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神祕的面紗 149章挖地三尺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華夫子字數:4468更新時間:24/06/29 12:32:18
兩個孩子需要照顧,年邁的母親住院治療,同樣離不開李湘怡的照顧。
學校的宿管員工作,自己一刻也不能耽擱。李校長說了,安排一份工作沒什麼大問題。怕的是,李湘怡和其他學生家長一樣,時間久了扛着李校長的身份,在學校老氣橫秋,偷奸耍滑。給李校長造成不好的影響,這樣的事情每年都會發生。
倒不是李校長本人爲難學生家長。關鍵是有些學生家長太不自覺,借用和李校長相識的關係,狐假虎威,搞得李校長很是頭疼。不是說李湘怡也是這樣的人,正因爲他與衆不同,所以更不能給李校長添麻煩。
多虧校長李國慶的幫忙,幾年下來,她爲補貼家用,離不開這份工資。說實話,李湘怡要不要這個工資無所謂。爸爸媽媽爲她在銀行買了多種保險,利息什麼的都給騙了,但本錢尚存。父親生病花了一百多萬,也沒把他留住。
七十四歲那一年,父親李俊芳撒手人寰。
母親總體狀況還算過得去,這一次只是動了腎結石手術。屬於微創,沒什麼大不了。老天不公,對李湘怡來說,母親身體棒棒的是她最大的幸福。像她爸媽這麼好的人,憑什麼要讓她們早早地得病?罰不當罪,老天你對待我爸媽太不公道了。
“呵呵,剛纔,人家問我是病人什麼人。
我告訴她我是病人的女婿,從深圳回來,僅此而已!”鬼才相信孫道良說的是真心話,李湘怡也難得管住這些。異地分居說老實話,給男女雙方都提供尋找婚外戀的機會。孫道良一年回家一次,難道李湘怡真的要爲他堅守嗎?
怎麼可能,人非草木,豈能無情。
自從和李國慶有了送禮劃破髖關節的尷尬,李湘怡內心裏一直對李國慶校長抱有內疚。
在事後不長的時間內,她主動請纓,並得到李國慶校長的青睞。校長夫人肖冬梅多次找李湘怡談話:“李湘怡,原來,你孩子在他們學校作爲母親爲了照顧孩子,我能想象得到你的苦衷。女人,何苦爲難女人。你,現在,應該收手了吧?”
“憑什麼?爲什麼收手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嗎?你需要你老公照顧,我只是爲了有一份工作,你怎麼總是要我辭職不幹?唉,我對你客氣一點叫你大姐,不客氣我叫你阿姨,你比我大十多歲都離不開你老公,我比你小這麼多,何況我只是爲了工作,你要我辭職,居何用心?”
“別裝了李湘怡,都是女人,你對我男人做了什麼,你自己寫在臉上。我要你離開我男人,你就別拿學校宿管員作爲藉口了。誰不知道你們家不缺做宿管這份錢,我男人,也沒在你身上花多少錢。這一點,我倒挺佩服你。什麼都不圖,就圖個他陪......伴,我可以理解。你也知道,他不只是你我兩個,外邊多地去了。”
“呵呵,你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離開他吧,你也是有婦之夫的女人,何苦爲了消除自己的寂寞而破壞別人的和諧呢?你,可以裝腔作勢,也可以裝着什麼也沒發生,但是,你別忘了,只要又一次栽在我手裏,那你的第一次因公負傷的所有報銷,都是以公代私。走到那一步,你們倆就要上新聞了。”
“甭管怎麼樣,我受傷是真,且,在學校受的傷,你能否定這一切?”
“不能,但我能否定你那天還沒進學校上班,又怎麼可以以工傷名義報銷所有費用。”
“你別問我,可以回去問問你們家男人。”
“我男人說了,是你主動勾引了她!”
“放屁,是你男人利用工作之便,趁人之危。”
“哈哈哈,李湘怡,你還是終於承認了,怎麼樣,強盜不打自招了吧!”
“你,你卑鄙!”
“你無恥!”
......
李湘怡爲了報復肖冬梅,她真的變本加厲地對李國慶實施自己的計劃。
挑撥夫妻倆離婚,是李湘怡的最終目的。她一直按照自己的思路,在學校繼續做她的宿管員工作。工作,還是那麼多,不搞特殊倒給李國慶減輕不少負擔。憑李國慶的經驗,沒有一個女人不是爲了物質和男人打交道。但李湘怡絕對不是,她對李國慶來說,那就是無私奉獻。
家裏的名煙名酒,她總是隔三岔五送給李國慶。
初開始,李國慶內心裏有種負罪感,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白白睡了人家老婆,還要人家東西,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遭報應。李國慶這個人很是佛系,他相信這個世界有因果報應。讀書人,越是談古論今越多,越相信佛系的存在。
後來,他發現這個女人只是因爲男人在外,自己在家缺愛,也就理所當然。
他不是小白臉,但李湘怡一廂情願,拒絕不是李校長的性格。
對待送到嘴邊的肥肉,他只會只收無辭,且,沒有任何負罪感。因爲不是我心甘情願,而是你送貨上門。李國慶憑着自己是校長的職位,他橫行阜寧縣城大大小小官場,特別是教育界。就這麼個校長,帶出來的團隊,中考時,升學率總能在全縣得到第一名。
實力,不允許李國慶低調。
“挺好的呀,我男人泡女人水平一流,證明我李湘怡眼光沒有錯啊?你不需要解釋,男人女人,其實都一樣。我李湘怡也想啊,誰不想身邊有個男人天天陪着聊天?”那女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從見到孫道良的第一眼,就對孫道良上心了。也許,和李湘怡送給李校長不一樣。
她那是因爲自己男人常年不在家,寂寞所致。
眼面前的這個女人,只是因爲家庭矛盾,和男人不和諧導致情感出問題。孫道良聽了李湘怡一席話,他心裏翻江倒海,也不知道孫道良他現在是個什麼人。和李湘怡在一起,總是希望她媽媽快點過世。
因爲,梓桐尹一天不死,他就一天沒辦法對孫家老宅基地來個天翻地覆的搜查。
當然,這種搜查他不想靜悄悄地進行。就像自己第一次從他們家房門地下得到二十六根金條一樣的神不知鬼不覺。“咦,你男人要有你說的那本事,大老遠地從深圳往回趕,還有那必要嗎?”
李湘怡總能發現,每當她提出對孫道良在深圳的生活行爲予以猜測和懷疑的時候,孫道良總是用同樣的比喻,把自己的想法擋回去。也正是他一次次地利用同樣的比喻,使得李湘怡一次次地對他打消心裏的那份模糊的概念。
可是,今天,她從外邊進來就聽到孫道良和一個素昧平生的中年女人調侃,李湘怡心裏更加肯定自己對孫道良的推測。
固然,她李湘怡在家也沒閒着。
李校長老婆肖冬梅曾經威脅她:“你,如果再不收手,等你男人回到老家,我就找他開誠佈公!”
“好啊!我等的就是這一天,我男人和我離婚,你男人和你離婚,最後成就我和你男人在一起。你男人成爲我的男人,我男人成爲你的男人,咱們倆是好姐妹,誰也沒賺,誰也沒吃虧。嘿嘿!”李湘怡的笑答半真半假,聽得肖冬梅瑟瑟發抖。
那麼能賺錢的男人,她怎麼捨得白白送給他李湘怡?
再說了,孫道良雖然被她肖冬梅小幾歲,可孫道良那打工的收入,恐怕不夠肖冬梅打麻將輸掉。不行,我肖冬梅決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從此,肖冬梅再也沒因李湘怡和她男人的苟且之事,來和李湘怡單打獨鬥。
她深知這個小女人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能把自己男人搞得神魂顛倒,不能不說李湘怡在男人身上能下工夫。肖冬梅不知道的是,李湘怡對李國慶校長從內心充滿感激。女人嘛,在她最需要人幫忙的時候,李國慶出現了。
李湘怡,這位品行端正的女士,爲了家庭,爲了孩子她能從未低三下四送過禮給別人,第一次送禮給李校長即出現那麼個尷尬場合,她是做夢都沒想到。極力爲李校長保住面子,在自己被李校長幹淨利落答應做宿管,已經讓李湘怡感激涕零。
出現狀況後,李校長果斷將所有事情包攬到底,李湘怡心裏埋下對李校長深深的歉意。
說句不好聽的話,人們巴結李校長都來不及。
她居然順風順水地給李校長留下處處爲別人作想女性特有的美德,作爲以教育人爲主導的一校之長來說,在李湘怡身上,他找到了自己老婆肖冬梅身上不具備的中華民族傳統美德,李校長被他對李湘怡所做的這一切令李湘怡終身難忘,同樣,李校長對李湘怡的人品無懈可擊。
兩個人,內心裏的碰撞在一次偶發事故之後,成爲兩個人彼此欣賞的紐帶。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加之李湘怡爲了感激李校長,也不完全是感激,那種對李校長的崇拜,令這位常年遭受孤獨和寂寞的女人,對李校長五體投地。既然是雙方都有互相愛慕之心,加之工作上的便利,李湘怡投入李校長懷抱,那是水到渠成的事。
肖冬梅哪裏知道,他男人對李湘怡的誠服,來自李湘怡對李校長的體貼入微。
她整天拿着李校長的錢,來到麻將場一泡就是大半天,李校長嘴上不說,其內心對肖冬梅是無藥可救,早就下了定義。因此,李湘怡的出現剛好填補了李校長回到家之後那種精神食糧的空虛,兩個人一拍即合,兩相情願,誰也別說利用誰,誰也沒有虧欠誰。
“去吧!幫媽媽辦一下出院手續,估計存錢不夠,你先幫忙付一下。”
李湘怡想一想自己也沒爲男人堅守,說自己紅杏出牆也好,說自己不守婦道也罷,反正做已經做了,總不能爲你要我李湘怡活守寡吧?所以,對孫道良和不認識的女人搭訕,李湘怡也就因爲自己的行爲不端,選擇於孫道良不計較。
她拿出一沓發票,母親的農保,只有百分之四十幾的報銷率。孫道良拿着就走,他笑一笑:“怎麼啦,先墊付?難道回家你還要還給我?我是他老人家女婿,給丈母孃治病,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事嗎?”脈脈含情的望一眼李湘怡,有一種巴不得離開回家和老婆上牀的念頭。
那女人見着李湘怡對孫道良父子滿意的微笑,心裏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
她想插嘴說什麼,可一看李湘怡那得理不饒人的態度,那女人閉嘴了。
見得孫道良迅速按照李湘怡的安排去做,女人即刻露出幾分失落和失意。難怪,李湘怡的出現,將她和孫道良的調侃打亂。住院幾個月,還第一次於自己心儀中的男人交談,飢渴難耐的她註定只是個過場。她對孫道良的好感,在孫道良的心目中連擦肩而過都算不上。
丈母孃被帶到縣城老家,身體狀況恢復還不錯。
只是進入醫院一個多月的折騰,令老人家體力不支。需要靜養,李湘怡怎麼可能讓她一個人再回到馬家蕩。所以,令孫道良會馬家蕩將老人需要的東西帶回縣城,孫道良是正有此意。他,早就想一個人回馬家蕩看一看。
自己的老房子關門上鎖,坐等拆遷。對丈母孃家的房子,孫道良是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孫家老宅基地,依舊那個樣!
室內裝潢,依舊是幾年前,他認識李湘怡的那個樣。也就是說,還是孫道良幫忙裝潢的原樣。啊喲,等了多少年,今天終於有機會一睹孫家大院的容顏。不,他指的是地下空間。他從五金店買回一把電錘,不過五六百塊,不足掛齒。鍬銑,老丈母孃家有的是。
買電錘幹什麼?
孫道良這個人從來不亂花錢,既然買回來他定有派上用場的時候。他打開牆院大鐵門,四周環顧一週,左右兩邊的人家,都在關門上鎖。也不知道是出去打工,或者說人在田地裏幹活,孫道良顧不了那麼大。他接上電錘,從發現二十六根金條的地方用電錘打爛地板磚。
大概挖出一米見方的窟窿。
揮汗如雨,脫掉外套繼續往下用鍬銑輪流作業。
終於,挖到他第一次用手摸到的石塊。繼續剷除石塊上的泥土,才發現下面有一層長方形的石塊,像地面鋪地板磚一樣地整齊排列。試着用鍬撬開石塊與石塊之間的縫隙,才發現石塊與石塊之間,除了泥土,並無然後焊接的粘合物。
他笑了,撬起一塊,長約五十公分,寬約三十公分,厚度在十五公分左右的石塊。
搬出五塊見方的石塊,下面什麼也沒有,都是泥土。
孫道良猶豫了,他用手抓一抓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地問:“不會吧,下面什麼也沒有要鋪一層石頭幹嘛?在石塊什麼,有着大約五十公分的泥土,石塊下面,又是泥土,老祖宗孫雨晴這是在幹嘛?哦,說得確切一點,小南香帶領的六扇門的人,在孫家大院地底下僅僅是鋪一層石頭嗎?”
他坐下來歇歇,從衣兜裏掏出一支香菸,猛吸兩口。
開挖,他是興致勃勃。挖到現在,孫道良停下來想一想值不值得繼續挖下去。如果不趁這次回來替丈母孃拿東西回縣城,自己沒機會在丈母孃沒去世之前,對孫家大院老宅基地探個水落石出。孫彩菊太姑姑明明說六扇門的人,實在孫家大院的地底下有暗藏室。每一次說到六扇門的人出動,都是從地底下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