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送車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南路河畔的純愛字數:2288更新時間:24/06/29 15:20:43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在昆明同時見到她倆,不自覺地將車停在路邊,順手抽出一根煙點上。
“怎麼了?哥哥”
常伶見我沒有說話,好奇地問着我。順着我的目光,她也看到了車裏的二人。
“咦,那不是哥哥的女朋友嗎?旁邊那位是誰?也很漂亮呀!”
“我前女友!”
我深深抽了一口煙,平靜地開口。
“啊?”
這時我突然看到車裏的二人好像在爭論什麼,突然左箋趴在方向盤上,身軀輕微顫抖。
正當我準備下車,詢問什麼情況的時候,一輛蘇州牌照的大衆cc停在了保時捷旁邊,依稀看到開車的是一個男人,而副駕駛的凌珂輕輕在擁抱了一下左箋後,隨即下車打開了大衆的副駕駛。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大衆車一閃而逝。
獨剩下左箋一個人在車裏怔怔出神。
“哥哥,好像你前女友有新的男朋友了耶!”
常伶可能也看到了這一幕,但是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思考着剛剛的一幕。
隨後,車裏的左箋在用紙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啓動車輛緩緩離去。
“哥?哥?”
大概是看到我依舊在愣愣出神,常伶輕輕地拍了拍我。
“沒事!走吧!”
我將手裏快要燃盡的香菸扔了,啓動車輛繼續前往海埂大壩,但是我心情此刻卻有些不佳。
我想不通爲什麼凌珂和左箋會在一起?開着大衆cc的男人是誰?她倆到底在隱瞞我什麼?
想了許久,還是想不通。
但是遵循着想不通就不想了的原則,車輛徑直朝着海埂大壩駛去,而我也沒給她倆任何一個人打電話。
即便下着小雨,海埂大壩的人依舊很多,大多情侶舉着雨傘喂着海鷗,還好我的皮卡車裏有着一把雨傘,就這樣,我和常伶無聊地走在大壩上。
在經過某一處時,我站在欄杆旁看着不停飛動的海鷗發呆,常伶則坐到了一個有遮擋物的長椅上取下了背上的畫板。
對於一個思想最容易跑偏的人來說,昏暗的天空,不停飛舞的白色海鷗,最能挑動起人的多慮。
凌珂說過,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可是爲什麼我又看到了她坐上了別人的副駕?
但是話又說回來,我們已經分手了,她以後跟誰在一起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可能現在我的情緒低落也是我心中的那點男人的佔有慾在作怪吧!
只是左箋,她既然在昆明爲什麼不來找我?她跟凌珂兩人在車裏究竟說了什麼?
看着一對對年輕的情侶從我身邊走過,我內心的孤寂伴隨着天空的越發昏暗而越發嚴重。
“大哥哥。買麪包嗎?喂海鷗呢!”
這時,一個小女孩拿着兩個麪包詢問我,稚嫩的嗓音把我從那種沉寂的世界中拉了回來。
我看向她,微笑道。
“多少錢!”
“兩個麪包只需要五塊錢!”
將錢掃給小姑娘後,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蹦一跳地離開了。
我撕開麪包的包裝紙,想着準備讓常伶一起來喂海鷗。扭頭看向她,發現她正滿臉認真地畫着畫,於是這個想法也就被我打斷了。
可惜讓人比較悲傷的是,直到我將麪包舉了很久,手臂發酸,都沒有海鷗看上我手裏的麪包,這讓我心中極度的泄氣。
可能是我身上的暮氣讓這些白色的海鷗都不想靠近我吧!我心中暗暗想道。
滴滴。
手機突然響起來。
我拿起來一看,竟是左箋,心中突然歡喜起來,而這時海鷗也適時地將我手中的麪包叼走。
“喂!”
我有些激動地接起電話。
“江佔,我想去大海邊!”
左箋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現在?”
“嗯……明天吧?你陪我!”
“好!”
電話掛斷後,我的心情也開心了起來,將第二塊麪包包裝紙撕開,只是剛舉起,就被白色精靈給一閃而逝的叼走。
真的跟我的心情有關。
我此時越發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這時常伶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張畫呈現在我的眼前。
“哥哥你看!”
真好!這是我看到第一眼就覺得很酷的畫,一個男人正在彎腰微笑着跟一個小女孩對話。
黑白配色,烏黑的天空,畫中遠處的海鷗正在盤旋,在男人的旁邊是兩對撐着雨傘的情侶,正在你儂我儂。
雖然男人是在笑着,但是孤獨感卻油然而生。
“我覺得你可以去當個畫家了。畫得真好!”
我由衷地佩服起了常伶,豎起大拇指誇讚。
“可我只想成爲像曾經的哥哥一樣,走遍祖國山河,看過大美風景,成爲一個最炫酷的美女流浪者!”
常伶不滿地反駁。
“那流浪以後呢!”
“流浪以後?”
“對啊,如果有一天,你看過了中國各地的每一處風景,然後呢?你不還要面對現實!”
這句話讓常伶突然不說話了,她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再次擡頭,堅定道。
“如果有一天,我看過了中國所有的風景,走過了各地的每一處土地,那我……那我就成爲哥哥的妻子!”
噗!!!!
我其實心裏想了很多,想着她可能會說更多的有哲理的話來反駁我,想着她可能會對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但是打死我都想不到,常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就這樣,我尷尬地和她對視着……
滴滴!電話再次響起。
我心中長舒一口氣,心裏賊感謝這個關鍵時刻打電話的人,真是救了我一命。
“喂!江佔。你趕緊回來一趟。有人給你送車來了!”
“什麼玩意兒?送什麼車?”
打電話的是亞鎖,他不停地在電話裏說着有個人給我送車,我問是誰,他也嘟嘟囔囔的說不清楚。讓我一陣無語,啥玩意兒?
但我還是開車帶着常伶從大壩趕回民宿,坐在車裏,常伶沒有再說出雷人的話語,只是看着車窗外,默不作聲。
開車抵達民宿,我發現門口停着一輛白色的奧迪r8,停車後我和常伶走進民宿,在一樓,看到亞鎖正在和一名身穿西服的男人交談。
看到我回來,亞鎖指了我一下。
那名男人隨即來到我身邊,露出標準的官方微笑,伸出手,說話恭敬。
“你好,江先生,我們趙總讓我來給你送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