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二章 化風行萬里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天青無塵字數:6706更新時間:24/06/29 20:00:14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裏的男人指的是所有的男人,沒有例外的那種。

    當然,除了沒長胡子的閹人。

    這世上,沒有哪個兩條腿的男人能經得起查。

    即使沒有幹過壞事,也在幹壞事的路上,或者說骨子裏也有那種準備幹壞事的想法。

    果然,三天後,遠在國外談項目的戴玉河就被帶到楊軍跟前。

    這人不僅有前科,而且抓他的時候,他正和兩頭大洋牛鬥地主呢。

    戴玉河被帶到楊軍跟前的時候,整個人都走不動道,必須讓人攙扶着。

    不要誤會,他不是累的,而是被打成這個樣子的。

    楊軍沒讓人動他的臉,就是不想讓楊榆看出什麼。

    「知道婁曉樓爲什麼現在還躺在醫院嗎?」

    看着眼前匍匐在地上的戴玉河,楊軍忍住心中的怒意問道。

    「不知道。」

    看到楊軍的那一刻,戴玉河整個人就癱了。

    此時,淚流滿面的祈求道:「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戴玉河匍匐在地,雙手想要抱楊軍的腿,卻被一旁的孫招財一腳踢翻。

    楊軍聞言,眸子裏閃過憤怒。

    爲什麼每個人都是這樣,一犯錯誤,就乞求別人原諒?

    你一句原諒就能讓這事揭過去?

    既然敢做他楊軍的妹夫,那就要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就不要再有其他心思。

    可他們倒好,一旦得了楊軍的勢,立馬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以爲在外面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早就被人知道了。

    以楊軍目前的地位和能力,想要調查這種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要是他認真的話,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祕密啊。

    「記不記得,你們剛結婚的時候,我就讓人揍了你一頓,那時候,我就是在給你警告,沒想到你非但沒長教訓,反而當耳旁風,那就別怪我不念情分了。」楊軍道。

    「大哥,我錯了,看在楊榆的份上……不,看在你外甥圓圓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戴玉河乞求道。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

    楊軍一腳把他踢翻:「既然知道怕,早幹嘛去了。」

    「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求求你饒了我吧。」

    戴玉河也知道楊柳前夫的事,就是因爲背叛了她,楊軍才把他弄死,不僅人弄死,還讓他家破人亡。

    他以爲,自己也會像楊柳的前夫一樣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是越想越害怕。

    「放心,不弄死你,不過,得在你身上割點東西。」

    說完,楊軍兩眼死死地盯着他的襠部。

    戴玉河見狀,感覺下邊涼涼的,下意識的雙腿一夾。

    「哥,我還年輕,我不想變成那樣啊……」

    戴玉河以頭搶地,咚咚咚的給楊軍磕頭,額頭上都磕出血來了。

    「哥,再給一次機會,我保證下半輩子再也不敢了。」

    「我還想再給你添幾個外甥呢,求求你不要這樣。」

    楊軍聞言,冷哼一聲。

    揮了揮手:「動手。」

    話音剛落,一羣警衛員一擁而上,直接撲了過去。

    沒費多大事,戴玉河就被扒了個精光,渾身赤條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孫招財手裏拿着刮鬍子的摺疊刀,正笑眯眯的向他走去。

    這種刀刃薄鋒利,一刀下去幹淨利落,人還沒反應過來,事情

    就已經結束了。

    婁曉樓就是這麼過來的。

    「大哥,住手。」

    正當楊軍準備要動手的時候,突然楊榆衝破門口的警衛衝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護在戴玉河身前。

    「榆兒,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一看到楊榆,戴玉河就像見了救星。

    楊榆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哥,放他一馬吧。」

    楊軍道:「你不是說讓他進宮的嗎?」

    楊榆聞言,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嘴上說是那麼說,可事情真到頭上的時候,她就心軟了。

    這人畢竟是自己的愛人,還是孩子的父親,她不忍心把他送進宮去。

    「哥,人家都說事不過三,我不要三,你能不能給他一次機會?」

    「要是他下次還這樣,我絕不攔着你。」

    楊軍聞言,長長嘆了口氣。

    「傻丫頭。」

    說完,走過去,手指蹭了蹭她臉頰的淚水,柔聲道,

    「哥聽你的,只希望他能體會到你的良苦用心。」

    楊榆聞言,再也忍不住,淚水簌簌落下。

    「哥,謝謝。」

    「傻丫頭,哥這麼做全都是爲了你。」

    那邊的戴玉河聽了,破涕爲笑,一股從劫後餘生的感覺涌上心頭。

    「哥,榆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要是再敢,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閹了。」

    楊榆任憑淚水糊了眼眶,也不願意看他一眼。

    她之前還不相信,現在一旦事實擺在面前,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她沒有離婚的勇氣,又不願意原諒他,就只能這麼僵持下去。

    楊軍見狀,把她摟在懷裏。

    「要是過不下去就離,一個人過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世上離了誰都能過的很好,不要怕,哥永遠在你身邊。」

    楊榆聞言,再也堅持不住,嗚的一聲大哭起來。

    「哥,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原諒他。」

    「我知道,以後有哥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說完,楊軍揮了揮手。

    「打一頓,送醫院去,讓他和婁曉樓住一個病房。」

    「是!」

    衆人應了一聲。

    隨後,身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緊接着就是歇斯底里的鬼哭狼嚎。

    其實,即使楊榆不過來求情,楊軍也不會把戴玉河閹了的。

    總不能兩個妹夫都被閹了吧。

    先不說外人怎麼看,光是他兩個妹妹就不會輕易原諒他。

    有一個妹夫被閹割就夠了。

    婁曉樓和戴玉河情況不一樣。

    婁曉樓本身就有一定的身家和地位,即使離了楊家,他們也能混的風生水起,越是這種人,越難以掌控,而這種人造成的傷害和影響也是巨大的,楊軍怕婁曉樓的事影響他名聲,所以這才下狠手。

    另外,這是楊柳的第二段婚姻,妹妹已經受過傷害了,不能再讓人揭她的傷疤,所以,楊軍必須下狠手。

    但是,戴玉河就不一樣了。

    這貨就是個泥腿子,沒什麼背景,即使偶爾犯錯,教訓一頓就得了。

    他和劉志一樣,都是沒什麼本事的人,這樣的人打一頓就不會再犯錯。

    所以,這也是楊軍廢了婁曉樓而沒有廢戴玉河的原因。

    當然,廢婁曉樓之前,楊軍是徵得楊柳同意了的。

    兩人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而且楊柳本身就有三個孩子,所以,婁曉樓能不能人道對她來說不重要了。

    要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想走到離婚那一步。

    畢竟,她已經離過一次婚了,總是要照顧楊家面子的。

    楊軍好不容易把楊榆安慰好。

    讓人把戴玉河送醫院去後,他直接回屋了。

    一進屋,他就拿起電話,接通了門衛。

    「過去兩個人,壓着劉志去醫院看看他兩個妹夫去。」

    楊軍想着,正好趁着這次這次殺雞的機會,好好嚇唬劉志這只猴。

    楊軍掛斷電話後,身邊的人全都捂着嘴笑了。

    伊秋水道:「哎,要是我娘家人硬氣一點的話,恐怕你現在也被送進宮了吧?」

    楊軍翻了翻白眼:「進宮不一定當太監,說不定是皇帝呢。」

    伊秋水氣得小粉拳亂舞:「姓楊的,你是欺負我孃家沒人嗎,要是郭伯伯還在的話,你還敢在外面尋花問柳嗎?」

    一句話,把黃雅妮她們羞得沒臉見人。

    她們幾個可不就是伊秋水嘴裏的那些花花草草。

    花花草草可不是什麼褒義詞,原意指的是輕浮賣笑的女人,一般指非良家女。

    面對伊秋水赤果果的嘲笑,她們可不敢頂嘴。

    伊秋水再怎麼樣,也是楊家的大婦。

    而且,人家背後站着的叔伯可都是大人物,不是她們這種小人物能比擬的。

    「你這話說得不對,要是郭伯伯在的話,他肯定會支持我這麼做的。」

    楊軍笑道:「郭伯伯常常教育我,多生孩子沒錯,生他幾十個,總有一個能頂事的。」

    「你胡說,郭伯伯才不會這麼說呢。」伊秋水反駁道。

    楊軍聞言,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隔壁小區,道:「他已經言傳身教了,怎麼就胡說了。」

    伊秋水聞言,頓時啞口無言。

    隔壁小區住的什麼人,她非常清楚。

    裏面住的都是郭草地的那些女人和孩子,郭草地可不是言傳身教嗎。

    「姓楊的,你欺負人。」

    伊秋水委屈的哭了。

    楊軍見狀,連忙過去哄。

    「好了,我錯了,別哭了。」

    伊秋水蹭了蹭眼裏,委屈道:「下輩子我也要做男人,到時候你做我的女人。」

    「好好好,我做你的女人。」楊軍舉手投降。

    他和伊秋水吵架的模樣,引來一種女人的羨慕。

    「對,秋水姐說得沒錯,下輩子我們都做男人,老楊你做我們幾個人的女人。」孟文雅道。

    「就是,也讓他嚐嚐當女人的痛苦。」

    「到時候,我們每天晚上都翻他的牌子,讓他大姨媽來了都得浴血殺敵。」納蘭清夢道。

    楊軍坐在旁邊聽了,樂得合不攏嘴。

    「姓楊的,你笑什麼?」

    衆女人對他嗔目相向。

    楊軍笑道:「我在笑,搞來搞去還是我們幾個,不管是我擁有你們還是你們共同擁有我,有什麼不同嗎?」

    「哼,我們要是男人,你學你一樣……」

    「嗯?學我怎樣?」楊軍笑眯眯的看着她。

    孟文雅小聲道:「我們就跟你一樣天天折磨你。」

    她本來想說像楊軍一樣在外面找女人的,可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他們是妾室的身份,有些規矩還是要守的。

    哪怕是開玩笑,她們也不敢隨便開。

    「求之不得呢。」

    楊軍的話引來一衆女人的嬌嗔怒罵。

    隨後,聊着聊着就聊到伊秋水回老家掃墓的事。

    「對了,你父母那邊有了消息。」

    楊軍起身回到書房,拿出一個文件袋出來遞給伊秋水。

    伊秋水迫不及待的接過來。

    「你確實有個親生妹妹,不過在她二歲的時候,因爲天花夭折了。」

    伊秋水一邊看着資料,一邊着急的問道:「老公,你這消息準確嗎?有沒有可能我妹妹還活着?」

    楊軍聞言,嘆了口氣。

    「我走訪了當年你爸媽身邊所有朋友和同事,他們都說你這個妹妹沒了。」

    「不過,想一想就知道了,當時當時那個醫療水平,再加上收養你妹妹的那戶人家也是個窮苦人,在那樣的環境下,天花基本上是無治的。」

    不過,說到這兒,怕伊秋水傷心,於是轉圜道,

    「你也別太傷心,資料上的也不一定準確,說不定有什麼紕漏呢。」

    伊秋水聞言,搖了搖頭。

    「老公,你就別安慰我了。」

    「我本身就是個醫生,那樣的條件下,存活的機率微乎其微。」

    楊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也沒必要絕望,這次咱們不是回鄉掃墓嗎,正好順便再去調查一下。」

    伊秋水突然道:「老公,當年收養我妹妹的那戶人家你查到了嗎?」

    楊軍想了一下道:「當年形勢緊張,你爸媽匆匆的把你妹妹寄養在老鄉家,不過由於時間太緊,他只記得那戶人家的主人姓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後來你爸媽犧牲後,郭伯伯他們也多次回去尋找過你妹妹,可是當地並沒有姓扈的人。」

    「不過,你放心,扈姓是小姓,也不難排查,我已經讓人排查整個川省了,一有消息就回通知我們。」

    伊秋水聞言,緊緊地握着他的手。

    「老公,我……真想這個妹妹還活着。」

    「嗯,知道。」

    楊軍安慰道:「只要她還活着,我一定要找到她。」

    「老公,拜託你了。」

    「說什麼胡話,一家人用得着這樣嗎。」

    隨後,楊清香她們幾個也過來安慰伊秋水,說是一定能尋到妹妹的。

    當天晚上吃完晚飯,楊軍陪着一衆女人聊天。

    他一手抱着一個剛出生的兒子,哼着曲子逗着孩子。

    「我化風行萬里,飛過千山找尋你。」

    「你卻似一輪月高掛在遙遠天際,」

    「我壓力的風景等着說給你來聽,」

    「而你似那泡影小時在我世界裏,」

    「……」

    隨着楊軍哼着曲子,客廳中越來越安靜。

    所有的人都靜下心來,靜靜地看着楊軍神情的哼唱。

    懷裏抱着孩子,膝前幾個孩子抱着他的腿玩耍,這一幕幕和諧的畫面讓人感到非常溫暖。

    大家忍不住融進了這和諧的畫面中,隨着楊軍的輕柔溫暖的歌聲漸漸地沉淪……

    「就一句對不起,就結束當初的約定,」

    「你轉身離開的毫不猶豫,」

    「被遺忘的曾經,又泛起了漣漪,」

    「有多可惜卻無能爲力,」

    「……」

    隨着曲調漸入佳境,所有人都被這優美的曲子帶進一個其樂融融的環境。

    就連懷中的孩子也睜大雙眼手舞足蹈的配合着,孩子們漸漸忘記玩耍,全都停下來看着他們的爸爸。

    隨着曲子一

    遍又一遍的哼着,楊軍的那些女人也跟着哼了起來。

    「有人提你姓名,我假裝着不在意,」

    「可心裏的傷,已經抹不去,」

    「花凋零的寒季,等不來你的歸期,」

    「……」

    「我化風行萬里,越過大海尋找你,」

    「你卻似一場雨落入了我的心底,」

    「關於我的一切,因你才風和日麗,」

    「你怎麼狠下心,把我丟在黑夜裏。」

    「……」

    不知不覺,所有的人都沉寂在這首歌中。

    伊秋水她們臉上也掛滿了淚水。

    哪怕楊軍停下,她們依舊不停的哼着這首歌。

    楊軍見狀,愣了一下。

    隨後笑了。

    他沒想到,隨便哼了一首哄孩子的曲子,就把這幫娘們弄哭了。

    「姓楊的,下一句怎麼唱?」

    孟文雅跑過來,從後面摟着他的脖子,撒嬌道。

    「就是,別聽啊,我們還沒學會呢。」納蘭清夢催促道。

    「繼續,繼續,別停,你不領着,我們不會唱。」

    「你要勒死我啊?」

    楊軍瞪了孟文雅一眼,沒好氣道:「哪一句?」

    「我化風行萬里,飛過千山找尋你,下一句是什麼?」

    「你卻似一輪月高掛在遙遠天際。」

    「再下一句呢?」

    楊軍翻了翻白眼:「算了,我給你們把歌詞寫出來吧。」

    話還沒說完,手裏就多了幾個本子和幾支筆。

    這幫娘們剛纔在他哼唱的時候,就已經在記歌詞了。

    楊軍瞅了瞅,撿了一個記得比較多的本子拿了過來。

    修修補補,把歌詞補全。

    幾人拿到歌詞,全都圍在一起研究。

    「從來沒見過這種唱法的,感覺歌詞裏有無盡的愛意似的,讓人奮不顧身。」

    「是啊,傷感走心深情催淚,字裏行間卻充滿無盡的愛,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真是太好聽了,我還從來沒聽過像這樣美妙的歌曲,真是太震撼了。」

    這首歌本就是爲親情而寫,楊軍只不過是有感而唱罷了,沒想到一下被她們喜歡。

    「姓楊的,今晚你不用睡覺了,不把我們教會,你甭想睡覺。」伊秋水帶頭叫道。

    「對,必須把我們所有人都教會才行。」

    楊軍小心翼翼道:「要不……咱們一對一教怎麼樣?」

    「不行,必須一視同仁。」衆人齊聲道。

    楊軍撓了撓頭,一副爲難的樣子:「一起也行,我儘量不掉鏈子吧。」

    「臭老楊,你又想啥呢?」

    楊軍找來衆女人羣毆,就連孩子們也跟着一起加入討伐他的隊伍。

    ……

    第二天,楊軍頂着黑眼圈來到池塘旁。

    孫招財和羅小軍他們正在往池塘裏投放魚苗,見到楊軍這幅樣子。

    兩肩一聳一聳的,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二貨,你要是敢笑,我就把你扔池塘裏。」楊軍道。

    孫招財小聲嘀咕道:「你爲什麼不扔小軍哥?」

    「老子愛扔誰就扔誰。」

    孫招財不敢再頂嘴。

    楊軍那副樣子,顯然到了爆發的邊緣,他不敢再挑戰他的底線了。

    楊軍直接往躺椅上一躺,有氣無力道:「去,讓崔捷給我燉個湯。」

    崔捷是他的私人醫護,專門負責他身體健康

    的。

    孫招財愣了一下,不解道:「楊叔,開什麼方子啊,你不是有藥酒嗎?」

    楊軍聞言,氣得站起來就給他幾腳。

    「我都這樣了,還讓我喝藥酒,嫌我死得不夠快?」

    羅小軍在一旁見了,捂嘴偷笑。

    這個二貨欠揍。

    怎麼說楊軍也是個要臉面的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他和藥酒,不是讓他下不來臺嗎。

    「不都是補那個嗎,怎麼不一樣了?」

    孫招財愣頭愣腦的樣子,看的楊軍想生氣都生不了。

    「你……」

    楊軍哭笑不得道:「一個事前用的,一個事後用的,能一樣嗎?」

    「行了,跟你也說不明白,趕緊按我說的去做。」

    孫招財撓了撓頭,小聲嘀咕道:「搞不懂有什麼不一樣,反正我事前事後都不用。」

    「你給我站住,我踢不死你。」

    孫招財也不傻,雖然不知道哪裏說的不對,但是他能聽得出來,楊軍此刻已經很氣憤了。

    這傢伙,撒腿就跑。

    跑着跑着,就露屁股溝子了。

    楊軍和羅小軍見狀,哈哈大笑。

    「師叔,一共投了五萬條魚苗,您看夠不夠?」羅小軍道。

    「投這麼多,怎能顯得着我的釣術?」

    說完,楊軍小聲道:「這麼大的池塘,五萬條是不是有點少?」

    「噗嗤!」

    羅小軍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但是看到楊軍那吃人的眼神,一本正經道:「師叔,是有點少,別看這口池塘不大,但是深得很,養十萬條魚根本沒不在話下。」

    楊軍聽了,老臉一抽一抽的。

    「你確定投這麼多,不會影響我釣術?」

    「不會,根不不會。」

    羅小軍努力的控制着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師叔您釣術獨步天下,堪比姜子牙直鉤釣魚,哪怕不放魚餌,也能釣上魚來。」

    說完,忍不住的雙肩聳動。

    楊軍見狀,眨巴眨巴眼睛。

    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道:「記得下次再說這種話的時候,動作和表情一定要控制到位,聽到沒有?」

    「是,師叔,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