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併案偵查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再見神樂字數:2291更新時間:24/06/29 20:04:14
我在牀上躺了三天,四肢麻的跟木乃伊似的,估計要恢復正常,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霞姐看我難受,當即搓着雙手要給我捏吧捏吧。
這可給我嚇了一跳,趕緊向後縮了縮,“那、那啥,我窮,可不捨得花錢。”
她輕輕拍了我一巴掌,敞亮道:“咱都自家人,啥錢不錢的,我給你按按,好得快!”
說完,她便一把給我拽過去,鐵鉗般的雙手跟揉麪糰似的,將我四肢一頓搓吧。
練過體育的估計都能清楚這滋味,跟筋膜刀刮小腿的感覺差不多,就倆字——酸爽!
但話說回來,霞姐的醫術真不是蓋的。
搓吧幾下之後,周身經脈竟變得無比暢通,身體裏自生一股熱氣遊走於四肢百骸,沒過多久,四肢便恢復了柔軟。
就是......
手腳還有點麻,感覺也有點不真實。
我將這些跟霞姐說了,她也沒啥辦法,只能好好修養幾天。
這時,林姐忽然笑了,往我嘴裏塞了一顆六味地黃丸那麼大小的黑色丸子。
她說自己看病的水平沒霞姐高,但這丸子乃是仙家親自舍藥,功效非凡,指定能有神效。
那丸子入口即化,頗有一股子甘甜。
沒到十分鐘手腳痠麻之便不見了,同時還有一股子無比真切的感覺從皮膚上傳來。
沒想到,霞姐治不了的,竟被林姐一顆藥丸子給解決了。
比螞蟻大力丸還神!
我瞅了瞅林姐,有點不好意思,思慮一會兒還是將那套嗑說了出來,“那啥……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她被我氣彎了腰,伸出手指一個勁的點我,“你說你,李軍咋帶了你這麼個摳門徒弟。他當初可比你窮多了,也不像你天天把錢掛嘴邊。”
一聽這話,我八卦的精神就來了,“喃倆給我講講李隊的事唄。”
孫小胖也來了精神,手裏拿着個漢堡,坐在牀頭聚精會神。
兩大美女也不藏着掖着,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許多。
原來李隊曾經也是個出馬弟子,特別正心正念,從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辦了不少邪乎事,樁樁件件有理有據,深受上方和地府的認可。
堂口仙家也是個頂個的大拿,就沒啥辦不了的事。
只可惜他命數不到,剛立堂口不久便迎來了十年的封堂期,而後又考入了警校,當了警察。
至於警察能不能立堂口的,那懂得都懂,光一條封建迷信的罪名就夠他喝好幾壺的了。
所以他便跟仙家商量出個道道,繼續保持封堂的狀態,先在人間踏踏實實的辦事,等退休了再說。
我砸吧砸吧嘴,頗爲感嘆,“原來李隊真不是一般人!”
不過我還有點納悶,“等退休以後再做,難道堂口仙家不着急嗎?”
霞姐點了點頭,面上閃過幾分焦慮。
“急啊,誰說不急。要不他咋收了你,又讓你接觸這些事,不就是藉着這些幫仙家積累功德嗎。”
林姐卻給出了不同的觀點,“其實也是不急的,出馬仙累功德倒在其次,更要緊的乃是修心,只有心修正了,才有其他進境,功德圓滿也是早晚的事。”
說着她倆便爭了起來,嘰裏呱啦的,震得我腦瓜子直響。
我沒忍住,喊了一嗓子岔開話,“那你們仨跟劉哥是咋認識的?”
倆人見我有點惱,估計也覺得爭吵不好,這才停止爭辯。
而後由林姐捋順後告訴我,“俺們仨是同門,你劉哥、霞姐和李隊是同學,就這麼簡單。”
我聽的有點亂,心裏更加好奇了。
他們三個都這麼個頂個的厲害,那他們的師父能是個什麼樣的神人。
我隱隱猜到,那應該是手機裏沒有備註的神祕號碼。
可本着不該問就不問的原則,我極少見的沒有嘴欠,生怕問多了招惹麻煩。
在送走兩位姐姐的時候,她倆同時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緣分齊了,準備啥時回出馬立堂啊?”
我內心還是有點抗拒,給她倆交了實底,“等我真心接受且必要的時候再說吧。”
林姐掐着指頭算算,忽而搖了下頭,“還是儘快吧,你命裏有大難,立堂口還能幫幫你。”
我知道她能耐大,算得準,指定沒騙我。
可就憑兩句話便讓我走上出馬立堂的道路,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所以我很果斷的拒絕了,拍着胸脯表示,“我命硬,不怕!”
隨後,我又拿出賤兮兮的表情,“林姐啊,啥時候您跟李隊,呃……那個……百年好合一下?”
我險些把‘同房’倆字禿嚕出去,幸虧嘴上多個把門的,要不又把人給得罪了。
林姐深吸一口氣,面上帶着股求而不得的哀怨,“我也不知那傻小子……”
我看出她意思了,原來是女追男啊。
也不知李隊咋想的,這麼漂亮又多金的美女姐姐,竟放着讓人獨守閨房,叔可忍嬸都不能忍!
本來我想替林姐罵一頓李隊的,罵他個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一進他辦公室,瞅見他拿着菸屁股撓頭的樣子,心裏有點不忍。
不過,嘴不欠不是我性格,我還是賤兮兮的問道:“不就是淹臉盆裏死了嗎,至於給你愁這樣?”
“你懂個屁,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這兩件案子千絲萬縷,完全可以併案偵查!”
我跟小胖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抄起桌上的筆錄掃了一遍。
這兩件案子各有各的難處。
男報案人家境殷實卻誤入歧途,不小心混社會被關進去了,後來改邪歸正,公司也由黑轉白。
像他這樣的人,有門路也有仇人,這幾天他感覺自己被人給盯上了,找了好多關係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走投無路之下才選擇報警。
女報案人報的故意殺人,說自己母親死的蹊蹺。
筆錄顯示,她母親溺死在了臉盆裏,卻帶着一抹欣慰的微笑,令人費解。
按理說,不論自殺還是他殺,死者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猙獰。
畢竟人在瀕死失去意識後,身體還會自救,肯定會掙扎一番。
可現場卻沒有半點掙扎過的痕跡,就跟安眠藥吃多了似的,恰好暈在了臉盆裏。
我看了一會兒,也撓起頭,一點思路也沒有。
孫小胖沉思一會兒,問道:“李隊,兩個事完全不挨着啊,爲啥您說能併案偵查,給俺們講講唄。”
李隊甩給我倆一張A4紙,上面印着死者生前的照片。
我拿起一瞧,登時被嚇出了冷汗,竟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
只因這老太太,竟跟男報案人肩頭坐着的鬼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