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真的沒有我了嗎?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南路河畔的純愛字數:2180更新時間:24/06/29 15:20:43
    這一晚,我睡得很安穩。

    我本以爲,這一晚上的我會做很多噩夢,最起碼會夢到自己被槍擊,甚至還有可能夢到自己死後血呼的樣子,但是很可惜。我夢到的是前往新疆以後的場景。

    夢到了我的酒館客棧突然火爆,並且成爲了網紅店;夢到了我和妙姐也養了兩隻綿羊,但是並不叫肉絲和傑克,而是叫普續克和丘比特;夢到了我和妙姐後來擁有了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小女孩,我夢到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揉了揉沉重的腦袋,我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之前我和左箋越好今天去上海,不知道因爲昨晚的事情,她還會不會的等我。

    其實有時候想想,可能也是我沒跟左箋說清楚,如果當時我在看到李明那個笑容的時候,第一時間讓左箋扭頭,或許她,也不會如此的誤會我。

    但是我總歸是要先去一趟上海,因爲我跟狠人哥已經約好了。

    磨嘰的起牀,磨嘰的洗漱,磨嘰地收拾行李。

    只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再次看到了那十萬塊錢,嘴角上揚,我將它放在了行李箱的最裏面。隨後,我又看到了花五萬塊錢買來的假大頭幣。

    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其實我沒覺得這個東西有什麼,正好在盒子的底部,旁邊,有一根類似於掛脖的繩子,還有一個錢幣框,想了一下,我決定還是穿了一起,帶在了我的脖子上。

    以前我聽過一個比較迷信的說法,就是將古錢幣掛在自己的胸口,有一定程度可以改善自己的財運。

    雖然這個大頭幣是假的,但是我還是有這個想法。

    將衣服全部收拾了一下,看了一眼鏡子前的自己,我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房間,在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在一樓的沙發上,左箋正坐在傻傻發呆,這讓我有點疑惑不解。

    看到我下來,左箋站了起來,平靜地開口。

    “走吧!我把東西給你,以後我們再也不見。”

    我皺着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其實我走的事情,並沒有跟我妹妹她們說,因爲我覺得離別總歸是一件難過的事情。

    而我最後,也只是在微信交代讓冰哥有機會照顧一下江舒淇。沒多久,冰哥就爽快地答應我。

    站在船上,我看着漸行漸遠的碼頭,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悵然。

    左箋站在我的旁邊,我們都沒有說話。

    直到船隻開始行駛在海上朝着舟山過去的時候,我才對左箋開口。

    “怎麼沒見你一直維護的李明呢?”

    聞言,左箋直接皺眉,語氣冰冷道。

    “江佔,你夠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沒有再說話,只是輕聲笑了一下。

    只是左箋依舊再重複。

    “你要我說幾次?江佔?李明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他不可能給你郵寄子彈。她之所以沒跟我在一起,是因爲你昨天晚上,他的私人船隻來把它接走了,他還有一些着急的事情!”

    “還真有錢啊!”我抽着煙,感慨道。

    “所以你針對的是他比你有錢?”

    聽到左箋這個詢問,我一瞬間笑了,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左箋,我直接離開了甲板,走到了座位上。

    我確實沒想到,現在的左箋已經變成這樣了嗎?彷彿我之前認識的左箋,已經消失不見了。

    有時候我就很疑惑,爲什麼人在某一瞬間會變得如此巨大,難道因爲最開始,人與人,都有着一層虛僞的面具?

    “難道不是嗎?”

    左箋依舊在追問我。

    其實在這個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左箋她,並不瞭解我。

    “你覺得是嗎?”

    坐在船艙裏,我反問道。

    這時候,左箋沉思了很久,才說道。

    “我覺得你不是。但是你的很多行爲讓我莫名其妙。”

    長舒一口氣,我終於將那天見到李明笑容的畫面說了出來。只是在我說完以後,左箋一臉神經的看着我。

    “江佔,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那只是一個笑容,至於嗎?”

    聽到這個回答,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還以爲是我自己解釋得不夠清楚。

    “不是,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我是說他的那個笑容是帶着極度癲狂的神經。”

    “我知道啊!說不定是你看錯了呢!”

    這時候,我終於明白了,這個世界或許早就跟我想的不一樣了,甚至我都感覺都點顛了。

    我看着左箋的面龐半天,感覺有點虛幻,恍惚間想起來了曾經我看過的一句話。

    當潮水的愛意徹底逝去,留下的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幻呢?

    最終,我點點頭後,也沒有與左箋有一絲的交流。

    直到下了船,我坐在左箋的車上,一起前去了上海,我都沒有再和左箋說過話。

    到達上海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開口道。

    “停車吧!我就在這等你。”

    “不進去嗎?”

    我看了一眼別墅門口的輝煌,說道。

    “算了吧,我沒錢!”

    隨後在左箋不解的神情下,我直接打開了車門拉着行李走到了別墅門口。

    看着左箋開着車子進去,我長舒一口氣,坐在了我曾經坐過的地方上默默抽着煙。

    這個地方白天和夜晚的景象相差很多,記得那天晚上,我也是一個人拉着行李坐在這裏等着左箋,而一個月以後的白天,我還是拉着行李箱坐在這裏等着她。

    就在這一刻,彷彿有一股神祕的力量悄然匯聚,將一切串聯成一個完美的閉環;其中或許也包括我和左箋的緣分。

    過來大概十幾分鍾,我看到左箋踩着平衡車走了過來,在她懷裏,是一個菸灰缸大小的木質箱子。

    “這是什麼東西?”

    我好奇的詢問道。

    “沒什麼,只是一個禮物,以後你拆開就知道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正欲轉身離去,左箋突然一隻手拉着我,說道。

    “江佔?”

    聞言我不解地扭頭看向她。

    只見這時她沉吟很久,才說道。

    “江佔,你在新疆的生活裏......真的沒有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