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風！風！風！

    當甘寧小心翼翼的派兵佔領了空無一人、城防設施被秦人毀了大半的南安城的時候，岳飛所部已經在武陽城大快朵頤了。

    直到此時秦人都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們沒有想明白，虞軍按理說連南安都沒過啊，怎麼繞到秦軍後方，以並不算突出的兵力優勢，把秦軍的一支大半都是銳士的精銳部隊給殲滅了！

    殲滅了之後這支部隊還不歇歇，竟然膽大包天的來詐城，還成功了。

    這波操作，切切實實震驚了秦人。

    當然，最震驚的還是那些秦銳士，他們發現，這些虞人很大一部分的個體戰鬥力已經不下於他們了，有的格鬥技巧甚至還要強於他們。

    秦銳士們搞不明白，虞人的軍隊什麼時候都這麼強了？

    從之前完全不敢與秦軍正面作戰，到主動出擊強力奔襲，這才幾年啊？

    董璜則直接以高順所部二十萬人、兩萬頭聖戰象以及五萬虎賁軍爲中軍。

    高順的陷陣營更是可怕，二十萬人萬衆一心，血脈加持和堅定的信念，讓這些超重甲戰士的軍陣都抹上了一層黑金色太陽神鳥的光芒。

    主帥的糾結也可以理解爲進退失據。

    但這種時候，昌平君當然不能夠示弱。

    緊接着，二十萬將士齊聲怒吼：爲了陛下！

    然後，更多的大虞將士發出了沖天的怒吼：爲了陛下！

    數十萬人的意志在這一刻達成了統一，在董璜的御駕之上，一頭巨大的太陽神鳥正在不斷壯大、凝實。

    雙方的漫天箭雨，一時間，竟然彷彿如同一場互換弓箭的遊戲。

    然而，大膽的虞軍竟然神速奔襲，搶在秦軍前面在秦軍的地盤而上設伏，直接將昌平君部署在江水東岸的軍隊覆滅，並趁機奪去了武陽。

    不管昌平君心中究竟有多少疑問，虞軍終究是來了，比他預想的提前兩個月到了南岸，提前三個月到了武陽。昌平君能做的，只有抓緊集中手中的兵力，以應對虞軍。

    董璜有些蠢蠢欲動。

    “風！風！風！”

    衆所周知，有精神領袖帶領的軍陣和沒有精神領袖帶領的軍陣，發揮出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水平。如果說前者能夠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戰鬥力，後者往往最多能夠發揮出百分之九十，低的甚至只有百分之一二十。

    但如果后稷就葬在巴蜀的話，就很能說明問題了。那表明，至少在夏代早期，巴蜀地區就與周民族關係密切，且有交通，彼此之間的關係可能到了東周時期受到了弱化，但在此之前，關係絕非一般。

    昌平君到此刻仍舊不太願意相信傳說中荒淫好色、不務正業的大虞皇帝竟然真的有這樣的魄力，心中的不安忍不住再次升騰。

    成都是個堅城。這個時代的成都，由張儀和司馬錯兩次築了兩座城池。

    他拔出佩劍，指天怒吼：“爲了大王，爲了大秦！風！風！風！”

    這種時候，昌平君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副作用顯現出來了。

    同時，也是昌平君選好的戰場。

    “朕知道了！”

    但誰能想到，虞軍十月就到了南安，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奇襲秦軍水師大營，讓昌平君的水師直接損失了三分之二以上，火攻之計也無法實施，昌平君只能夠命令軍隊撤退。

    昌平君的戰略構想和部署並沒有問題。

    佔據武陽城後，大虞軍雖然疲憊，但卻各個士氣高漲，信心爆棚的楊再興甚至提出了渡河奇襲對面秦軍的想法，但卻被岳飛拒絕了。

    但一想到之前幾次任務的難度，董璜又按捺下了小心思。

    雖然按照秦人對於虞國的戰力計算，在正面戰場上，他的這些部隊起碼能夠打贏五十萬虞軍，優勢很大，但從岳飛所部全力奔襲連戰連捷來看，其精銳程度就算是比不上秦軍銳士，也相去不遠了。

    雖然因爲祝融神廟的升級，導致焱妃有了更高級的功法可以修煉，但受制於這個世界的靈氣等級，功法也不是越高級越好。除非在昊京龍脈那裏修煉，否則其他地方的靈氣密度幾乎都不足以支持更高級別的功法。

    昌平君手握劍柄，嚴肅的下達了軍令。

    董璜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傳說中，建木被顓頊砍了。”

    這次，大虞軍主力終於下船，董璜親率大軍，浩浩蕩蕩殺向了廣都。

    秦軍哪怕是銳士之外的精銳軍團，所凝聚出的大軍團軍陣，在配上重甲、巨盾的情況下，也能夠很好地抵禦遠程弓弩的傷害。

    【話說，那兩個世界我怎麼就沒有去挖一挖三星堆呢？一定是太過操勞國事了……】

    董璜覺得，這個世界可能和《山海經》世界的聯繫頗大，當然和董璜所知的藍星的一些歷史也能夠對的上號，比如說武王伐紂，爲什麼會有那麼多巴蜀的諸侯參加，巴人、蜀人乃至僰人都派了兵、立了功，他們翻越漫長的蜀道圖個什麼呀？

    第二條路則是虞軍孤注一擲進入都廣之野，與秦軍決一死戰，到時候昌平君也可以先運用白起長平之戰的戰法，最後一舉打敗虞軍。

    昌平君是一個聰明人，鑽完牛角尖後立馬明白了形勢的緊迫性。

    就算是沒燒沒，虞軍也會損失慘重，最重要的是糧草補給勢必出現大問題，到時候虞軍只有兩條路，一是沿漫長的河谷平原、山地、丘陵撤軍，但幾十萬大軍想要撤退，哪有那麼容易？

    昌平君有信心將虞軍咬死。

    昌平君點點頭。

    戰前，昌平君已經派人堵塞了水道，從而杜絕了虞軍利用水軍走水路機動繞後的可能。

    儘管可戰之兵只有十五萬，但總兵力可是近三十萬了！這樣堂堂正正的大會戰，秦軍多少年了還是第一次呢！

    他竟然有些害怕了。

    “后稷爲黃帝玄孫，帝嚳（ku四聲）嫡長子，其母爲帝嚳元妃，出身炎帝世系的姜嫄。帝嚳在神話中疑似又被稱爲帝俊（夋，qun一聲）。

    “放心，朕不冒險。”

    這也導致了焱妃的實力遲遲無法突破神話三階的極限。

    當十天後董璜主力到達武陽城的時候，全軍得以飽食酒肉。被壓榨的疲憊無比的秦軍俘虜也沒有搞事的，不過，對於動不動就屠殺、坑殺敵人的秦軍而言，能夠保住命就很不錯，苦點兒累點兒反而不算什麼。

    “后稷？”

    對於蜀地，尤其是傳說中的都廣之野，戲志才也是做足了功課的。

    董璜算是給焱妃以及衆人吃了一個定心丸。

    董璜軍大軍都要逼過來了，他竟然開始猶豫究竟是要在都廣決戰還是退守成都。

    昌平君很想知道僰道等地的蠻子們究竟被灌了什麼迷魂湯，也想知道奇襲水寨、伏擊秦軍並奪取武陽城的虞軍究竟是什麼來路。

    “不理順啊，也不知道空間是哪一種說法，不過祝融真的死了嗎？”

    此外，還有董越（夏侯淵模板）、張郃、華雄、牛金等部，統帥遊騎、蠻兵作爲機動；周泰、甘寧所部水師也在想辦法掃清水中阻礙。

    后稷被尊爲稷王、農神、耕神、穀神。是農耕始祖，五穀之神。堯舜之相，司農之神。也是大禹最倚重的三公之一。

    岳飛命令大軍在武陽城修整，同時看管俘虜修繕道路、並大量徵集各類家禽家畜，準備好勞軍。

    至少昌平君覺得是可以的。

    “有的傳說中，共工是祝融之子，龔姓便是共工後裔；有的傳說中，'共工與顓頊爭爲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東南，故水潦塵埃歸焉'總之，傳說挺多的。”

    老將夏侯法忍不住勸道。

    岳飛從來不敢輕視秦銳士，哪怕他已經兩次擊敗過秦銳士，但他也很清楚，這兩次都是用計，都沒有讓秦銳士發揮出軍陣優勢，且領兵的都是無名之輩！如果領兵的是王翦呢？

    輕敵向來是兵家大忌。

    當他們不再輕視虞軍，而是把虞軍當成趙楚那樣的對手的時候，他們的能力也被全面激發出來。

    大虞軍的左翼爲張遼、魏延、王雙所部，共有軍團精銳五萬，空間兵精銳五萬；

    將爲兵之膽，昌平君的進退失據很快影響了整個秦軍。

    不僅如此，不要忘了，秦軍的水軍可沒有全軍覆沒呢！萬一在渡河時遇到秦軍的水師，也是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

    董璜對帝俊的能生以及傳說中的建木很感興趣。

    不得不承認，這個時代的秦軍將領的總體素質是真的高，別看日後威震天下的王翦還沒有成爲完全體，但是白起的遺澤卻沒有用光，高層中層基層將官都不存在斷檔的情況，昌平君麾下的大將們，都擁有紮實的爲將基本功和一定的戰略眼光。

    “諾！”

    這也是大虞和大秦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正面戰場硬碰硬的決戰。

    焱妃忍不住反手握住了董璜的手，她想要勸諫，她不敢讓董璜去冒險。

    昌平君下定了決心。

    岳飛用他一連串的勝利，證明了他的大將之才。

    東周慎王四年，秦國兼併蜀國，並設置蜀郡於成都。秦張儀、司馬錯築太城（府南城），次年，張儀在太城以西築少城（府西城）。

    早就憋了一股氣的衆將領命。

    ——

    當秦軍在做最後的戰爭動員的時候，興致頗濃的董璜卻在聽有關都廣之野的傳說。

    《蜀王本紀》言：“蜀王本治廣都樊鄉，徙居成都。”

    手中只有這點兵，昌平君難免心中發慌。

    按照昌平君的想法，本來應該是不斷誘敵深入、步步騷擾，讓虞軍成爲疲軍、驕兵之後，再在都廣之野這塊最適合發揮秦軍軍陣優勢的地方，與虞軍決戰。

    說到三星堆，裏面似乎不只有太陽神鳥圖騰，青銅神樹，還有一件龜玉形器物，有種說法甚至稱之爲河圖洛書。

    “這個世界衡山有祝融殿，相傳爲祝融安葬之所；另外，既然祝融爲火正，爲南方之神，又爲海神，臣猜測，或許南蠻的祝融氏，真是祝融用來鎮守南方、南海的後裔呢！”

    昌平君很是糾結。

    在昌平君的設想中，經過秦軍步步爲營的阻擊、漫長的補給線和漫長行軍的拖累以及蠻人的不斷騷擾，虞軍到達南安的時候，應該已經十二月了，到時候已經是枯水中的枯水了，河道狹窄，大船難以行駛、掉頭，剛好給秦軍水軍火攻的機會——說不定一把火攻能夠連虞軍的主力一併燒沒了。

    雙方對彼此的實力都有所瞭解，且都想要堂堂正正一戰，所以並沒有進行太多的試探，大軍直接在廣袤的平原上展開了野戰。

    但昌平君又害怕如果就這麼退守成都的話，他原先定下的誘敵深入之策就真的變成了畏敵如虎不敢進攻了，這對軍心士氣的打擊是極爲巨大的。

    董璜默默爲自己的勤政點了個贊。

    董璜對於岳飛的表現很滿意，賈詡等人也向岳飛投以讚許的目光。

    “爲了陛下！”

    在軍力佈置上，昌平君親率包括三萬銳士、六萬精銳、三萬輔兵在內的十二萬大軍爲中軍，左右兩翼各有三萬精銳軍團和三萬輔兵爲側翼，昌平君還選了五萬輔軍騎兵，分別部署在中軍與兩翼之間以及左翼更偏左的位置，作爲機動。

    整個過程中，虞軍有如神助，而被秦軍寄予厚望的蠻族卻似乎沒有給虞軍造成一點兒騷擾。

    “陛下……”

    都廣位居都廣之野的中心地帶，是古蜀農業文明的起源地之一，也是“天府之國”農業中心地區。

    “昌平君，爲將者最忌遲疑，將軍若要戰，當直接率軍在都廣之野列陣，堂堂正正決戰即可；若要退守成都，也要早日堅壁清野，集中兵力於成都，守好成都兩城以及綿竹關，與之對峙，靜候時機，切不可猶豫啊！”

    軍中的高順大喊一聲。

    賈詡補充道。

    “護國軍陣？虞國的皇帝竟然是真的御駕親征！”

    “傳我將領，今天犒勞三軍，明日出城前往都廣之野紮營列陣，與虞軍決戰！”

    事實上，昌平君對這些輔軍並沒有抱太大希望，不能夠組成軍團、實力很多都只有七階、甚至只有六階的輔兵，戰鬥力頗爲薄弱；但這些人用來撐場面和打順風仗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那些騎兵，用來騷擾、唬人還是可以的。

    賈詡捻着鬍子笑眯眯的說道：“《山海經·海內經》雲：西南黑水之間，有都廣之野，后稷葬焉。又有傳說：‘后稷壠在建木西，其人死後蘇。其半魚在其間。’”

    沒有了水軍的威脅，昌平君就可以放心打一場正面決戰。

    “昌平君若是猶豫，遲早軍心盡失啊。”

    然而，弓弩不間斷地齊射，帶給雙方的都是無比的震驚。

    賈詡也大膽猜測。

    如果這樣的部隊再多一些，秦軍恐怕真的要危險了。

    做足了功課的戲志才見賈詡沒有急着說話，便主動開口介紹道。

    “等等……”

    兩座城池互爲犄角，又有河流相護，十分堅固且安全。

    洪荒流的人族則像是豢養的寵物，或者說是某個時代最受主人喜歡的寵物，僅此而已，甚至連巫和人都是兩種生命。

    秦軍同時怒吼。

    焱妃的話還沒有說完，董璜就握住了她的手，腦袋裏忍不住生出了一個荒謬但很合理的想法：該不會三星堆埋的就是這些東西吧？

    戰爭一開始，沒有中常見的陣前鬥將，雙方都把集團化的戰鬥發揮到了極致，開始便是箭弩齊射。

    “等打贏了這一仗，就去看看吧。”

    一條墨金色的神龍虛影，在大秦軍陣上空凝聚，雖然不如大虞的壯麗、寬廣、凝實，但總算抵消了大虞軍陣所帶來的的壓迫感。

    若不是擔心董璜的安全，焱妃都想要跟後馨一樣去昊京修煉了。

    這個時代的舜、虞雖然是背景板，但是卻真實留下了遺蹟與遺澤，在這種情況下，傳說中的都廣之野自然不能夠再以普通的平原等閒視之。

    “帝俊？生了十個太陽十二個月的那個？后稷的墓能夠找到嗎？建木？沒聽說哪裏有建木啊？”

    他很好奇舜帝的禮物究竟是什麼，直覺告訴董璜虞舜、禹皇這些人物是不會有什麼惡意的。

    后稷還是周王朝姬姓的祖先；后稷的庶母弟契則是商王朝子姓的祖先。”

    廣都，又稱都廣，曾經是古蜀國的首都。

    不過，事情具體執行起來的時候，與昌平君的設想出現了巨大的差距。

    所以這種仗沒必要打。

    有一萬銳士和三萬精銳被岳飛吃了，還有三萬精銳在白竭、羌廆手中，剩下的兩萬以及他招募的蠻人士兵，則被他交給田光率領，埋伏在了僰道等地，準備騷擾虞軍乃至斷虞軍後路。

    通過審問俘虜，岳飛已經得知，對面的秦軍起碼有一萬秦銳士和三萬大軍，且不確定對方有沒有收到消息，在這種情況下，他這點兒疲軍過去，偷襲成功還好，一個不小心就要全軍覆沒了。

    之前秦軍連戰連敗近乎放棄了二分之一的蜀地，儘管那些地方多是蜀人、蠻人所居，但也是大秦的土地啊，誘敵深入示敵以弱和畏敵如虎不戰而逃，可不是那麼容易分辨的。

    言歸正傳，龜玉形器物是不是河圖洛書，董璜不知道，但龜玉這個詞本身確實是指國之重器，後世也用來指代國運。

    此戰，大虞軍不算水師，所投入了的軍團精銳也達到了四十四萬，可戰之兵近乎秦軍的三倍。

    河圖洛書拋開《佛本是道》所衍生完善的洪荒流的世界觀暫且不談，在傳統的神話裏，河圖洛書也是了不得的東西。

    秦軍的強弓硬弩也往往就算是破開了軍陣罡氣的防禦，也難以擊穿大盾。

    沒有惡意歸沒有惡意，但那些上古人物隨便一點兒考驗，也是要人命啊。

    夏侯法說完之後，其他將領也紛紛勸諫。

    “虞淵也得去看看。”

    其中，高順爲中軍前鋒，兀突骨所部兩萬頭聖戰象爲殺手鐗，董璜親自坐鎮的五萬虎賁軍鐵騎爲兜底，又有十萬八階空間兵作爲輔兵。

    焱妃插嘴道：“在陰陽家流傳的記載中，建木應該是不周山倒塌後新的天柱，顓頊帝絕地天通，砍伐了建木，還將所有祭祀天帝的禮器全部毀掉埋藏，焚燒建木之火千年未滅，在地上燒出了一個大洞，是爲虞淵，建木的精華凝聚成一顆種子，是爲虞淵的火桑樹……”

    雙方累計投入的總兵力，則超過了百萬！

    關鍵時刻，還是幾員參加過多次大戰乃至參加過長平之戰的老將點醒了他。

    雙方在都廣城南一百裏處的廣闊平原上列陣。

    在武陽稍作休整之後，董璜親率大軍再次出征。

    真正的大將，必須要能夠判斷出什麼時候該冒險，什麼時候該穩妥，什麼時候該堂堂正正。

    不過旋即，董璜又有了新的問題：“在神話中，顓頊是祝融氏的祖先吧？祝融好像不僅僅是火神，還是海神？祝融與共工決戰，不會是因爲祝融的海神之位侵犯了共工的權柄吧？”

    “那就戰吧！”

    董璜忍不住疑問道。

    換言之人族才是最尊貴的族羣。

    董璜金口玉言安排道。

    敏銳的秦人已經意識到，虞人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虞人。但是他們卻沒法把情報傳遞出去。

    不過，以上的猜測、傳說，其實跟現在的時局關系不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打贏這場決戰。

    只不過，傳統神話與流洪荒神話最大的不同在於，傳統神話中，人是最尊貴的，越遠古的神話越是如此，人族的共主往往就是天帝或者至高神，女媧伏羲三皇五帝不外乎是。

    在三國世界，沒人會在乎什麼都廣之野的傳說，但這個世界可不同。

    軍事可以冒險，但不能一直冒險。

    “爲了大秦！”

    夏侯姓源自姒姓，是大禹的後人。夏侯家族入秦百餘年，世代爲將，夏侯法曾跟隨過白起作戰，是昌平君麾下銳士的統帥。

    “爲了大王！”

    這是真正意義上百萬規模的大會戰！

    另外，必須說明的一點是，雙方之所以都派出了大量遊擊部隊，主要是因爲這種大規模的會戰，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指揮的，只能夠在戰略上給與指導，很多分散的戰場的情況，還要看將士們的臨陣發揮。

    “風！風！風！”

    昌平君所不知道的是，被他寄予厚望的田光所部，都沒用大虞軍出手，就被蠻人們通過在酒水中下毒、夜晚偷襲等方式，給放倒了，田光僅以身免，逃入了大山之中，仗着農家弟子擅長識別藥物的優勢，勉強在深山中躲藏了起來，正在艱難養傷呢。

    這就很有意思了。

    比起防守戰，秦軍其實更擅長進攻戰，且秦國的銳士車陣，只有在進攻的時候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結果昌平君一盤算手中的兵力，又發現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他手中只有三萬銳士和十二萬精銳軍團了。

    大虞軍的右翼爲岳飛、龐德所部，同樣有軍團精銳五萬，空間兵精銳五萬。

    只不過，或許就連昌平君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神龍虛影正對着的方向，並不是他，而是秦軍大將夏侯法。

    昌平君只是覺得身體有些不太舒服，但大敵當前，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