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嚇尿了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瘋狂的悠悠字數:2201更新時間:24/06/29 12:26:55
姜籬驚了。
在修真界,跟父母姐妹的緣分是很淺的。
進了修真界以後就是強者爲王,實力差的就算喪命那也是自己命不好。
她還從來沒體會過被母親護在懷裏的感覺。
剛纔幫薑母,完全是因爲佔了原主的身體,幫原主盡點孝道。
再加上也是實在看不過姜父這副在薑母面前作威作福的樣子。
薑母雖然性格懦弱了一些,可還是對姜籬好的。
發現棍子並沒打到姜籬,姜決並沒理會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薑母,而是繼續朝着姜籬打過來。
姜籬眼神一冷,不閃不避接住姜決的棍子,稍微用力將棍子奪過來,對着姜決的頭就敲了下去。
“啊!”姜決捂住頭,一臉不可置信。
“你居然敢打我!”姜決咬牙切齒。
以前他打姜籬的時候就像家常便飯,姜籬根本不敢反抗。
今天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還手。
她把他這個大哥放在哪裏?
“怎麼,只許你打我,就不允許我反擊了?”姜籬說着,對着姜決又是幾棍子。
姜決無處可躲,只能把薑母拉過來擋在前面。
姜籬都被氣笑了:“真有種,拿長輩當擋箭牌。”
姜決被說得面紅耳赤,他也不想這樣,可今天的姜籬就像吃錯藥了一樣,事事跟他作對,而且還對他下狠手。
“爸,你就允許她這樣欺負我這個當大哥的嗎?我可是家裏的獨苗。”
姜決衝着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姜父告狀:“我看她是我妹妹就讓着她,她倒好,登鼻子上臉了。”
“你給我住手!”姜父緩過勁,從地上緩緩爬起來。
目光死死盯着姜籬,只是腰卻彎得厲害,以往比姜籬高的,現在看她卻要揚起頭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
姜籬嗤笑一聲,沒理姜父,目光戲謔地看着姜決:“我用得着你讓我?看來你對力量一無所知。”
說話間,姜籬將手裏的棍子轉了兩下,隨手揮出,棍子竟直直釘在了姜決身後的牆上。
牆體上的灰塵撲簌簌落下。
姜籬連眼睛都沒轉一下,彷彿這只是她隨意做出的一個動作而已。
因爲勁風太大,姜決被震得身體一歪倒在地上,正好看到那根插進牆體的棍子。
三人震驚地看着這一幕,這還是以前那個性子軟弱的姜籬嗎?
她怎麼這麼大力氣?
能想象得到,如果這棍子不是插進牆裏,而是打在他們身上,那不得被打出一個窟窿嗎?
一股濃烈的騷臭味自姜決身下飄來,一灘黃色的液體在地上蔓延。
姜決居然嚇尿了。
“什麼味兒?”姚夢雨踏進屋裏的一瞬間,就聞到這股濃烈的味道,立刻捂起了鼻子。
是姜籬被姜決打到尿失禁了嗎?
“別進來!”反應過來的姜決立馬想掩蓋住身下尿溼的痕跡,卻是徒勞無功。
姚夢雨在他出聲的片刻就看了過去,頓時驚呆了。
尿失禁的不是姜籬,而是姜決。
這是怎麼回事?
不敢看姚夢雨那龜裂的神情,姜決從地上爬起來就往自己房裏衝。
被夢雨看到他這麼糗的樣子了,他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在她面前?
都怪姜籬那個小賤人。
外面,反應過來的姚夢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姜籬閒閒朝她走了過來。
姜籬氣場太強,以至於姚夢雨被硬生生逼退了好幾步。
“阿籬,你...”姚夢雨話還沒說完,就被姜籬一把揪住頭髮。
“怎麼,你也是來討打的?”姜籬將姚夢雨往牆邊帶。
就這個人面獸心的女人毀了原主的容貌,還想奪走原主的氣運,這種心思惡毒的女人,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替天行道。
姚夢雨嚇得尖叫:“姜籬,放開我。”
但是已經晚了,姚夢雨被姜籬帶着往牆邊撞了好幾下,鮮紅的血液順着姚夢雨的額頭流下來。
“阿籬!不要!”薑母及時出現按住姜籬想繼續打姚夢雨的手。
她怕再打下去,姚夢雨會出事,到時候姜籬白白揹負一條人命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姜籬頓住手,放開姚夢雨:“滾!”
姚夢雨捂住暈乎乎的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屁滾尿流地跑了。
拍了拍手,姜籬轉身看向一臉呆滯的姜父。
姜父抖了一下,裝作什麼也沒看到轉身去找姜決了。
很好,一家子欺軟怕硬的,看來以後得這樣對他們才行。
姜籬拍拍薑母的手:“放心吧媽,我有分寸,你背上的傷怎麼樣了?去房間讓我給你看看。”
剛纔姜決那一棍子可是用了全力的,薑母生生受了,沒被打出內傷都是運氣好。
“媽沒事!”薑母拉着姜籬的手:“阿籬,你今天怎麼...”
怎麼好像變了?
臉還是她女兒的這張臉,可行事作風卻與之前大不相同。
姜籬邊拉着薑母往房間走邊解釋:“媽,你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姚夢雨和姜決要把我送到縣長牀上,他們還故意把爸叫過去抓姦,我要是不狠一點,估計現在已經被他們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聞言薑母大驚:“什麼?他們...”
先前姜決就提出過要把姜籬嫁給縣長,她當時就沒同意。
別的都可以商量,她不希望自己女兒也跟自己一樣過得不幸福,縣長肯定是不能嫁的。
可背地裏,姜決居然想了這樣一個法子。
“阿籬你沒事吧?”薑母緊張地上下打量姜籬。
姜籬搖頭:“他們沒整到我,不過我倒是因此多了秦書楊這個對象。”
“你的意思是說,你跟秦書楊?”薑母這下更慌了。
姜籬將門關上,假裝從抽屜裏拿藥,實則是從乾坤袋裏的活血化瘀藥拿出來給薑母抹上。
“媽你先別急!”姜籬邊抹藥邊將事件事情告訴了薑母。
薑母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輕鬆,而是整個身體都軟在椅子上哭起來:“我女兒命怎麼這麼苦啊。”
那秦家也不是什麼好去處。
秦母是個跋扈的不好相處,秦書楊還有病。
而且秦家那樣的人家,是她們這種家庭能攀得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