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7章 你想動手嗎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文屹字數:2168更新時間:24/06/29 13:47:10
那人沒有反駁,其實就是同意了李文軍的觀點,問李文軍:“你要什麼回報?”
李文軍:“我要的回報只是維持現狀。你上位後怎麼收回其他被寡頭白菜價收割的國有資產,我不管,但是你要向我承諾,你在位期間確保我擁有或者參股的企業,礦山、港口等一切資產的所有權不變,並不受干預的運作,並且保證我的合作伙伴在俄羅斯的安全和自由。”
那人冷笑:“聽上去要求真不高。”
但其實李文軍擁有和參股的企業太多了。
這還是他知道的明面上的。
暗地裏,不知道還有多少。
李文軍:“我對貴國的機械,武器製造還是很感興趣的,如果我讓先生你榮登寶座,以後如果需要什麼圖紙,想必先生也不會吝嗇。”
那人:“還有什麼一併說了。”
李文軍:“以後我跟你買東西,都不用美刀支付,要用人民幣。其實這兩年,我跟烏索交易都是用的人民幣。所以其實改變也不大。暫時就這三條。其他都是政治層面的了,到時候不是我跟你談,我也沒有資格跟你談。我只能在幕後,你知道的。這是我的個人電話,方便你聯繫我。只要我們達成合作,你遵守約定,合作就算達成,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需要任何幫助都可以來找我。”
說完,他報了一串數字。
以這個人受過的訓練,過耳不忘是基本技能。
那人點頭,站起來:“好。以後不管誰問起來,我都不會承認今晚我來過。”
然後就打開門,出去了。
李文軍默默打開了手機上的監控。
住進酒店時,他就在門鎖上和房間裏安裝了隱藏式攝像頭。
所以整個走廊和房間裏的動靜,他是可以在手機上查看的。
八個保鏢,本來兩人一班輪值。這一班的兩個人剛纔都走開了。
而且保鏢剛走開,那人就從窗戶進來了。
這會兒他已經消失在樓梯口。
他剛一離開,就有人就從電梯裏出來。
前後不過五分鐘。
應該是有人給他把風提醒他。
從電梯裏出來的保鏢一看到走廊裏沒人,嚇壞了,手伸到腰間摸着槍,一路小跑過來。
然後第二個保鏢從洗手間出來了。
兩個人在走廊上輕輕說話:“你去哪裏了。”
“拉肚子。就走開了五分鐘。”
“我說了我的杯子被人動了,去重新打杯水,叫你不要走開的。”
“沒辦法肚子忽然疼的厲害。我總不能拉褲子上吧。”
保鏢隊長聽見喧鬧聲,出來詢問,然後氣得不行,把那兩人低聲訓了一頓,才過來敲李文軍房間的門。
李文軍回答:“嗯?怎麼了?”
保鏢隊長:“李董,你還好吧。”
李文軍:“沒事。”
保鏢隊長鬆了一口氣,說:“沒什麼,您繼續休息吧。”
他轉頭又壓低了聲音對那兩人說:“今天就算了,以後再這樣大意,就別想着出來了。”
那兩人忙說:“知道了。”
李文軍對這件事隻字不提。
所以沒有人知道他見過了那個人。
季青韜早上直抱怨:“昨晚上你們跑來跑去幹什麼,差點把我吵醒了。”
保鏢隊長說:“沒什麼,有只老鼠跑出來。”
現在還要用人,他不想讓人知道這兩人擅自離崗的事。
等平安回去了,再來處罰。
李文軍沒有揭穿保鏢隊長。
畢竟以那個人的本事,就算這兩人不被支開,他也能想辦法進來。
唐兆年:“這麼好的酒店還老鼠......還好我也沒醒過來。”
李文軍覺得有些好笑:這兩老夥計緊張了一路,都沒事發生。
結果到了真正有情況的時候,他們兩睡着了......
李文軍的下一站是MMK鋼廠。
當年要不是跟MMK鋼鐵公司合作,花錢買了不少技術,又有左博文和錢卓林等老一輩科學家幫忙,“文軍實業”的鍊鋼技術不可能發展那麼快,後來更不可能跟蘇珊他們抗衡。
所以李文軍對MMK還是很感激的。
這些年,在保證自己發展利潤的前提下,他都會把一些訂單分給MMK。
這一次也是禮節性訪問,其實實際事務都有人去處理。
拉維·拉什尼科夫也五十多了,相比上次見面,蒼老了很多。
這幾年都是季青韜和唐兆年來接洽得多。
見到李文軍,拉維·拉什尼科夫感嘆:“李先生,你怎麼一點都沒變老。”
李文軍:“還好,還好。”
拉維·拉什尼科夫:“貴企業的技術發展速度真是驚人。短短十年,就把我們遠遠拋在腦後了。”
李文軍:“我們多合作研發。”
這也不是恭維。
畢竟MMK是老牌鋼鐵企業,有些技術還是比“文軍技術”強。
本來下一站要去聖彼得堡。
唐兆年說:“最近先別去了。”
李文軍笑了:“老唐,連你都害怕嗎?這作風不像你啊。”
唐兆年:“康斯坦丁那小子最近很不對勁,我剛剛才知道,前幾天好幾個聖彼得堡的幫派首領都不明不白死了,明顯就是他幹的。他現在有點像格裏夫反水那段時間的狀態。下一個目標,搞不好就是我們。”
李文軍:“不怕。他暫時不敢在明面上動我們,至少在聖彼得堡不敢。”
而且現在有人保我了,我就更不怕了。
康斯坦丁親自到機場來接李文軍和唐兆年,表現得恭恭敬敬的。
唐兆年,季青韜和所有保鏢都保持着戒備。
李文軍對康斯坦丁點頭:“跟我坐一輛車。我有話問你。”
康斯坦丁心裏發虛,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說:“這麼多人坐在一起多擠。要不我們到辦公室再談。”
上了車,都是李文軍的人,他只能任人捏圓捏扁。
李文軍涼涼地說:“我要真想把怎麼樣,肯定不會讓你跟我坐在一起,離我那麼近。或者說你想在路上殺我,還是知道有人要在路上對我下手,怕被誤傷所以才不敢跟我共坐一車。”
康斯坦丁腦海裏閃過當年被自己連人帶車沉到海里的格裏夫,渾身寒毛一豎,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