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天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弧度:“老東西,你一直在強調你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痛覺。”
“但那也僅僅只是你脖子以下。”
“你的腦袋知覺還在,如果這只蟲子鑽進你的腦子裏呢?”
“痛覺神經集中的位置在大腦皮層。”
隨着他的聲音落下。
骷髏會長心中的恐懼剛剛爆發,立刻感覺到了腦袋裏面的疼痛襲來。
他在血紅的雙眼當中充滿了恐懼。
怒目圓睜,臉部肌肉痙攣抽搐,如同地獄裏面爬出來的惡鬼。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也從他的口中不斷傳出。
江小天嘲笑地道:“不要着急,這只不過是在剛剛開始而已,現在只是和你的腦子融合。”
“很快你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
“這種痛苦痛是直接作用在你的靈魂之上,讓你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像是時時刻刻地被不斷的切割。”
“選擇當我的走狗,還是想要繼續承受這種痛苦,你自己想好了再回答。”
骷髏會長此時剛剛經受了幾秒鐘的痛苦,他就知道自己根本看不下去。
他震斷自己的脊椎,就是因爲他自己明白,他根本就承受不住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所以他下手極爲果斷。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江小天還有這樣的手段。
只是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他就已經忍受不住了。
剛想要開口求饒。
卻發現江小天不知何時已經點了他的啞穴,他張着嘴卻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怒目圓睜地看着江小天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不是要讓自己選擇嗎?這傢伙爲什麼要點了自己的啞穴。
他還怎麼開口?
江小天是魔鬼嗎?
那種痛苦詛咒持續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骷髏會長的心態已經徹底崩了,眼淚混合着鼻血不斷地往外冒。
眼角位置已經撕裂,淚水混合着血水,彷彿留下了血淚。
臉上是痛哭流涕的表情,可卻發不出聲音。
此刻的劉宇軒,終於明白了江小天對待自己的時候,那何止手下留情,簡直都能說是溫柔至極。
再看看地上的骷髏會長。
十分鐘時間的疼痛,每一瞬間都是度日如年。
江小天輕輕地打了個響指,面帶笑意地道:“你確實是個硬骨頭,看來你是選擇準備一直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也不想服軟。”
“我對於你這樣的硬骨頭都是非常的敬佩,所以我準備讓你接下來一直承受這樣的痛苦,直至死亡爲止。”
“關於你陸地神仙境高手的修爲,可能會撐上個幾天幾夜都死不了。”
“那就讓你的好徒弟慢慢地照顧你吧!”
骷髏會長此時情緒都已經崩了,眼淚洶涌而下,鼻涕泡都冒了出來。
那眼神更是委屈自己。
此時的模樣怎麼看都是在嚎啕大哭,卻就是發不出聲。
劉宇軒小聲的提醒道:“少主,你還沒有解開他的啞穴,他說不出話。”
“我感覺他好像已經服軟了。”
江小天眉頭一挑:“是這樣嗎?”
此時他彷彿是剛剛發現一樣,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屈指輕輕一彈。
靈氣打在骷髏會長的身上。
骷髏會長終於是能開口了,直接嚎啕大哭,滿是委屈的吼道:“你當個人行不行?”
“我早就已經後悔了。”
“你爲什麼不讓我開口說話?”
“你問沒問過我是不是願意給你當狗?”
江小天笑眯眯的道:“我問過啊,明明是你說寧死不屈。”
骷髏會長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哇的一聲哭得更是悽慘,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相戀十年,結果被拋棄的委屈小女人。
劉宇軒從來都沒有見過骷髏會長如此。
內心當中對江小天的懼怕更上一層樓,不過更多的還是敬畏。
知道江小天肯定不會輕易的讓他們去送死。
骷髏會長在哭了幾分鐘之後,看着江小天不耐煩的模樣,終於收起了眼淚。
此時他已經徹底豁出去了。
攤在地上,聲音顫抖地道:“我願意給你當一條走狗,只求你不要再用那樣的手段來折磨了。”
“那條蟲子擁有了足夠強的靈性。”
“你只需要打個響指,我身上的痛苦就會立刻消失,而你剛纔的所有手段都是在給我警告,讓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把自己的位置擺正。”
“以後我就是你的狗,你隨意指使。”
“讓我咬誰,我就立刻呲牙往上衝,絕不敢違背。”
江小天微微一笑:“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們之間就不需要再繼續浪費時間了,告訴我吧,地府組織的那些人大概率都在什麼地方,或者說能否給我一個具體的信息?”
“你把骷髏會當成是他們的走狗,而你和他們是合作關係。”
“相信你一定能夠提供非常多有用的消息吧?”
他等了這麼久的時間,終於是抓到了一條大魚。
自然不可能輕易地放過。
就像他說的一樣,不管這些人以前到底做過什麼,但從現在開始,已經成爲了他的狗,專門爲他辦事。
而這些人將失去一生所有的自由事情辦不好,還會承受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懲罰。
讓他們失去所有的自由,只能乖乖聽話,對他們的精神來說,才是最大的懲罰和折磨。
骷髏會長瞳孔收縮,他的心頭也在顫動。
忍不住地問道:“少主,那你和地府組織有什麼恩怨嗎?”
“他們實力很強,有十位閻羅,還有十大陰帥,以及下面無數的成員。”
“而且他們的眼線遍布整個世界,尤其是在海外,更加猖獗的肆無忌憚,在九州大陸,他們才會徹徹底底的隱藏自身。”
“第九處和他們之間那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不過我感覺第九處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僅僅只是十大陰帥,實力最差都已經是達到了大宗師的巔峯,曾經我有幸見到過十大閻羅當中的其中之一,實力比我強很多,他的一個眼神甚至都讓我感覺自己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我沒有見過他真正出手,但可能比少主也弱不了多少。”
此時這是他的真心。
他不想死。
並不想和地府組織產生衝突,那些人太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