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陸寒洲是個福相?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茶葉香字數:2341更新時間:24/06/29 23:31:11
    小朋友突然換了個男人,王翠花這心裏可琢摸了好幾個小時。

    只是一聽完……她大手一拍:“換得好!是我的話,我也換!”

    “在婚禮上把你拋下去救大嫂?當時就他一個人了嗎?”

    “這種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不嫁也罷!”

    王翠花的直爽讓徐子矜很開心,一邊的餘琴聽到這一段,看了她一眼。

    “這個陸營長不錯。”

    徐子矜:“……”

    ——伯母眼光這麼好?

    “你不要不信,他相貌生得好,雙耳肥厚、雙目有神、前額寬、眉清秀。”

    “這個人將來會有大出息,而且忠誠。”

    啊?

    這下,徐子矜是萬分驚訝了:“伯母,你會看相啊?”

    餘琴依舊冷冷冰冰:“不會,我要是會,就不會有如今這下場了。”

    那這從何說起?

    徐子矜抓抓頭:“那您這麼說的依據又是什麼?”

    “我祖母會看相,當年我嫁給老牛的時候,我祖母說了,晚年不順,遇貴人解死結。”

    她是貴人?

    徐子矜自嘲一笑,我想多了。

    “借您吉言,希望他如您所說。”

    上輩子因爲沒太關注過陸寒洲,徐子矜只知道他有出息,對別的方面她真不大瞭解。

    以前她沒嫁,他忠不忠的,無關緊要。

    現在她嫁了。

    他能忠,當然是好事。

    這麼多人在幹活,中午王翠花要管飯,陸寒洲沒答應,讓人把飯菜送來了。

    上午就將近有五十人幫忙,下午又來了不少牛姓族人。

    僅一天功夫,兩間竹屋就蓋了起來。

    牛家的被子太舊了,徐子矜回去把孩子們換下來的給送過來了。

    並且,還從空間給倆孩子找了兩套比較符合時代的衣服。

    “你們夫妻倆留下吃個飯。”

    接了東西,餘琴沒名沒姓,就說了這麼一句。

    徐子矜知道有一種人:平時不開口,說的話就是必須說的,性格彆扭得很。

    甚至,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

    餘琴就是這種人。

    牛年濤深嘆一聲:“小徐啊,別在意你伯母的性子。”

    “她就是因爲多說了一句話,才被我們的養子舉報。”

    “那天我被鬥得半死送回家時,她的嘴全爛了,被她自己打爛的,整整吃了一個星期的粥。”

    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個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極,會對自己這麼狠嗎?

    曾經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爲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溼了。

    她長吐了一口氣:“寒洲,你來幫我燒火,我來幫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陸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餘琴的行爲。

    夫妻倆,一個燒火、一個切菜,準備着晚餐。

    趁人不備,徐子矜從空間拿了點調料出來,牛家實在是什麼都沒有。

    別的她也不敢拿,就拿了醬油與雞精的試用裝。

    一個小時後,四菜一湯出鍋。

    兩個孩子可能是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從第一口起,兄妹倆就埋頭乾飯。

    牛年濤眼眶赤紅,默默的扒着飯。

    徐子矜擔心兩孩子噎着:“慢點吃,你們長期吃不飽,沒嚼爛會引起胃疼。”

    “只要你們喜歡,以後姑姑常來燒給你們吃。”

    翔子擡頭,盯着徐子矜看了好一會:“姑姑,爺爺說了,人要知足!”

    “不用經常吃,吃這一回就好了。”

    真是懂事的孩子。

    才九歲的孩子,像個小大人似的,讓徐子矜看得心頭髮硬。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好吃的,當然要常吃,不用怕,以後日子會越來越好。”

    “等將來有一天,我們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吃什麼就有什麼!”

    這番話語讓兩個孩子眼中升起了希望之光,那瘦小的臉,美得驚人。

    沒有人再說什麼,整餐飯下來都默默無聲。

    “這個您拿着,算是我借給你們的。”

    出門時,陸寒洲又塞了一百塊錢給牛老。

    這是他身上僅有的財產,其餘的都交給了徐子矜。

    牛老一言不發地接了,轉身把錢給了自己老伴。

    “天有點黑,小心些,沒事不要到這裏來了。”

    徐子矜與陸寒洲出門時,牛老就說了這麼一句。

    兩人懂這話的意思,不過都沒有迴應。

    “他擔心連累我們。”

    出了門,徐子矜開了口。

    陸寒洲“嗯”了一聲:“你真不怕?”

    怕什麼?

    徐子矜嘴角挑挑:國家撥亂反正已經進行幾年了,牛老的問題是肯定能得到解決的,她擔心什麼?

    “我相信國家、相信政府。”

    陸寒洲:(°°)——這小特務……不是在故意唱高調迷惑人吧?

    “哎喲……你幹嘛啊?”

    陸寒洲突然慢下來,徐子矜恰好腳下一絆一頭撞了上去……

    “流血了?”

    “快快……扶我一把……出血了……我有點暈血……”

    “血”字才一出口,徐子矜就覺得天旋地轉……

    好在扶得快,她跌在了陸寒洲懷裏。

    “怎麼樣?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

    陸寒洲真急了。

    徐子矜仰躺在陸寒洲懷裏,一手用棉球塞住流血的鼻孔、一手按壓鼻翼……

    “不用,出血……不多……就是有點頭暈。”

    幾分鐘後,鼻血止住了,徐子矜站了起來:“好了,止住了。”

    “你隨身帶着棉球?”

    “嗯,我的沙鼻子,一撞就出血。”

    陸寒洲聽了擰擰眉:“檢查過嗎?流鼻血要注意,聽醫生說,這是身體疾病的一種信號。”

    他在關心她?

    ——不會的。

    徐子矜不是個自戀的人,也清楚陸寒洲不是那種能被美色迷住的人。

    自己是強嫁,要想獲得陸寒洲的好感沒這麼容易。

    但對自己的身體,她還是有把握的,那靈丸不是蘿蔔水……

    這幾天,徐子矜已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增長。

    “檢查過了,省人民醫院也去過,就是沙鼻子。”

    “那就好。”

    陸寒洲鬆了口氣,只是他自己沒發現。

    “上來。”

    徐子矜正準備走,陸寒洲突然在她面前半蹲。

    這是?

    要背她回去?

    徐子矜尷尬極了。

    “不用,我能走回去。”

    “快點,時間不早了,孩子們得睡了,明天還要上學呢。”

    晚上三個孩子叫通信員帶去了營裏。

    見他堅持,徐子矜爬上了陸寒洲的背:原來,男人的背這麼寬、這麼厚、這麼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