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可不敢耽擱。
好在白書琪和蘇凡因爲之前古之麝香的事情,也算初步建立了友誼,所以這貨並沒有爽約。
兩小時後,蘇凡電話響起。
“兄弟,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趕緊出來接我!”
蘇凡剛出門,白書琪就指着這偌大的莊園。
“哥們兒,你家這麼有錢啊,敢情你之前都在扮豬吃老虎呢。”
蘇凡搖了搖頭。
“這可不是我家,是我大伯家。”
“那也夠牛逼了!估計你大伯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
兩人正在外面聊天,蘇蕭山就像狗聞到了屎味兒一樣,立馬小跑了過來。
從這點蘇凡就明白,蘇蕭山這老狐狸肯定遍佈暗線盯着自己呢。
“大侄子,這位是你朋友嗎?”
蘇凡乾咳一聲。
“算是吧……”
蘇蕭山扭頭看着白書琪,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滿意點頭。
“不錯,真不錯!大侄子,一看你這朋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氣宇軒昂,氣度不凡,厲害厲害。”
一番馬屁給白書琪拍爽了,開心的找不到北。
“哈哈哈,大伯真是會說話呀,果真是目光如炬,慧眼識珠。”
“不過你這大侄子也厲害的很呀,哈哈哈。”
這魔性的笑容簡直是沒誰了。
“對了,你來找我大侄子是有事兒嗎?”
蘇蕭山說完這話,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白書琪。
白書琪猛的一拍腦袋。
“對對對,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說着他就將那塊兒將軍玉給掏了出來。
“我說哥們兒,你要這玩意兒有什麼用啊?這不就是一塊普通的令牌嗎?”
蘇蕭山也是個識貨之人,一把就奪了過去。
“這……這是血種將軍玉?”
蘇凡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無語。
本想着跟白書琪打個招呼,免得被蘇蕭山給坑了。
這老東西可不是個什麼好玩意兒,被他坑就坑重了。
哪曾想還不等自己開口,他就把底給透了。
“什麼?將軍玉?我咋從來沒聽說過這玩意兒啊!”
蘇蕭山清了清嗓子。
“別站在門口了,咱們進去邊喝茶邊聊。”
“我這就讓人給你們準備吃的,既然是我大侄子的朋友,必須安排到位!”
白書琪還挺開心,對着蘇蕭山比劃了個大拇指的手勢。
“大伯真是講究人啊!”
幾人落座以後,蘇凡便拿起了這塊血種將軍玉。
而在這塊兒將軍玉背後,有一個明顯的深坑!
旁邊全都是裂紋。
“我之前也翻過這方面的史書,史上曾有過對這塊血種將軍玉的記載,這是真品。”
蘇凡語氣異常堅定。
白書琪和蘇蕭山都來了興趣,二人目光直直盯着蘇凡。
“啥記載啊?”
“傳說在古時有一位驍勇善戰的將軍,出征之前去集市採購軍糧,卻無意間在路邊看到一位將死的乞丐。”
“這將軍心善,便動了惻隱之心,將老乞丐帶回家好好安頓,待到出征之日時,乞丐便給了那位將軍一塊血玉。”
說着蘇凡將將軍令在二人面前搖晃了下。
“老者讓將軍佩戴着這塊血玉,關鍵時刻能夠逢凶化吉!”
白書琪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老頭還挺迷信哈。”
蘇凡瞥了他一眼。
“那你可是後續如何?”
白書琪攤了攤手。
“總不可能真的逢凶化吉吧?哪有那麼巧的事?”
蘇凡繼續開口。
“在將軍出征的不久後,發生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惡戰!”
“軍隊遭遇四面伏擊,大部戰士戰死,將軍也不例外,渾身中箭幾十處。”
白書琪滿意點頭,手指敲擊着桌板。
“瞧瞧,我怎麼說的?就說這玩意兒是騙人的吧!”
“先別急,等後續援軍趕到後,才發現那位將軍只有胸口一箭是致命傷,而恰巧這塊血玉替他擋下了致命傷!也就是後面這塊破裂處。”
說着蘇凡便將將軍玉放在桌上,白書琪和蘇蕭山緊張吞嚥着口水。
“我去!真這麼邪乎嗎?”
蘇蕭山自言自語了一句。
“還真是被箭射的……”
蘇凡點了點頭。
“從此以後,那位將軍無論何時出征,都會將這塊將軍玉佩戴在胸前!而他每次都能安然無恙且百戰百勝,最終建立不世功勳,壽終正寢。”
此話一出,蘇蕭山和白書琪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蘇蕭山咽了口唾沫。
“大侄子!若真如你所說,這塊將軍玉豈不是一身正氣?正是我們要找的寶物嗎?”
蘇凡點頭。
“這塊將軍玉確實可以驅趕你身上的死氣!”
蘇蕭山激動的身軀顫抖,轉身一把握住了白書琪的手。
那個熱情勁兒讓白書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那個大伯啊,有啥事兒你慢慢講,我這人可是純爺們兒,不幹那些事兒。”
兩個大男人這種舉動看起來確實有些辣眼睛。
尤其這還是個老男人,更別提了。
蘇蕭山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趕忙鬆開手。
“小夥子!就憑你跟我大侄子這關係,能不能把這塊將軍玉賣給我?”
白書琪雖然傻了點,可他卻是個純正的商人。
“賣出去倒也行,反正這玩意兒對我沒啥吸引力,賣就賣了。”
“不過大伯,你準備出多少錢呀?”
蘇蕭山頓了頓。
他又何嘗不明白,想拿下這塊將軍玉,非得出一番血不可。
可想讓他出血,那比要他的命還難。
他將手自然搭在了白書琪的肩上。
“小夥子,既然你是我家大侄子的好友,我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了。”
“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這枚將軍玉確實是難得的寶物,但可惜這背後有裂紋,說白了就是個殘次品啊,市面上根本沒人收,要賣也只能當破爛賣。”
“可你這種身份去賣破爛豈不是太丟人了?這樣吧,我給你五十萬,這枚將軍玉我收了。”
“有我大侄子這層關係在這擺着,再加上我也想交你這個朋友,你看如何?”
蕭遠山的嘴就好似開了掛,停都停不下來,主打的還是一手感情攻勢。
更離譜的是,白書琪竟點頭了。
“確實是有點可惜了,好端端的寶物是個殘次品。”
蘇凡的內心已然不能用無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