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給綢緞重新染色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墨色江南字數:4465更新時間:24/06/29 14:19:58
“平時所需要的那些染色,確實要耗費不少的工作,還需要人手來幫忙。”
“可我們現在這綢緞,可真是派上了用場,顏色比較淺,全部都染成一種顏色,經過搭配之後,那顏色就更加的豐富。”
朱瀚對張豐年的染色技術,到真是來了幾分興趣。
誰都知道現在綢緞樁中的顏色,其實早就已經是板上釘釘。
若是在這上面想要再尋求一番的改革,根本就不可能。
張豐年偏偏劍走偏鋒,他讓人把那些綢緞全部都進行一番的捆綁之後,再放入到染色之中,
隨後拿出來後進行晾曬,那上面的顏色不但鮮豔,而且還會出現不少的花紋。
這樣一來,他們那些顏色較淺的綢緞就煥然一新。
朱瀚看到後院之中,已經放着不少的染色大缸。
有工人早就已經早早地等候,看着他們把那些綢緞全部都放進去,隨後再拿出來之後就已經發生了大的變樣。
朱瀚刮目相看,他看着張豐年簡直不可思議。
“真沒想到你這綢緞,居然能夠變得如此深奧,我原本以爲只不過是染一些顏色出來看看,沒料到,這顏色居然還有深有淺。”
朱瀚即便是在現代,也從未見過如此幹淨利落的技術。
張豐年都有點驕傲,他在朱瀚的面前開始猛誇自己這次想出的辦法。
原本的那些綢緞的顏色太淺,看起來變陳舊了不少,但好在質量不錯。
在經過一番的準備之後,那綢緞就煥然一新。
與他們從江南運送過來綢緞,有着異曲同工的效果。
“反正都是綢緞左右,只要能夠把這些綢緞染出來之後賣上好價錢那邊已經足夠。”
“這才是我最終的目的現在。早已把這些全部都安排妥當自然要讓這綢緞煥然一新,賣出個好價錢。”
“即便往年積攢的綢緞不少,但我依然有辦法把他們全部都賣出去。”
張豐年得意地看着朱瀚雙手插着腰,他現在對自己的綢緞可是寄予了厚望。
如今想要儘快地能夠賣得上高價錢,那可全憑自己的本事。
朱瀚看着張方年對他刮目相看,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如此一來,他們綢緞中的危機便可以迎刃而解。
“綢緞在這個時候,其實最能夠賣得上好價錢,不少綢緞裝其實都能夠看得出來,如今這綢緞在自己的手上。”
“經過一番準備了之後,就能夠把這些手段全部都換成一些。”
“經過上次的準備之後,那些沒有辦法染色的綢緞,我便會讓讓裁縫做成衣服。”
張豐年說着便把朱瀚,帶到了另一間房子裏,打開門之後便看到不少的女人。
他們在裏面拿着針進行刺繡,朱瀚看着大吃一驚,走上前去,便看到他們的刺繡之中。
每個針腳都清晰可見。
“你這是何意?這些刺繡居然全部用到了綢緞上面,看來你可真是有不少的辦法。”
張豐年連點頭。
他告訴朱瀚,這便是自己的第二個辦法,能確保所有的綢緞都能夠賣出去。
他說着便把女子手中的一塊刺繡,拿到了朱瀚的面前。
這刺繡上面的圖案栩栩如生,是一對鴛鴦。
在刺繡的過程之中就能夠把那些綢緞,染色比較淺的地方全部都補上去。
刺繡做得極好,看起來綢緞都彷彿上了個檔次。
“王爺,您看這刺繡只要全部都放到綢緞上,就能夠讓綢緞更加的引人入勝。”
“這綢緞可不僅僅是能夠賺得了錢的,更重要的是在應天府中想要在這綢緞上面,做文章的人可比比皆是。”
“我可不會讓這筆銀子落到別人的手上,正好這些女子的女紅做的不錯。”
“他們既然有這般的手藝,自然也能夠養家餬口,我便給他們工錢。這何樂而不爲。”
張豐年話音剛落,朱瀚大吃一驚。
他對於張豐年則經商才能,可真是刮目相看。
應天府中恐怕在沒有第二個人,能夠想出這絕妙的辦法。
看着這些女子個個對刺繡如此的認真,朱瀚的心裏總算是落了地。
朱瀚拿着那刺繡,仔細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圖案,確實引人入勝。
這些女子在做刺繡的時候針法非常的勁道,每一個刺繡都做得十分精美,速度快還認真。
朱瀚不得不佩服。
“你們來這綢緞莊做刺繡,家中的人可知?”
聽到朱瀚的話,女子拿着刺繡的針,惶恐地變貴在了地上,認真地便把自己的家庭全部都交代在了朱瀚的面前。
他告訴朱瀚自己,家中丈夫前些年已經從了軍,後來在打仗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性命,留下孤兒寡母。
他還有一個就是六十歲的母親,無人照料,他平日裏也就做些刺繡來養家餬口。
現在綢緞裝中召集,能夠有刺繡技術的人。
他便趕緊過來,能夠賺些錢養家餬口,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莫大的機會。
“王爺有所不知。對我們平日裏做刺繡比較常見的女子來說,這可是一份非常好的工作。”
“張大人每日便會把工錢給我們,這可真是個好人。”
朱瀚聽着女子的話,心中滿是震驚。
其實應天府中不少的壯年男子,已經全部都去了軍營之中。
由徐達等人照看,但是上戰場肯定要有犧牲不少的將士便早已葬送。
在戰鬥之中,每年都會有不少的人喪命
朱元璋便一直主張和平,現在親耳聽到這女子能夠那般容易,說出自己家中的慘狀,又感謝張豐年這次的決定。
讓他們能夠有養家餬口的手藝,朱瀚的心裏都感慨萬千,他看着張豐年連連點頭。
“你可真是個聰明人,現在不但解決了他們的後顧之憂,讓他們日後也能夠養家餬口。”
“即便是他們的家人,肯定會非常的感謝你。”
張豐年聽到朱瀚的話不以爲然,他對於這些生意而言,早就在心裏給自己安置好的辦法。
只要是能夠把生意做好。
賺了錢,讓衆人都養家餬口。
這也是自己作爲商人的底線,即便是王家的人,現在把那些綢緞全部都壟斷掉。
他也有的時候辦法。能夠讓自己的生意起死回生。
“王爺,你放心面對這次綢緞莊的生意,我自有辦法能夠讓王家的人俯首稱臣。”
“他們以爲把那些綢緞全部都拿走,就能夠讓我的生意開不下去,那可真是可笑。”
“倉庫裏還有好多的布料都沒用得上,我倒是想看看王佳他拿什麼跟我比。”
綢緞的生意對於張豐年來說,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一點。
他從來都不會去低看別人一眼。
現在王家的人想要爬到他的頭上,那簡直是做夢。
“話雖如此,但是王家的人跟燕王殿下有着不少的聯繫,若在這次的生意之中,他們要是沒辦法賺到錢,恐怕不會上罷甘休。”
朱瀚對於應天府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看得十分的重要。
如今這句話比他所想的要越發複雜,爲了儘快的能夠把這些全部都安排妥當。
他可是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之前爲了等待張豐年,他們一直都着手做準備,幸好現在沒有罔顧他們的一番心意。
張豐年回到應天府之後,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能夠,讓他們在之後的安排之中脫穎而出。
這才是真正能夠爲他們解決後顧之憂的好辦法。
“你能夠想到這一點,那便再好,不過相信再過不久他們就會着急,看看燕王殿下和王家聯手還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你這綢緞先做好,把這生意交給你,可真是讓我高興。”
朱瀚對於綢緞莊的生意,一直以來都是極爲看重的,張豐年聽到朱瀚的話連連點頭。
另一邊,燕王朱棣也已經看出,朱瀚現在對綢緞莊那邊的一番改革。
他心裏十分的詫異。
現在張豐年回來之後,生意居然就進入到了瓶頸之中。
他沒有辦法能夠肯定,張豐年居然從自己的手下手中給逃走。
現在滿盤皆輸,近在眼前,如果就這樣的被張豐年給打敗,那他在朱元璋面前誇下的海口。
恐怕到時候都沒有辦法,能夠完成。
朱元璋最不喜歡言而無信的人,他既然都已經答應了朱元璋,就必須要做到。
不然落人口舌。
應天府中那些支持他的官員,很可能都會在背後指指點點。
朱棣可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他便把王家的掌櫃叫到自己的身邊,開始商量辦法。
“王長貴你倒是說說看,現在這生意該如何是好,我聽聞你也算得上,是在應天府做生意的老人。”
“可現在與張豐年之間,到底有多少的糾葛才能夠讓我們的生意興隆起來,明日我的綢緞可就要開店了。”
朱棣這一次已經豁出去。
王長貴聽到朱棣的話,卻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對應天府的這些生意,他一直都看得非常重要,但卻沒想到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讓自己掌控全局。
張豐年不在的時候,他或許還能夠在綢緞莊生意上面給朱棣一些幫助。
現在自己連自己的生意都恐怕保不住。
王長貴自己根本就沒想到,張豐年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
他本來以爲這些不過是別人吹捧張豐年,說他是商業奇才的一種說辭。
可是當自己真正遇上的時候,他才發現張豐年有多麼的恐怖。
想到這些,王長貴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擡頭看着朱棣的時候,頭上都伸出了不少的汗水,只怕自己哪裏說錯話,惹得朱棣不快。
“燕王殿下,恕我直言,與張豐年做對抗,我們恐怕根本就討不到什麼好處。”
“明日你的店開業,自然會有不少的人過來捧場,到時候那一批綢緞一定能夠賣出去。”
王長貴就不信,朱棣在應天府這麼多年,而且還有那些朝臣的支持。
開店之後綢緞莊還能夠冷清??
朱棣再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會有不少的人去巴結。
那到時候自己的生意,連帶着或許還能夠有一線生機。
朱棣最樂意聽別人吹捧自己的話,聽着王長貴能夠有這番的見解,他臉上也帶着一絲的笑容,這可真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你說的確實沒錯,就看明日綢緞能夠賣出去多少,不過你可得與那些做生意的人生意說好。”
“日後我們與張豐年已經是作對,他要是再敢在這個時候給我們製造出什麼壓力,絕對要把他給徹底封殺掉,讓他在應天府沒生意可做。”
朱瀚與朱標兩個人,給朱棣找了不少的麻煩。
他早就已經不念及兄弟之情,自己在應天佛想要儘快的能夠有一線生機。
他就不會去在意別人的看法。
王長貴看着朱棣突然間,不知道該如何抽身出來。
他以往一直都以爲,朱標和朱棣再怎麼說也是皇子,應當不會去在意那些細枝末節。
可現在才發現朱棣簡直就是壓眥必報,他便更加的小心謹慎。
“燕王殿下放心,這些肯定能夠全部都安排妥當,等到明日店開業之後,燕王殿下肯定日進斗金。”
王長貴甚至還提出,會把自己店裏的一批綢緞也放到朱棣的店裏進行售賣。
在自己的運作之下,應天府商會之中,那些人肯定能夠加入進來。
他們還有不少人已經參加到了東海商會之中,但即便如此,也不影響他們與朱棣做生意。
“王爺,這些計劃我們可都是全部都安排妥當的,只等着明日之後讓張豐年對我們刮目相看。”
“他生意就算是再紅火,也比不過燕王殿下。”
王長貴的話讓朱棣非常的滿意。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即便是自己沒辦法打敗朱瀚。
在生意場上只要能夠賺得了錢,得到朱元璋的肯定便已經足夠。
他倒想看看如今這局勢之中,有誰還敢與自己作對。
張豐年無非就是個商人,士農工商之中商人的地位是最爲下賤。
他這次開店還藉助着自己王爺的身份,應天府肯定有不少的人會買他的賬。
“你現在便回去與那些商人好好的商量好明日何時來店裏。本王也剛好派人來接應你們。”
王長貴連忙起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