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李玉漱的耳光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皖南牛二字數:2196更新時間:24/06/29 14:45:42
    可剛走過去,就看到秦墨被一幫人圍着,她擠不進去,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在心裏祈禱:“剛剛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倒地不起,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公孫無忌眼中閃爍着光芒,難道突發急症了?

    候羹年臉上滿是喜悅,秦墨害他丟盡顏面,他恨不得秦墨馬上死了。

    一旁的李新等人也裝模作樣的圍了過去,可實際上就是想看秦墨死沒死。

    “都讓開,快讓太醫進去,快點!”

    秦墨是李越最好的兄弟,此時李越雙目佈滿了血絲,眼中滿是怒色,“快點!”

    李世隆也坐不住了,他好不容易才得了這樣一個佳婿,要是出事,他可怎麼跟秦相如交代?

    李玉漱坐在那裏,整個人都傻了。

    她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跟秦墨的過往。

    平日裏生龍活虎的秦墨,倒地不起,她突然不能接受。

    李軒也是一愣,旋即大笑道:“哈哈,這個王八蛋肯定醒不來了!”

    “啪!”

    突如其來的巴掌直接扇懵了李軒,他捂着臉傻愣愣的看着李玉漱,想不明白一向寵愛自己的七姐爲什麼會打自己。

    “七姐,你.......”

    “秦墨不會有事的!”

    李玉漱冷着臉,“你要是在敢詛咒他,我抽死你!”

    李軒滿腹委屈,想起秦墨那天打自己,今天李玉漱又打自己,秦墨要是醒了,以後豈不是被他們夫妻混合雙打?

    李麗榮還小,天真的問道:“他是不是睡着了啊?”

    李玉漱緊緊的抱着他,強擠出一個微笑,“對,他就是睡着了!”

    太醫衝了進去,又是掐人中,又是診脈,最得出一個結論!

    “太醫,朕的女婿怎麼樣了?”李世隆焦急的問道。

    太醫臉色古怪的看着他,“陛,陛下,秦駙馬都尉他應該是喝醉酒睡着了!”

    啥!

    喝醉了?

    圍在秦墨身旁的人,全都是一愣,緊跟着秦墨的呼嚕聲印證了太醫的診斷。

    程三斧哈哈大笑:“這憨小子,酒量可真不咋地,你說作詩就作詩,還學人家喝酒!”

    李存功也鬆了口氣,“人沒事就好!”

    程大寶幾人雖然平日裏跟秦墨打鬧,也不愛叫他大哥,可是打心底佩服秦墨的。

    李越眼眶一紅,看着呼呼大睡的秦墨,“父皇,兒臣請求將秦墨擡回去!”

    秦墨鬧了個大烏龍,李世隆哼了一聲,“憨小子,嚇壞朕了,以後不許他在朕面前喝酒!”

    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了李越的請求。

    李越連忙拱手,“謝父皇!”

    公孫無忌等人臉色都不太好,竟然只是睡着了。

    一旁的李玉漱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不動聲色的退了回去,好在此時衆人的注意力都在秦墨的身上,也沒人注意到她。

    李玉漱也不由鬆了口氣。

    李麗榮笑着道:“七姐,我就說他肯定是睡着了。”

    小十九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李玉漱笑着道:“小十九嘴最靈!”

    李越跟程大寶等人將秦墨攙扶回營,然後親自爲秦墨脫衣,這待遇也就秦墨了。

    “憨子,你剛纔可嚇死我了,下次不能喝酒就少喝點,還有啊,你今天的詩詞是做的真好。

    其實我知道,你不傻,你很聰明,一直都知道!”

    看着秦墨睡得這麼香,他小聲的說了句,然後對着楊六根說道:“麻煩照看好秦墨!”

    楊六根也擦了擦眼淚,“這是小人的分內之事,八皇子請放心。”

    李越點點頭,帶着程大寶等人離開營帳。

    他們一走,秦墨就轉了個身,小聲的嘟囔道:“掐老子人中,疼死老子了,差點沒忍住!”

    他根本就是裝醉,畢竟今天在衆人面前吟詩裝杯杯,總要想辦法收尾不是?

    他絕對讓李世隆起疑心。

    嘟囔了一句,酒精也有點上頭了,一下子真的睡了過去。

    秦墨一走,宴會的氛圍直線下降。

    李世隆心裏一直記掛着秦墨作的兩詩一詞,此時也沒了繼續下去的意思,隨即宣佈散宴!

    不少人都意猶未盡,主要是秦墨的燒烤太好吃了!

    他們有些捨不得。

    回到龍帳之內,李世隆讓高士蓮研墨,藉着酒意,將兩詩一詞寫了下來。

    “這詩詞寫的真好,這一對父子對朕可是掏了心窩子!”

    李世隆很是感慨,“僅憑這兩詩一詞,秦墨便算的上大詩人!”

    高士蓮看在眼裏,喜在心裏,拱手道:“恭喜陛下,喜得佳婿!”

    李世隆笑了笑,將心底的疑惑深埋,等明天,秦墨醒了,他在問個清楚!

    而與此同時,營帳之外,公孫衝正在寒風中等候。

    時間已經從戌時到了亥時。

    冷風一吹,再加上喝了酒,越發覺得頭重腳輕。

    而他的心也越發的涼。

    “玉漱,你難道真的要爲了那個憨子守身如玉?”

    他攥着拳頭,內心醋意橫生,他甚至想不顧一切的衝進李玉漱的營帳向她問個清楚。

    可想到把守森嚴的守衛,又打消了心中的衝動。

    會到營帳內,他紅着眼睛看着公孫無忌,“父親,您不是說要報復秦墨嗎?”

    “住口!”

    公孫無忌急忙呵斥,“你生怕別人不知道爲父要對付秦墨是不是?”

    公孫衝冷靜了下來,拱手道:“孩兒唐突了!”

    “你剛纔去哪兒了?”公孫無忌問道。

    “出恭!”公孫衝問道。

    “還撒謊!”

    公孫無忌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公孫衝的臉上,“你是不是在等涇陽?”

    公孫衝捂着臉,眼中滿是驚慌,“父親,我沒有!”

    “衝兒,你想讓公孫家與國同戚,還是二代而亡?”公孫無忌也沒有發火,而是反問。

    “自然是與國同戚!”

    “那好,你現在年輕,意氣用事,爲父能理解,那秦墨,爲父留給你當磨刀石,你要是能跨過去,公孫家還能再續百年富貴。

    你要是能跟秦墨和平共處,公孫家同樣能富貴百年。

    你若是鬥不過秦墨還不能跟他和平共處,三十年內,公孫家必將落寞!”

    “父親,怎麼會,不是還有太子?”公孫衝死死攥着拳頭,心中說不出的嫉妒,爲何父親也會對秦墨有這麼高的評價,難道他公孫衝不如一個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