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草莓吻痕,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福七公子字數:2241更新時間:24/06/29 05:13:29
    她口中的芬芳在瀰漫,高春生他感覺自己根本停不下來。

    柔軟的腰身被他用力揉進懷中,開始對她的脣進行強勢的佔有。

    她微微敞開的衣領若隱若現,修長的長腿跨在他的身上。

    他開始放肆起來,手指想要侵略她的每一寸肌膚。

    高春生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下一秒他猛然睜開眼睛,拉扯着自己的意識清醒過來。

    他用力推開了身上的白映雪:“別這樣,我會控制不住的。”

    高春生快速拉上她胸口敞開的衣襟,讓意亂情迷從他的大腦中抽離。

    本能地讓自己的理智迴歸大腦,讓自己清醒過來。

    一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白映雪吃痛地哼了一聲:“好疼啊!”

    “映雪,你冷靜點,這樣是不對的!”

    雖然很想可是怎麼能趁人之危,這回頭帶她酒醒後該如何對得起她?

    她趴在他的胸前,一雙手還在他的胸口來回地摸索着。

    根本就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脖頸處一陣微弱的痛感傳來。

    “你撩完了就想跑?”她有些生氣地捧其他的臉吻了上去。

    一邊細吻一邊喃喃道:“你的嘴好甜!”

    高春生張開脣,牙齒用力地咬在了她的脣瓣上。

    “嗯!”白映雪眉頭緊皺悶哼了一聲,痛地離開了他的脣。

    “好痛啊!”她捂着脣帶着哭腔,整個人緩緩躺在他的胸前。

    高春生只覺得胸口一沉,再看到她的時候發現她竟然睡着了。

    他看着身邊熟睡的白映雪,他長吁了一口氣,想不到她喝醉了竟然這麼磨人。

    若不是自己強行撐着,估計早淪陷了。

    翌日,清晨。

    白映雪只覺得頭陣陣刺痛,她睜開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宿醉後的後勁還是很大,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喉嚨也發癢。

    她緩緩坐起身,忽然發現一隻手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白映雪扭頭看向身邊,驚愕地發現身邊竟然躺着一個人。

    高春生,他怎麼會睡在自己的身邊?

    她難以置信地看着還在熟睡的他,他們怎麼會一起睡在地鋪上?

    腦子一片混沌,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只記得自己和高春生一起在食堂慶功喝酒,多喝了幾杯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後面的記憶就是一片空白。

    她低頭看着身上扯開的衣服,還有釦子已經不知所蹤,趕緊捂住了春光乍現的胸口。

    這麼刺激嗎,竟然連她的衣服都被扯開了。

    不會吧?難不成昨天晚上他們……

    高春生此時還在熟睡着,她慢慢將壓在他脖子下面的手臂抽出來。

    看着還未醒來的高春生,她悄悄挪動着身體起來,慢慢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裏?”身後傳來了聲音,原來是高春生醒了。

    白映雪尷尬地停下腳步,頭都不敢回:“沒,沒有去哪,我就是去洗漱而已。”

    她低着頭朝着水盆而去,真是昨天晚上的事一點都不記得了。

    否則此時也不會想要逃跑,還不是因爲等他醒來不知道如何面對。

    高春生看着她背影不由地低着頭,臉紅到了耳朵根:“對不起,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弄疼?完了,難不成昨天晚上真的睡了?

    白映雪心中暗罵自己是禽獸,原主這該死的身體,喝多了竟然耍酒瘋還把別人給睡了。

    高春生一個殘廢竟然都不放過,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故作淡定的她立刻迴應:“沒有,其實你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昨天晚上分明是她主動撩撥,竟然叫她不要在意。

    白映雪慌亂地拿起毛巾,胡亂地朝着臉上擦着,忽然嘴上一陣痛襲來。

    “啊,好痛!”她摸着脣角的傷口:“我的嘴這是怎麼了?”

    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這脣角怎麼還有傷口?

    “你,不記得了?”高春生緩緩從牀上起來,坐在了輪椅上面過來。

    啥意思,她應該記得什麼啊?

    高春生看着她一臉茫然的表情,欲言又止後只說了兩個字:“算了!”

    算了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當作從沒有發生過嗎?

    “哦,好!”她點了點頭,目光還是沒敢和他對視。

    如此最好,這樣的話彼此心裏面都不會有什麼負擔。

    “舅舅,舅媽!”妞妞和牛牛此時推開了房間門。

    “吃飯了!”兩個孩子端着早飯進屋:“今天俺們做了手擀麪喔。”

    洗漱後,白映雪和高春生坐在餐桌上吃着麪條。

    今天這打滷麪真真不錯,雞蛋木耳做的滷子,吃起來鮮香又美味。

    只不過她卻食之無味,目光一直悄悄的注視着對面的高春生。

    妞妞和牛牛大口嗦着麪條看着不說話的兩個人,一如往日不同的反常。

    “哎,今天舅舅和舅媽怎麼坐得這麼遠?”

    往日裏兩個人都坐在一起,這次白映雪直接就坐在了桌子的對面,特意拉開了距離。

    “沒有的事,我就是坐在這邊吃得多!”白映雪低着頭嗦麪條。

    昨天自己對他做了那種虎狼之事,她這樣還不是爲了避免尷尬。

    “是嗎?”妞妞一臉不相信,這坐在那裏還能吃飯多?

    高春生不做聲,兩個人對視一眼趕緊將目光挪開,氣氛越發的有些冷。

    “哎呀!”牛牛忽然一驚一乍:“舅舅,你的脖子怎麼了?”

    “這裏這麼紅了,昨天晚上睡覺是不是被蚊子給咬了嗎?”

    兩個孩子發現高春生脖頸處的一處吻痕,高春生的臉瞬間一陣紅。

    “沒,沒有的事!”他羞澀地趕緊將領子拉起來,擡頭看向白映雪:“不,不是的。”

    白映雪看着他脖頸處的草莓吻痕,口中的麪條差點噴出來:“咳咳咳!”

    “舅媽,你咋了?”妞妞看着她咳嗽的面紅耳赤:“你也被蚊子咬了嗎?”

    “沒,沒有,我就是嗆到了!”白映雪趕緊捂住了嘴吧。

    那不是被蚊子咬的,分明是被她昨天晚上做虎狼之事留下的草莓。

    “這麼大的包!”妞妞人不不禁怒罵起來:“這個該死的蚊子,這麼毒。”

    確實有毒,他們口中這個該死的蚊子就是白映雪。

    還好孩子們年紀小不懂這是什麼,否則她真的羞恥的想原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