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來,摸摸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檸檬大叔字數:2273更新時間:24/06/29 17:34:33
    “花少,如今近水樓氣勢正盛,玉春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你要救我。”尤掌櫃悲催的道。

    “據你所說,近水樓能夠起死回生,靠的是那個叫味精的東西,是吧?”

    “除了刨冰,就是味精了。”

    “把味精找出來,這種東西不能只掌握在杜蘅手裏,否則不僅是你,整個酒食行都得完蛋!”花子期剛纔吃過近水樓的豆苗,他已然知道味精的威力了。

    吃過添加味精的菜,以前吃的菜與屎何異?

    “花少,你人手多,你多派人去找找,或許比我有用。”

    “蠢貨!玉春樓就在近水樓的對面,你不比我方便嗎?好好接近他們的人,說不定就能套出味精的渠道了!”

    尤掌櫃忽然心頭一動,說:“近水樓正在招人,好像是庖人不夠用了,要不我安排一個人進去?”

    “找個不容易起疑、機靈點的。”

    “許三官有個同鄉,就在下面的縣裏給人掌廚,可以把他找來。”

    雖然花子期目前沒有解決方法,但總算不是撂挑子不管的態度,讓尤掌櫃稍微放心下來。

    “醉蓬萊被燒,我還有一些事要做,味精的事你先盯着。”

    “是。”

    說着花子期帶着一般小廝離去。

    一會兒工夫,他便抓了兩人,帶回了花家,都是之前跟毛大樹混的潑皮。

    天井之中,花子期坐在陰涼的地方,吃着冰鎮的瓜果。

    兩個潑皮都被綁在樹上。

    花子期身邊的小廝六順,拿着鞭子呼呼的抽了過去。

    直將二人打的皮開肉綻。

    “花少,饒命啊花少,我們真的不知道毛大哥去了哪兒。”

    “毛大樹燒了我的酒樓,你們是不是有份?”花子期冷聲質問。

    “這事我們並不知情……天地良心啊,花少平日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怎麼能做……這等豬狗不如的事?”

    花子期看着潑皮身上的單衣都被鞭子給抽破了,露出一道道鮮紅醒目的鞭痕,但他並未停止,招呼六順:“既然他們要講義氣,不肯吐露毛大樹的行蹤,那就成全他們的義氣,繼續打!”

    “花少,這一切都與我等無關啊,花少明鑑啊!”

    “毛大哥……不,毛大樹他豬油蒙了心,我要遇見他,一定……好好譴責他。”

    花子期眼中寒光一漲:“打狠一點!”

    烈日之下,兩個潑皮很快就昏厥了過去。

    花子期感覺二人對毛大樹的事,確實一無所知,招呼六順拿冷水過來,把人潑醒,放走。

    “花肥還在柴房關着吧?”

    “是。”

    “關了這麼多天,也應該長記性了。”知道冤枉了花肥,但花子期是少爺,少爺不會跟家奴認錯,“放出來吧,找個郎中瞧瞧。”

    “是。”

    ……

    次日,便是廚藝大賽的第二場。

    近水樓照常經營,但暫時不賣刨冰。

    一早馮青梔和七棱坐車馬車來到杜宅,杜蘅東西都準備好了,這次他不帶趙管家,帶上了桃笙作爲幫廚。

    廚藝方面桃笙比趙管家內行。

    出了南門,把車停在車坊之中,給了坊主一百錢,給馬匹喂點草料,算是停車費和加油費。

    杜蘅從車上將準備好的廚具和食材搬了下來,這時另外一輛馬車趕了過來,趕車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昆侖奴。

    初賽之時,女裝大佬李茉莉身邊的鬼火。

    把車停好,鬼火便從車上下來,跪在地上,李茉莉踩着他的後背下車。

    這廝依舊塗脂抹粉,活脫脫一副騷浪賤的模樣。

    “杜兄,來了!”李茉莉打了一聲招呼。

    “草,你隆了?”杜蘅盯着李茉莉胸前的龐然大物,上次用的是甜瓜,這次用的是啥?

    總不能塞個西瓜吧?

    “誰聾了?”李茉莉莫名其妙。

    馮青梔順着杜蘅的目光看去,又低頭看看自己,瞬間就自卑了。

    她其實也不算小,畢竟在她這個年紀,有個B就不錯了,但李茉莉也太誇張了吧?

    又見杜蘅移不開的目光,心裏悻悻的想,果然……男人。

    “來,摸摸。”李茉莉招呼杜蘅,又指了指胸口。

    七棱嘀咕了一句:“真不要臉。”

    但是杜蘅真的伸手去摸。

    馮青梔面紅耳赤,想不到杜公子竟是這種人,光天化日……她彷彿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少爺,你幹嘛呢?”桃笙也替杜蘅難爲情,畢竟車坊人來人往。

    不少人都駐足觀看。

    男人對杜蘅很是羨慕,手感應該不錯吧?

    女人則是悻悻的啐了一口唾沫,同時又暗暗跟李茉莉做比較。

    “摸到了嗎?”李茉莉賤兮兮的笑着。

    杜蘅震驚的看着李茉莉:“你這廝……”

    “先走一步。”李茉莉招呼鬼火,帶上東西。

    杜蘅無奈的搖了搖頭。

    虧他想得出來!

    “兄弟,豔福不淺啊。”身邊經過一人,對着杜蘅怪異的笑了笑。

    桃笙拉着杜蘅的衣袖,低聲道:“少爺,你怎麼了?你怎麼能在大庭廣衆,摸姑娘家……那個什麼。何況……馮小姐看着呢。”

    你是不是不想要媳婦了?

    封小姐退婚,沒得把馮小姐也嚇跑了。

    杜蘅回頭看了馮青梔一眼,見她眼眸紅了起來,似乎充滿了幽怨,笑道:“剛纔那廝男扮女裝。”

    “啊,男的?”七棱更加吃驚的看着杜蘅,“公子,難道你……”

    “想什麼呢?”杜蘅伸手刮了一下七棱的鼻樑,“那廝胸前藏了東西。”

    “真是男的?”馮青梔稍微鬆了口氣,但仍舊有些疑惑。

    畢竟李茉莉只有十四五歲,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聲音沒有變粗,只要穿上女裝,有意的打扮一番,絕對可以做到雌雄莫辨。

    “初賽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上次胸前藏了兩隻甜瓜。”

    “竟有這種嗜好。”

    三女一致認爲李茉莉是個變態。

    但杜蘅卻知李茉莉是想作弊。

    這廝估計知道自己這一場無法進入決賽,因此早就讓人做好了麪食,偷偷藏在胸前。

    儘管轅門負責檢查的衙役,盯着他的胸口看了半天,咽了幾次口水,但也不便給他搜身,畢竟都以爲他是一姑娘。

    一會兒,杜蘅和桃笙也進了賽場。

    按照初賽的名次,分配草棚的廚位,杜蘅上次是第一名,因此位置靠前,與評判者和內場嘉賓相距不遠。

    馮青梔由於不是內場嘉賓,因此沒能跟隨一起進來,只在柵欄外面觀看。

    李茉莉由於上次的排名,則在杜蘅對面的草棚,相隔兩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