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皺了皺眉。
在白書琪準備繼續叫價時,他突然一把攔住了白書琪。
“嗯?老哥你攔着我幹嘛?再不叫價,碎片就得被人家搶走了!”
可蘇凡卻皺緊眉頭。
“這事兒沒這麼簡單,你先停一下。”
白書琪咽了口唾沫,乖乖點了點頭。
在胖子喊出5500萬之後,現場一片安靜,無人再繼續喊價。
主持人拿起錘子。
“還有人要出價嗎?5500萬第一次,5500萬第二次……”
在喊出第一次的時候,那胖子表情異常淡定。
雙手環抱在胸前,翹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臺上。
可在喊出第二次的時候,胖子的表情明顯慌張了起來。
隨即下意識轉過頭。
蘇凡和胖子目光對視,這一刻蘇凡明白了,這胖子原來是在釣魚!
眼看着主持人已經下了最後通牒,甚至擡錘的手掌都準備落下了。
胖子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眼裏盡顯慌亂之色。
終於在最後一刻,蘇凡一把奪過白書琪手裏的牌子,重新舉起。
胖子整個人一陣癱軟,撲通一聲就坐在了座位上。
而蘇凡則將牌子遞給了白書琪,隨即一步步走向胖子。
“5600萬,還有沒有人要出價了?”
胖子剛準備繼續擡手,蘇凡就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胖子身體明顯一頓。
“哥們兒,你是幹啥的呀?”
蘇凡淡淡一笑。
“胖子,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再敢舉一下牌子,這碎片我就給你了。”
胖子冷笑一聲。
“你嚇唬我呢?”
蘇凡搖了搖頭。
“我承認我確實想要這塊碎片,不過這玩意兒已經超脫了我的預算,我知道你是來幹嘛的,身上裝幾百塊就敢叫5000多萬的價,你把我當傻子呢?”
胖子蠕動嘴角。
“你說什麼?我壓根聽不懂。”
蘇凡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與我無關,總之你記好了,再敢叫一次,我立馬棄權!”
主持人已經數到了第三次,胖子終究還是沒有將牌子擡起來。
緊接着一錘定音!
蘇凡咧嘴一笑。
“這就對了嘛。”
緊接着那塊碎片和被枷鎖靠上的女子,全都歸屬於蘇凡了。
蘇凡和白書琪帶着那女子和碎片離開了拍賣會。
白書琪一直在女子身邊湊來湊去。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呀?爲什麼被鐵鏈子鎖着?”
可那女子壓根不搭理他。
白書琪這貨也不在意這些小細節,猥瑣的搓了搓手掌。
“老哥,咱們這下可掏上了,不僅成功拿到了碎片,還弄回來個這麼漂亮的美女,我看這姑娘給我當老婆正合適。”
蘇凡瞥了他一眼,眼裏滿是鄙夷。
“咱就是說你能有點出息嗎?見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了是不是?這女的是什麼來歷,我們一概不知,你就不怕晚上睡覺人家給你一刀封喉啊?”
白書琪立馬感覺自己脖子一陣冰涼。
這傢伙打了個哆嗦。
“額……我就是開個玩笑,好歹我也算個富二代,什麼樣的美女找不下呀?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呢?”
蘇凡冷笑一聲。
“這樣最好。”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跟這女子有任何交談,直到重新回到他們的根據點。
絡腮鬍早已在門外等着了,看到二人歸家,連忙張開雙臂。
“兩位,聽說你們這次效果顯著啊?成功拿到了碎片,恭喜恭喜!”
蘇凡和白書琪禮貌一笑。
只不過絡腮鬍也注意到了旁邊的女子。
“這位是……”
“買碎片給搭了個美女,咱也不知道這主辦方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特麼到底是買東西還是買女人啊?”
顯然白書琪對主辦方的做法也挺鄙夷。
此刻像個怨婦一樣,小嘴不停的叭叭。
絡腮鬍摸了摸下巴,開始上下打量着女子。
顯然他對眼前這個女人很滿意。
“兩位,這姑娘你們帶走也費勁,反正來這兒的目的是爲了拿碎片,實在不行我掏點錢,把這姑娘讓給我吧。”
絡腮鬍此話一出,蘇凡和白書琪的表情全都變了。
他們可不幹這種昧良心的生意。
白書琪斷然就給拒絕了。
“不可能!哥們兒,你想屁吃呢?這特麼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個物品!你要我就得賣給你呀?”
絡腮鬍尷尬一笑。
雖然被駁了面子,不過這事兒辦的是他該罵,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賣就不賣唄,再說我就是開個玩笑,沒別的意思。”
兩人重新回到家裏。
由於這房子是絡腮鬍給他們準備的,這傢伙平時是不在這裏住的。
此刻小別墅二樓只有他們幾人。
蘇凡和白書琪坐在一起,看着眼前的女子。
手銬早已經摘下來了,這女子臉上髒兮兮的,自從被他們帶走到現在,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蘇凡摸着下巴。
“我說老哥,這娘們兒該不是個啞巴吧?真沒想到,搞了半天竟然弄回來一個殘次品?”
蘇凡瞥了他一眼。
“能不能閉嘴?再敢亂說話,信不信我把你這張臭嘴縫起來?”
白書琪立馬捂着嘴巴。
“好好好,我不說了。”
那女子猛的擡起頭。
“我不是啞巴,我的名字叫麗麗。”
“麗麗姑娘你好,我叫蘇凡,這位是我的兄弟白書琪,我們不是壞人,你千萬不要害怕。”
麗麗並沒有回復甦凡這句話。
不過蘇凡和白書琪已經習慣了。
“對了,你爲什麼會被當成拍品展示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麗麗表情挺淡定的。
“因爲我是奴隸。”
簡簡單單六個字,卻讓蘇凡和白書琪一陣震驚!
“什麼玩意兒?奴隸!大姐,你可真會開玩笑,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奴隸?”
“我被當成商品一樣任人購買,買我回去的主人,可以像畜生一樣對待我,以供自己發泄獸慾,這不叫奴隸叫什麼?”
“這……總得有原因吧?哪兒有人生下來就是奴隸。”
“我爸是個賭鬼,因爲欠下了鉅額債款,賭場那邊的人要砍了他四肢,他沒辦法,只能用我抵債。”
白書琪最見不得這種事情。
一聽這話,立刻攥緊拳頭,緊咬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