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天似笑非笑的道:“你們的出現讓我明白了地府主的另外一層用意,他們在懷疑秦廣王以及骷髏會長。”
“但是他們卻沒有懷疑到你們的身上,因爲你們這些人都屬於是暗棋。”
“甚至都可以說秦廣王也不瞭解你們的信息,唯一瞭解你們的人應該就是比秦皇王還要厲害的那個盟主吧?”
“現在我都是非常的好奇,你是怎麼聯繫他的?”
聽到這話的時候,柳少爺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爲驚恐,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知道自己所面臨的情況到底有多麼的嚴重。
或者在那萬毒蛛絲進入自己腦袋裏面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結果。
想和自己老爸一樣,一輩子都承受着那無法抑制的痛苦。
此時的他臉上的表情已經是變得越來越惶恐,聲音當中都帶上了顫抖:“對不起,之前我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在騙你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真正的情況到底有多麼的嚴重。”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上面給我發佈的命令,至於你說的那位盟主,我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聯繫。”
“地府組織其實分爲了兩個派系。”
“其中一個就是以修煉者爲主的強大勢力守護,另外一個就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
“那些普通人到底是誰當家我並不清楚,但是我就知道兩方從來都不是什麼和平相處的時候,甚至暗地裏都有很多的爭端,有時候第九處能直接拿下那些修煉者的大部分都是我們在給提供的一些消息,原因就是那些修煉者太過於目中無人經常會侮辱我們。”
“而我們也會用自己的手段來反擊。”
“地府組織當中其實中低層都是非常得亂,現在真正的高層也就只有十大閻羅以及盟主手下的另外一個派系。”
“至於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我就不清楚了,而我就屬於是另外一個派系當中的人。”
“求求你了,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全部都告訴你了,我對於他們那些修煉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感,就連當初你們家族滅門慘案我也沒有參與進去,我只是道聽途說。”
“事情好像和他們修煉者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動手之時是地府組織當中的普通人動的手。”
“其中還有一些人是故意的,想要算計。”
“好像是因爲你們家族當中的人都有什麼特殊的血脈,那些特殊的血脈一旦激活就擁有一日千里的修煉速度,短時間就能成爲一代高手,聽說在幾百年前你們家族當中出現了一位真正的鎮壓一個時代的妖孽天才。”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臉上表情都已經是變得非常的惶恐,因爲他看到了江小天眼中所流露出來的冰冷殺機。
有的時候他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反抗的心思。
之前的那種痛苦已經讓他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現在他可不想再去經受那種痛苦,簡直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惶恐,目光當中更是出現了顫抖。
“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這是我瞭解到的所有消息,我現在全部都告訴你,而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爲了讓那些人真正的放心。”
“要是我能成爲修煉者,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直接來找你,而且還是讓那些實力最爲強大的修煉者動手把你帶回去。”
“至於帶到哪裏去我就不清楚了,秦廣王過來的時候就說了一句,他不是你們的對手,所以才會煞雨而歸。”
“而很多人懷疑,秦廣王根本就沒有見過你,只不過是故意的來你這裏走了一趟,想要給我們添堵。”
“畢竟你能讓普通人擁有修煉者的修爲,那些人肯定是非常的動心。”
江小天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在這個時候他還真正的明白了,當初盯着自己家族的那些人,很有可能不是那些修煉者。
沒想到在這些地府組織當中的高層,有很多竟然還是普通人。
而且還是分成兩個派系。
正是因爲那句老話,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而普通人一旦是掌握了修煉者這把刀,很難想象他們到時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人在突然獲得了巨大的力量之後肯定會爆發。
有時候一旦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境。
那將是一場真正的災難。
想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眼睛裏面閃過了冰冷的寒芒:“如果你現在得到了驗證,需要和他人聯繫,那應該怎麼聯繫?”
“又怎麼去證明自己的實力?”
聽到這話的時候,柳大少毫不猶豫的說道:“不需要太多的驗證,只需要告訴他們,我已經成爲了修煉者了,他們當中自然會有人來找我啊,至於那些人是誰我並不清楚。”
“他們都會暗地裏直接派一個人故意過來試探我。我們這些普通人雖然是地府組織的成員,但每一個都是小心翼翼,就是害怕被人給拿捏。”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臉上表情都已經是變得非常的尷尬,聲音也出現了微微的顫抖:“因爲有些事情我們說了,可能你也不會相信。”
“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屬於小心翼翼的謹慎。”
“因爲他們手中雖然掌握着強大的力量,也可以命令一些修煉者爲他們所用,但他們更害怕第九處,但凡是進了第九處的成員,就沒有一個能走出來。”
“他們最怕的還是你。”
“當初你們家族被滅的事情,很早就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尤其是在得知了你回來之後,他們很多人都是心驚膽戰,也是聯合了很多人想滅了你,可最後都是鎩羽而歸。”
“本來他們都已經是收縮起了自己的小想法,不想再和你針鋒相對。”
“真沒想到你直接拿出了能讓普通人成爲修煉者的丹藥,甚至都可以改變普通人的資質,這個利益太大。了,你給出的這個誘餌已經讓無數人動了心。”
“包括我在內也是一樣。”
“我回來的時候就恰好看到了自己父親所經歷的那種痛苦,仇恨矇蔽了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