第275章 血祭婚禮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燃北字數:2382更新時間:24/07/04 21:34:00
    夜尋比她還要清楚厲害關係,便和上面溝通。

    “蘇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和婉婉能做到的,都會爲你辦到,你不要做危險的事情。”

    蘇父聽見夜尋的聲音就來氣。

    “你們這些狗屁不是的警察,我每年交那麼多稅,把你們養着,你們還不能把緬北的犯罪分子抓回來,害得我全家受苦,你們是吃幹飯的,拿錢不辦事。”

    蘇清婉道:“爸,你下來,我們回家,我不結婚了。”

    蘇父嗤笑一聲,剛要說話,就看見有幾個警察對着他靠近。

    他指着那些人,“不許靠近,再靠近我就跳下去。”

    蘇父翻過欄杆,面朝下,這個位置,看下面,他有點恐高,頭暈。

    就想要換個姿勢,把身體調轉過去。

    欄杆外面他腳是站在欄杆縫隙中間的,爲了防止小孩從縫隙掉下去,縫隙很小。

    蘇父的腳沒那麼容易伸進去,腳上滑了一下,身體就掉下去,懸空在半空了。

    他雙手抓着欄杆邊緣,嚇得大叫:“救我。”

    警察急忙衝過去,還是晚了一步。

    一般人臂力不夠,雙臂根本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況且,他本來就不是幹體力活的人,直接掉了下來。

    砰的一聲,重重地落在地面。

    蘇清婉睜大眼,看着手腳扭曲地折着,躺在血泊中的蘇父,有那麼一瞬間大腦是空白的。

    過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

    跑過去,跪在蘇父面前,喊了一聲:“爸。”

    蘇父腦袋被摔破了,不斷有鮮血涌出來。

    他因爲失血過多,臉色煞白,還是吃力道:“婉婉,爸爸錯了,我,我和你媽媽愧對你……”

    蘇清婉看着他不說話。

    蘇父繼續道:“我是被逼的,你別怪我,你媽媽和妹妹還在緬北,去把她們救回來。”

    他開始流鼻血,流地滿嘴滿臉都是。

    蘇清婉去給他擦,越擦越多。

    “答應我……婉婉,爸爸把你養大……我疼了你二十年……你答應我。”

    蘇清婉點頭,“我答應。”

    蘇父得到了承諾,雙目就閉上了。

    這裏和醫院很近,十幾分鍾,救護車來了,把人拉去了醫院。

    蘇清婉跟着醫務人員就走,卻被夜尋拉住了。

    “婉婉,很抱歉,我不能陪你去。”他要留下來,抓趙麟。

    他在婉婉最需要他的時候,再一次不能陪在她身邊。

    蘇清婉搖頭,沒說話,手從夜尋手心抽出來,扯掉身上的婚紗。

    只穿着裏面單薄背心和短褲,就往外走。

    夜尋追來,把衣服披在她肩上。

    蘇清婉上了救護車,宴契雲和袁媛開着車,跟在她後面。

    醫生在救護車裏就開始搶救,一路搶救去醫院,直接送進搶救室。

    蘇清婉坐在走廊家屬等候區,心裏比誰都要知道,她爸死了。

    袁媛坐在一邊陪着她,找不到一句話來安慰她。

    婉婉的家人都太狠了,太狠了!

    就算婉婉和他們沒有感情,不管他們的死活,蘇父這樣死在她的婚禮上,也是她一輩子的心結。

    別說養父,哪怕是一個陌生人,死在正常人的婚禮上,當事人都接受不了。

    搶救沒有維持多久,急救室的門被人推開了,醫生出來。

    “誰是家屬?”

    蘇清婉站起來,走到醫生面前,“我是。”

    “病人搶救無效身亡,請籤死亡確認書。”

    蘇清婉拿起筆,簽了自己的名字。

    袁媛安排了把人送去殯儀館,約了時間火化。

    蘇清婉從殯儀館出來,夜尋開車來了。

    她上了夜尋的車,“趙麟呢?”

    “他沒來,之前我們看見對面的趙麟,只是一個蠟像,在對面商場,一個試衣間找到的,搬運蠟像的人全程帶着帽子口罩,查無音訊。”

    這時候,蘇清婉的電話響了。

    是厲錦天打來的。

    蘇清婉把手機放在耳邊,聽見厲錦天道:“婉婉,我說過,我要讓你把婚結成了,就是我無能。”

    蘇清婉知道,厲錦天早就不是以前的厲錦天了。

    現在的他,是把所有的狠招都用在她身上。

    “厲錦天,你過分了。”

    “我認爲我很剋制。”厲錦天笑地很從容。

    “婉婉,你什麼樣的男人不好找,偏偏要找夜尋這麼一個男人,你信不信,就算你和他結婚了,我也能丟幾百個案子給他,讓他一輩子回不了家,死在外面。”

    蘇清婉知道厲錦天什麼意思。

    有錢能使鬼推磨。

    厲錦天太有錢了,這個社會,很多人,願意爲一百萬去殺人。

    很多人命,不值幾十萬。

    錢是萬能的,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厲錦天,我已經放過你了。”

    厲錦天慘笑一聲,“你和別的男人結婚,就是放過我?我怎麼覺得你是把我推入地獄呢?”

    “婉婉,我給你三天時間回來,如果不回來,我就弄死夜尋全家,體制內的,老婆曬一個福利都能被調查,你說,你和他牽扯不清,你的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貝,是不是他送的呢?宴家的敵人也不少吧?真要被調查,牽一髮而動全身,也夠宴家喝一壺的。”

    厲錦天像是瘋了一樣,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我早說過,強者,不能有弱點,一旦有軟肋,別人就會抓住,往死裏打壓,你偏偏不聽。你還要爲了這麼一個男人,和我鬧到什麼時候?”

    夜尋把蘇清婉手裏的電話接過去,很冷靜地對着厲錦天道:“這就是你最後的籌碼了是吧?逼蘇父死在我們婚禮上。”

    厲錦天冷酷道:“宴隊長,話不能亂說,蘇父明明是被你們警察嚇得失足掉下去摔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做警察的就是這樣沒有證據的冤枉人嗎?”

    夜尋道:“厲總,少用你卑鄙的那一套來威脅婉婉,我宴家不懼任何人的威脅,你敢動我宴家一根頭髮試試看,我保證,你會賠上你的身家性命。”

    民不與商鬥,商不與官鬥,官不與軍鬥。

    而夜尋,就是最後的那個軍。

    雖然現在是法治社會,是講人權講道德的和平年代。

    但是夜尋家軍功赫赫,無論是他爺爺還是父親,包括夜尋自己,都爲祖國做出重大貢獻。

    他們行得正走得直,身份背景乾淨,不怕任何人調查。

    一個人,只要沒做過壞事,就是無敵的。

    厲錦天不怕夜尋,自然也是因爲現在是法治社會,料定夜尋不敢動用家庭關係,對他出手。

    還有他名下產業,都是利民利國的大項目。

    夜尋家裏,不考慮動他,也要考慮一下他公司上百萬人的生計問題。

    在家國大業面前,個人的恩怨情仇,不值一提。

    “宴隊長,要讓我厲某人怎麼個死法?你說,我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