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你小子,連你嫂子都想不成?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烈陽白雪字數:4200更新時間:24/06/29 15:25:59
    陸遠毫不吝嗇地向衆道士展示着手中的衝鋒槍,“此神器,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天地孕育而生,世間罕有。”

    陸遠一本正經地忽悠着,很少出過山門的衆道士自然識不得此物,一個勁地誇讚“緣主,好牝!”

    陸遠的親信們見行子們已除,也就不再護着老百姓了,走到侄少爺不遠處。

    摸過槍的衆親信們聽着侄少爺的一頓忽悠,嘴角就跟端着步槍開火似的難以壓制住,心中想着這羣道長可真是土包子。

    古陽觀主持盤坐在那裏,猛地咳嗽幾聲,將衆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主持一把年紀了,身受重傷,戰鬥結束了大部分道士都去圍着旁人,心裏難免想要罵罵咧咧,礙於身份沒有爆出粗口。

    衆道長這才關心起主持的傷勢來。

    陸遠向前一瞅,這大行子給撓得不輕,一捧糯米怎麼可能壓制住傷勢呢?

    陸遠心想着:“這古陽觀的道長們,也忒不與時俱進了吧,都什麼世道了,觀內正兒八經的療傷藥都沒有,就指望糯米救人啊。”

    陸遠雖懂得醫術,但並沒有良藥,身上揣着的只有治療傷痛的金瘡藥。

    陸遠掏出金瘡藥,撒在主持的傷口上,倒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一把年紀的主持臉部疼得扭曲,硬是沒有吱一聲。

    陸遠撒完藥,沒有用完的金瘡藥連同另外幾瓶金瘡藥,一起扔到旁邊道長手中,對着衆人說道:“別愣着了,還不快去看看同門師兄弟啊。”

    “哦哦,是!”衆道士開始打掃戰場,除了主持,其餘人受傷都是皮外傷,金瘡藥就可醫治。

    古陽觀主持連連嘆息,說道:“此一役,我觀飛昇人數四分有一,受傷人數二人有一,此乃我之過錯。”

    陸遠蹲在主持身邊,化掌拍在主持後背上,一股強勁的內力注入主持體內。

    主持傷口處膿毒絲絲滲出,主持只覺得胸悶難以抑制,一口黑血噴出。

    兩名道長出言道:“緣主,你.”

    主持伸手打斷了兩位剛張口說話的道長。

    不一會兒的功夫,主持只覺得混身輕鬆了許多,自個兒也能站起來了。

    陸遠說道:“傷勢只是暫時壓制住了,還要按此藥方,吃上幾日,才可將體內毒素盡數祛除。”

    陸遠拿起樹枝在地上畫了幾筆,寫了幾位中藥名字,並叮囑道:“主持,讓你的人按此藥方抓藥吧。”。

    古陽觀主持拱手對着陸遠說道:“感謝緣主的救命之恩,今日拯救了古陽觀,老道感激涕零,還請移步觀內,老道要好好答謝一番。”

    陸遠拒絕了:“順手之事,不足掛齒。”

    古陽觀主持死犟,非要拉着陸遠去觀上,說着:“老道,這就安排道童準備數間廂房,天色已晚,黑天走山路不甚方便,不如明日再下山。”

    陸遠想着主持所說不無道理,看了看一旁的媳婦兒。

    蘇璃煙點點頭,表示並無異議。

    陸遠也不想過多打擾古陽觀,畢竟古陽觀還有後事要處理呢。

    陸遠應道:“既然如此,就叨擾了,只需備幾間廂房即可。”

    當夜,古陽觀舉行了超度儀式,爲飛昇的同門師兄弟焚香、燒紙、唸經超度。

    夜裏發生的事情,絲毫不影響陸遠睡覺,陸遠一點不念牀,換個地方也能睡得着。

    陸遠迷迷糊糊中,識海傳來聲音,隱約聽得:【宿主保全古陽觀,觸發劇情獎勵】。

    第二日,吃過齋飯的陸遠和蘇璃煙兩人就被一名道童叫到了大堂裏。

    陸遠藉此機會有意告辭,前往燕都。

    陸遠和蘇璃煙二人邁進大堂內,就瞧見了主持身着深藏青色長褂、長褲、布鞋,戴莊子巾,樸素的舊衣裳乾乾淨淨,道相端莊。

    大堂兩側,坐着二十幾名道長,打眼一瞧都是天師、大天師,還有數名文道士。

    古陽觀內所有能下牀動彈的道長們都在這裏了吧。

    前日,被削去神武殿長老之職的大天師,包扎着右胳膊,頭上纏着幾圈繃帶,也來到了大堂,坐在這裏。

    古陽觀主持見陸遠和蘇璃煙二人到來,向前趕着幾步,更是拉起陸遠的手說道:“緣主,敝觀爲緣主準備了答謝之禮,還請上座。”

    主持拉着陸遠按在大堂最前面中間一座位上,並讓蘇璃煙也坐了一旁。

    蘇璃煙做爲半妖族,古陽觀毫無怠慢之情,不知是忌憚蘇璃煙的實力,還是因爲陸遠媳婦兒的原因。

    想來後者的原因更多一些。

    未等陸遠開口,主持指了指兩人之間桌子上的三個盒子,裏面密封的都是極品藥材。

    主持說道:“緣主,這三味藥材乃我觀前幾任主持,雲遊四海蒐集而來的,分別是九轉靈草、九陽歸一花、天地融合草。”

    陸遠掀開其中一盒子,是被曬後的藥材幹,藥香濃郁醇厚,的確是有價無市的極品藥材。

    古陽觀不愧是齊魯省第一大觀,底子就是雄厚,出手就是三味極品藥材相贈。

    主持繼續說道:“我觀內無一人懂得用藥,留着也是無用,昨日見緣主頗懂醫術,做爲謝禮贈與緣主,還請笑納。”

    陸遠倒是不客氣,也不做退讓,說道:“感謝主持相贈,那咱就留下了。”

    主持從懷中掏出兩枚牌子,一枚銅牌,陸遠見過的,前日龍川道長手裏掂着的那枚銅牌,跟主持手裏這個一模一樣;另一枚金色方形牌,在明晃晃的大堂內顯得極爲耀眼。

    坐在大堂內的衆道長見此,紛紛站了起來,神情略帶嚴肅。

    陸遠瞧得這一幕,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坐還是該站了,既然主持沒站,自己也就坐着好了。

    主持說道:“緣主,前日天師身份認證未進行後續考覈關卡,然昨日所展露的實力,老道可爲你證明,緣主拿得起這大天師的牌子。”

    陸遠謝過後,接過主持手中的銅牌,端詳了兩眼,心想:“嘿,得來全不費工夫,大天師身份還能白送,有了這枚銅牌,今後去各家道觀借宿倒是方便,暫且留着吧。”

    主持舉起金色牌子說道:“此牌共有九枚,齊魯省內僅此一枚,一直由本觀保管,乃道教祖師爺所留,危難之際,任何一家道觀見此牌無條件相助。”

    蘇璃煙傳音道:“哥,咱聽娘說過,道教三祖,分別爲始祖黃帝、道祖老子、教祖張道陵。相傳每一位道教祖師爺各自留下三枚傳世,初代掌牌者皆爲道教內德高望重、不凡之人。”

    聽得自己媳婦兒這番話,想來這金色牌子代代相傳,倒成了令牌。

    陸遠推辭:“主持,咱可受不起此大禮啊!”

    主持硬塞到陸遠手中,說道:“沒有緣主相救,古陽觀昨日就已不復存在了,老道還覺得禮輕怕緣主看不上呢。”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了。”陸遠雙手接過,收下此牌揣在了懷裏。

    “拜見長老!”在場衆道長以右手握拳,左手蓋於右拳之上,拱手齊聲說道。

    陸遠聞聲,站了起來,問道:“這是何意?”

    蘇璃煙跟着個一併站了起來。

    古陽觀主持站起說道:“緣主莫疑,掌此金牌者,在道統中即爲長老,所有道士見掌牌者皆稱呼長老,不會有任何約束的。”

    聽這話,陸遠明白了,自己現在在道教內有了無比崇高的身份,自己做爲掌牌者成爲了道教內的一方諸侯呢。

    陸遠伸手示意着:“衆道長,請坐吧!”

    “是,長老!”古陽觀衆道長這一番操作,讓陸遠覺得懷中的金牌很珍貴呢。

    陸遠和主持拉了一會兒呱,提出要事在身,要離開省城了。

    主持見陸遠堅持要走,也就不再挽留了。

    有傷在身的主持攜七八位道長,親自送陸遠等人到山腳下。

    這讓陸遠很是感動,並在出發之際,從懷中掏出一沓折迭的銀票遞到了主持手中。

    陸遠說道:“主持,咱也不白拿你的東西,也不白當這道教長老,這些銀兩算是給古陽觀添些香火了。”

    主持雙手接過銀兩,沒敢細看,只看見第一張銀票上是個“伍”開頭,顫巍巍說道:“長老,這就客氣了,咱代古陽觀謝過了。”

    主持說罷,就把銀票塞進了懷裏,就怕有人搶他似的。

    陸遠揮揮手,攜媳婦兒和衆親信去停車的驛館找小車了。

    前往燕都的路上,蘇璃煙坐在小車的副駕駛位置上。

    蘇璃煙手裏拿着古陽觀主持給哥的金色牌子端詳着,牌子後面刻着幾行小字。

    蘇璃煙不識得這些字,問道:“哥,牌子後面寫的啥啊?”

    陸遠一邊開車,一邊回答着:“咱也不是很清楚呢,這時代更迭,古文咱也認不全,倒是能猜得出是教祖張道陵所留。”

    “哦,那這就是教祖張道陵傳世的三枚之一嘍,哥要好好留着呢。”蘇璃煙說道。

    陸遠應着,並補充了一句:“放咱給你的空間儲物盒裏吧。”

    蘇璃煙取來空間儲物盒,將令牌放了進去。

    這空間儲物盒與陸遠的系統空間相連,令牌也就放在了陸遠的系統空間裏。

    八百裏加急都不如陸遠的小車快。

    用不上兩日的時間,陸遠等人開着兩廂的小車進入了燕王封地。

    陸遠開車說道:“媳婦兒,你給顧高煦打個電話,說咱今天午飯前就能到燕都了,讓他給咱準備點午飯。”

    蘇璃煙取來電話,撥給了顧高煦。

    電話另一端傳來聲音,說道:“陸兄,怎麼還沒到啊?是不是路上被哪個漂亮妹妹耽誤了啊?”

    “是咱,蘇璃煙。”蘇璃煙頓了一下,尷尬地說道。

    “哦,原來是嫂子啊,咱還以爲是陸兄呢,陸兄去哪了,他要是膽敢吃花酒,咱替嫂子收拾他。”顧高煦倒是一點不尷尬,語氣上沒有一點收斂。

    顧高煦也就是吹吹牝,自知三個他也打不過陸兄的。

    大哥大電話沒有聲音外放功能,官道雖說寬敞,土路卻也崎嶇不平,陸遠扶着方向盤不好接電話的。

    蘇璃煙說道:“哥,不方便接電話,哥說,我們今天午前到。”

    蘇璃煙小臉通紅,說話吞吞吐吐的,這讓人家準備午飯,實在是張不開口啊。

    “歐了,沒問題啦,咱等你們哈。”顧高煦電話裏答應着,聽得出這是要咱安排一下呢。

    當日午前。

    顧高煦騎着大馬兒,在燕都城外十幾裏相迎,帶了數十鐵騎,旌旗獵獵,很是有範兒。

    顧高煦通過電話得知,陸兄午時就能到達燕都,所以早早在官道上等着了。

    顧高煦望着官道的盡頭,塵土飛揚,想來就是陸兄了。

    誰還有這實力,整個馬隊啊。

    眨眼之間,陸遠等人開着小車衝到顧高煦衆人前。

    陸遠還來了個漂移停車,激起層層沙土,嚇得馬兒陣陣嘶叫。

    好在都是經歷過大大小小戰役的軍馬,這才不至於被嚇得人仰馬翻。

    本想帶着數十名鐵騎耍帥的顧高煦,要不是勒住胯下馬兒,差點就丟了面子。

    陸遠的親信們將車都停在了陸遠車後,下車走了出來。

    顧高煦翻身下馬,疾步而去,樂呵呵地說道:“哎呦呦,我的天,這是什麼寶貝?”

    陸遠下車還想着打招呼,發現顧高煦根本就沒搭理他。

    顧高煦越過了剛剛下車的陸遠和蘇璃煙,第一時間衝到小車旁邊。

    即便小車外面披着一層灰土,也絲毫不耽誤顧高煦又摸又擦的,就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的確是沒見過!

    這自行車、三輪車見多了,小轎車可真是頭一遭見呢。

    陸遠和蘇璃煙站在一側,瞧着顧高煦看似浮誇卻又合理的模樣,忍俊不禁。

    陸遠咳嗽了兩聲,顧高煦才往陸遠身邊湊。

    即便如此,顧高煦歪着腦袋一直盯着小車,背向陸遠。

    顧高煦左手朝着陸遠所在的方向抓去,試圖掌握着倒退的方向。

    顧高煦嘴裏嘟囔着:“陸兄,這是什麼寶貝啊?快給咱說道說道!”

    一步一步後退的顧高煦,眼見他的手就要摸到蘇璃煙胸口上。

    陸遠趕緊伸手打掉顧高煦的手,怒喝一聲:“你小子,連你嫂子的都想抓不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