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做人不能太自私啊!(天熱給大家補補水)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武文弄沫字數:2185更新時間:24/06/29 17:43:15
    聽見秦淮茹這麼說話,婁曉娥先是不願意了,見秦淮茹這麼維護傻柱,立即就想到院裏棒梗的德行。

    婁曉娥挑着眉毛問道:“秦淮茹,你什麼意思呀,這雞不是他偷的是誰偷的,難道是棒梗偷的啊?

    秦淮茹當時就急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得得,不管你們這破爛事”。

    秦淮茹說完就出了門。

    這火看來輕易滅不了了,再不跑真的會燒到真身上了。

    婁曉娥見秦淮茹說不過自己跑了,指着傻柱威脅道:“你等着吧你”。

    二大爺不願意搭理傻柱,當然,也是怕他犯渾打自己。

    “行行行,甭理他,咱們今晚開會”。

    說完這話兩人都出了傻柱家的門。

    傻柱見着這麼一氣兒鬧騰,心裏窩着火還不能撒出去,橫着眼睛自己喝悶酒。

    秦淮茹回到家,心事叢叢地安排一家子吃飯。

    飯桌上,秦淮茹看見小當和槐花不正經吃飯,心知一定是有問題。

    “看什麼看,吃啊,棒梗,你跟媽說實話,許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賈張氏不慢地瞥了秦淮茹一眼,道:“胡說什麼呢,咱家棒梗是那樣孩子嗎?真是”。

    秦淮茹一臉心知肚明地指着花槐道:“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點子,這還不吃飯,要不是外邊兒吃飽了,能這樣嗎?”

    賈張氏雖然心裏明白,但是還是想維護自己孫子,便認真地向棒梗問道:“棒梗,跟奶奶說實話,雞是你偷的嗎?”

    棒梗看了看賈張氏,搖了搖頭,裝出一副委屈樣。

    “不知道”

    賈張氏心說道:“還行,還知道抵賴,是我的好孫子”

    賈張氏又對着小當問道:“小當?”。

    小當現在已經明白事兒了,當然跟着棒梗學。

    “我也不知道”。

    賈張氏心說:“這賠錢貨還不賴”

    又試着問最小的槐花:“槐花?”。

    小槐花急於表達今天吃到好吃的心情,奶聲奶氣地說道:“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雞可好吃了”。

    賈張氏心裏暗罵:“這賠錢貨,怎麼四歲了還這麼不懂事”

    秦淮茹橫了賈張氏一眼,點着幾個孩子說道:“你看看,你看看”。

    棒梗不耐煩地狡辯道:“那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不抓它就跑了”。

    秦淮茹點了棒梗腦袋罵道:“你就給我惹事吧你,跑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搖頭晃腦地教訓道:“你們三個給我聽好了,吃完飯,都在家裏給我寫作業,誰也不許出去”。

    棒梗:“聽見了”。

    小當:“聽見了”。

    小槐花:“聽見了”。

    秦淮茹不滿意婆婆的教育,但是也沒辦法,這事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覆水難收了,只能輕輕打了棒梗一下。

    “你還能吃的下去啊你!”。

    要不說寡婦心,蜂尾針呢,心裏明明知道許大茂的雞是自己孩子偷吃的,在傻柱家裏還裝好人,見傻柱被誤會,想的不是承認錯誤,而是防着傻柱說出實情。

    在二大爺要開大會時本可以有機會拯救傻柱,但是被婁曉娥一問就扔下傻柱自己逃了。

    現在想到傻柱進了死衚衕,前也不是後也不是,順理成章地就想把這事做在傻柱身上,而自己需要付出的無非是一個楚楚可憐。

    說到楚楚可憐,還應該感謝一大爺,這是一大爺給秦淮茹立的人設。

    一個沒有成年男人的家庭,五十歲不想幹活兒還想要私房錢,既當又立的婆婆,養的白白胖胖頓頓想吃肉的孩子,狐媚可人的小寡婦養這麼一家怎麼辦呢?。

    想頓頓吃細糧,頓頓有肉,怎麼了?家裏有縫紉機怎麼了?家裏有收音機怎麼了?

    工資跟三大爺一樣,家裏人口比三大爺家少怎麼了?

    三大爺不叫苦是傻。

    賈家衆人嘲笑三大爺會算還小扣兒怎麼了?

    一個願意付出的傻柱主動奉獻自己偷得飯菜,主動出借工資,主動幫安慰、幫報仇、幫送溫暖的傻柱才是正常的。

    因爲一大爺親自教導的傻柱嘛。

    做人不能太自私啊!

    能半夜給寡婦送糧,能有什麼壞心思。

    一首《不能說的祕密》送給一大爺!。

    時間到了晚上八點多鍾,上班的也都回來了,上學的也都回來了。

    男女老少聚在前院,舉行不定期一度的“全院大會”。

    這個會議是以三個大爺牽頭,對院兒裏一些需要解決的公共事務,以及家長裏短,雞毛蒜皮之事進行內部處理,維護大院的名譽和安全。

    雖然是在前院召開的,但是李家卻是該幹嘛幹嘛。

    劉茵在縫紉機上給李學才縫衣服,李學才和李雪在南屋看書,李順則是拿着切刀在切參片。

    大姥剛喂完馬,正在屋裏劈木柴。

    李學武打回來的木柴都是整根的樹木,樹幹得用斧頭劈開。

    好在因爲是枯樹,所以劈起來不費勁,不用曬,不用陰乾,直接就能燒。

    大姥是木匠,心巧,還有點兒職業病,強迫症,大姥劈的木柴長短一樣,大小一樣,刀砍斧剁一邊兒齊,齊齊地碼在窗臺下面靠牆跟兒。

    李家是由李老太太拿着板凳坐在門口出席這一次大會。

    說是參會,就是看熱鬧。

    李家不惹事,自己家的事也不用外人管。

    所以一貫是李老太太去參加會議,因爲不用發表意見,被人家當槍使。

    也沒人敢跟李老太太較勁兒。

    效果等同於聾老太太。

    這邊幾位大爺剛在院裏的破桌子上落座,許大茂端了傻柱那盆已經涼了的雞放在桌子上。

    其實剛纔在屋裏的時候,傻柱就已經準備幫棒梗頂罪了,如果不想頂罪,愣說這雞是昨天吃剩下的怎麼了?有誰偷雞偷半隻的,雞毛呢?傻柱也沒時間回來偷雞啊。

    所以啊,就是怕許大茂找不到雞不依不饒,而秦淮茹三個孩子抱着雞出門能沒人看見嗎?現在沒人說,保準明天全院都知道了。

    想起一大爺平日裏的教導,秦姐一個人帶着三個孩子不容易,因爲一隻雞被罵多心疼,做人不能太自私嘛,憨厚睿智的一大爺不會騙人的。

    因爲絕戶人不騙絕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