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沒錢住酒店了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燃北字數:2450更新時間:24/06/30 23:21:00
    管家手裏剛剛抓起一把白子,嚇得手一鬆,散落一地。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趙麟。

    “少爺,我賠了您這麼多年,請您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趙麟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沒人叫過他少爺了。

    十年?還是二十年?

    管家見他沉默,以爲他動容了,繼續打感情牌。

    “夫人在世的時候說過,讓我跟着您,我要是離開了您,夫人怎麼放心?”

    趙麟想起來自己的母親。

    江南美人,又是畫家,身上的書卷之氣是誰也比不上的。

    一定要說有人和她像的話,那就是蘇清婉。

    她身上的清冷氣質,就有點那個味道,非常迷人。

    “你既知我母親喜歡你,那你就去陪我母親吧。”

    趙麟給身旁的黃浙富打了一個手勢。

    黃浙富拿着一個麻袋,走到管家面前,“管家,您自己請吧。”

    誰都怕死,尤其是不想死的人。

    管家嚇得腿軟,從凳子上滑倒。

    他跪爬在趙麟腳邊,“少爺,求您不要殺我,我錯了,我不該違背您的意願,我不該自作主張……”

    趙麟聽着他的聲音頭疼,直接閉上了眼睛,視而不見。

    黃浙富對保鏢道:“把他摁住。”

    兩個保鏢將管家摁住,黃浙富拿着麻袋,從管家腦袋上往下套。

    在兩個保鏢的幫忙下,輕易地裝袋,丟了幾塊石頭進去,用繩子死死地捆綁住口袋口。

    管家嚇得在裏面大叫,“不要殺我,少爺,我都是爲你好啊!那個女人會害死你的,少爺啊……”

    趙麟道:“婉婉是我心愛之人,也是人質,我把她關在水下城堡,還要給她帶上枷鎖,都不一定困得住她,你把她帶走了,就不該活着回來。”

    管家嚇得哭了起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少爺……你想想我們的過去,我們剛來緬北的那些苦日子……少爺,這個世界上,您就我一個親人了!”

    “是人都會死的,你先去那邊。”趙麟說完,黃浙富就一腳把管家踹下河了。

    本來就一百多斤的男人,袋子裏還裝了兩塊很重的石頭。

    麻袋滾入水中就沉下去,水花都沒濺起多少。

    趙麟坐在岸邊執起黑棋,放了一顆在中間。

    半個小時後,他把棋子全部丟河裏了。

    希望管家在陰曹地府也有玩的。

    夜尋從蘇清婉這裏回去後就病了。

    這一次不是受傷,就是單純的感冒發高燒。

    燒的衣服都冒煙那種!

    他身體一向很好,這一病,晏契雲嚇壞了。

    “我打電話給弟妹。”

    “不要給她打電話。”

    晏契雲只能把手機丟下,“你這是心病。”

    “明天就好了。”夜尋閉上眼睛休息。

    晏契雲沒轍,只能跑出去給家裏打電話匯報情況。

    蘇清婉睡醒下樓,袁媛就把戒指交給了蘇清婉。

    她拿起來看了一下,直接用錘子把戒指給敲得粉碎,心情舒暢了。

    現在只要等回去,慢慢研究一下項鍊,取下來不是難事。

    馬克在一旁道:“蘇小姐,你晚上還要去打架嗎?”

    “不打。”蘇清婉又不是軍事家,也不是夜尋他們那樣的專業軍人,伏擊作戰她是個外行。

    之前去伏擊白冬英,她也沒指望真的能把人弄死。

    只是去給袁媛報仇,警告白冬英別輕易動她和她的人。

    動了,她肯定是要報仇的。

    至於真的去和那些人作戰,她百分百會輸。

    “不打架,那我們回去吧,去你們中國安全。”

    到時候,馬克就能啥事不幹,天天追妻。

    蘇清婉道:“對我來說,這裏就很安全。”

    “不打架,也不找人報仇?你留在這個地方受苦嗎?”

    這裏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

    蘇清婉笑而不語。

    當然不是,她都被緬北的事情弄得這麼慘了。

    不看到最後,不最後燒上一把火,她豈不是白受苦了。

    蘇清婉閉門不出的第一天,她的房間裏多了一束雪白的流蘇花。

    第二天,她房間裏多出了全聚德的烤鴨。

    第三天,蘇州的糕點……

    一個星期過後,不但是北京蘇州的特產出現在她房裏,就連雲貴川的折耳根都出現了。

    這天早上,蘇清婉他們吃的就是香菜折耳根涼拌面。

    馬克捏着鼻子,“上帝,你確定這不是毒藥!”

    蘇清婉吃得好好的,頭都不擡。

    袁媛也受不了這個味道,坐在一旁看着蘇清婉吃。

    她吃一口,袁媛就咽一次口水。

    滅殺氣得要暴走了。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居然有這個能耐,每天送東西來,他一點都沒察覺到。

    他痛定思痛後,決定今晚值夜班,守在蘇清婉房裏陽臺上。

    凌晨三點,滅殺精神抖擻的時候,聽見有動靜。

    他猛地站起來,便瞧見一個黑影矯健地翻進來。

    滅殺急忙摸腰間的槍,尚未拔出來,那人已經靠近。

    他踹人的同時拔出槍。

    那人輕鬆避開,一把抓住他拿槍的手,咔嚓一下,將槍卸下。

    短兵相接,他的槍已經指在他腦袋上了。

    月光下,他看清了來人。

    穿着一襲單薄的黑衣,無風自動。

    比他高一個頭,面容俊美如月光,好看得歎爲觀止。

    夜尋一手刀劈暈滅殺。

    他進門,把手裏的紙盒放在蘇清婉牀頭,目光灼灼地盯着牀上漂亮的人兒。

    “你今天打人了。”蘇清婉睜眼與他對視。

    這是夜尋這麼多天來,蘇清婉第一次和他說話,願意看他。

    多日來的苦楚的寂寞,彷彿薄霧一般瞬間消散。

    “他一直在陽臺,避不開。”

    “傷好了?”

    “嗯。”

    夜尋坐在牀邊,抓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親。

    “我想要搬進來,沒錢住酒店了。”

    蘇清婉要不是知道他們出差費用全部報銷,就真相信了。

    “你可以睡大街。”蘇清婉說完轉身背對着夜尋睡了。

    翌日。

    滅殺值夜班結束,巡視一圈,剛要回去,就看見昨晚那個小白臉開着車,帶着一幫人來了。

    他立馬帶着手下攔在門口。

    夜尋下車,走到門口對滅殺道:“我們今天要搬進去住,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

    這個小白臉昨晚偷襲,他輸了,今天不把他打趴下,他名字倒過來寫。

    滅殺一個手下看見老大要動手,急忙把人拉一邊。

    “老大,他們能來去自如,我們防不住,不如讓他們從門口進去,至少我們能盯着他們,知道他們幹了什麼,打不過就加入。”

    滅殺一把沒出息的小弟推開,指着夜尋。

    “想進去,只要你贏了我,老子以後叫你爹,你讓老子幹什麼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