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6 玉只需要一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八零阿濤字數:4016更新時間:24/06/29 19:21:52
    第1605章 玉只需要一個

    第1605章 玉只需要一個

    基地外。

    冰冷的雪花着落下,鋪在周圍排列的房屋上,將一切人類的活動軌跡掩埋。

    冬季的風吹着早就禿頭的樹木,搖擺間發出碰撞的聲音,訴說着悲傷寂寥。

    街道上空無一人,馬路上上也覆蓋着一層冰雪,卻不見往日的清潔工。

    大街小巷裏的建築物也落了一層雪,以往時候,基地周圍總是站着一排排穿着暴露的女人,等着基地裏的人出來將她們帶進去,在完成政府任務的同時,也能換取生活的食物。

    可現在,即便基地裏還有幾個走動的人影,但外面卻是空蕩蕩的。

    不是沒有人來,而是沒有人。

    包括這座地基,裏面的大兵早在疾病爆發時就跑了。

    這座城市,正在慢慢失去生機。

    嘩啦

    戈岑夫斯基從溫泉中站起來,任由熱水從身上流下,而後劃過縱橫的傷疤,改變方向,掉入溫泉中。

    周圍的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上升,和屋外的雪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動人的畫面。

    一旁,阿廖莎趴在水中,享受着熱量帶來的溫暖和舒適。

    雙眼微眯,看着戈岑夫斯基走向一旁,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隨後嘴角帶起一抹笑容。

    在濠境的時候,因爲那突然的槍響,直接讓他失去了作爲男人的資本。

    這段時間找了許多方法,試過了各種手段,甚至來到這裏找了好幾個女人,但結果嘛.

    她雖然沒看到,但從這幾個女人被他活活勒死來看,肯定是家醜不可外揚啊。

    後來不知怎的,聽說這裏泡溫泉對男人有好處,他就帶着人來到了這裏。

    結果

    還是不行。

    “隊長,你要不要幫忙?”

    雖然戈岑夫斯基沒感覺,但她在這裏面泡久了,卻是心裏癢癢。、

    “狗屎,臭婊子自己解決。”

    可戈岑夫斯基根本不搭理她,咒罵兩聲,找了條毛巾裹在身上,然後往外走。

    呵.

    阿廖莎輕笑着,不去搭理。

    低頭看着水中倒影,嬌俏的容顏,讓她想起另一個自己。

    ‘阿莎,你在地獄,過得還好嗎?’

    阿廖莎笑着,水中的那人也對着她露出笑容。

    彷彿在跟她說,‘你怎麼還不下來?’

    “快了。真的,這次是真的。”

    阿廖莎說着,然後從池子中站起來,然後一步步走着,赤着腳走到外面。

    蹬蹬

    腳步聲從一旁傳來,阿廖莎站在原地看向來人。

    來人也發現了阿廖莎,只是沒想到會看到眼前的一幕,讓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停下,目光在上下不斷掃視着,彷彿欣賞一般。

    只是喉結的吞嚥動作,還是暴露了內心最原始的慾望。

    “察哈京,喜歡嗎?”

    阿廖莎毫不掩飾的展示着自己的美。

    對方聽到了卻是連忙低頭,目光停留在小腿處。

    即便如此,那衝擊力對他仍舊巨大。

    “阿廖莎隊長,我來報告。”

    男人努力壓制着內心的躁動,將自己前來的緣由說出來。

    “不解風情。”

    “怪不得你在這裏待了這麼久,卡農不讓你調回去呢。”

    說着,阿廖莎往前走了兩步靠近,察哈京卻是忙往後退一步。

    可這退讓,阿廖莎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步步緊逼。

    察京哈只能低着頭不斷後退,直到碰到後面的門窗上,這才停下。

    啪嗒

    阿廖莎卻是一個擡腿,光滑潔白的小腿連同腳丫子搭在察京哈的肩膀上,這一刻,察京哈只覺得眼睛不知該往哪看,卻又不想閉上。

    “沒種的男人,永遠做不成大事。”

    “你不會是個廢物吧。”

    阿廖莎嘲諷的聲音傳來,內心的慾望還有身體的躁動摧殘着最後的理智。

    呼呼

    鼻息越來越重。

    下一秒,察京哈變身狼人,就要伸手將這女人抱住。

    啪

    可下一秒,察京哈的臉上就被扇了一巴掌,整個人一個趔跌,嘴角更是流下鮮血。

    “蠢貨!”

    “看來這些年安逸的生活,讓你忘了怎麼去做一隻烏鴉了。”

    不等他擡起頭,就看到阿廖莎一臉的冰冷,目光看來彷彿死人一般。

    這一刻,察京哈才意識到,面前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燕子,更是一名有毒的黑寡婦。

    察京哈不敢有他想,擦乾嘴角的鮮血,再次站好。

    這次,心裏不敢想其他。

    “說吧。什麼事。”

    “是!”

    察京哈連忙擺正態度,“隊長,我們在基地的內應傳來消息,對方現在正準備一場實驗。”

    “玉的看守比之前鬆懈許多。”

    察京哈趕緊將收到的消息說出來,阿廖莎皺起眉頭。

    自從華夏將小日子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扯開,全世界都知道了,小日子這裏有一個活體抗原。

    當然,對這個消息,不止是小日子,就是在這裏的山姆老爹都幫着解釋,說什麼一切都是華夏的造謠,都是無稽之談。

    可這種事,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住她們。

    在合衆國內部的燕子們,就通過各種方法獲得了準確信息,而她們來到這裏,就是爲了這個玉。

    當然,在這周圍不止有他們,還有來自各處的組長。

    別看那些跟合衆國好的穿一條褲子的,真要涉及到了自身利益,誰都不是吃幹飯的。

    “不會是陷阱嗎?”

    “這個不清楚。”

    阿廖莎有些懷疑,先前基地的防禦可是潑水不進的,要不是上面有命令,周圍又有駐軍,她都想申請幾顆薩姆幫忙了。

    那樣,起碼自己得不到,別人也不會得到。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察京哈忙點頭,然後立馬轉身就走。

    阿廖莎想着這次任務,便轉身走回溫泉,拿起衣服披上,往外走去。

    片刻後,阿廖莎找到戈岑夫斯基,後者正在擺弄着一把通用機槍,這款從德意志搞來的撕布機在戰場上可是讓他們吃夠了苦頭,但現在,這把殺人的利器成了他們的武器。

    “剛纔烏鴉傳來消息,對方有動作。”

    阿廖莎將情報說了下,戈岑夫斯基聽了卻是無動於衷。

    直到手上的機槍組裝好,又上了槍油,這才放下轉過身來。

    “你知道獵物什麼時候最放鬆嗎?”

    阿廖莎雙手環胸,露出非比尋常的身材,然後自信的笑着,“當然是他們以爲安全的時候。”

    戈岑夫斯基沒有再說,而是拿起一旁的機槍對着前方。

    在那裏,一個光頭佬被吊在半空中,雪花落在身上,已經成了雪人。

    在他旁邊柱子上還綁着一個女孩,不過因爲柱子的原因,女孩身上的積雪倒是不多。

    但冰冷的柱子,還是要了她半條命。

    此刻,光頭佬身上遍佈傷痕,本就年老體衰,這吊了大半天,已經到來最後時刻。

    不過,在看到機槍對準他的時候,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種解脫。

    他沒想到,在這裏竟然有人敢出手針對他,更沒想到的是,還讓這羣人成功了。

    這麼久了,也沒有人來解救他。

    大河民族,完了。

    心裏想着,然後痛苦的看向一旁,在那裏,作爲大河民族未來的希望,同樣面臨死亡。

    “和子,不,不要”

    嗤嗤嗤

    機槍聲音響起,一連串的子彈穿透身體,血液,殘值陸續掉落。

    直到最後,只剩下兩隻胳膊掛在繩子上。

    啊~~~

    張本和子被紅的綠的白的澆了一身,驚恐下用出全身力氣,驚訝的喊着。

    而不遠處,戈岑夫斯基臉色平靜,將槍口移動。

    “不,不要殺我,我有,有,玉!”

    張本和子大聲喊着,戈岑夫斯基沒有理會就要扣動扳機,可下一秒,阿廖莎的手指插進扳機,讓戈岑夫斯基無法扳動。

    “她有玉!”

    戈岑夫斯基皺眉,“可能嗎?”

    “問問不就知道了!”

    戈岑夫斯基這才放開手,阿廖莎抽出中指,上面一道豁口流着血。

    “我,我肚子裏有,有玉的孩子。”

    張本和子被拎到跟前,緊張的說着。

    光頭佬沒死的時候,她還想保住這個祕密,畢竟祕密說出來,就不是祕密了。

    沒了祕密,自然就沒了價值。

    可現在,對方就是瘋子,殺人毫不手軟,她心裏的那什麼大河民族,什麼希望的,統統甩到身後。

    再說了,她還有一半的血是華夏人呢。

    戈岑夫斯基皺眉,“玉是女人。”

    “我。我知道。”

    “當初.”

    隨着張本和子的訴說,戈岑夫斯基與阿廖莎對視一眼,眼角都帶着笑容。

    “帶她去檢查。”

    阿廖莎點頭,拎着對方往一旁走去。

    沒多久,阿廖莎再次走回來,“應該是懷孕了。但是不是,還不確定。”

    “我覺得,可以找個農場,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阿廖莎點頭,不管如何,這東西留着有用,而且未來誰說的準呢。

    “可以!”

    戈岑夫斯基一邊說着一邊拎起機槍往外走去。

    “那你還去幹嘛,有了交代就行了。”

    阿廖莎詫異問着,可戈岑夫斯基卻是搖頭,“玉,要麼都沒有,要麼就一個!”

    “少商,魚際,太淵…”

    江原道良馬走進更衣室裏,任由護士幫忙穿戴衣服,同時嘴裏不斷重複着要做的事情。

    雖然從華夏那裏偷師成功,但畢竟是偷來的,心裏沒底啊。

    起碼在驗證之前,沒有底。

    所以他要趁這次的機會,好好驗證一番。

    雖然擔心沒底,但臉上還要表現出一副坦然模樣。

    不然,自己沒有用處了,等待的就是死亡。

    “大人,已經好了。”

    身邊的護士輕聲說着,目光裏充滿了敬佩。

    聽到來自同胞的聲音,江原道良馬回過神來,然後就看到一張清純的臉龐。

    看對方穿着的白色護士服,還有那嬌羞中帶着崇拜的眼神,江原道良馬立馬涌出一股憐惜。

    “你是哪裏人?”

    江原道良馬並不急着進去,而是看着面前的女孩,輕聲問道。

    “大人,我是本地人。”

    女孩輕輕回答,同時手臂給對方整理衣服。

    “本地人,叫什麼?”

    “貞子!”

    女孩說出名字,然後面帶激動的看着對方,“大人,您一定要成功。”

    “只有這樣,才能拯救大河民族。”

    “我的父母已經離我而去,但我的人生並沒有結束。”

    “大人,您就是我的希望。”

    “請您盡力。”

    貞子躬身行禮,江原道良馬立馬輕輕俯身回禮,目光落在女孩的領口上,然後才認真的回答,“放心吧,貞子。”

    “我的技術足以勝任。”

    “天照大神會眷顧我們的。”

    江原道良馬伸手拍打着貞子的雙臂,目光更是充滿了侵略性。

    “嗨!”

    貞子羞澀的低下頭,讓江原道良馬心中泛起漣漪。

    “等我回來!”

    話音落下,人已推開門往裏面走去。

    而在他背後,貞子的眼神陡然變得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