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八章 走丟了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文屹字數:2147更新時間:24/06/29 13:47:10
李文軍:“那是因爲南非有自己的港口,白人封鎖不了。津巴布韋一個內陸國家,別人想封鎖就封鎖。它的工業類別看着比非洲其他國家發達,其實門類不全。你們想象一下我們之前被老大哥封鎖的時候,有多慘。他們一旦被封鎖會比我們慘十倍。講句不好聽的,到時候他們國內真的連塑料盆都買不到。”
關鍵穆加的執政風格一看就知道比較粗暴,沒有注重人民精神層面的發展。
經濟一起一落,就會出現自暴自棄,所以後來,津巴布韋人會那麼癡迷於打扮自己和對各種東西上癮。
整個國家都廢了。
到時候就算穆加下臺,後繼者想要扭轉這個情形都需要花費很多年。
反正他重生前是沒看到這個國家再爬起來。
對於這種泥潭一樣的國家,他只能蜻蜓點水,沒必要投入太多,讓自己陷進去。
畢竟他是商人,他的目的是賺錢,回去發展自己的技術,而不是拯救世界。
陶光明洗澡的時候,特地把窗戶外面什麼的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才洗。
洗完了他自己都覺得好笑,這裏是三樓,誰能爬那麼高給他倒水?
穆加的人一大早就來了,出發前,李文軍叫陶光明他們帶至少足夠一天使用的飲用水和乾糧。
陶光明嘀咕:“到了南非就有大餐吃了,誰還啃麪包。”
李文軍說:“飛過去要幾個小時,中間還要加油。帶點水也好,有備無患。”
穆加的飛行員把李文軍他們送到了南非邊境就停下了。
陶光明:“誒,怎麼停這裏了,不是說好送到開普敦嗎?”
飛行員笑嘻嘻地說:“沒油了,要加油。我沒帶錢。”
這意思就是要李文軍他們給錢唄。
李文軍說:“行吧,那你回去吧。辛苦了。”
不單單是陶光明和楊守拙,就連飛行員都愣了。
飛行員看了一眼李文軍的手錶:“把手錶給我,你們想去哪裏,我送你們去哪裏。”
陶光明和楊守拙要罵娘:這不就是敲詐嗎?太不要臉了。
李文軍搖頭:“不用了。你返回吧。”
然後他就下去了。
飛行員罵罵咧咧飛走了。
楊守拙他們也罵罵咧咧。
楊守拙:“穆加這混蛋特麼太不是人。”
陶光明:“他要手錶你就給他嘛。現在被撂在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怎麼辦?”
罵歸罵,一樣要想辦法回去。
李文軍說:“這些人就這麼無恥的,所以我叫你們帶飲用水和乾糧了。走吧,一直往南走。走到託霍延杜就好了。”
陶光明哭喪着臉:“多遠?”
李文軍:“五十多公里。快的話一天應該能走到。慢的話,兩天,說不定路上還能碰到可以搭順風車的。”
陶光明帶着哭腔:“天,我會死在路上的。”
這裏這一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他們身上連瓶水都沒帶,更別提晚上有獅子獵豹豺狗出沒,根本熬不到明天。
李文軍笑:“沒那麼誇張,其實走到有信號的地方就行了。打個電話,就有人來接我們。”
陶光明說:“你就吹吧。誰會來接你。”
李文軍說:“我既然準備買幾架直升機給他們了,你覺得我會只運一次嗎,肯定是後面接着運啊。我叫他們等第二船貨到了,就把直升機直接開到託霍延杜來,隨時準備接我們。”
陶光明一愣:“不可能,你光會哄我。你怎麼提前知道我們會被扔這裏?”
李文軍嘆氣:“去那種鳥不下蛋的地方,我總要給自己想條退路啊。離三國邊界都近的大城市,就只有託霍延杜了。”
陶光明喜極而泣:“太好了。”
楊守拙挑眉看了李文軍一眼。
李文軍對他擠擠眼。
楊守拙哭笑不得:果然是哄陶光明的。跟望梅止渴一個道理。
能走多遠走多遠,等走不動了,再想別的辦法。
相比剛纔的頹然,陶光明精神抖擻,打了雞血一樣,走在前面。
這一片是高原荒漠,現在又是初秋,草皮稀少枯黃。
零星可見巨大的岩石和矮樹,低矮的灌木比較多。
時不時有動物從樹後探出頭或者站在遠處好奇的望着他們。
陶光明開始還一驚一乍的,後來已經麻木了。
“媽的,那獅子看到我們了,會不會來追我們。”
“呦,大象。這個動物園裏面我見過。”
“誒嘿,兩個角的犀牛,沒見過。”
“哎呦,這裏也有水牛。這個水牛臉好長,長得好像唐兆年。”
楊守拙忍不住笑罵:“那是角馬。剛纔看到水牛的時候,你不出聲。”
沒走三公里,陶光明就不說話了。
走到五公里,陶光明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了。
再走了一公里,他在路邊癱坐下來:“走不動了。”
拿出手機看了看。
“誒嘿,有信號了,李文軍,快,快打電話。”
楊守拙有些好笑,挑眉望向李文軍:現在看你怎麼騙。
李文軍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
楊守拙聽他那意思,還真的叫來了飛機,也有些驚訝。
他乾咳了一聲,給陶光明打了針預防針:“沒事,出發前我也跟領事館打了招呼,只要超過24小時,我沒跟他們聯繫,他們就會沿途來找我們。”
陶光明嘆氣:“哎,關鍵馬上眼看着就要太陽下山了。等他們找到我們,我們估計都被獅子和豹子吃得差不多了。”
李文軍掛了電話,說:“飛過來大概十分鐘,很快的。”
楊守拙無聲詢問:沒問題吧,十分鐘後要是見不到直升飛機,這混蛋可是會撒潑的。
陶光明也覺得不對勁了,將信將疑地問:“沒問題嗎?”
畢竟走這麼遠,李文軍好像一直沒有看手機,也不關心有沒有信號。
楊守拙也是。
好像只有他關心。
李文軍笑:“放心,沒問題的。”
方纔只是不確定。
陶光明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疑惑地問:“飛行員他怎麼知道我們在哪裏?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這裏這麼大,根本就沒有可以定位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