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來吧,本姑娘承受得住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少年風水師字數:2162更新時間:24/06/29 13:15:34
見何淵終於肯點頭答允,餘瀟瀟俏臉閃過一抹得色。
不過很快就被她給掩飾了下去。
她道:“很簡單,其實這幾天本姑娘藉助金銀花,已經將蛇毒全部凝聚在了紫府之中,但苦於靈氣不夠,無法將之徹底逼出體外。如今何公子你要做的,便是按照我的指引行功,將自身靈氣注入我的奇經八脈,助我一舉逼出蛇毒!”
聽起來的確不是太難。
然而何淵臉上卻隱隱透着一絲古怪。
只因餘瀟瀟描述的這種情況,讓他沒來由想起《素女心經》中所記載的一段話。
“夫男女雙修之首要,需統一行功,匯兩人之靈氣,遊走於各自奇經八脈,達一個周天……”
區別只是,眼下他與餘瀟瀟統一行功後,僅僅是讓兩人之間匯合的靈氣,在餘瀟瀟一個人的體內遊走。
想到這,他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吐槽道:“該不會是,這餘蛇蠍是在覬覦老子的身子吧?”
咦?
餘瀟瀟纖眉頓時一挑,美目微眯着打量了面前的何淵一眼。
事實上。
何淵猜對了,她餘瀟瀟的確是對這位萬仙宗的仙二代存了幾分覬覦之心。
女人都是慕強的。
尤其是像她這種自幼便被母親帶着東躲西藏沒有一個安穩住所的顛沛流離者,便更加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強者作爲依靠,從此再也不用被人攆得如喪家之犬般四處躲藏。
也可能是幼年的不幸生活,讓這個女人一早便養成了暗中觀察各色人類,從中挑選出最強者的本能。
別說,還真叫她練就了一份毒辣的眼力!
早先在靈泉小鎮,她一眼便就看出了當時在人羣之中宛如鶴立雞羣般的徐子昂,覺得此人日後的成就絕對不凡。
這也是她同意被徐子昂救走,並且按照徐子昂的提議假扮成採藥女隨他上雲海峯的原因所在。
否則,這麼多年追殺她的散修之中,不乏有修爲高出徐子昂許多的青年才俊,她若是想要委身屈就,只怕早就選擇一位強者作爲依靠了,又如何能輪得到他徐子昂?
畢竟以她的姿色,和手中的那本地階劍法《九天攬月劍訣》,別說是築基期的高手了,便是想找一些金丹期的大能來當庇護傘,也是分分鐘鍾的事。
原本她還以爲自己在遇到徐子昂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值得自己託付的未來天元大陸的最強者。
然而,這個念頭,在她遇到何淵後,突然之間就動搖了。
只因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才意識到,面前的這個何淵,其日後所能達到的境界,甚至要比徐子昂還要高出幾分。
既然如此,那麼她的目標,自然就從徐子昂處,轉移到何淵的身上了。
誰讓你何淵的未來,會有這麼大的潛質呢?
餘瀟瀟美目流波,斜瞥了何淵一記,道:“何公子,可還有疑慮?”
何淵搖了搖頭,道:“大概明白了,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具體該如何行功,餘姑娘你就劃個道道吧……”
見何淵答應下來,餘瀟瀟美眸衝他眨了眨,含笑道:“不急。”
當下她將何淵給領到了自己臨時開闢出的一個洞府之中,然後,簡單給他介紹了一下行功口訣。
不知爲何,在聽完這個行功口訣後,何淵的表情變得愈發古怪了。
因爲餘瀟瀟所口述的這個口訣,與萬毒分身留給他的那本雙修祕術《素女心經》,基本上可以說是大同小異了。
唯一的區別,則是靈氣於奇經八脈內遊走的線路,稍微有些偏差。
懷着一縷好奇心,何淵依照餘瀟瀟給出的這個行功口訣簡單試了試。
果不其然。
當靈氣沿着全身經脈運轉了一個周天之後,身體開始出現了一抹難言的燥熱味道。
這下,他愈發意識到餘瀟瀟讓他行功的這個口訣有很大的問題。
但餘瀟瀟似是沒有察覺到何淵的懷疑。
見對方行功到中途,竟陡然停了下來,她遂纖眉一蹙道:“何公子怎地停下了?眼下正值緊要關頭,若不一鼓作氣將我紫府內的餘毒給逼出體外,一旦等這些毒素失去控制而徹底爆發,怕是我餘瀟瀟將立即交代在這裏。屆時,你的斬仙劍也要成爲泡影了!”
麻蛋!
又拿斬仙劍來威脅老子!
何淵無語地咂摸咂摸嘴,只好繼續按照那個口訣催動靈氣在體內流轉。
不消片刻。
他已成功逼出了一股靈氣注入餘瀟瀟紫府。
後者嬌軀驀然一震,俏臉隱現一絲酡紅,道:“對,就是這樣,不過這股靈氣威力太小,不足以撼動那些毒素。何公子只管狠狠地對本姑娘發起衝擊,本姑娘承受得住!”
何淵:“……”
他怎麼感覺明明兩人是在行功逼毒,卻從這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竟有幾分像是在男女行房那啥的味道……
也不好判斷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何淵在餘瀟瀟的催促下,只得再度凝神屏氣,催動體內一波比方纔強大數倍的靈氣,全力朝餘瀟瀟的體內衝刺而去。
不過在靈氣注入餘瀟瀟體內的那一剎,他倏忽聽到萬毒分身的傳音道:“小子,不可傳功,那是百花谷的《擒陽功》,一旦傳了功,後面你再與她雙修時,就是單方面被她攥取了!”
何淵瞬間福至心靈,下意識將這股靈氣依照《素女心經》的口訣運轉了一個周天。
而後。
他才將靈氣朝餘瀟瀟的後背風門、神堂兩處大穴推去。
因爲就在那一瞬,轟!
這股蘊含何淵辟穀九階的龐大靈氣,宛如潮水般涌入餘瀟瀟體內的剎那光景,可以明顯看到,這個女人原本平靜無波的嬌軀陡然出現了振篩般的顫抖。
下一刻,突見她俏臉出現了一絲惶然道:“何淵,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說話間,她那光潔的額頭已沁出了密密麻麻的香汗,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殷紅如血,貝齒死死咬緊櫻脣,明顯是在苦苦壓制着什麼。
何淵聳了聳肩,淡淡開口道:“餘姑娘,在問出這句話之前,你該想想自己究竟打算對我何某人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