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文良遇到蘇宇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堅韌青銅字數:5483更新時間:24/06/29 16:03:51
    陽光灑在幽州的古老街道上,戲煜帶着蘇宇和孫老頭緩緩走來。

    戲煜好奇地看着孫老頭,開口問道:「還沒有問老先生尊姓大名呢」!

    孫老頭微笑着,聲音沉穩地回答:「在下孫兆孟。」

    進入丞相府,戲煜來到書房。

    神情專注地將印刷術的原理向孫兆孟和蘇宇娓娓道來。

    孫兆孟聽得入神,雙手不時微微顫抖,彷彿在想象着印刷術的神奇之處。

    蘇宇則全神貫注地盯着戲煜,不時地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新知識的渴望。

    戲煜講完後,微笑着看着孫兆孟和蘇宇,說道:「等你們熟練掌握了,我們就可以着手辦報紙了。」

    孫兆孟興奮地站起來,聲音微微顫抖:「多謝丞相賜教,我和蘇宇定當努力學習。」

    蘇宇也堅定地點了點頭,表示願意全力以赴。

    幽州城門口,文良風塵僕僕地趕到。他被守城的士兵阻攔下來。

    她的臉色變得通紅,怒目圓睜,聲音提高了八度。

    文軒見狀,白了戲煜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如今官當得多大,架子也變得這麼大了!」

    這天,陽光明媚,戲煜漫步來到了護城河。

    「看來這個神童還真是有點意思。」

    客棧外,陽光熾熱,街道上塵土飛揚,一片熱鬧的景象。

    「我可沒空,一個丞相去辦這種小事,成何體統?」

    戲煜心中暗自嘆息,他知道東方紅對文軒的癡情,希望東方紅能夠有機會和文軒單獨相處。

    但文良的心中卻充滿了焦慮和無奈。

    「你這是在亂點鴛鴦譜,簡直是胡說八道!」

    這時,文軒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戲煜緊盯着文軒,接着問道:「你只是單純地想分享這個話題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狐疑。

    他坐在那裏,默默地望着窗外,心中盤算着如何才能見到宋樹文。

    文良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轉身離開。他一邊走,一邊心中暗自咒罵。

    戲煜看着文軒,認真地說道:「我覺得可以讓東方紅和你一起去。」

    文良急得滿頭大汗,他哀求道:「求求你們了,通融通融吧,我家病人情況危急啊。」

    「是呀,我心情不好,所以來這裏散散步。」

    戲煜靜靜地站在河邊,眺望着遠方,神色有些疲憊。

    清徹的河水在陽光下閃爍着光芒,微風輕輕拂過,吹動着他的髮絲。

    文軒雙手抱在胸前,堅定地回答道:「不,我希望能親眼見到這個小孩子。」

    戲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原本疲憊的神情漸漸被好奇所取代。

    或許這樣能讓東方紅開心一些。

    他來到靠近境外附近的一個客棧,客棧裏人來人往,喧鬧異常。

    戲煜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他心中想着:「東方紅一直默默喜歡着文軒,要是能給他們創造獨處的機會,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發展。」

    戲煜輕描淡寫地說:「那就跟魯肅請個假去就是了,何必跟我說?」

    戲煜微微皺了皺眉,露出一絲不以爲然的笑容,淡淡地說道:「這有什麼呢?估計是老百姓不懂詩,所以就覺得有些好而已。」

    此時,陽光依舊溫暖,微風輕輕吹過,護城河的水面上泛起層層漣漪。

    他凝視着文軒,問道:「哦?竟然有如此厲害的小孩?那他作的詩是怎樣的風格?」

    她臉上帶着興奮的神情,快步走到戲煜身邊,說道:「戲煜,你在這裏。」

    文軒聽了,頓時十分生氣。

    岸邊的柳樹隨風搖曳。

    「對了,我跟你分享一件事情吧。我聽說一個叫做四九城的地方有一個神童,這神童還會作詩呢,而且受到了廣大老百姓的認可!」文軒道。

    戲煜說的,當然還是關於賈詡的事情。

    士兵面無表情地回答:「不行,這裏有過境制度,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出。你就算家裏有病人,也不能破例。」

    戲煜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文良找了個角落坐下,心情沉重。

    文良焦急地說道:「各位軍爺,我有急事,家中有病人,急需神醫宋樹文救治,請讓我進去吧。」

    文軒撓了撓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那神童的詩作令人讚歎不已。」

    文軒拉住戲煜的衣袖,懇求道:「我希望和你一起去。」

    士兵冷漠地搖搖頭,說道:「你以爲我們會隨便放你進去嗎?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那過境制度還有什麼用?」

    文軒着急地搖了搖頭,雙手比劃着,說道:「不是這個回事,很多大儒都對那個小孩特別的認可呢!」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歎和好奇。

    她的手在空中揮舞着,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戲煜也不禁動怒。

    他皺起眉頭,語氣生硬地說:「那你就一個人去吧!」

    文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思索片刻後,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

    「可以允許東方紅過去,但必須讓你派一個大將跟隨着我們,以保護我們的安全。」

    戲煜覺得文軒這是在胡鬧,自己的大將怎麼能隨隨便便去做這種小事呢?

    他的臉上露出無奈和不滿的神情。

    文軒見戲煜不答應,氣得轉身就要離開。

    戲煜趕緊伸手拉住他,無奈地說道:「好吧,我同意你的說法。」

    文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而戲煜其實內心也充滿了好奇。

    他暗自思忖着:「這個小孩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呢?」

    於是,他決定派遣趙雲前去一同前行。

    文軒興高采烈地回到學院,找到魯肅請假。

    魯肅得知戲煜也已經答應了,便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他微笑着對文軒說:「既然丞

    相都同意了,那你就去吧。記得跟其他老師把課程調整好。」

    文軒離開魯肅的辦公室後,心中忽然涌起一絲不安。

    她的步伐變得有些沉重,彷彿腳下的地面突然增加了重量。

    她暗自琢磨着:「我沒有先告訴魯肅,直接告訴戲煜這件事,是不是越級了呢?魯肅會不會因此不高興呢?」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文軒的內心開始糾結起來。

    她知道魯肅在學院中的地位和影響力,也明白自己的行爲可能會被視爲對魯肅的不尊重。

    文軒來到辦公室,看到東方紅後,輕聲說道:「東方紅,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東方紅眼中露出詫異的神情。

    他疑惑地看着文軒,但還是跟着他走出了辦公室。

    他們來到院子裏,陽光灑在地上,映照出兩人的身影。

    文軒深吸一口氣,將去四九城找神童的事情告訴了東方紅。

    東方紅聽完,臉上立刻浮現出興奮的神色。

    他的眼睛閃閃發光,激動地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然而

    ,文軒的臉色卻變得嚴肅起來。

    她看着東方紅,認真地說:「你別想多了,就算是跟你一起去,也不代表我會喜歡上你。而且,戲煜還會派一位將軍保護我們。」

    東方紅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遺憾。

    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輕聲說道:「哦,這樣啊……」

    他的聲音中帶着些許無奈。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了他們的髮絲。

    東方紅默默地看着地上的光影,心中多少有一些遺憾。

    但他轉念一想,這樣也不錯,至少還能和文軒一起去四九城,或許在路上還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過,東方紅撓了撓頭,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說道:「文軒,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神童的事情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文軒看着他,語氣平緩地將相關事情說了一下。

    東方紅專注地聽着文軒的講述,眼睛裏閃爍着好奇的光芒。

    這天,文良來到過境處,他還抱着一絲希望想要進入。

    過境處的周圍環境顯得有些肅穆,士兵們筆直地站在那裏,神情嚴肅,彷彿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士兵一臉嚴肅地說道:「進入必須辦證,必須有祖籍處官府的文書。」

    聲音鏗鏘有力。

    文良趕忙陪上笑臉,言辭懇切地表示自己只是想回老家,一來二去辦這些手續太麻煩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向士兵們投去祈求的目光,希望他們能通融一下。

    然而,士兵的原則性很強,他挺直了身子,義正言辭地說道:「這是丞相規定的,我們說了不算。」

    文良說自己家裏的客人不能等。

    士兵面無表情,語氣生硬地說道:「還是那句話,必須有祖籍處官府的文書。」

    文良皺起眉頭,認爲這個制度太死板,他咬了咬牙,撲通一聲給士兵跪了下來,眼中滿是哀求。

    然而,士兵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冷漠地搖搖頭,表示不被同意。

    文良擡起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既然如此,能否請你們通報一下?我自己進不去,但宋樹文神醫出來總可以吧?」

    士兵的臉上寫滿了不樂意,他冷漠地說道:「難道每一個外人有要求我們都要聽從嗎?這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只見一匹駿馬飛馳而來,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馬上之人,正是蘇宇。

    他身着一襲簡潔的黑袍,身姿挺拔。

    蘇宇要到外面去辦一些事情,當他看到跪在地上的文良時,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疑惑。

    他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不是那天的醉漢嗎?」

    蘇宇勒住繮繩,下馬詢問士兵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士兵們向蘇宇稟報了事情的經過。

    文良看着蘇宇,覺得他有些面熟,遲疑地問道:「我們是不是見過?」

    蘇宇冷笑一聲,回答道:「是見過,不過那天你喝醉了,還辱罵了丞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鄙夷。

    文良聽老頭說過,自己酒後得罪人的事情,沒想到自己得罪的人竟然是丞相。

    他頓時大吃一驚,驚慌地告訴蘇宇。

    「我那都是酒後失言,實在不是有意的啊!」

    蘇宇淡淡地表示:「丞相那是仁慈,否則早就把你給弄死了。」

    文良的滿懷期待地看着蘇宇,小心翼翼地問道:「原來你是

    丞相身邊的人,那麼能否幫我通報一下呢?」

    蘇宇微微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

    他深知人命關天的道理,看着文良焦急的神情,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當得知文良在客棧裏生活時。

    蘇宇揮了揮手,平靜地說道:「你就在客棧等着吧,我辦完事情就去客棧找你。」

    文良聽了,臉上頓時露出大喜之色,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這天,戲煜找到了趙雲,輕聲說道:「趙雲,我希望你能陪同文軒和東方紅一起去尋找神童。」

    趙雲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不解地問道。

    「丞相,這是爲何?我不太明白。」

    戲煜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釋道:「此次行程頗爲艱險,需要有人保護他們的安全。你的身手和膽識,我是放心的。」

    並且把那神童的事情向他訴說了一番。

    戲煜又輕聲說道:「你直接去學院問問,他們什麼時候走,你就什麼時候伴隨就可以了。」

    趙雲來到學院,遠遠地就看到了文軒的身影。

    文軒見到趙雲,微笑着打招呼:「趙將軍,是丞相讓你來的吧?」

    「是的

    ,丞相已經把事情說了,我就是想來問問你們,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出發吧。」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學院的青石小道上。

    趙雲一襲白衣,身姿挺拔地站在學院門口,身旁是兩名士兵牽着的兩匹駿馬。

    文軒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馬匹,面露難色:「我可不會騎馬啊。」

    一旁的東方紅則興奮不已,大聲說道:「那我們兩個人騎一匹馬吧!」

    文軒頓時十分生氣,但又想到自己確實不會騎馬,也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他心中暗自嘀咕:「總不可能和趙雲共騎一匹馬吧。」

    本來小翠也想跟着一同前往,可文軒考慮到路途遙遠,擔心小翠受累,便好言勸慰她不必跟着了。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出發了。

    客棧內,文良焦急地在房間裏踱步,不時望向門口,期待着蘇宇的到來。

    一天過去了,蘇宇依舊沒有出現。

    文良心中暗自思忖:「老是留在客棧裏,花費可不少,而且娘子在家裏恐怕也等得焦急了。」

    房氏的家中,她亦是坐立不安。

    賈詡如今失去了記憶,如同傻子一般。儘管如此,爲了避嫌,房氏只得邀請鄰居大嫂與自己一同居住。

    這一日,房氏忍不住向鄰居嫂子抱怨道:「夫君真是太愛管閒事了!」

    鄰居嫂子則寬慰她道:「你呀,不必抱怨,這說明文良是個心地極好的人。」

    房氏卻心想,光好有什麼用,最終受苦的還是自己。

    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灑在丞相府外的石板路上。

    趙雲等三人身影到來。

    丞相府的大門敞開着,門口的侍衛筆直地站立着。

    趙雲擡頭望了一眼府門,輕聲對兩個人說道:「我們進去吧,此事應當與丞相打個招呼。」

    三人踏入府內。

    戲煜身着一襲青色長袍,坐在椅上。

    趙雲向戲煜行禮。

    「丞相,我們已準備好了,乾糧和錢財都已備齊。」

    「很好,那麼你們此去一路多加小心。」

    趙雲拱手施禮。

    「有勞丞相了,我們定會小心行事。」

    戲煜目光掃過三人,臉上露出一絲關切之色

    。

    「途中若是遇到困難,不必逞強,及時傳信回來。」

    趙雲等人點頭應是,然後與戲煜又交談了片刻,便轉身離去。

    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丞相府的門口,融入了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羣之中。

    另一邊,雷天貴靜靜地躺在山洞裏,感受着傷口逐漸癒合的細微變化。

    他心裏默默算計着,再有兩三天,或許就能夠到外面活動了。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他的仇家。他緊咬着牙關,心中涌起一股無法抑制的痛恨。

    「可惡!」他在心裏暗暗咒罵着。

    這天,神童身着一襲樸素的衣裳,邁着輕快的腳步來到了村口。

    此時,一位衣着華麗、氣度不凡的員外緩緩走來。

    他目光熱切地看着神童,開口說道:「聽聞你這神童才華橫溢,詩作更是一絕。我今日前來,便是希望你能成爲我兒子的老師,不知你意下如何?」

    神童微微一笑,稚嫩的臉上透着幾分沉穩,輕聲回答道:「此事我說了不算,還需詢問一下我的爺爺。」

    員外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連忙說道:「那可否讓我見見你的爺爺?」

    神童微笑着看着員外,稚嫩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員外大人,真是不巧,爺爺這兩天並不在家。您過幾天再來吧。」

    員外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着神童,似乎在判斷他是否在說謊。神童的眼神清澈如水,一臉的真誠。

    「也罷,那本員外就過幾天再來。」員外無奈地揮了揮手,帶着家丁們離去了。

    神童微笑着向大家鞠躬致謝,然後開始作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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