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男人,我懷疑你想對我溼身誘惑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福七公子字數:2320更新時間:24/06/29 05:13:29
“哈哈哈!”引得周圍人們頓時大笑了起來。
“你,你胡說什麼?”蔣桃花氣得臉紅脖子粗,支支吾吾的解釋。
“什麼窗簾布,這分明是我從香港的大商場裏面買的。”
還香港大商場,她那文盲連香港在哪裏都不知道。
白映雪盯着她呼之欲出的肚子:“舅媽,這窗簾布是不是有點不夠,裙子有點緊呀!”
蔣桃花氣得直跺腳,因爲這確實是窗簾布做的。
白曉慧打電話讓他們來島上,她實在是沒有可以撐場面的衣服。
因爲她結婚的時候,把家裏的老底都掏出來當嫁妝了實在沒錢買貴衣服。
蔣桃花看到家裏的窗簾還算是花哨,於是就扯了窗簾做了條旗袍。
誰知道這布料不夠,穿上之後勒得人難受也只能忍着。
誰想白映雪這個小賤人直接就給她戳穿了,氣得她肚子都快要炸了還得緊緊吸着小腹,生怕一發火衣服就裂開了。
這哭笑不得表情看着真是可笑之極,白映雪看着一旁的白大山。
白映雪又驚訝起來:“哎呀,舅舅你眼睛怎麼了,之前不是不近視嗎?咋忽然就戴上眼鏡了?”
他黑臉立刻當場否認:“你說啥,我本來就是近視眼。”
這文化人都要戴着個眼鏡,一個燒鍋爐的小學都還沒有畢業,這樣顯得自己有文化水平。
於是找人借了個眼鏡裝樣子,這鏡片的度數太高,這會兒說話眼睛都覺得發暈。
“哎呀,舅舅那你可得小心點,眼鏡的度數不合適容易走路摔跤。”
“誰,誰摔跤!”白大山被氣得要對白映雪動手,結果剛走幾步就差點摔一跤。
“爹!”白曉慧趕緊上來扶着他:“你小心點!”
“白映雪,你給我住口!”蔣桃花氣到顫抖,恨不得立刻上來動手。
老兩口剛剛有多得意,此時就有多狼狽。
正在圍觀的劉嫂子和張嫂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原來這身上的旗袍是用窗簾布做的,難怪穿得不合身。”
“之前還說她爹是個老師,原來是個燒鍋爐,真是笑死我們了。”
“竟然騙說我們爹孃都是知識分子,我看就是癩蛤蟆進城,冒充迷彩小吉普。”
“……”
“你,你……”蔣桃花臉紅脖子粗,話都說不出來了。
奈何身邊都是人在圍觀,這個時候惱羞成怒動手豈不是更丟人。
老兩口氣的肺都快炸了,只能將羞恥咽了下去,臉色真是有一陣白一陣紅真是太好看。
白映雪忍着笑,這就是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要不是他們自己虛僞,至於會害怕被揭穿?
還敢鄙視高春生,這種打臉都算是輕的。
白曉慧臉上火辣辣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好不容易才編造的謊言直接就被她給粉碎。
立刻趕緊拉着爹孃進屋:“爹,娘,我們走,別搭理她。”
蔣桃花兇狠地瞪了一眼白映雪,這恨不得要吃了她的表情。
屋內關起門來,白曉慧氣急敗壞地哭訴起來。
“嗚嗚嗚,爹,娘,這賤人每次都故意讓我出醜,她還當衆勾引夕城給她挑水。”
“你知道夕城之前就被她勾搭得不願意娶我,這我好不容易才嫁給他。”
“現在這她就住在對面,夕城就更加不理我了,每天就只想着那個小賤人!”
“……”
“什麼?”蔣桃花一聽頓時蹦了起來:“她真跟她那死去的娘一樣下賤。”
剛纔還敢當衆下他們的面子,讓她們老兩口的臉都丟盡不說,還敢欺負他們的閨女。
“這個映雪竟然敢這麼對你,小慧別急,爹孃給你出氣。”
“爹,你是不知道,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性情大變跟從前完全不一樣。”
白曉慧咬着後牙槽,哭得傷心欲絕。
“前兩天我親眼看到她誣陷高春生的嬸子和表妹偷竊,直接就把人給送進監獄去了,手段很是了得。”
“那保安大隊的隊長跟那殘廢關係好,如今她有公家人撐腰,我可不敢隨便招惹她。”
說到這裏她的忍不住擦眼淚:“嗚嗚嗚,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我不惹她可是她卻非要來招惹我啊。”
‘啪!’,白大山一拍桌子叫嚷起來。
“如今這丫頭嫁了人翅膀硬了,敢用狐媚子手段搶我閨女的男人,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蔣桃花心疼閨女,曉慧好不容易才嫁到了團長家,就想來搞破壞。
當衆羞辱他們就算了,絕不能容忍她勾引她的男人。
蔣桃花眼角露出陰冷的目光:“放心啊,曉慧,今天我就讓她當衆身敗名裂!”
白映雪嘴上收拾了一頓這兩個可惡的極品親戚,此時心情舒暢。
在家的這會兒功夫,看到不少人提着禮物前去祝賀喬遷之喜。
畢竟不管什麼年代都是人情社會,團長兒媳婦的身份還真相當有分量的。
就算是背地裏嘲諷,但是表面上前來奉承的人不少。
白映雪將院子的門關上,懶得搭理對面的那些人。
高春生正在院子裏面做着康復訓練,最近兩天的訓練有些成效。
這腿上越來越有知覺,雖然還是很費勁但是堅持下來恢復是時間的問題。
‘呼!’他長吁了一口氣,半個小時而已,身上的汗水很快就浸溼了他的襯衫。
白映雪端着涼開水過來:“先喝點水再訓練吧!”
“好!謝謝!”高春生接過水杯猛灌了幾口水。
將水直接澆到了頭上降溫,冰涼的水順着臉頰流下瞬間將衣服打溼。
‘滴答,滴答!’水滴落在胸口不斷落下,讓人浮想聯翩。
領口微微敞開,喉結吞嚥滑動,若隱若現的鎖骨近在咫尺。
這衣服太麻煩了完全影響他的訓練,高春生直接脫下了襯衣扔在了一邊。
結實的胸肌和寬闊的肩膀暴露在她的眼前,那流暢的人魚線正喘息着起起伏伏。
白映雪距離他很近,近距離感覺到味道散發着荷爾蒙。
她心跳不禁加速起來,這人怎麼說脫衣服就脫了。
以前在軍營的時候都是些糙漢子,到了訓練的時候都光着膀子只穿短褲。
所以高春生從來不在意這些,但是不是忘了白映雪是個女人。
“你怎麼了?”高春生看着她站在一旁微微發紅的臉頰。
“映雪,你的臉好紅。”他擔心地伸手摸向她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被扶着的額頭彷彿過電了似的,讓她心臟感覺漏了一拍。
這男人,確定不是在故意溼身誘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