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神祕的面紗 162章凋謝的牡丹

    要我說，這不是什麼基因問題，人家風水大師朱靳艮早就做出判斷，

    只是，他做出來的一套，除了徐正巧當事人深信不疑之外，局外人，都以爲朱靳艮那是騙人把戲。裝神弄鬼，裝模作樣。給徐正巧治好了病，徐正巧成了他的情人；給表弟媳婦家裏做作，表弟媳婦和他一頭睡。

    只是在馬家蕩的李俊芳和梓桐尹他們家安宅，朱靳艮和小隊長還算是大功告成。

    儘管朱靳艮安宅，一通神操作，這麼多年了，李俊芳和梓桐尹住在孫家大院還真的什麼魑魅魍魎都未曾見過。其他人見得多了，說到李俊芳和梓桐尹耳朵裏，同樣不會引起夫妻倆的重視。因爲，她們倆心目中，絕對相信小隊長囿於亮和風水大師的做作。

    孫家老宅基地，在有什麼牛鬼蛇神，有了風水大師安宅，保你平安無事。梓桐尹和李俊芳心裏肯定這麼想。

    “小南香，你說我們家惠普咋就不願意做和尚呢？長期以往，他會給馬良寺的小和尚帶來不好的影響，你看，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放他走呢，還是留他在馬良寺做我的接班人，我想來聽聽你的意見。在京城，你見多識廣，給我一個好的建議，或許比良藥苦口更爲有效。阿彌陀佛......”

    “處理這樣的事情，不難！我小南香有的是辦法，只是我委託你辦的事，你一定要不折不扣地去完成。不到你圓寂的那一天，決不能將消息外傳，這是我唯一不能放心的地方。你要知道，那麼大一筆家財，留給誰都會給他們招來殺身之禍。

    亂世之秋，我何嘗不是爲了自己的親生骨肉絞盡腦汁。唉，沒想到，你一個出家人也和我們俗人一樣備受精神折磨。”孫雨晴聽到這裏，他不明白母親說的家產指的是什麼家產。

    再說了孫家大院的家產，母親小南香又怎麼可能讓一個老和尚替她保管，這裏面肯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情節。“女施主，你的事我銘刻在心。不到我老和尚奄奄一息之際，我絕不外露。只是想聽一聽施主能給我一個什麼好的建議，來安撫吾兒惠普浮躁的一顆心。”

    “西碼頭大戲院，你讓惠普去看管。這樣，滿足他不在馬良寺受吃齋念佛之苦。留在西碼頭大戲院，綁住他手腳，令其無法脫離佛門。但給他正常人的自由，我相信惠普不可能拒絕這麼好的差使。無收無管，自由自在。

    一個人獨大，一個人慣着自己一個人，無憂無慮，與世無爭。就這麼着吧，王德明，你不要枉費了我小南香對你的一片真心。只是孫彩菊沒見着，被她知道我們倆的事，估計馬家蕩又要滿城風雨了。

    嘿嘿，王德明，我這輩子，除了被孫明源這個老渾蛋佔了便宜。第二個佔我便宜的人，非你王德明不可。啊喲，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恨只恨，我們倆相見恨晚。如果，如果早點認識你王德明，哪裏還有孫彩菊的份兒。呵呵......”

    孫雨晴聽着聽着，他點點頭。

    原來孫彩菊說的都是真的，他拍一下自己腦門。“啪”聲音傳到小南香和王德明耳朵裏。兩個人可是練武之人，孫雨晴立刻施展輕功，兩隻腳不靠地的一陣飛跑，回到自己房中。他走時從窗戶飛出，進來自然也是從窗戶飛進。還是遲來一步，小南香看到有人影從窗戶閃過。

    “誰？”王德明驚呼！

    “有人？”

    小南香和王德明一問一答，孫雨晴早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出來時，翻窗而出，進來時翻窗而入。小南香猜是自己兒子孫雨晴，唯恐兒子房門沒半點動靜。多虧孫雨晴提前做了打算，要說他這一招，也是跟着自己母親小南香所學。自己兒子，利用自己治人的手段對付自己，正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青出於藍勝於藍。

    要說小南香是怎麼和王德明勾搭上，說是勾搭也太有些損人了吧！

    孫彩菊被林卓嬌帶着回夷陵鎮走親戚，大家都知道，這過去人走親戚，一走就是十天八日。給自己找到和家人團聚的快樂，也給家人帶來和衆親友難得一聚的場面。再說了，過去人，即使是大戶人家，平時也是節衣縮食，省吃儉用。

    只有在家裏到客人的情況下，一大家子才能加菜買肉，殺雞宰鵝。

    小孩子多半盼着自己家裏天天遇到親戚，女人也是一樣，有了兄弟姐妹在一起歡聚的時光，嘮嘮嗑，也不妨是一種娛樂。過去人，面朝黃土背朝天，閒時也是無聊至極。爲什麼大煙館和賭場，包括大妓院有市場，還不是因爲人們沒有其他娛樂項目可選。

    不像現在，一個人也能娛樂自己。打開手機，刷刷抖音，看看頭條。

    興趣來了，心血來潮發幾句牢騷。

    看不慣的，扣幾個字發泄一下。符合自己世界觀的，點幾個小贊贊。只要記住違禁詞，在互聯網時代，基本上都有發言權。至於有沒有人重視，那到說不定。引起網名轟動的事，鋪天蓋地你想滿也滿不了。過去人，晚上脫了鞋，早上還不知道來不來，屬於正常事。

    那花門買賣的陳永裕，也就是王德鑫的師傅，出去散步的一個人，不就飛灰湮滅了嗎？

    所以啊，過去人走親訪友，也拉幫結派，成羣結隊。

    不純粹是爲了熱鬧，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相互有個照應，那才是主要目的。這不，儘管林卓嬌生性好鬥，活潑開朗，誰敢保證常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地。才發精神長的人家，也是將生命當着寶貝疙瘩。在林卓嬌看來，孫彩菊屬於遺腹子，得可憐可憐她。

    爲什麼這麼講，那趙國登死的時候，屬於不正常死亡。

    他的大煙館老婆王二丫，死於非命，只有趙國登清楚。

    因爲，他恨王二丫和馬書奎勾三搭四，才不得不對王二丫下了毒手。把孫雨娟搞到手，趙國登真的叫個心想事成，順風順水。和孫彩菊有了第一個孩子，趙國登開始對孫雨娟逐漸平淡。以往對孫雨娟所謂的恩愛，不過是一種報復馬書奎的行爲發泄。

    有了孩子，他開始嫌棄孫雨娟。女人，再好看，再漂亮也就那麼回事。

    日久生厭，是人性最大弱點。慢慢地，他對牡丹感興趣。牡丹姑娘雖然年齡比孫雨娟大幾歲，但因爲沒有嫁過人，身材始終沒變形。而孫雨娟由於生了三個孩子，身體明顯變得微胖。趙國登由此，對孫雨娟產生厭惡。

    牡丹姑娘是誰呀？

    趙國登不是不知道，有賊心沒賊膽，望着牡丹姑娘風姿綽約，他只能妄自興嘆，垂涎三尺。

    我們說，當一個人整天盤算着怎麼去將另外一個人搞到手的時候，餿主意油然而發。趙國登是個開賭場及大煙館爲一生，加之父親趙文尚死後，錢行小街的洗澡堂也歸他所有。剃頭洗澡，賭錢抽大煙上癮，他靈機一動。想方設法啊將牡丹賭錢上癮。

    然後，給她抽大煙成癮，嘿嘿，到那時我趙國登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趙國登閒來無事，腦海裏盤算着牡丹。

    利用其她女人，死拉硬拽，將牡丹從打麻將玩玩着手，每一次都能給牡丹贏一大把一大把的銀兩。接着，再給牡丹抽幾口大煙嚐嚐鮮。時間長了，牡丹也就自我墮落。把自己手裏銀兩全部用光，牡丹開始穿上夜行服到處偷盜。

    但是，她從來不對趙國登他們家下手。保護孫雨娟，是牡丹的使命。

    六扇門的人忠貞不二，在江湖上人盡皆知。

    官方爲什麼願意找六扇門的人合作，正是因爲六扇門的人守口如瓶，是第一大好處；信守諾言，是六扇門壓倒所以江湖人物，橫掃江湖根基。一日，牡丹大煙癮上身，她睡在房間打滾。趙國登認爲時機成熟，他推開牡丹的房門：“哎呦喂，接生婆，你，你這是怎麼啦？”

    “沒，沒怎麼，你，你給老孃滾開，滾開......”

    趙國登故作鎮靜：“啊喲，接生婆，你好好的一個人，不是得了什麼疾病了吧？哪裏痛，先讓我看看，要不，我，我幫你找郎中去？”明知故問，別看趙國登爲人點頭哈腰，心機可不比馬書奎他們好到哪去。

    他和王德霞勾搭，又把孫雨娟搞到手，現在，又在打牡丹的主意，這傢伙心眼壞得很。

    “滾開？嘿嘿，我說接生婆，趙國登可未曾虧待過你。自從你第一次報上六扇門的名號，我趙國登每一次見到你都以禮相待。到最後，我得到什麼？你又給了我什麼？住宿費，人家一宿二兩銀子，你是一年三百兩。

    算起來，只是人家的一半。你說你，一個姑娘家不婚不嫁白白閒着，也不給我趙國登一個方便。現在，應該是你報答我的時候了。六扇門的人又怎麼啦？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你好好的，我趙國登敵不過你，可你現在，犯上大煙癮，還能拿我怎麼樣？

    乖乖的聽話，我趙國登家大煙糕隨便你挑。怎麼樣？你答應了我這就給你嘗一口。不答應也行，就讓你生不如死，記得你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嗎？不瞞你說，那些哄你打麻將輸錢給你的人，都是我趙國登事先安排好的。

    要不然，你牡丹怎麼可能贏到那麼多現大洋？讓你嘗一口福壽糕，也是我趙國登的主意。你這輩子，離開大煙館，就活不成。孫雨娟做大，你做小，我們三個就這麼搭夥過日子。牡丹，六扇門的大小姐，我趙國登這麼做也算對得起你了吧?”

    牡丹聽了，久夢乍回。

    “原來，原來你是爲了得到我，才用了這下三濫的手段？難怪，那王二丫死在你的手裏，她死不瞑目。確原來，你趙國登並非善良之輩，而是深藏不露的暗黑之人。既然如此，我牡丹要是不答應呢？”牡丹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自己胸脯。一隻手強撐地板，試圖將自己身體硬撐起來。

    “噗通”

    她想多了，由於大煙癮犯了，得不到抽上兩口，大煙癮始終在她胸口，腦子裏，就像蛆蟲一樣地蠕動。

    整個人身心疲憊，無力支撐站立。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無形中被趙國登算計，小陰溝裏翻船，牛腳塘裏淹死人，令牡丹極爲不服。趙國登從懷裏掏出大煙糕，誘惑牡丹說：“我，趙國登不相信六扇門的人有多神祕莫測。”

    “爲什麼？是六扇門的人得罪你趙家墩賭場了嗎？”

    “那倒沒有，根據我的經驗，哪怕三頭六臂的小哪吒在世，也難敵大煙糕的誘惑。難怪，爲什麼那麼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在色上犯錯就在貪上落馬。現在我才知道，這個時代從來酒色財氣誘惑人們貪嗔癡之外，還有置人上癮的毒品，大煙糕無法使人拒絕和抵抗。不是嗎？你，牡丹，現在能離開我手裏的佛壽糕嗎？哈哈哈......”

    趙國登敞開心扉的大笑不止，令牡丹改變自己的看法和態度。

    她以一副屈服者的姿態，對着趙國登叩頭求饒。“好吧，你只要有了福壽糕給我，讓我牡丹做什麼都可以。先，先給我嘗一口，我只要嘗一口就行。要不然，我，我快沒命了，求求你了......”

    牡丹央求趙國登，她連滾帶爬，一位六扇門女中豪傑，就這樣被福壽糕摧殘得體無完膚，衣衫不整。她不禁要問自己：我，還是那個六扇門的牡丹嗎？趙國登剛想把福壽糕給牡丹，伸出去的一隻手猛地收回。

    “不不不，接生婆，你們六扇門的人擅長計謀，我趙國登不上你的當。給你福壽糕，你一旦精神恢復，功力復原，第一個要報復的人非我趙國登不可。嘿嘿，故而，你得先陪本少爺過過老姑娘的癮，不把我搞得快活本少爺絕不給你福壽糕。怎麼樣，接生婆，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你現在說什麼我都答應，只要能給我福壽糕，你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可惜，我配合不了你。來吧，趙國登，算是我牡丹這輩子瞎了眼，居然沒看透你的狼心狗肺。來吧......”

    牡丹滿頭大汗，她無力地仰面朝上，雙目緊閉，坐等趙國登對她做什麼，渾身無力的她毫無招架之力，只有任憑處置。

    “好唻，我就知道接生婆是個爽快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倆可是你情我願，日後，你放心，我趙國登絕對不會虧待你。孫雨娟，她不在我心目中有了位置，充其量，也就是個擺設。你，接生婆，才是我趙家的好媳婦。

    哈哈哈，不給我生一大堆孩子我趙國登絕不放過你，咔嚓......”

    趙國登來不及脫掉牡丹身上的衣服，連撕帶拉。

    可憐的牡丹仰面朝天雙目緊閉，兩行眼淚刷刷地從眼角經過太陽穴流到腦後的地上。那趙國登得到牡丹的允許，猛虎撲食。他哪有心事將牡丹抱到牀上，刻不容緩，來個就地解決。彷彿錯過這一刻，他趙國登死期降臨。

    實質上，牡丹今天不答應，趙國登也會武力鎮壓。

    好不容易逮到牡丹毒癮發着的這一天，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政府六扇門的人，除了趁人之危別無他法。趙國登，是個明白人。對付比自己強大的六扇門的人，憑他趙家墩賭場所有人也敵不過應該小牡丹。

    他，又怎麼可能放棄得到牡丹的最佳良機呢？猛獸一般的趙國登，將多年以來對牡丹的慾望積壓，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整得牡丹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