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帝國劇院的洗衣房裏,發現了一具年輕男性的屍體。”
“什麼?!”
聽着劇場工作人員的話語,毛利蘭以及鈴木園子都是捂着嘴巴驚呼出了聲。
一旁的柯南與世良真純兩人則是同時眯起了眼睛。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之下,毛利小五郎來到了此刻已經是亂成了一團的舞臺後臺。
“發生什麼事情了?聽說死人了?”
“真的假的啊?!在哪裏?兇手找到了嗎?”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啊!話說誰死掉了啊?”
不少藝人以及工作人員都聚集在這裏,相互之間討論着這一次的事情。
毛利小五郎在這羣藝人中間,一眼就看到了還保持着奎因偵探模樣打扮的衝野洋子。
他注意到,此刻衝野洋子正昂着脖頸,一臉慌亂地到處張望。
“洋子小姐!”
毛利小五郎開口,
而注意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衝野洋子也是快步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毛利先生,你聽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是誰遇害了,你知道嗎?”
衝野洋子精緻的面頰之上帶有着明顯的慌張神色,她用自己那雙湛藍色的眸子看着毛利小五郎問道。
毛利小五郎已經“解決”過許多起衝野洋子的案子,
自然也是清楚衝野洋子是極其懼怕死人,以及兇殺案這種事情的。
每每遇到案件的時候,這位總是能夠在外人面前很好地隱藏住情緒的天才藝人小姐,
總是會嚇得花容失色。
“抱歉,只聽說是一個年輕男性,其他的還不清楚。”
瞧着衝野洋子那因爲自己的話語而神色動搖的模樣,毛利小五郎內心中也是生出了強烈的表現欲。
“放心好了,洋子小姐,我一定會查出案件的真相的!”
他用力拍了拍胸脯,向着衝野洋子保證。
接着便跟着工作人員,朝着舞臺後臺洗衣房的位置走了過去。
來到了走廊深處的洗衣房前。
毛利小五郎透過大敞的房門看到了一位倒在了地上的男性屍體。
在他走進了房間之後,他這才注意到。
在洗衣房最裏面的位置,竟是還倒着另外一位渾身是血的男性。
“欸?你不是說只發現了一具年輕男性的屍體嗎?這不是兩具嗎?”
毛利小五郎看向了方纔向自己傳話的工作人員。
而那人則是看向了從後面跟來的另外一位,穿着保潔服的,面色煞白的女性。
“我...我在門口注意到了屍體...就...沒敢進去...”
那位保潔員顫聲回答。
“在門口就注意到?也就是說,原本這裏的房門沒有關上是嗎?”
忽然一道清澈的中性聲音響了起來。
保潔員回過頭來,詫異地看向了自己身旁這位有着黑色小波浪短髮的“帥哥”,輕輕點頭:
“是的。”
毛利小五郎聽到聲音也是轉回了頭。
在看到了世良真純以及柯南的身影之後,臉上也是露出了十分不耐煩的神色。
“不是說了讓你們呆在劇場裏面嗎?跟過來做什麼?”
“哎呀,放心啦,小五郎先生。咱姑且也算是一個偵探呢,讓我來幫忙肯定能...”
世良真純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洗衣房內走了進去。
而她在走進了洗衣房,看到了倒在了最裏面的那位身影之後,後面的話語卻是被卡在了喉嚨裏。
這個人,她認識!
“嗯?讓你幫忙肯定能怎麼樣?我這大偵探還需要你這小鬼幫忙?”
毛利小五郎一臉嫌棄地說着。
然後就看到世良真純直接無視自己,徑直朝着房間裏面的那具男性“屍體”走了過去。
就在毛利小五郎因爲世良真純無視自己而感到不滿的時候。
忽然見到世良真純猛地回過了頭,朝着自己這邊喊道:
“還有脈搏,他還活着!!”
“啊,喔。”
毛利小五郎愣足足五秒鐘,這才領會了世良真純的意思。
他趕忙來到了房間中央的那具年輕男性屍體面前,檢查起了對方的脈搏與呼吸。
“他死了。”
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遺憾說道。
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希望終究還是破滅。
看起來,此時房間最裏面的這位真的是運氣不錯。
柯南來到了世良真純的身邊,壓低了聲音:
“世良小姐,這位...”
“沒錯,就是那個秋川。”
世良真純回過頭來,朝着柯南投去了一個十分嚴肅的視線。
這一次的案子與半年前的弒母案何其相似!
都是有着兩位受害者。
並且兩次案件,這秋川空介都是奇跡般地活了下來。
縱然是前面一直否定世良真純對於秋川空介的猜測的柯南,
在面對此刻這過於巧合的事情之後,
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世良真純將秋川空介垂着的頭擡了起來。
這時候她們兩人才發現,秋川空介的左邊半邊臉頰被十分明顯的血跡覆蓋。
順着鮮血出現的地方看去。
世良真純與柯南也都是注意到秋川空介額頭那腫脹且呈現長條形的裂口。
“喂,伱們兩個發現什麼了嗎?”
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響了起來。
“秋川的額頭傷口有着腫脹以及長條形狀的裂口。”
“同時也有着只有被硬物擊打才會出現的挫傷。”
“所以他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砸中了頭頂,導致了昏迷。”
世良真純說着,也是環視周圍,但卻並沒有在洗衣房內發現符合條件的兇器。
“我這邊這位也是呢,應該是被人狠狠砸中了腦袋給砸死了。”
毛利小五郎聽到世良真純的話,這才也檢查起了他那邊死者的傷口,於是做出了判斷。
“欸~~?這位大哥哥是被砸死的嗎?”
柯南那做作且天真的稚嫩嗓音響了起來。
在毛利小五郎再次發怒之前,柯南趕忙指着死者的脖頸說道:
“大叔你看他的脖子上面有着勒痕欸!”
毛利小五郎順着柯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結果正如柯南所說,死者的脖子上有着明顯的勒痕。
“那就是他先被人給勒暈了過去,之後被人給砸死了?”
“不!是先被砸了,之後被兇手勒死。”
世良真純篤定地對毛利小五郎說道。
“同時我還發現了,真兇並不在這裏,而是慌忙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