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吹你能死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西瓜是水果字數:2470更新時間:24/06/29 20:43:13
    趙長安踏着早讀鈴聲,走進教室。

    這個時候的老常,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每早必臨,而是開始放飛自我,只有第一節有課的時候才會在早讀出現。

    他的要求只有一個,‘保持安靜’,‘你可以不學,但是不要影響別人學。’

    “誰的破詩,不錯啊。”

    剛纔也趴在窗戶口的劉奕輝,毫無興趣的隨便問了一句。

    “我唱得,是歌不是詩,別侮辱了歌。”

    趙長安開了一句玩笑。

    “切!這是歌?不好聽還你唱的,給唱得多好聽多有臉似的。”

    劉奕輝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

    他是聽四大天王,小虎隊的,根本欣賞不了這樣的格調。

    這‘破’詩就算趙長安告訴他是哪貨寫得,甚至把詩集擱在他臉上。

    他都沒興趣翻一次牌子。

    繼續難得專心的看書。

    趙長安看了一眼,《時空浪族》,黃大師的。

    “朽木不可雕也!”

    趙長安笑笑,在桌子上墊上兩本厚書。

    開始呼呼大睡。

    “咚咚咚~”

    敲窗戶的聲音。

    趙長安惱怒的睜開瞌睡的眼睛,擡頭首先去望掛在前面牆壁上的鐘錶。

    7:43

    早讀剛結束。

    “~!”

    他罵了一句,才偏頭看向窗戶外邊。

    看是誰這麼不識趣兒。

    劉翠穿着白底藍花碎花連衣裙站在窗外:“咋就這愛罵人,你早上破嗓子唱得是啥?”

    “知道破嗓子唱得還問。”

    趙長安是真困了,把頭偏向劉奕輝;這貨看小說看得兩眼冒光,兩耳不聞窗外事。

    顯然對李少傑的夢境預測能力,以及各種豔遇,羨慕得直流口水。

    “和當年哥一樣,只看到了裏面的香豔,卻沒看到裏面黃大師對房地產的神判。”

    趙長安心裏感嘆,繼續睡覺。

    “我問得是你破嗓子唱得是啥,誰寫得。嗯,你嗓子雖然破,可瑕不掩瑜,也無法遮住這首詞的好。”

    劉翠望着趙長安的後腦勺,抿着嘴脣笑。

    沒想到這傢伙膽兒還挺肥的,不但跟高二的奇葩學霸單彩公然攪在一起,還敢當着整個高三年級16個班大吼飆歌。

    以前可真沒看出來哈!

    趙長安閉着眼睛睡覺,不搭理她。

    “哼!”

    劉翠看趙長安不搭理自己,冷哼一聲,拿着衛生紙加快着步子去廁所。不是因爲實在太喜歡這首詞,她還真不會憋着尿過來和趙長安廢話。

    趙長安剛睡着。

    “趙長安,這首歌詞真好,叫啥名,哪裏能看到?”

    “靠!”

    沒完了是不?

    趙長安怒罵一句擡頭坐起來,詫異的看到竟然是李豔秋,不禁有些愣。

    自從高二分文理重點普通班,他和李豔秋同班同學近兩年,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

    在未來二十年後的時空裏,假如以資產,地位,影響力,來對市高98界高三16個班一千一百餘人進行一次橫比。

    最有錢的是隔壁理科5班的胡文卓,最有地位的是文科1班的官新義。

    而最有影響力的則是眼前這個俏丫頭,李豔秋。

    她今年的高考似乎沒有考上理想學校,復讀一年,結果第二年開掛一樣考上了中科大。

    後來成爲加利福尼亞大學副教授,M國國家科學院外籍院士。

    “啥?”

    其實剛纔李豔秋那句話,睡着了的趙長安並沒有聽清楚。

    “那首歌叫啥名,哪裏能看到?”

    李豔秋望着趙長安,神情平靜,表明真不是找他搭訕。

    然而班裏面,卻有很多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

    高三6班最美的兩朵花兒,

    劉翠青春爽利潑辣熱衷於學校活動,李豔秋文靜嫺雅兩耳不聞窗外事。

    關鍵的是,這兩朵花兒,現在都沒有真正的護花使者。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啊?”

    回到這個歲月,趙長安並不打算靠誰,或者和誰誰提前落子搞好關系。

    所以也沒故意討好李豔秋的意思。

    要不是那一天李豔秋問了喻應明一句,‘那他罵你啥?’差點把喻應明給活活憋死。

    那麼現在趙長安的回答就是:“忘了!”

    而不會耐着性子,調戲一下這個未來的美女院士。——要知道能調戲一下這樣的名人,機會可真不多,可殺錯,不放過!

    “嗯,我就喜歡這樣的。”

    李豔秋誠懇回答:“也許很多人會認爲不好聽,可歌詞大氣,一段是時間跨度,一段是空間寬度,意境太美了。”

    “呵呵~”

    趙長安笑笑,感覺沒調戲成。

    “趙長安可真缺德!”

    “蔫壞!”

    “他就逗兩句有啥?說實話,看得我心癢癢,要是能有這機會,我也逗她。”

    “別說出來啊,顯得咱多猥瑣似的,都是同學。”

    “你逗不?”

    “呵呵,——沒這機會啊,你見過幾次她和男的說學習以外的話?”

    趙長安和李豔秋兩人的一問一答,引得班裏面的同學議論紛紛。

    “我瞎唱的。”

    趙長安臉不紅心不跳的‘坦白’了。

    “?”

    李豔秋有點愣。

    “就是我自己編的,臨時瞎唱的。”

    “?!”

    “趙長安,不吹你能死?一句話的事情,說在那個書籍報紙看得不就得了,偏整這麼複雜!你能寫出來這?”

    前面的樊超,心裏面早就打翻了醋瓶子;現在聽趙長安居然大言不慚的說是他瞎唱的,不禁笑了。

    小丑就是小丑,無論在美人面前如何賣力誇張的表演,努力的博得眼球。

    可一張嘴的粗俗,就了露餡兒!

    “就是這個意思,信與不信和我無關,——我還得睡覺。”

    趙長安和李豔秋說了一句,閉嘴,趴了繼續睡。

    其實樊超說得真沒錯,這歌詞還真不是他寫的。

    不過這讓他怎麼說真話?

    李豔秋看趙長安趴了睡覺,還真沒勇氣去推他,當然更不相信是他瞎編的。

    只得悢悢不樂的回到座位。

    “豔秋,別搭理這傢伙,這歌詞我記了好幾句,中午我回去給我姨打電話,她在市圖書館工作,什麼最新的報紙期刊都有。

    真要是還不行,她認識很多市作協的詩人,保證明早給完整的拿到手。”

    樊超拍着胸脯,自信滿滿。

    “安子,我說上次李豔秋咋替你說話,你倆絕對有殲情!”

    好不容易趕走了劉翠,結果來了一個李豔秋,等趕走了李豔秋,前面坐着的張順的大嘴巴,又伸了過來,弄得趙長安不勝其煩。

    “你特麼誠心不想讓我睡了是不?”

    對於自己的兄弟,趙長安可沒必要把心情藏着掖着,擡頭就罵。

    “別急眼哈,我媽明天小星期做紅燒肉,讓我問你去不去?”

    趙長安頓時也不瞌睡了,感覺直流口水。

    張順的母親莫彤彤,做得紅燒肉那可是一絕,當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