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給錢就不算嫖

    “算了，我去找父王。”

    凌雲大步朝凌泓義的臥室走去。

    敲門聲響起，房門應聲而開，凌雲進入房內，與他的房間相比，凌泓義的房間顯得更加淡雅寧靜，蘭花點綴其間，卻少了一份女子的胭脂味。

    凌泓義驚訝地看着凌雲，彷彿兒子突然變得陌生，他強忍住噴茶的衝動，咳嗽幾聲，不可思議地問：“你說什麼？釀酒？”

    凌雲自信地笑了笑，輕鬆的氣氛瀰漫在房間內。

    “是啊，父王，我打算利用青州災民之事，大幹一番釀酒生意。”

    “但是……”

    凌泓義搖頭：“你知道釀酒有多難嗎？更別提要賺錢了。現在朝堂對我們父子虎視眈眈。”

    “哈哈。”

    凌雲豪邁地拍了拍胸膛：“父王忘記了？‘逆流而上，方顯英雄本色’，我已經有完整計劃，保證能夠成功。”

    “哦？”凌泓義半信半疑：“那你倒是說說看。”

    凌雲開始詳細闡述他的計劃：首先利用手中控制的部分國庫糧食作爲原料，其次通過改良傳統釀造技術提高產量與品質，最後通過特殊渠道銷往給京城貴族們。

    聽罷，凌泓義感到震驚且興奮。

    “好！好！好！”

    他連聲稱讚：“沒想到我的兒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爹，我需要你幫我辦件事，我需要大量的糧食和工匠，越多越好。”

    凌雲請求道。

    “這些事情，小福子，你全權代表我處理，一切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必跟任何人解釋。”凌泓義對兒子的提議無條件支持。

    晨光熹微，凌泓義便踏上了借糧的征程，而凌雲則在晨曦的溫柔撫摸下，悠然醒轉。

    他伸了個懶腰，這才不緊不慢地離開溫暖的牀榻。

    府中的下人們早已忙碌起來，一見凌雲醒來，立刻將一應所需的木料和工具搬至他的面前。小福子雖滿腹疑惑，卻依舊恭敬地一一照辦。

    時光如梭，兩個時辰轉瞬即逝，凌雲一聲令下，一石糧食被送進了他的“祕密基地”。

    不久，一陣喜悅的歡呼從屋內傳出，凌雲衝出門來，手中握着一杯光彩奪目的液體，春風輕輕一吹，酒香四溢，彷彿是春天的氣息化作了醉人的芬芳。

    “好香啊，好香……”

    小福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陶醉於那迷人的酒香之中。

    “來嚐嚐！”

    凌雲遞過酒杯，小福子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那酒液醇厚而甘冽，彷彿一抹溫暖的陽光滑過心間，讓人瞬間心曠神怡，渾身暖意融融。

    “小王爺！這酒好烈！這真的是您親手釀的嗎？”

    小福子震驚不已，他雖見識過無數美酒，卻從未品嚐過如此香醇之釀。

    凌雲得意地一笑，他耗費了一夜時間精心打造的蒸餾工具，終於釀造出了這提純後的白酒，其烈度遠超市面上流行的米酒，堪稱酒中霸主。

    “公子，這真的是您釀的嗎？”

    小福子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奴才敬您一杯，奴才從未喝過如此好喝的美酒！”

    “哈哈哈……”

    凌雲開懷大笑，心中滿是成就感。

    “小王爺，您的腦袋瓜子到底怎麼長的，竟然有這等奇思妙想，奴才實在佩服！”

    小福子豎起大拇指，滿臉敬仰。

    “這酒，我將之命名爲‘瓊玉露’。”凌雲的眼中閃爍着自豪：“天上瓊漿玉液，亦不及我此酒之美。”

    “好，就叫它瓊玉露！”小福子激動地迴應。

    斟酒之際，小福子靈機一動，建議道：“公子，如此佳釀，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您何不邀請好友共飲？”

    凌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你倒是機靈，去將酒盛入精緻瓶中，今夜我們便去青樓一遊。”

    凌雲的話如同春風吹過，讓小福子瞬間茅塞頓開。

    “小王爺，您不是要賣酒嗎？爲何要去那風花雪月的青樓？”

    “哎呀，你真是個木頭疙瘩！那種銷魂之地，人人都是酒中仙，再者，被那些嬌媚的姑娘們迷得神魂顛倒，哪怕金價他們也捨得擲下。”

    凌雲的笑容漸漸變得狡黠。

    “羊毛們，等着我！我來了！”

    小福子瞬間恍然大悟，滿臉欽佩：“公子智慧超羣，實在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別廢話了，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去青樓。”

    “是是是！”

    小福子急忙將酒裝滿，五瓶瓊漿玉液就這樣掛在了身上。

    ……

    怡紅樓，今夜格外喧囂，因爲今天是花魁之爭，所有姑娘都使出渾身解數準備一展才華。

    “你看，那是林仙子！”

    “哎呀，她今天的衣裳真漂亮。”

    “我聽說她是新晉花魁呢。”

    “真的假的？那豈不是說她比前三位花魁的地位還要尊貴了？”

    “那當然！我告訴你，人家有個遠房親戚在官府當差，自然是上下打點了。”

    “嘖嘖，果然是人靠衣裝啊！”

    凌雲坐在角落裏，默默地吃飯，身邊的小福子也打扮得煥然一新。

    怡紅樓是這月新開的青樓，凌雲還沒光顧過，所以姑娘們對他多少有些陌生，看到凌雲埋頭苦吃，也是略帶嫌棄紛紛走開，去找其他的冤大頭了。

    小福子奇了怪了，往日來青樓小王爺恨不得點七八個服侍，今日居然一個不搭理？

    就埋頭乾飯。

    “小王爺，你今天怎麼不點姑娘了？”

    小福子陰惻惻笑着：“是不是在等花魁出場啊？”

    “這你就不懂了。”

    凌雲一副高深莫測的架勢。

    “給了錢睡了姑娘是不是要被別人詬病風流成性？指不定還要被人言語中傷？”

    小福子重重點頭。

    “那我不給錢不就不算嫖了嘛！”

    小福子：……

    他竟然無法反駁。

    突然，門口走進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身穿錦衣華袍、手持摺扇，身邊簇擁着衆星捧月般圍着一位姑娘，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這不是李公子嗎？”

    姑娘們都認識李公子，畢竟他每次來都是大手筆、大排場，誰能不認識？

    李公子輕輕咳嗽了幾聲：“各位姑娘，今天在座的都是本公子的客人，大家都儘管吃，儘管喝，不要拘束，千萬不要客氣，否則就失了本公子的顏面。”

    “謝謝李公子！”

    衆位姑娘們鶯聲燕語、媚態百出，看得李公子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