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獅面飛鷲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少年風水師字數:2221更新時間:24/06/29 13:15:34
何淵沒有刻意去推算兩人昨晚究竟進行了幾次,又持續了多長的時間。
但他估摸着次數至少也不下雙手之數。
而時間,更是長達五個多時辰。
用一句他過去那個世界網絡界比較下流的話來說,就是都摩擦的禿嚕皮了。
可聽餘瀟瀟的意思,竟是要在他們進入太吾劍冢的這段時間,將這個時長和次數常規化……
何淵算是看出來了。
這個女人擺明車馬,不將自己的精血給榨乾,是決計不會罷休了!
餘瀟瀟沒好氣地白了他千嬌百媚一眼,道:“行了,不要裝出一副本姑娘怎麼強了你的委屈至極模樣。你敢說這種事情你不樂在其中?再者,整個過程中,本姑娘可一直都按照你傳授的那個口訣進行行氣,所以你的境界應該也有所突破了吧?”
聞言,何淵微微一愣。
旋即嘗試感受了一番自己體內的氣血。
果不其然。
正如餘瀟瀟所說的那般,經過五個多時辰的雙修,他的修爲已經來到了築基二階巔峯,只差臨門一腳,便能突破到築基三階。
照這個速度算下來,只要他能夠維持每天與餘瀟瀟五個時辰的合體雙修,怕是不用打造萬靈之體,就能夠在半年之內突破到金丹期了。
別人拼命打坐搶資源,我賣力雙修換姿勢,躺在牀上就把境界給提升了。
此事怎麼聽上去有點欠揍的味道?
默默地穿起衣物。
何淵開口道:“在這裏耽擱了一天一夜,我們得加快前往太吾劍冢的腳步了。”
“放心!”
餘瀟瀟聳了聳香肩,美目斜眄了他一眼,道:“本姑娘心裏有數。這漁陽城距離崖山的太吾劍冢,還有一段距離。光靠御劍的話,中間怕是還得找個地方歇一歇腳。所以在你昨天離開的這段時間,本姑娘已經聯繫了太一宗。”
“這個宗門在漁陽城有一處飛禽坐騎訓練場。”
她彈了彈指尖,道:“稍後我們去場地挑一隻獅面飛鷲,讓它載着我們前往太吾劍冢,那不比御劍輕鬆多了。”
飛禽坐騎訓練場?
經餘瀟瀟這麼一提,何淵才有了一些印象。
的確。
這太一宗因爲臨近天元大陸最大的那個西漠荒原,所以附近時常停駐着一些啃食荒原腐屍的獅面飛鷲。
這些獅面飛鷲,體型龐大,且擁有極長的飛行續航能力。
因而,漸漸便被荒原附近的宗門給訓練成了坐騎。
而太一宗,無疑便是這方面做的最成功的一個宗門。
他們在毗鄰西漠荒原的漁陽城外,開闢了一處佔地足足數百畝的巨大訓練場,專門用來將獅面飛鷲馴服成人類的坐騎。
還別說。
憑藉着這門生意,太一宗在西漠荒原這一代,也算混的風生水起。
何淵因爲前世是個做慣了高科技交通工具的現代人,故此,一時沒能轉變過來思路。
這時聽餘瀟瀟提起,才自恍然。
是啊!
倘若他們駕馭一隻獅面飛鷲,的確要比御劍輕鬆自在多了。
別看那些仙俠劇或者網絡小說中,修仙者個個御劍飛行,是多麼的狂拽炫酷,可實際上,這些人要麼是短距離飛行,要麼是實力真正達到了一念通天的超凡地步。
否則。
普通的低境界修士,若遠距離跋涉,駕馭飛獸才是最佳的選擇。
太一宗的飛禽坐騎訓練場,位於漁陽城西郊,距離外城,也不過僅僅十數裏。
這裏再往西,便是一望無際的飛沙荒漠。
因爲餘瀟瀟昨天提前聯繫過太一宗的門人。
所以,兩人這次到來後,簡單通報了一下名姓,就被一位太一宗的年輕弟子給帶入了場地之中。
甫一踏入訓練場,首先引入眼簾的,便是各種體型高大的獅鷲。
這些獅面飛鷲,的確個個長着一副雄獅的面孔,光是從足底到後背,目測都足有成年巨象那麼高。
其翼展,更是長達近十丈。
當真是一個空中巨無霸般的存在。
兩人從中挑選了一隻個頭年齡都在中等範圍的獅面飛鷲,以靈石付了租借款後,便就駕着它騰空而起。
果然選擇飛禽作爲代步工具,比御劍飛行要輕鬆愜意的多了。
在飛鷲的後背之上,他們還得悉領略了一下天元大陸各色各樣令人目不暇給的繁雜地貌。
半日光景。
兩人便來到了崖山的地界。
作爲劍宗曾經的山門,崖山所覆蓋的面積,甚至比之現今天元大陸的第一宗門萬仙宗,還要大上幾分。
哪怕是宗門已經覆滅了二十餘年,但當二人駕着獅面飛鷲靠近後,依然能夠感受的到這些建築羣的宏偉與氣派。
儘管護山大陣遭到破壞,然而許多由玉石打造的洞府以及殿宇,絲毫沒有任何風化腐朽的跡象。
甚至某些殿宇門檐上所刻的鎏金大字,都還光鮮亮麗宛如新鑄的一般。
可想而知,這劍宗在覆滅之前,該是何等的風光。
唯有彷彿被某種利器削掉的主殿頂蓋,以及主殿內壁和地面上所殘留的戰鬥痕跡,才能告訴世人,這個曾經屹立於天元大陸之上最大的宗門,究竟經歷了怎樣一場殘酷的景象。
餘瀟瀟縱身躍下獅面飛鷲後,靜靜地杵立在劍宗殘頹的山門之前,久久也沒有動作。
見狀,何淵先將那只獅面飛鷲安頓好,這才緩緩踱步至餘瀟瀟的近前,道:“放眼天下,沒有一個宗門會是長盛不衰的。就如人類的生老病死一般,宗門或者王朝的盛衰與更替,本就是一個交替的循環。天命如此,餘姑娘還是看開一些爲好。”
聽完何淵的話,餘瀟瀟這才側過螓首,美目深深地瞥了他一記,道:“何公子,這是……安慰本姑娘嗎?”
何淵道:“談不上安慰吧,何某只是簡單陳述一個事實。”
“是嗎?”
耳聽這傢伙兀自還在嘴硬,餘瀟瀟脣角微微勾起,卻也沒有點破他,道:“在我出生之前,劍宗就已覆滅,其實說起來,我對劍宗的感情倒也不算太深。”
“剛剛,我不過是可惜劍宗的主殿遭到破壞,否則,若是你我在主殿的那座金絲楠木榻上雙修,想必是一種美妙的體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