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寄箋於卿,以明我心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南路河畔的純愛字數:2266更新時間:24/06/29 15:20:43
    在兩名姑娘走完之後,我和狠人哥也沒有了繼續喝酒的想法,想着還是不要影響別人了,隨後狠人哥就邀請我去他家。

    “嫂子不在家?”

    我疑惑地詢問道。

    “去三亞玩兒去了!”

    狠人哥毫不在意的說道。

    當我們到他家的時候,狠人哥已經讓找了代駕把他的車開了回來,我抱着左箋送我的盒子,一起跟着狠人哥一起走上了他的家。

    其實我對狠人哥的財力一直都不曉得,但是走到他家在的小區,我才愣住了。

    “狠人哥,這.......這是你家?”

    “不是,這是我的房子,不是我家!”

    狠人哥比較裝逼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一直很好奇,爲什麼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這麼富有,這倒顯得我有些哥格格不入。在電梯的時候,狠人哥迷迷糊糊看了我胸口一眼,說道。

    “現在喜歡這玩意?”

    我胸口帶着的正是我花五萬塊錢買的大頭幣。

    低頭看了一眼,我笑着說道:“算不上喜歡吧,只是求一個好的意味。”

    這時,狠人哥又把目光放到我抱着的盒子。

    “這裏面是什麼?”

    我搖搖頭,沉思了一下,說道。

    “我也不知道。一個......朋友送的。”

    “沒打開過?”

    “還沒有。”

    跟着狠人哥走進他的房子,我更加驚豔了。因爲這個房子確實很大,而且裝修富麗堂皇,想到這,我又開始好奇了,狠人哥只是開了一個吉他店鋪,就這麼有錢嗎?

    將盒子放在客廳,我好奇地詢問。

    “狠人哥,我才發現你是隱藏的富豪啊!”

    聞言狠人哥微微一笑。

    “算不得什麼富豪。因爲我是本地人,拆遷的時候分了幾千萬。”

    聽到這,我心裏嘆了一口氣,果然吶,人還是得會投胎。

    “想喝什麼嗎?”

    狠人哥打開冰箱詢問道.

    “有可樂嗎?”

    “有!”

    就這樣,醉酒的我倆就這樣在這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裏喝着可樂,沉默無言。

    隨後狠人哥站起身,將喝完的可樂扔進垃圾桶站起身。

    “想睡姑娘不?你要是想的話我給你喊一個。”

    我連忙搖頭。

    “行,那你就在這個房間睡吧!”

    隨後,狠人哥就給我指了一個房間,我點點頭。

    這時冰哥看着我好像有感而發,坐在了我的身邊攬着我的肩膀感嘆道。

    “江佔,像我們這樣的人,終其一生都會不斷地失去,最後變成孤獨的一個人。我的妻子很瞭解我,也很理解我,但是她卻不能總是理解我,我也不能一直讓她理解我。我的意思是說,找個理解自己的人去過一生吧?”

    我擡起頭,看着狠人哥滄桑的臉,點了點頭。

    狠人哥臉上升起一抹笑容,拍着我的肩膀,隨後他搖搖晃晃地走向了他的房間,而我,只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客廳。

    狠人哥的這個房子不僅大,甚至還能俯瞰大半個上海。

    其實我知道,狠人哥也有着不能說的故事,因爲這個房子,並不是他拆遷幾千萬可以買到的。但是我沒說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無意間,我看到了手裏這個左箋送給我的盒子。

    我開始好奇,左箋到底會送我什麼

    將盒子放到桌子上,我按了盒子上面的某一個按鈕,只聽見咔嗒一聲,這個盒子此刻竟然自己打開,但是我還來不及驚訝盒子的魅力,拿出上面的一封信,我就被盒子裏密密麻麻的大頭幣和古幣給震驚了心神,

    “草,這都是些什麼?”

    我不可置信的嘟囔道。

    隨後,我打開了那張信紙。輕聲念出來幾個字:‘寄箋於卿,以明我心。’

    這八個字,瞬間讓我有點恍惚。

    接着往下看。

    “江佔,在你看到我寫的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坐上了去往美國的飛機。其實我一直不明白,我們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在開車從舟山到上海的車上,我想了很多,最終我覺得可能還是我太年輕了。你說的我們之間沒有了信任,現在想想,真的挺對的。最開始我在爸爸和你之間選擇了我爸爸,後來我又在你和李明之間選擇了李明。其實我真的很想跟你一起去新疆,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已經很失望了。”

    看到這,我不自覺地看向了窗外的天空,左箋,去美國了嗎?

    其實現在我才發覺,原來左箋一直年紀不大,他才23歲啊!長長嘆一口氣,我接着往下看去。

    “其實我爸之前一直想讓我去美國留學,我一直都在拒絕,這一次,我不想拒絕了。我走了,江佔,期待下次見你的時候,我會變得更加成熟。我一直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在冰哥的民宿,你說你喜歡這種大頭幣,我忽然想到我爸爸曾經收藏過一盒子,現在送給你,當做臨別禮物,你送我的那塊心形石頭我很喜歡。其實這些話在手機上發給你就行,但是我覺得像凌珂一樣給你留個信件會很有感覺。信紙在古代不是稱之爲箋嗎?我的名字也叫左箋,如今,寄箋於卿,以明我心。祝安好!”

    放下信紙,我說不出此時到底是什麼心情,左箋,已經走了嗎?

    我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恍惚地看着窗外,或許是酒精的原因,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傷感。

    窗外的霓虹如圖一條綵帶,貫穿了我的整個視線。

    恍恍惚惚地站起身,我推開門走出了房子,然後走出了小區。

    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但是我就想出去走走。

    隨意地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我看着不時走過的人還有車輛。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我已經決定忘記左箋了,卻在收到她的信時,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失落。

    就好像,如同凌珂一樣她徹底離開了我。

    現在想想,其實對於左箋,我也有着男人的獨特佔有慾,我希望她能理解我的難處,在沒有得到這份理解以後,我開始將一切都歸咎於她對我並不在乎。

    可是我卻忘了,她也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

    我又開始陷入複雜的糾結,李明狂笑的模樣,李青拿着棒球棍的模樣在我眼裏如同幻燈片一樣放映。

    不知過了多久,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正準備往回走,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江,你怎麼在這?”

    聞言,我扭過頭,看到妙姐正在我身後瞪大眼睛看着我。

    “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