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鬼車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玥玥的小湯圓字數:2143更新時間:24/06/30 23:12:18
【補充說明一下,由於時間線有些亂,所以我按一個大概的時間線去寫了,可能會和原著或者影視劇裏的有些出入,別見怪。
還有關於張啓山的這個點,每個人喜歡的角色都不一樣可能有人很喜歡這個角色,那我先跟你說聲對不起,這是個有功有過的人。
但是他的功不是他關張起靈二十年做人體實驗的理由。
當然,我儘量不帶主觀情緒去寫,儘量不OOC。
有問題可以留言給我~】
幾日後,長沙城內如書中那般,大街小巷充斥着關於昨夜鬼車進站的流言蜚語,搞的人心惶惶。
程霽起了個大早稱身體已經無礙有要事要處理,婉拒了二月紅再留他些時日的邀請,拜別二月紅後便向火車站方向擡腿走去。
二月紅在門口望着程霽的背影,眸中隱隱的透出擔憂的思緒。
這個少年身上是有祕密的。
短短幾日,少年同大變活人一樣,從氣息奄奄到如今活蹦亂跳,好似幾天前一息尚存、生死不知的躺在牀上的少年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如果不是那時候爲少年診察的大夫是他紅府的人,給出的診斷確切無比,他都要懷疑少年是不是裝病了。
不過,長沙的紅二爺到底是有大智慧的人,對程霽身上的祕密閉口不問。
非池中物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其交惡。
這三歲小兒都能懂的道理,他二月紅何嘗不明白?
還有,早上紅家的線人同他講了昨夜鬼車進站之事,如今程霽離去的方向也直指車站。當真只是巧合麼?
往車站走的程霽正在想着同張大佛爺結交的對策,對二月紅的思慮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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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車站內,黑色的076列車靜靜的停靠在軌道上,包括車頭在內的所有車廂都被焊死。車身上佈滿了鐵鏽和已經幹掉的淤泥。
在已經封鎖的車站內,076列車好似從地獄裏駛來般,透着一股陰冷的氣息,讓人望而卻步。
列車旁憲兵筆直的站在了車站走廊的兩列。
張啓山站在車頭旁靜靜的聽副官彙報這件離奇事件的經過,頭也不回的凝視着眼前的龐然大物。
“佛爺,昨夜在賣票室值班的人叫顧慶豐,聽他描述這輛列車靠站時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月臺上也一個人都沒有,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張日山將顧慶豐的話轉述給張啓山道。
張啓山擡手拉了拉車門,被焊死的車門被拉的刺啦作響:“八爺呢?”
張日山回道:“已經派人去八爺鋪子接了,應該是快到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的喧鬧聲。
“放開放開,我算了此行大凶,我不去!”
張啓山二人回頭,就看到四名親兵擡着一身穿灰色長袍馬褂的男人走過來。
親兵把男人放下,向張啓山行了個禮便站在了一旁。
被放下來的男人轉了轉胳膊,扭頭就想開溜,被副官揪着後衣領提溜回來。
副官手上動作雖然魯莽,但是語氣裏很是恭敬:“八爺,佛爺讓你儘快,聽說您還沒上早,咱們暫且忍忍,宅裏已經燉了豬蹄蓮藕,咱們完事回去給您伺候着吃頓結實的。”
齊八爺又叫齊鐵嘴。
齊鐵嘴雖然看起來畏畏縮縮的,但他卻是長沙城內最具盛名的算命先生,祖祖輩輩皆是能人異士。
長沙城裏的人都知道八爺有三不看。一不看外國人,二不看紋麒麟的,三就是不看奇事詭聞。
這眼前的黑色列車在八爺眼裏何止是奇事詭聞,這怕是看一眼都要了命的東西!
齊鐵嘴看着這透着詭異的黑色列車,軟着腿大叫道“嚇死人了,嚇死人了,張大佛爺你知道我的規矩,這車太嚇人。我回去了!”
張啓山直接無視了八爺的叫嚷,吩咐張日山道:“副官,算命的敢踏出這個火車站一步,一槍給我斃了!”
張日山忍着笑狀似別無他法的同齊鐵嘴對視:“八爺,這麼死也不好看,還是別了吧”
齊鐵嘴見推脫不掉,便走近列車,擡眼觀望道:“佛爺,這怎麼回事?”
張啓山示意了一下副官,副官點頭開口將事情的大概向八爺轉述了一遍。
八爺略有凝重的望着眼前的龐然大物。他剛纔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頭懸青銅鏡,高人報信啊。
還有那吊死在車頭的人,瞳孔只有黃豆大小,這哪裏是人的眼睛啊。
在齊鐵嘴思索間,車站從外走近一位少年,容貌俊逸,從遠處走近,宛若謫仙。
少年還沒走到張啓山面前就被親兵攔住了。
少年望着眼前這個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上位者,微微一笑:“又見面了,張先生。”
張啓山顯然沒有忘記這個記憶猶新的可憐男孩,衝他點了點頭詢問道:“上次一別,也有些時日了,不知道程小先生爲何出現在這裏?”
少年低頭斂下所有思緒:“爲鬼車而來。”
張啓山擺了擺手讓親兵放他過來:“你知道些什麼?”
程霽擡頭微笑道:“準確的說,我是爲了這鬼車背後的人而來。”
“家兄已經失聯了有些日子了,程霽偶然收到了一些線索,自然要探尋一二。”
張啓山如今也沒什麼頭緒,不過眼前的這個少年似乎知道一二,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依然不會傻傻的放棄這個線索:“那便一起吧。”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齊八爺。”張啓山向程霽介紹道。
少年衝齊鐵嘴笑了笑:“八爺好,我叫程霽,是程家的幺子,之前一直在外婆家生活,前些日子才回長沙。”
齊八爺看着眼前好看的少年,撓了撓頭:“你好你好,你叫我齊鐵嘴就好。”
不過看面相,這個少年明明一副早夭之像,卻面色紅潤的站在這裏,也甚是奇怪。
沒等齊鐵嘴多想,在另一邊切割列車車廂鐵皮的工作好像有了進展。
咣噹一聲脆響,鐵皮門應聲從車廂分離下來。
四人快步走過去,邊上的憲兵端着槍瞄着裏面,空氣中滿是氣割留下的煙霧,霧濛濛的,又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