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馮府散了(13)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xiaozhi字數:4055更新時間:24/08/11 07:58:34
    第二天早上,天空上的太陽——逐漸地放出了光芒。

    馮府大門口的匾上,依稀地冒出塵土。

    塵土隨風飄灑着。

    不巧的是,這些塵土恰好落到子亮身上。

    “風颳得並不大,這些塵土爲啥!”子亮揉着眼睛,說:

    “子亮哥,這風認人,你剛走出房門,它就黏上了你,看來,你的好事將近,你身邊的桃花想甩也甩不掉。”石頭回道:

    “石頭兄弟,你也取笑我,這些不是桃花,是爛泥,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混泥土。”子亮接道:

    石頭走上前,辯道:子亮哥,你別那麼悲觀!你儀表堂堂······

    “石頭兄弟,感情——沒有道理,更不需要任何條件,它有或無,單憑個人無法掌控,它靠雙方去演奏、去維護,說實話,我心中有人······”子亮應道:

    “能讓子亮哥傾心的人,想必不是一般人。”石頭笑道:

    子亮答道:她當然不是一般人,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她的一顰一笑讓我銘記於心。

    石頭說道:子亮哥,你既然有目標,你就要勇往直前。

    “只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我妥妥的——單相思。”子亮感嘆道:

    “子亮哥,你不去追,你不是單相思,也會成爲單相思,你用心追了,多少也能留給自己一點回憶,再者,她不可能無心!”石頭勸道:

    “石頭兄弟,我謝謝你!謝謝你的鼓勵!”子亮謝道:

    子亮續道:只是,她的心裏有人,我無法闖進她的內心。

    石頭小聲道:子亮哥,你被她拒絕了。

    “談何拒絕!我從沒向她表露過心聲。”子亮冷笑道:

    “子亮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石頭喚道:

    “她是我的同事,兼好朋友,我怕說出來,我們就連普通的朋友也做不成。”子亮搶道:

    “你不表達出來,你的夢——再好,它也只能是夢,只能胎死腹中。”石頭應道:

    子亮愣道:這!

    石頭說:子亮哥,你聽我的,感情要緣分,緣分要爭取,你不去爭取······

    “石頭兄弟,我沒有爭取的意義,她的心不在我這。”子亮打斷道:

    “必須爭取,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人追男隔層紗,由此可見,你追她,得經過不少考研,你不能沒有開始就泄氣。”石頭答道:

    “我們的結局早就定了,我們有緣無分。”子亮說道:

    “我不這麼認爲!我認爲爭取才有完美的結局。”石頭嚷道:

    “兄弟,你替我想想!我今年40歲,我爹這邊盯得緊,我和她耗不起。”子亮喚道:

    “原來你不愛她,你放手也沒啥大不了!”石頭回道:

    “我愛,她常常在我的夢中出現。”子亮接道:

    “你的夢太長,夢中穿越了。”石頭傻笑道:

    “或許你會看不起我!我不放手的話!我能咋辦!”子亮說:

    石頭道:你該咋辦!我管不着,它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能做的,只有建議,建議你別放手,你要讓她明白······

    “砰!”

    緊跟着,府門口飛進兩隻貓頭鷹。

    “石頭兄弟,外面咋了!”子亮驚訝道:

    石頭答道:我們出去看看!

    子亮跑了兩步,叫道:兄弟,門頭的牌匾掉了下來。

    石頭湊過去,說道:這塊匾這麼多年沒掉,今天咋就掉了下來!

    “年頭久了,牌匾上的木釘全都起了蛀蟲。”子亮附和道:

    石頭喚道:我去叫人把它重新釘好。

    子亮應道:還好牌匾沒有摔斷。

    “劉小童(劉驚天),你走慢點,你沒看見我撐着腳走路嗎!”

    “你慢慢過來,我先到屋裏喝杯茶。”

    “我爹他們來了。”

    “我先去給他們倒茶。”

    子亮看着地上,說道:蟲屎掉了一地,牌匾多半被蟲子蛀空了。

    他捏住牌匾,嘀咕道:怪了。

    他圍着牌匾轉了轉,說:牌匾那麼結實,釘子卻毀了。

    他直起腰,朝着門頭看了看。

    “子亮,牌匾是如何掉下來的?”劉驚天急匆匆地跑來。

    “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和石頭兄弟倆人在裏面聊天,突然門外啪的一聲······”子亮應道:

    “你認真檢查檢查,牌匾摔壞沒有!”劉驚天說道:

    子亮回道:我剛剛把牌匾摸了一圈,牌匾完好無缺,它沒蛀蟲,也沒摔壞,它之所以掉下來,是周邊的木釘被蟲蛀了。

    “對了,牌匾掉下來那會,門頭飛出來兩隻貓頭鷹。”子亮續道:

    “貓頭鷹。”劉驚天重複道:

    子亮接道:兩隻很大的貓頭鷹。

    “劉伯,裏面的茶還熱,你過會進來喝。”石頭喊道:

    “你放在桌上,我過會再喝。”劉驚天答道:

    “劉叔,咱們進去屋裏坐。”子亮叫道:

    劉驚天挪着腳,喚道:子亮,你剛纔說,牌匾上面藏着貓頭鷹,牌匾往下掉的時候,你和石頭都在裏面聊天!

    “牌匾掉下來那一刻,兩隻貓頭鷹從府門口衝進府內。”子亮解釋道:

    “這也說明不了貓頭鷹藏在牌匾裏面,它可能是從外面飛進來的!”劉驚天應道:

    “貓頭鷹如果是從外面飛進來!牌匾下面那些貓頭鷹羽毛!你作何解釋!”子亮應道:

    劉驚天止住腳步,誇道:子亮,你觀察的夠強。

    子亮禮道:劉叔,你過獎了!

    其實,你心裏有數。

    “我心裏有啥數!”劉驚天微笑道:

    “你們倆個人快點進來,你們給我說說牌匾的事。”平伯嚷道:

    “你在裏面坐着,石頭沒有和你說嗎?”劉驚天踏進門檻,問道:

    “他支支吾吾和我說了兩句······”平伯答道:

    “爹,我跟你說,我在房門口走着,忽然起了一陣微風,微風吹得我滿身泥土······”子亮叫道:

    “這件事情不簡單,中間必有蹊蹺。”劉驚天說:

    “什麼蹊蹺?”子亮遞着茶,詢問道:

    劉驚天接過茶,喚道:農村人信奉神鬼之說,事情不是人爲!

    “入世隨俗——你懂不懂,我在農村待了大半輩子,周圍的人有事就去求神拜佛,我耳濡目染······”劉驚天回道:

    “爹,門口的牌匾怎樣處理?”子亮問道:

    “石頭去了裏面叫人······”平伯應道:

    “我是說,要不要做一塊新的牌匾!”子亮接道:

    “牌匾又沒毀掉,爲何要重做!”平伯辯道:

    子亮道:它是沒毀掉,但它掛了多年,又從上面掉了下來。

    平伯答道:這有啥關係!

    “你們要把門頭擦乾淨——再安牌匾。”石頭叮囑道:

    家奴們齊道:會的。

    “石頭帶人來了,我們出去瞧瞧!”劉驚天喝着茶,說道:

    “你出去做啥!你坐在這別動!”平伯走過去,嚷道:

    “平伯,你房裏拿個桶出來,記得裝些水。”石頭叫道:

    平伯應道:你憑啥叫我裝!你不會裝啊!

    “石頭兄弟,我裝,我裝。”子亮搶道:

    “子亮哥,你快點裝好,我們馬上要用。”石頭說道:

    子亮邁着步子,答道:我知道了。

    “我最見不得他那個樣,竟然在我面前指手指腳。”平伯念到:

    平伯愣道:說的也是。

    “爹,石頭兄弟催得緊,我!”子亮喊道:

    “小平子,你站在門口動也不動,你出去就出去······”劉驚天叫道:

    “我出不出去幹你屁事!”平伯挪着身,罵道:

    “你嘴上的功夫了得,罵人的功夫天下無敵,與婦人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屑與你爭吵。”劉驚天應道:

    平伯回道:假清高,你不屑與我爭吵,我還懶得搭理你。

    “石頭兄弟,水到了。”子亮提着桶,喚道:

    “你們去把上面的灰塵抹乾淨。”石頭吩咐道:

    “石頭,桶裏沒有抹布。”一旁的奴人說道:

    石頭拍着頭,說:怪我!怪我!我忘了叫子亮哥!

    “兄弟,我去拿。”子亮對拍着手,道:

    “子亮哥,你留步,用我的衣服擦就可以了。”石頭脫着衣服,嚷道:

    子亮回過身,應道:你怎麼可以拿衣服當抹布!

    石頭答道:我的衣服天天要洗,用它擦一下大門——沒事。

    子亮辯道:石頭!

    “他願意拿衣服當抹布,你和他說啥!他的媳婦勤快,他的衣服髒了有人洗,衣服破了有人縫,他故意!”平伯接道:

    “平伯,我不是那個意思。”石頭皺着眉頭,小聲道:

    “人心隔肚皮,你的嘴一張!”平伯喚道:

    平伯應道:我倒打一耙!明明是他!

    “石頭,你的衣服可不可以當抹布!”一旁的奴人打斷道:

    石頭打着手勢,說:你拿去。

    這個奴人回道:平伯,你太不講理了。

    “爹,人家又沒招你,你要人家打自己的嘴巴子!”子亮不悅道:

    “爹,上工期間,你不要鬧了。”子亮無奈道:

    “他在上工,我也在上工。”平伯答道:

    “兄弟,你幹活去。”石頭對着這個奴人,喊道:

    這個奴人應道:我去了,平伯他!

    “你別管他!”石頭接道:

    這個奴人爬着樓梯,喚道:我去把那些蜘蛛網抹掉——再擦。

    “臭石頭,你敢無視我。”平伯兇道:

    “爹,你咋這麼難纏!”子亮不耐煩道:

    “平伯,他們幾個都是夫人派來幹活的,等會夫人出來查看,她看到工作的進程,萬一有人多句嘴,說你充大耽誤了······”石頭說:

    “好了,好了,啥臭事、爛事!”平伯打斷道:

    平伯續道:一塊那麼大的匾砸下來,幸好沒有人在這,要是有人在這!被它給砸中了,那不死翹翹。

    石頭瞟了一眼兩旁,抿笑道:翹你個頭。

    “爹,這裏要施工,咱們過去那邊看。”子亮攙着平伯,喚道:

    “劉伯,這邊正在施工,你也過去那邊站着。”石頭說道:

    “你用不着管我,我會注意。”劉驚天邁着腳步,回道:

    “石頭,你把桶裏的溼衣服遞上來。”剛纔的奴人叫道:

    石頭拿起溼衣服“擰了擰”,喚道:要不讓我把牌匾擦乾淨——再把溼衣服給你!

    這個奴人答道:溼衣服用來擦上面······

    “我再去提桶水出來,我把牌匾洗一洗。”子亮應道:

    “子亮說得對,我們用水洗一遍。”奴人們齊道:

    子亮提起腳,興奮道:你們等着,我一會就來。

    “子亮哥平日裏的反應很慢,這會!”石頭打量到:

    “平伯,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奴人們稱道:

    “哪裏好!他至今還是單身。”平伯回道:

    “小平子,啥事都要適可而止!你老提它!”劉驚天提醒道:

    “平伯,子亮哥回來這些天,你沒有一天不說這事!”石頭說:

    “平伯,子亮老實本分、勤勞肯幹,他不會找不到伴,他!”一個奴人勸道:

    “石頭兄弟,你讓讓!”子亮提着桶走了過來。

    石頭後退兩步,喚道:子亮哥,你沒有帶抹布出來,你用啥擦!

    “石頭,你接住了。”跟着,那件溼衣服從天而降。

    子亮接着衣服,蹲在牌匾前——使勁擦。

    “石頭,你扶住梯子。”那個奴人道:

    石頭聽後,連忙湊過身。

    “石頭,府上快要吃飯了,你讓大家吃了飯——再幹。”平伯喊道:

    石頭應道:你想吃飯,你自己吃去,我們幹完再吃。

    “石頭,平伯剛纔那麼生氣,多謝你幫我解圍!”那個奴人靠在石頭耳邊,謝道:

    石頭笑了笑,回道:不客氣!

    “爹,你陪劉叔進去屋裏歇着,吃完飯再!”子亮說道:

    “子亮,你老惦着我幹啥!我才不像你爹,一天到晚除了吃,剩下的就是睡。”劉驚天應道:

    “劉小童,你以爲我怕你呀!你忒不識好歹!”平伯惱怒道:

    “爹,你安靜點好不好!”子亮搶道:

    “子亮,你潑一些水在匾上面,讓匾吸水,匾吸了水後,它會比較容易洗。”一旁的奴人提起水,往匾上一潑。

    子亮彎下腰,稱道:這樣好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