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霍先生,我想成爲你的人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陸肆兒字數:2320更新時間:24/06/29 16:40:19
    喬惜緊繃着身體顫抖,雙手在被單下緊緊攥着。

    該是如何親密的舉動,才會沾染上許星落的香水味?

    她眼眶微微發熱,有點溼潤。

    不敢開口求證。

    可當喬惜察覺到身側的男人緩緩站起身要離開。她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拉住了他的手臂。

    “霍先生。”

    她沙軟的聲音響起,整個人坐在牀上,雙手緊緊環住了他精壯的腰。

    黑暗中,背對着她的男人轉過身,輕笑了一聲。

    “我還以爲你要繼續裝睡呢。”他聲音帶着溫和的繾綣,修長的手指摩挲着她細膩的皮膚。

    喬惜大膽地站起身,站在了綿軟的牀上,居高臨下地伸出手摟着男人的脖頸。

    四目相對。

    這樣的姿勢,本能滋生了曖昧。

    喬惜緊抿着脣,心裏難受極了。

    她一邊怯弱不敢求證他與許星落的關係,一邊卻強行說服自己相信霍行舟。

    那股掙扎牽扯的糾結,幾乎是要將她給逼瘋了。

    忽然。

    那雙澄澈瑩潤的杏眸裏盛滿了孤注一擲,她迎着霍行舟疑惑的眼神倔強地說道:“霍先生,我的手快痊癒了。”

    直白。

    熱烈。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霍行舟的手掐着她細軟的腰肢,眸色越發昏暗:“喬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的。”她聲音微低地說道。

    那一晚,他們擦槍走火,差點越界。

    他說,等她手好了就不會再放過她,那些“太太樂”也沒有用上。

    “喬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考慮清楚。”他的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了,滿身禁慾剋制。只有越發收緊的雙手,昭示着他的浮躁。

    喬惜被那股酸澀和自卑給逼得難受,她搖了搖頭。

    不需要再考慮。

    她直接親吻住了男人的薄脣,用柔軟的身體貼緊他。

    青澀,熱情的吻,點燃了漆黑的夜。

    霍行舟的身體繃緊,像是一柄利劍。

    任由她點火,撩撥。

    喬惜輕輕咬着他的脣角,眸色水光瀲灩,聲音清軟:“霍先生,我是願意的。”

    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這種話。

    面對喬惜的時候,霍行舟也不例外。

    “你別後悔。”霍行舟壓低聲音,氣息灼熱說道。

    喬惜緊緊攥着他的襯衣,呼吸急促。

    長這麼大,她也想要任性一次,想要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想成爲你的人。”

    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她的話就像是引線,徹底引爆了所有的曖昧。男人反客爲主,強烈的荷爾蒙侵襲,將她狠狠壓在柔軟的牀榻上。

    喬惜的閨房,帶着清雅的淡香,和他身上的冷冽的香味混雜。那一股屬於許星落的甜膩香味悄然散去,彷彿沒有存在過。

    脣舌纏綿,交鋒。

    喬惜的連衣裙拉鍊被扯開,皺皺巴巴地掛在她的身上。那男人親吻着她白皙的脖頸,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肌膚。

    喬惜臉頰緋紅,艱難應對。

    她緊張極了,連紅脣都帶着顫抖。

    “喬惜……”他一開口就像是頂級春藥,蠱惑人心。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小腹摩挲,“這裏,可能會有孩子。”

    喬惜躺在牀上,頭髮披散睜大雙眼看向他,很是疑惑。

    “太太樂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他輕聲說道,“再緩緩吧。”

    他血脈噴張,理智已瀕臨崩潰,可還是喊了停。

    他想給她的,不是這樣的匆促委屈的第一夜。

    喬惜半垂着眼眸,心底鬆了一口氣,卻也有些失落。

    他不想碰她,是因爲許星落回來了嗎?

    突然。

    男人握住了她的左手,語焉不詳地問道:“痊癒了,對嗎?”

    “嗯?”喬惜迷茫地看着他。

    “那麼今晚就勞累它了。”男人高冷禁慾,一本正經說着令人羞恥的話。

    喬惜半晌兒才反應過來,渾身皮膚發燙。

    她沒有拒絕,任由男人放肆的動作。

    她側過頭緊閉雙眼,不去看他的眼神和性感的表情,耳邊是他發出的悶聲。比那時隔着浴室門,聽得更加清晰,立體環繞。

    夜半將歇。

    她面紅耳赤,僵硬着身體躺在牀上。

    身側的男人坦蕩,饜足。他喑啞着聲開口:“明日柳家的滿月宴,我會晚點到,我讓老陳先送你過去。”

    喬惜問道:“是因爲霍建軍的經濟犯罪案開庭嗎?”

    “嗯,我不能缺席。”

    喬惜明白他這樣的身份,沒必要去參加一個小孩的滿月酒。他願意過去,已經很好了。

    “沒關係的,霍先生。我能照顧好自己,你先處理正事。”

    她幾乎每天都會接到柳家老太太的電話,和她嘮家常順便再提滿月酒。

    盛情難卻,喬惜無法回絕。

    “喬惜,等開庭結束,我會趕過去。”他揉了揉她鬆軟的頭髮,在她脣角又親了一下。

    開庭最晚到六點,而柳家的滿月酒也是六點正式開始。路上會耽誤半個多小時,他怕她不適應上流社會的浮華,擔心她被欺負。

    喬惜聽了他的話,那雙眼睛亮了亮,心裏甜滋滋的。

    白天的那些鬱悶和猜測,彷彿被衝散了。

    “好。”

    她窩在他的懷裏,乖巧地應了一聲。

    翌日,週末。

    喬惜醒過來,身側的牀就已經空了。

    她下樓用早餐的時候,難得看到程寒沒出門。頭髮鬍鬚花白的老先生對着她招了招手,“過來,我替你再看看手。”

    喬惜聽話地坐在沙發上,伸出雙手讓他搭脈鍼灸。她有些不自然地縮了縮左手,隨即又放鬆。

    程寒看了她一眼,仔細檢查每個手指關節沉聲說道:“左右手的靈活度都恢復得不錯,你那右手再養兩天。倒是左手……”

    他猜測可能是醫院太忙,便叮囑道:“不要操勞過度。”

    喬惜的耳根血色蔓延。

    操勞過度四個字,讓她回想起昨夜一幕幕,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喬丫頭,我今天就要離開海城了。”

    喬惜早知道他會離開,卻沒想到這麼突然。她不捨地說道:“不能再待一段時間嗎?到時候我送您回去。”

    程寒擺了擺手:“會有人送我回月亮村,你們小兩口過好自己的日子。”

    他語氣堅決,喬惜頗覺遺憾。

    他又開口說道:“有一事,我要叮囑你。無論柳家請你做什麼,你都別答應。”

    喬惜蹙起眉頭問道:“爲什麼?”

    難道程爺爺和柳家有什麼過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