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半夜綁架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孤海浮生字數:2293更新時間:24/06/29 05:06:42
張維沒壓住震驚:
“時總,您確定?那個合作還沒有處理……”
時琛澤淡淡道:“我自有安排,幫我訂機票。”
“好的時總。”
張維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壓根不知道總裁在想什麼。
正覈對航班信息,徐願的電話打了進來:
“都多久了,阿澤到底讓不讓我回來!”
張維覺得煩,他後悔一開始收了徐願的好處,給了她自己的聯繫方式。
不然,也不至於天天被徐願催着問時琛澤的情況了。
“徐小姐別問了,總裁現在很忙。”
張維不敢再耽誤時間,掛了電話。
徐願聽着耳邊傳來的嘟嘟忙音,怒氣無處釋放。
她給時琛澤發了個消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卻換來了一句簡單的回覆:
“我去A國出差幾周,照顧好自己。”
出差出差,又是出差!
徐願氣得甩下手機,跑到公司,衝進總裁辦裏撒野:
“阿澤,你才從A國回來多久又要出差,到底有什麼那麼急着辦啊!”
時琛澤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神色冷淡而倦怠:
“不是你闖了禍,我還要去A國找合作商?”
時琛澤並沒有騙她。
自從徐願搞砸了項目,時琛澤在尋找合作商時處處碰壁。
國內的公司以爲時氏樹倒猢猻散,大多不願意再與之合作。
時琛澤忙得心力交瘁,也動了去A國物色找合作商的想法。
順道,他還能看看許鳶。
聽了他的嘲諷,徐願臉色一白,不好意思了。
“阿澤對不起,我不攔你就是了……”
徐願自知理虧,只能強顏歡笑,爲了表示自己知錯能改,還主陪送時琛澤到機場。
候機時,時琛澤一言不發,徐願只能主動找話題:
“阿澤你不是有私人飛機嘛,怎麼還坐頭等艙啊。”
時琛澤沒應聲。
時氏如今就像是行走在刀尖火海上,每一步都需要謹慎細緻。
他今天坐私人飛機去A國,明天就能被國內媒體冠上高調出行之類的名頭。
徐願居然還問,實在是蠢透了。
時琛澤無端端感到一陣煩躁,這種煩躁是他面對徐願時從未有過的。
他說:“不想坐。”
徐願的臉色暗淡了幾分。
她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得出來時琛澤對她有多敷衍。
徐願強撐笑臉,等飛機起飛後,她主動去找機場的服務人員。
她報出了時琛澤的身份信息,問:“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我男朋友具體去了A國哪裏?”
服務人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查詢後告知:“這趟航班目的地是C城,最終會停在C城國際機場。”
徐願心跳驟停。
C城,他果然去了C城!
“這位小姐,您沒事吧?”
望着徐願扭曲的俏臉,服務人員忍不住問。
徐願哪兒還有功夫再理會別人!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C城。
時琛澤去C城,說得天花亂墜,結果只有一個目的——
他又想見許鳶了!
徐願氣得心口一陣疼痛,頭也疼得要爆炸!
他怎麼能騙她,他怎麼能和許鳶繼續糾纏不清!
明明許鳶才是失敗者,爲什麼一切都顛倒過來了!
“你好,我要訂票,下一班去A國,C城的票!”
訂完票,她的氣還沒有消。
徐願暗暗發誓:
許鳶,你等着吧,我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離婚了還勾搭我的男朋友!
晚間很快到來,徐願爲維克在身上有傷口的地方抹藥膏。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維克已經全心全意地依賴上了她。
剛開始露出腿上的傷口時,還有些忸怩,現在已經大方多了。
或許是白天受到了驚嚇,維克很快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許鳶打算一夜守在維克牀邊。
熄燈後,睡意下意識襲來,許鳶便趴在牀頭小憩了一會兒。
“嘎吱——”
夜色中,有一道暗影悄無聲息地推開了窗戶。
那道身影跳入窗內,三步並作兩步衝向維克,將牀上的她從摟在懷裏!
“救命啊!”
極度恐懼的求救聲迫使許鳶醒來,在一片黑暗中,她模模糊糊看到了康多扭曲的笑臉!
“姐姐,別過來!”
許鳶心疼維克,想也沒想就循着她的聲音撲過去。
銀光一閃,她的小臂劇痛,有濃稠的鮮血流了出來。
許鳶抱着手臂,這會兒功夫,康多已經帶着維克跳窗了。
“啊——”
窗外傳來女孩的慘叫聲,許鳶心頭一慌。
這裏是二樓不假,但是貿然跳下去,也很有可能受傷!
傷口處還在汩汩流淌着鮮血,許鳶摸索着打開燈,用布條按住傷口止血。
她找到一個備用的醫藥箱,拿出創傷藥和紗布,簡單地包紮好傷口。
隨即撥通了警方的電話,簡單描述了事情的經過。
那邊問:“許小姐,請問你和失蹤的女孩是什麼關係?”
許鳶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是她的親屬,但是……”
那邊也解釋:“是這樣的,許小姐。我們在網上看到了有關你的新聞,經覈實,康多先生和你收留的女孩之間確實存在父女關系……”
許鳶打斷了他:
“他只是維克的繼父!而且他在維克生病的時候把人帶走,還持刀傷人,請你們務必調查!”
警方答應了。
維克的消失很快在醫院裏傳開了,許鳶想暫時掩飾也無法掩飾。
她只能壓下對維克的擔心,打起精神來工作。
另一邊,時琛澤抵達C城,卻沒在H大見到她。
他用各種方式打聽許鳶的下落,終於找到了她工作的地方。
便風塵僕僕趕到醫院,經人指路來到婦產科的休息間。
他敲了敲門,門內傳來許鳶禮貌的聲音:“進來吧。”
時琛澤推門而入,和許鳶對上視線。
她正在換藥,濃郁的藥膏味兒盈滿了整個房間。
瞥見她手臂上觸目驚心的傷痕,他皺了下眉:“怎麼回事?”
許鳶愣了愣,斂去所有異常的情緒。
“時總來看病?”
他跨過門檻,坐在她身邊,眼神微涼:“阿鳶,我擔心你。”
語氣很誠懇,眼中更是溫柔滿滿。
許鳶勾起嘴角笑了笑:“時總不用擔心我,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