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將計就計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皖南牛二字數:2175更新時間:24/06/29 14:45:42
    “秦墨,別抓我去見陛下!”

    侯永都快嚇尿了,要是讓陛下知道這件事,那他就完了。

    強迫郡主,這可是大罪,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得。

    “秦爺爺,我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侯永急忙跪在地上哀求,“我錯了,我不是東西,你可以不放過我,但是會你總要爲清河郡主考慮吧,她可是清白之身,要是這件事傳出去,她名聲就全毀了!”

    李靜雅此時腦袋一片混沌,可侯永的話,卻讓秦墨猶豫了。

    如果把這件事鬧到李世隆那裏,他必然震怒,也不可能把永和公主嫁給他,這樣一來李玉漱的交代的事情也能完成。

    可李靜雅就完了。

    看着醉醺醺的李靜雅,秦墨咬牙,“清河郡主,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煞筆?”

    李靜雅恨恨道:“閹了他,讓他當太監!”

    什麼?

    秦墨一愣,旋即心想,“你奶奶的,我就是說一說啊,要是真的把猴崽子給閹了,那候羹年還不恨死我?”

    “這個......”

    他話剛說到嘴邊,就看李靜雅醉醺醺的走過來,“侯永,你明明要娶永和姐姐,卻還想壞我清白,那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我讓你從今往後,都只能看不能做!”

    話落,她重重的踩了下去。

    秦墨甚至來不及阻止。

    吧嗒!

    雞蛋被踩碎的炸開的聲音!

    “啊!”

    侯永慘叫,脖子上,臉上青筋暴起,眼球差點沒突出來!

    他捂着胯下,疼的放聲大哭,“啊啊啊......我的命根子......”

    完了,這一下麻煩大了!

    而李靜雅此時也清醒了過來,看着鞋子上的血跡,心中也是一陣惶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秦墨,“憨子,我,我怎麼辦?”

    她此時也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了。

    秦墨連忙用抹布塞住侯永的嘴巴,他疼的在地上打滾,緊跟着雙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平日裏稍爲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更何況現在是直接炸了,能不疼的昏死過去嗎?

    秦墨看着李靜雅,“你闖大禍了你!”

    “我知道,我該怎麼辦?”

    李靜雅嚇得六神無主,緊緊抓着秦墨的手,“憨子,你快想想辦法啊!”

    秦墨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有了,不過這可能會有損你的清譽,但這是最好的辦法,你願不願意?”

    “都什麼時候了,你快說吧!”

    啪!

    秦墨一巴掌抽在李靜雅的臉上,直接把李靜雅給打蒙了。

    經跟着又是一巴掌,一口氣狂扇了李靜雅七八下,等她粉嫩的臉頰腫了起來,這才停手。

    李靜雅大哭,“憨子,你打我做什麼?”

    “對,就是要哭,哭的越大聲越好!”

    說着直接將李靜雅的衣服撕碎,弄得一地都是!

    “憨子,你,你想做什麼?”

    李靜雅嚇壞了。

    “繼續哭!”

    秦墨拍了拍她的腦袋,把她的髮髻弄亂。

    然後又倒了一些水酒在她的身上,浸透了她的肚兜。

    秦墨也有些扛不住了,連忙後退一步,“你就在這裏哭,越大聲越好,越悽慘越好,最好坐在地上,露出一副被人凌辱的樣子.......”

    李靜雅反應了過來,這才知道秦墨是在幫她,急忙點頭,“然後呢?”

    “我馬上去你家,把你爹請過來,這件事必須鬧上去,明白了嗎?如果問起來,你就說猴崽子對你施暴,明白了嗎?“

    “明白!”

    “好,你記住了,在這之前,你一口咬死不能說見過我,明白了嗎?”

    “明白了!”

    李靜雅哭着點點頭。

    秦墨深吸口氣,猴崽子在這裏出事,不管怎麼樣,候羹年都會把賬算在他頭上,既然要整,就往死裏整。

    他連忙去把楊六根叫了過來,“少爺,有何吩咐?”

    秦墨小聲說了幾句,楊六根臉色大變,“怎麼會這樣?”

    “快,多拍些女店員過去,前往不要讓男人接近,明白嗎?”

    “我明白了!”

    楊六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後患無窮。

    “我先走了!”

    秦墨說了句,翻身上馬,這個時代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騎馬。

    秦墨作爲後世人自然是沒騎過馬的,但是前身雖然沒什麼文化,是個憨憨,但是和舞槍弄棒,騎馬技術也不錯。

    這些東西幾乎是烙在骨子裏的,他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學會了騎馬。

    他其實也不想去齊王府,但是這種事,也只能他去。

    讓別人去,就說明這件事已經徹底鬧大了。

    與此同時,齊王李安吉正在書房看書寫字,好不愜意。

    自從書房安裝了壁爐,再冷的天,也不用怕冷了。

    外面寒風凜冽,屋內溫暖如春,再來上一杯熱茶,說不出的詩情畫意!

    他本來就是個閒散王爺,也沒有多大的志向。

    就在他潑墨揮毫的時候,下人匆匆來報,“王爺,秦國公世子求見!”

    被打斷書寫,李安吉有些惱怒,“那個秦國公世子,讓他在外面候着!”

    說完,他又覺得不對,秦國公世子,那不就是秦相如的兒子,秦墨,秦憨子?

    他叫住下人,“來人可是秦憨子?”

    “稟王爺,正是!”

    “他有說來找我做什麼嗎?”李安吉問道。

    “他直說是很急的事情,必須見到王爺才能說!”

    李安吉皺起眉頭,放下毛筆,“把他請進來!”

    不多時,神色匆匆的秦墨進來了,“你就是清河郡主的爹吧?快跟我走一趟!”

    李安吉臉色一變,頓時不悅道:“秦墨,你來找本王有什麼事情?”

    “你女兒被人欺負了,還不快跟我走?”

    什麼!

    李安吉急忙問道:“靜雅被誰欺負了?”

    秦墨小聲在李安吉耳邊說了幾句,“你放心,這件事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快點過去啊.......”

    李安吉聽到候羹年之子強迫李靜雅的時候,已經壓制不住殺人的心了。

    狗日的候羹年,教出來什麼畜生?

    李靜雅可是他的心頭肉,比兒子還寶貝!

    平日裏自己都捨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現在卻遭如此大辱!

    他雙目赤紅的看着秦墨,“我女兒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