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左箋的質問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南路河畔的純愛字數:2244更新時間:24/06/29 15:20:43
    一路上,亞鎖好像被縫住了嘴,一句話也不說。而我在洱海邊的搞怪,也出奇地沒有被常伶所嫌棄,她只是安靜地坐在我的後座,一雙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

    在路上抽菸的時候,常伶將一幅畫紙送給了我,我看了一眼,是她畫的關於洱海的全貌,或許不能用惟妙惟肖來說明,但是她畫得確實很好,我決定有機會將這些畫都用框架裱起來。

    只是讓我不解的是,這位長腿美女,貌似她特別喜歡送別人畫。

    等我們晚上到民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萬籟俱寂,幾乎沒什麼人。

    摩托的轟鳴聲響徹在民宿的門口。

    再將頭盔取下的一瞬間,我看到一道孤獨的身影坐在門口的花壇上。

    路燈灰暗,我看不清是誰,直到她走近後,我才看清楚,竟是左箋。

    此時的她狀態極差,頭髮散亂成一團,一隻手拿着一隻獨特的壎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就那樣垂直在腰間。

    走近後。她先是盯着摩托車後座的常伶看了許久,才將目光轉移到我的身上。

    很難想象,短短十幾個天的,竟然讓一個人的狀態變得如此糟糕,她的目光如此的頹廢……

    “左箋,你……你怎麼了?”

    我急忙從摩托車上下來,走到她的身旁。

    而常伶只是看了我們一眼,就背起畫板返回了民宿。

    亞鎖也沒說什麼,或許,他本身就陷入到一個深度的悲傷狀態裏,早已看不到任何事情了。

    “我在這裏等你來七個小時三十六分鐘!”

    左箋一句話帶着哭腔,卻擊碎了我內心的所有。

    “我跟亞鎖去了一趟大理,傻瓜!你怎麼不先回去!”

    “我怕等不到你!”

    一瞬間,我被這句話徹底的驚豔到了。如果說,我第一次見到左箋時,她是那樣的明豔動人,不可方物,那現在她就是光芒萬丈,是人間的天使。

    將她拉進客棧,讓左箋去洗個澡,我則坐在牀上獨自把玩着她留下的那只壎。

    這只壎的樣式很特別,像是一個茶壺。在壎的正面還有兩個用白色顏料組成的字——掙扎!

    我突然想試試這首壎的音色,然而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打開房門,竟是常伶!

    “怎麼了?”

    我不解地詢問,然而此時的她好像是異常糾結,良久才緩緩開口。

    “能不能,吹一首壎給我聽?”

    聽到這個要求,我突然愣住了,只是一首壎,不至於大晚上敲門吧?

    “可以啊,你想聽什麼?”

    “就你那天吹的那個就可以!”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

    而這時我突然覺得可以用這只壎來演奏咋,正好也能試一下音色,坐在牀上正欲吹響,扭頭突然發現左箋頭髮溼漉漉地站在那,目光死死看着我。而她的身軀全部圍繞在浴巾之下,顯得格外誘人,偶爾被浴巾包裹不住的兩條腿在若隱若現中,白皙無比。

    只是那雙眼睛,透露出的失望卻突然如同一把匕首插進我的胸膛,讓我一陣無所適從?

    “怎麼了?左箋?”

    我強忍着內心的不安,疑惑詢問。

    “你是準備用這個壎來給她演奏嗎?”

    左箋面無表情地開口,髮梢上的水滴不停地滴落在地。

    我無辜地開口。

    “是啊,我確實準備試一下這個壎音色!”

    然而接下來左箋的一句話讓我瞬間呆坐在牀上,變得不知所以。

    “我有說過這壎,是給你的嗎?”

    她的目光冰冷,走上前搶過我手裏的壎,隨後走向洗澡間。淅索索地穿起了衣服,從頭到尾,沒有跟我說一句話。

    我錯愕地看着她的動作,就這樣一動都不敢動。

    數分鍾後,在左箋走出洗澡間徑直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猛地站定,背對着我開口。

    “江佔,你不覺得你的女人緣太好了嗎?從前女友凌珂、到你妹妹那個閨蜜,再到這個莫名其妙讓你吹壎的姑娘!拜託你不要把我當成一個與世無爭什麼都不懂的花瓶女,我有自己的思想,我自己可以看得很清楚,現在,我的想法就是,我覺得我們的事還是算了挺好!”

    說罷,左箋打開房門快步走了出去,而我,則是陷在了她的話語中木愣着……

    良久,我才從懵逼中緩過神,連忙說了一句。

    “不是這樣的!”

    我急急忙忙出了民宿尋找,可惜卻沒有見到左箋的任何身影。

    我掏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然而我打的所有電話都被她一一掛斷,我有些難受,於是將附近三公里內的所有地方找了三遍後,我徹底地絕望了……

    頹廢地走回民宿,我坐在牀上點了一根煙,突然覺得我好像做錯了。

    這時,手機滴答一聲,我打開一看,是一條短信。

    “江佔,我真的覺得你對我並不合適。這跟我喜不喜歡你沒有任何關係,而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所有的女人你都來者不拒。凌珂的懷孕我理解,青梅竹馬的暗戀我也理解,可你讓我怎麼理解你去給一個認識了沒有幾天,就要拿我送你的壎去給人家第一次演奏?我覺得這是對我的侮辱……”

    我連忙將電話打過去,這次電話終於接通。

    “不是這樣!左箋,你聽我解釋!”

    我連忙開口。

    然而電話的那一頭傳來的卻是一個男聲。

    “你是江佔?”

    聞言,我皺着眉。

    “你是誰?”

    “看來我前兩次的警告都被你無視掉了!”

    當這句話說完,電話就被掛掉了。

    此刻我終於明白,原來左箋是去找那個人去了,我內心深處突然涌起一絲慌張,因爲我知道此刻左箋的狀態。

    滴,電話突然再次響起。

    “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已經離開李青了,我想自己出去逛逛!”

    看到左箋的這次回信,我突然長呼一口氣,此時我也知道了一直威脅我的那人名字,原來他叫李青……

    “什麼時候回來?”

    想了許久,我才打下這幾個字,然而等了許久,左箋都沒有任何回覆。

    或許我今晚的舉措真的傷害到了她,可是我就在想,哪怕沒有常伶的請求,我自己也會用那個壎演奏,以試音色,這是一個壎者在拿到新壎以後每個人都會做的事情。

    直到抽了半盒煙,我才明白,如果非要說錯的話,那可能就是順序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