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是掃把星？

    以前，甚至說昨天！

    在任何地方吃飯，都是韓謙和柳笙歌坐着，其他人站着。

    今天好了！

    兩個傢伙就像個服務員似的站在一旁，導致送菜來的真正服務員心裏嘀咕，這個時代服務員都開始自帶了麼？

    而且還是兩個這麼帥的傢伙！

    一共八道菜，四葷四素，韓謙拿着筷子試素菜，柳笙歌試海鮮，期間曲樂笛一直想要代替柳笙歌，但都被拒絕！

    徐鴻昌何嘗不是如此啊！

    老古端着一碗米飯皺眉道。

    “沒必要！”

    柳笙歌認真搖頭，指着韓謙的腦袋開口道。

    “如果單獨是您的確沒有這個必要，但是有這個掃把星在，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像您說的，誰能料到秦耀祖會出事兒。”

    老古皺眉點了點頭，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兒，伸出手指着對面的兩把椅子。

    “坐，吃！”

    柳笙歌落座，韓謙糾結了一會跪在椅子上，剛要吃飯老古的筷子握在了手裏，韓謙忙着站起身，低聲道

    “我有錯，我站着吃！”

    至於葉芝和曲樂笛等人吃飯的資格都沒有，像是崔禮和徐鴻昌更是站在桌子旁都不行！

    用老古的話說，你們倆跟着的如果不是小韓謙，我早給你們扔進去了。

    柳笙歌吃飯十分優雅，小口小口吃着米飯。

    韓謙就像個餓死鬼似的，老古給韓謙夾了一塊肉，皺眉呵斥道。

    “注意點形象，餓死鬼？”

    柳笙歌嚥下嘴裏的米飯，喝了一點茶水，低聲道。

    “古爹~我就好奇一個事兒，您怎麼就對韓謙這只瘋狗如此的寵？不說小古哥，京城才俊不少吧？這瘋狗哪兒好？”

    老古擡起頭皺眉道。

    “你爲什麼和他做朋友？”

    柳笙歌一愣，隨後認真道

    “如果您讓我說實話！我恨不得馬上就弄死他，您看看葉芝，我培養了多年的職業祕書，燕青青職業經理人，曲樂笛是職業管家，現在您看看，我家裏就剩下一個管家了！我不生氣？我費了心血弄的榮耀現在成他的玩具了，我大舅子給我策反了！但是話說回來，如果韓謙要是被我弄死了，我就無聊了！我除了跑去長青把他揍了一頓，其他人啊！我還真懶得動手！”

    “他死了你就沒朋友了對吧？”

    老古一陣見血，柳笙歌認真點頭，隨後道。

    “原本還看着陳強來着，以爲會鬧出一點兒動靜，但是現在看也是個丟人現眼的東西，馮倫這個人太自卑，林縱橫行！但是死了啊！所以韓謙還是活着吧！但是您總不能把韓謙當朋友吧？”

    老古笑着點頭。

    “他死了我打誰去？在京城見了誰都要板着一張臉，但是對他不用！心情好了就誇誇，惹我生氣了就揍一頓，小韓謙心眼少，不記仇！”

    這句話讓柳笙歌坐不住了，指着韓謙看着老古，身子前傾問道。

    “你說他心眼少？您歲數大了？”

    老古低頭吃飯，含糊道。

    “打！”

    韓謙對着柳笙歌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柳笙歌斜視韓謙。

    “你等着！”

    韓謙一臉的無所謂，別人都怕你柳笙歌，我韓謙可一點兒都不怕你，在兩人相互對視放狠話的時候，酒店的門口急匆匆的走來了一羣人。

    各個西裝，爲首的幾個傢伙頭上那幾個頭髮都飛起來了，推開門口的迎賓一路小跑過來，爲首之人是一個五十左右，大肚便便的中年人，頭上的幾個頭髮估計也就一百根兒左右。

    “古主任您來了怎麼沒知會一聲，小徐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古主任給盼來了！”

    韓謙端着飯看着這個小老頭兒，皺眉道。

    “你找古主任你找我古爹幹啥？我古爹都退休了，再說了！就算我古爹沒退休也是組長啊。”

    隨後看向老古，嗤笑道。

    “他找古主··任~~”

    韓謙的臉色變了，隨後手裏的碗掉在了桌子上，老古皺眉道。

    “是找我的！”

    韓謙懵了，轉過頭對着柳笙歌的腦袋就是巴掌，怒道。

    “你咋不告訴我！”

    柳笙歌捂着腦袋眼睛裏也是迷茫。

    古組變古主了？

    老古端着碗吃着飯，含糊道。

    “徐東！這麼多人看着你！怎麼說你也是個書脊，別丟了份兒！我來這裏就是單純的過來抓韓謙揍一頓，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別這麼大張旗鼓的！一會就走了。”

    和柳笙歌對視的韓謙突然對着柳笙歌的腦門抽了一巴掌，隨後對着老古開口道。

    “古爹我今天不走，我這幾天都要在阜山這邊兒，甲一他媽把長青的榮耀撤了，準備落在阜山這邊兒，阜山這些個老頭兒老太太也不幹正經事兒，要麼研究童謠，要麼就研究怎麼給我下毒！我現在有出息了，我不得照顧一下阜山的市民百姓麼，楊女士您說對吧？”

    此時的楊一迪死心都有了，以前十分自信的認爲韓謙不死也失去記憶，到時候老古拿不到想要的絕對會放棄韓謙，而且那時候有方雄在，可儘早他們突然收到消息，老古和方雄同時回了那個衙門口兒，而且還是同級別，同位置！

    這個部門出現了兩個主任！

    對上面的人來說，幾個主任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老古看了一眼韓謙，隨後看向阜山書記徐東和市漲楊一迪，放下手裏的碗筷，正色道。

    “給你們一點自己擦屁股的時間，明早八點我去衙門口兒看最近幾年的阜山報告，讓各個部門的頭頭都去衙門口兒給我跪好了！抓到一個砍一個，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別圍着了，散了吧！”

    徐東擦着臉上的汗連連點頭，衆人點頭哈腰的準備離開時，老古開口了。

    “楊一迪你等一下！有些事情你欺負了我家孩子，我不會以爲我位置去欺負你！但是你作爲一個市漲，外面的流言蜚語不斷這就有些影響不太好了，我徹查了你，有人會埋怨說我老古公報私仇，寫一份報告，怎麼寫，我怎麼看，那就是咱們倆人的事情了！都去忙吧。”

    一羣人急急忙忙的來，然後灰頭土臉的走。

    老古看着站在對面的韓謙，笑道。

    “怎麼？心裏還有點兒不痛快？”

    韓謙認真點頭。

    “不痛快！她把我害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她，我身邊的人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古爹我說什麼都得說一句，我雖然在濱海站得高，但是我敢說，我腳下一具屍體，甚至說一個受傷的人都沒有！他們憑啥就能殺人越貨，給我注射蛇毒，開槍打老秦！然後現在被調查的還是我！”

    老古笑眯眯的看着韓謙。

    “不懂？”

    韓謙歪着脖子一臉的不服。

    “就不懂！”

    “不懂你也給我忍着，哪有那麼多公平事情？你家老頭兒如果是陳湛，你就不會覺得不公平了！自己玩去，明天早上帶你衙門口兒玩。”

    “你幹啥去？”

    “你還管我了？小柳去開車去！”

    老古把柳笙歌帶走了，韓謙走出酒店，呲牙咧嘴的坐在臺階上，沒過多大一會大堂經理一路小跑出來，彎腰獻媚道。

    “韓少您坐~地上涼！”

    韓謙揮手道。

    “沒那麼矯情！你不用管我，別讓人過來打擾我就行了。”

    坐在臺階上撥通了周慧的電話，電話等了很久才被接通。

    “小韓謙你幹嘛？”

    這語氣有些不對勁兒啊！

    韓謙低聲道。

    “周媽，剛纔我古爹帶着柳太監出去了，現在我讓東洋介去盯着了！保證不會讓古爹惹出什麼花邊新聞來！”

    坐在沙發上的周慧皺眉道。

    “你在這兒試圖喚醒母愛呢？小韓謙你給我聽好了，老古要是在那邊出了什麼花邊新聞，你就等死吧！”

    韓謙拿出煙，葉芝蹲在一旁點了打火機，韓謙抽着煙笑道。

    “不會！絕對不會出任何麻煩！周媽您和我嘮叨嘮叨唄，到底咋回事兒啊？我古爹咋突然升官了啊？”

    周慧哼了一聲，怒道。

    “你古爹絕對不得好死！真的是氣死了，我算是明白爲什麼你們爺倆能玩到一起了！陰險啊！他姓古的王八蛋是真陰險的，連他媳婦都騙？”

    “啊？咋地？我古爹納妾了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後周慧尖叫喊道。

    “小王八蛋誰在你身邊呢？”

    葉芝低聲回道。

    “周姨，我是葉芝！”

    “給我打！我要聽聲音！”

    啪啪啪啪！

    “打臉！”

    葉芝錯愕，隨後對着自己的臉就是一耳光，這一下可把韓謙給嚇壞了，連忙去看葉芝的臉，周慧氣呼呼的開口道。

    “你古爹把方雄，陳湛，我，大半個衙門口兒都給騙了！他在退休之前準備了一個超級大的爛攤子！調了部門之後也不去上班，天天打球，釣魚的不務正業，衙門口兒這邊頭疼的厲害，他還拉着之前的幾個手下出去散心！”

    韓謙皺眉道。

    “上面不說？”

    周慧再次破防，怒道。

    “我開始也這麼想的！到了今天早上我才知道！上面的意思太有人情味了，說老古做了這個位置這麼久，爲了避嫌復婚後把我都弄家去了，兒子也沒進衙門口兒，也沒有什麼學生啊，親信什麼的！還不講情面，上面就喜歡這樣的人！你古爹天天出去玩爲了啥？”

    韓謙低聲道。

    “表達不滿？”

    周慧嗯了一聲，再道。

    “就是表達不滿呢！上面什麼事情也都知道，然後又想着你古爹還年輕，兢兢業業的幹了這麼多年！現在你古爹表達的意思很簡單。”

    韓謙忍不住笑道。

    “我古爹的意思‘我說退休就是說說，你們還真讓我退休了？’是這個意思不？”

    “差不多！然後上面的人看着這堆爛攤子，就讓人去把你古爹抓過去聊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你周媽我就被告訴要退休了！你古爹和方雄都回去坐主任了！我能不生氣？我能不生氣？我能不生氣？”

    隨後周慧嘆了口氣，無力道。

    “也是你古爹做到這份兒上了！做了這麼多年，整個京城的人背後就沒有一個不罵他的！說他傻不知道管自己老婆孩子，說他不講人情，退休了就沒人登門了！呵，結果人家退休後被請回去了，真是諷刺啊！”

    韓謙看着捂着臉的葉芝，無奈道。

    “玩了一手以退爲進？”

    周慧撇嘴道。

    “算是吧，他說你回濱海後肯定會鬧出不小的動靜了，說是爲了你先解決一點麻煩，免得方雄去給你找麻煩！總之，現在方雄救心丸不離手，他差點被你古爹給氣死！還有！我被退休了，給我找個玩伴兒！”

    “安安回京城了呀~”

    “小王八蛋你也算計啊？啊？小韓謙！你和姓古的一起算計我？”

    完了完了。

    炸毛了！

    韓謙連忙哀聲道。

    “周媽！親媽，我絕對沒算計您啊！安安在濱海這邊沒什麼事情做，我開始想的可簡單了，就是說京城是陳家的地盤，我小古哥也不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想着安安過去陪着您，給您開個車，一起逛個街！而且安安還是做娛樂，對審美這方面絕對有一套，就是安安給您收拾收拾，化化妝，還不迷死他姓古的？周媽啊，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一頂一的大美人兒，咋就看上我古爹了呢？”

    “嘿嘿！”

    周慧笑了，韓謙拍着胸口鬆了一口氣，再道。

    “周媽，您看着就像三十多歲的，衙門口兒這堆亂七八糟的事兒不是催着您變老麼？安安也是您兒媳婦兒，絕對是一百個真心對您！您就放心吧，我永遠和您同一個戰線，我去看着姓古的！”

    “去去去去，叫古爹！別沒個規矩，我嘮叨嘮叨就行了！內個你讓安安給我打個電話，來接我！”

    “好嘞~我這就讓她過去啊！周媽我隨時給您發我古爹的行蹤！”

    掛了電話，韓謙轉過頭看向葉芝，認真道。

    “你就抽我就好了，幹嘛還抽自己的臉，不疼啊？”

    葉芝瞪着韓謙，幽怨道。·

    “你要是不嘴賤，我能抽自己臉呀？就算在家裏，有第三個人的時候我都不會打你的臉！更何況在外面！我男人的臉又不是用來打的！去盯着古爹？”

    韓謙笑道。

    “盯着他幹啥？古爹這個人正經的不得了！估計是和柳笙歌跑去暗訪了！我現在懷疑一個事兒，你猜猜！”

    葉芝皺眉道。

    “古爹這次不單純是來揍你的？”

    韓謙挑眉看着葉芝，隨後無力的嘆了口氣。

    沒說話！殺傷力巨大！

    葉芝低聲道。

    “你信不信我咬斷你的舌頭！”

    韓謙伸出手撫摸着也知道的長髮，嘆氣道。

    “葉小姐啊葉小姐，你什麼時候能長大啊！古組是不是說了一個調查組是衝着我來的？你有沒有想過，古組就是這個組長！”

    “嗯？”

    葉芝沒轉過這個彎兒來，黛眉緊皺。

    “古爹是來收拾你的？”

    韓謙皺眉看着葉芝，怒道。

    “葉芝啊！我真不想罵你，真的！我罵你我真的有負擔，我怕給你罵成傻子，罵的沒有自信了！但是你能不能被裝傻子？太像了真的！”

    咚！

    額頭被韓謙彈了一下，葉芝捂着腦門怒道。

    “誰有你們那麼多的花花心思！韓先生！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古組做組長，然後調查組來調查你？”

    韓謙指着自己的腦子，認真道。

    “我失憶了啊！你個笨蛋，我失憶了啊！他們能問出什麼來？什麼也問不出來，然而我的失憶就成爲了一個保護我小保護傘，我失憶就代表我不知道馮倫給我的那些東西了！爲什麼古爹會來啊？他是想走個形式，讓盯着的人別盯着我了！”

    葉芝再道。

    “那馮倫豈不是··”

    韓謙發火了。

    “我是失憶了，不是死了！葉芝你給我滾犢子，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我這腦子壞了都能想明白，你腦袋裏都是咬我舌頭啊？”

    葉芝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突然抱住韓謙胳膊開始撒嬌。

    “不嘛~不嘛~倫家不滾犢子嘛~韓先生你最好了呢~不生氣不生氣嗷~”

    “生氣！特別生氣，你不是溫暖或是青湖的這種腦子！”

    “哎呀，韓先生我的腦子裏都是去規劃你的行程，準備你可能會需要的東西嘛~”

    “那我有一天要是不在了呢。”

    “也我就繼續被車撞唄~”

    “睡覺去，現在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回了酒店的房間，韓謙坐在牀上手裏拿着撲克，拉着徐鴻昌和崔禮鬥地主！

    詢問了周樂。

    他不玩。

    韓謙叼着煙看着手裏的牌，別看這傢伙玩‘抓鬼’厲害，玩鬥地主可以說是菜的一塌糊塗，他總是想一打二。

    結果老徐和崔禮是一點都不讓着他！

    “樂兒啊！馮倫都和你嘮叨什麼了？”

    周樂抽着煙笑道。

    “也沒說什麼，嘮叨了一下什麼大丈夫什麼久居人下之類亂七八糟的，我沒放在心上，你不用擔心我！”

    韓謙笑道。

    “那就好，馮倫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攻心洗腦！你等我記憶恢復一點兒的，我有一萬種辦法收拾他，你有什麼需要的你就和葉芝或是老徐說，都是一家人，別客氣啊!”

    周樂擡起頭看了跪坐在韓謙身邊的葉芝，又看了一眼徐鴻昌，隨後笑道。

    “我會的！”

    玩了一會韓謙不玩了，吵吵着要去睡覺！葉芝追着問韓謙一些亂七八糟的，兩人走後周樂走上前坐在韓謙位置，笑道。

    “來！我來替韓謙！”

    徐鴻昌看了一眼周樂，笑道。

    “不玩了，我下去洗洗車！”

    崔禮沒說話，走到了韓謙的門口坐在了地毯上，周樂苦笑一聲同樣沒說話！

    ········

    等韓謙睡醒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給老古打了個電話，老古給掛了，估計是有正事兒要忙，韓謙伸着懶腰走出門，看着坐再客廳裏不說話的幾個傢伙，笑道。

    “吃燒烤不去？咋都這麼安靜呢？”

    周樂笑笑，董彬大喊說無聊，必須吃一條魚犒勞一下自己！

    幾個人沒有開車，離開酒店步行在路上，韓謙走中間，左右分別是崔禮和葉芝，然後是徐鴻昌，在然後左右分別是董彬和周樂。

    周樂走上前伸出手摟着韓謙的肩膀，不等開口！崔禮皺眉提醒道。

    “少爺肩膀上有傷。”

    周樂頓時一臉的尷尬，隨後笑道。

    “不好意思啊，我好久沒看到你了！給忘了，謙兒~晚上洗浴去不？”

    韓謙苦笑道。

    “好像去不了，明天早上要去衙門口兒，我今晚要是去洗浴去，估計明天溫暖就得殺過來個我弄死！另外周媽知道我洗浴去了，肯定會以爲我帶着古爹去了~可不行啊！”

    周樂嘆了口氣，低聲道。

    “怪沒意思的！”

    徐鴻昌差距到了一絲不對勁兒，走上前摟着周樂的肩膀笑道。

    “咱倆去，咱倆去！”

    周樂看着這個小老頭兒，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左右看了一眼，疑惑道。

    “東洋介哪去了？”

    董彬笑道。

    “他說瞭解一下阜山能打的人，出去作死了！剛纔打過電話了，到了地方給他發短信就好了。”

    走了大約二十分鍾，幾個人在一家燒烤店的路邊攤坐下了，葉芝站在一旁皺眉看着有些髒亂的椅子，拿出紙巾擦了好幾次才坐下，韓謙笑道。

    “你啊你！髒了就換唄！”

    葉芝皺着鼻子小聲嘀咕。

    “我這條裙子七千多呢。”

    周樂剛想拿出煙分給韓謙，葉芝已經在包裏拿出了一包特供遞給了韓謙，韓謙伸出手接過周樂手裏的煙，在桌下踩了葉芝一腳，葉芝這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麼離譜，忙着笑道。

    “我去點菜，我擔心有人使壞，去盯着點兒！就不讓他們過來打擾你們兄弟倆了，樂樂想吃什麼？”

    周樂笑道。

    “羊肉串~肥肉多的那種~冒油的！”

    葉芝轉過身小跑着進了店裏，先是拎着一沓啤酒跑出來了，要打開的時候韓謙拒絕了，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開遞給周樂。

    “昨晚差點被喝死，今晚你可別灌我啊！葉小姐要烤雞頭，樂兒你還是雞屁股唄！”

    周樂笑道。

    “別問，問就是屁股！”

    葉芝走了，周樂，韓謙，董彬三人喝了一大口，韓謙看着徐鴻昌笑道。

    “崔禮不喝就不喝，晚上不開車！而且還是在阜山，喝點！”

    幾人喝着酒，葉芝送來了花生毛豆，故意的擺放在了周樂的面前，周樂吃着毛豆喝着啤酒笑道。

    “謙兒，那我那時候就特別希望你是濱海的太子爺，希望你有錢啊！希望你有權，到時候我找八個小妹兒給我洗腳！”

    “洗！今晚就洗，但是我真不能陪你去了，我回來之後我才發現我的事情這麼多，這麼多天沒有聯繫你，怪我了麼？”

    “怪什麼？你多忙我還不知道？但是我剛纔真的忘記你的肩膀的傷了。”

    “不矯情！”

    兩人再次拿起酒瓶的時候，葉芝端着燒烤走了過來，一臉的怒火，韓謙皺起問道。

    “怎麼了？”

    不等葉芝開口，四個漢字從燒烤店走了出來，光着膀子，帶着金鏈子，滿身的剎車印，喝的迷迷糊糊，搖搖晃晃的朝着葉芝走來，藉着酒勁兒喊道。

    “妹妹別走啊！他們是顧客我們也是顧客啊！”

    韓謙看着葉芝笑道。

    “這是把你當服務員了啊？”

    話落拿出手機，再道。

    “古爹在這邊，別給他惹麻煩！報警就好了！”

    韓謙清晰的表達了自己的位置，得到迴應之後掛了電話，隨後對着幾個漢子喊道。

    “認錯了，不是服務員！我家姑娘！”

    這時候店家也跑出來了，拉着幾個漢子說着好話，大概意思就是今晚的消費都算他的，爲首的頭上就留着一個王八蓋頭型的漢子甩開店家，指着韓謙喊道。

    “誰家姑娘不是姑娘，不都是被男人幹的麼？穿着的這麼騷，今晚我必須得幹她！你們誰也攔不住！報警有用啊？哈哈哈，我還真不怕！”

    說話間搖搖晃晃的朝着葉芝走來，就在這時候，周樂站起身，皺眉道。

    “你和古爹熟悉，我不認識他！”

    周樂拎着啤酒走上前，對着漢子微微一笑，隨後一酒瓶砸在漢子的頭上，徐鴻昌和董彬緊隨其後，崔禮想動的時候被韓謙拉住了胳膊。

    “你算了！你下手沒個輕重的！”

    話落拎着椅子走向人羣，就在這時一個梳着超短馬尾的傢伙出現了。

    “aniki你歇着，我東洋介他媽的來了！”

    韓謙坐在椅子上，右腳的腳踝骨搭在左腿的膝蓋上，皺眉看着眼前的混亂。

    不得不說這四個胖子還真抗打，應該都練過，這麼半天竟然還能掙扎還手。

    韓謙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過了十五分鍾了。

    該來的人還沒來！

    東洋介看了一眼韓謙，韓謙點頭淡漠道。

    “繼續打！”

    這時候店家老闆跑了過來，哀聲道。

    “小哥啊！你們快走吧，你們惹了大麻煩了啊！他們和這片的副所認識啊！害，我這店也不用開了啊！”

    韓謙對着店家靦腆的笑道。

    “這麼厲害呢啊？看來不是第一次了吧？都什麼時代了，還調戲良家婦女啊？”

    葉芝嗔怪的拍了一下韓謙的後背，很柔很柔。

    店家則是沒心情開玩笑，嘆氣道。

    “小夥子，聽我的就快走吧！去年也出現過類似的事情啊，幾個孩子被他們打了，最後還給他們賠了錢！”

    韓謙認真點頭。

    “那是有點兒厲害，內個！東洋介啊！往死裏打！”

    店家也不在勸說，嘆了口氣剛想離開，韓謙再次開口。

    “你別急啊！你回來！樂啊！董彬啊！回來歇會！”

    周樂走了過來，韓謙拿起啤酒遞給了他，周樂仰頭喝了一大口，穿着粗氣怒道。

    “好久沒動手了，最近心裏就憋着一股氣兒呢，他們報警了！”

    韓謙笑道。

    “報警唄~”

    仰頭喝了一口啤酒，笑道。

    “我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