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進擊的嶽鵬舉

    昌平君真的有些慌。

    他本來是想等待秋收準備一鼓作氣收復巴郡的，結果沒想到就是這短短幾個月的功夫，他就錯過了最佳戰機。

    咸陽傳來的郢都之戰秦國戰敗的消息和秦國準備重點在東線進攻的絕密軍情，讓昌平君明白，他的巴郡作戰計劃又要更改了。

    而且還是整體戰略上的大改。

    昌平君的戰略敏銳性還是有的，秦國重點進攻東線對巴蜀的影響其實不算太大，但郢都之戰的戰敗對巴蜀戰局的影響卻不啻於晴天霹靂。

    秦國在郢都之戰雖然損失不大，但秦國放棄了郢都後撤，不僅意味着大虞軍長江天險再無威脅，也意味着虞國在郢都集結的主力得到了解放。

    牽一髮而動全身，在虞國在其他戰線沒有特別高的作戰需求的情況下，大虞空下來的兵力會投放到哪裏呢？

    哪怕大虞再不善戰，只要把郢都之戰三分之一的兵力拉到巴蜀，巴蜀之戰就要攻守易勢了。

    岳飛、義子三兄弟等人的吹捧，天神一般的降臨方式，以及“南蠻王”的身份加成，讓董璜瞬間收穫了無數狂熱粉。

    頓時，無論是江面還是江水西岸的秦軍大營、水寨，都是火光一片。

    論其戰略能力，甘寧自然是不如岳飛的，不過他也不是蠢材，本來基礎就很不錯，打了幾十年的仗，又經常跟高順、戲志才等人打交道，眼光自然也就練出來了。

    昌平君信了。

    甘寧其實很想爭功，但是他也很有自知之明。

    在地形方面，武陽縣內以丘陵低山爲主。這樣的地形並不適合大軍團會戰，但是卻很適合伏兵。

    岳飛點點頭。

    歷史上，岳飛還是公認的武聖，而關羽的武聖不過是滿清爲了壓制漢人的反抗情緒而推出來的產物罷了，含金量也沒有可比性。

    只是，昌平君沒有想到的是，他所有艦船的佈置，都被鮫鯊和鮫鯊的寵物們看在了眼中。

    “走快點，力爭今晚到達武陽城，到時候好好犒勞一下兄弟們！”

    這樣的預備役還有很多，荊南的蠻人也有五萬人成了虎賁軍預備役。

    此時的秦軍，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好無所覺。

    昌平君麾下可是有着兩萬銳士以及十八萬精銳呢！輔軍更是管夠。這麼長時間的訓練，昌平君從精銳中再遴選出一萬銳士，從輔軍中遴選出三萬精銳，湊齊三萬銳士和二十萬精銳軍團，這不難吧？

    唯一的支援是一支一萬人的新訓練的秦銳士。

    按照昌平君的計劃，是有打算等虞軍進軍到這附近的時候伏擊一波的。

    虞軍打仗一直靠陰謀詭計，可恥！

    “等我找到與虞軍正面作戰的機會，我非要讓這些虞軍……啊……”

    畢竟，虞軍平原作戰的水平衆所周知，部分秦軍甚至喊出了“一秦當十虞”的口號。

    甘寧忍不住問道。

    “鵬舉的意思是……”

    至於劫營騎，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但是之前與王翦一戰損失慘重，且劫營騎擅長的是突襲而不是遠距離奔襲，遠距離奔襲後還要擊敗不知深淺的秦軍，甘寧自認劫營騎無法勝任。

    這一分兵，不管雙方勝負如何，至少三個月內這支軍隊是無法在主戰場派上用場了。

    覺得這算是在本國腹地行軍的他們，雖然爲了以防萬一，也穿了甲冑，但卻是標準的行軍隊列，陣型是一字長蛇陣，士兵也頗爲懈怠。

    如果單就歷史而論，董璜麾下的謀臣武將們，要麼統兵沒他多，要麼戰績沒有他的精彩，尤其是在統帥、訓練的部隊多寡方面，他的岳家軍可能比五子良將帶的兵加起來都多。戰績方面，五子良將除了張遼的白狼山之戰能夠拿得出手外，其他人的戰績都不配和岳飛比較。

    如果不是王翦夠強，現在的秦軍恐怕要全軍被堵在蜀地動彈不得了。

    甘寧並不怕秦軍的精銳軍陣，但真要面對秦軍的銳士軍陣，甘寧心裏卻忍不住打突。

    岳飛簡單一說。

    “誰人可擔此重任？”

    尤其是漢中襲擾戰和葭萌關之戰這兩場規模不大、殺傷不高但是影響深遠的戰鬥，直接影響了昌平君巴蜀之戰的整體戰略佈局，讓昌平君從一開始就在巴蜀戰役中落入了下風。

    青衣水流域秦人、蜀人、蠻人、羌人雜居，成分複雜，且因爲之前夏收的時候，損失慘重又被秦軍壓榨，因而這些地區極其不穩，大虞如果控制了青衣水然後煽風點火的話，這些地方很可能會反叛。

    雖然大虞軍有偵查優勢，可以最大限度監控敵軍，避免被敵軍發現，但奔襲的路就那麼一兩條，不可能完全避開人乃至城邑、部落，暴露的風險並不低。

    昌平君意識到巴蜀需要新的援軍了。

    滅楚之戰、郢都之戰、入巴之戰乃至漢中襲擾戰和葭萌關之戰，都體現出了虞軍非凡的戰略眼光和佈局能力。

    再加上原本作爲楚系核心的華陽太后，最近只能一邊想念着董璜一邊和趙姬貼貼雙頭龍，沒有給予楚系足夠的支持，導致想支持昌平君的昌文君孤掌難鳴，故而昌平君幾乎沒有得到任何新的支援。

    箭雨過後，鼓角爭鳴，太陽神鳥旗和嶽字大旗忽然間在漫山遍野升騰，無數虞軍從伏擊地點殺出，岳飛、楊再興、高寵、岳雲、牛皋等猛將帶領親衛一馬當先，直接將秦軍截成四段分割包圍。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董璜的虎賁軍四大統領典韋、許褚、趙雲、周泰，因爲趙雲、周泰經常性的外出帶兵，如今典韋也出去扮演姬無夜了，所以董璜又提拔了兀突骨、呂玲綺爲虎賁軍統領，兀突骨所部的兩萬象兵全部納入虎賁軍，呂玲綺則訓練了部分女騎兵，還拉攏了不愛紅裝愛武裝的孫尚香、有着軍陣基礎的天香公主等人加入。

    雖然歷史只有不到三年的背嵬軍陣肯定不如秦軍幾百年磨礪改進的銳士軍陣完善，但只要是五千以內的秦銳士，岳飛只要有兩倍的背嵬軍，就敢正面一戰，且有信心戰而勝之。

    武陽爲秦置郡縣，這裏還是秦滅蜀的最後一戰發生地，“惠王遣張儀、司馬錯伐蜀，蜀王開明拒戰不利，退走武陽，獲之”。

    事實上，大秦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在決定放棄郢都的時候，大秦就已經開始了部分作戰動員。

    岳飛要親自去，甘寧自然沒有意見。

    昌平君將這支秦銳士和之前原有的兩萬老兵秦銳士以及一萬他新遴選出來的秦銳士重新整編到一起，加緊訓練，總算是有了四萬可以充門面的秦銳士大軍。

    爲了防備虞軍進攻，昌平君其實在兩岸的軍營都安排了一萬秦銳士，但這些銳士主要擊中在最南側的大營。等這些銳士完成集結，後方和江面已經火光衝天，在不瞭解後方具體情況的情況下，這些秦銳士最終在將領的帶領下，選擇堅守營寨，一切等天亮了再說。

    “以水軍吸引秦軍注意力，暗中派一支精兵繞道疾行，佔據秦軍更上游，奪取秦軍現成的船隻，直接給秦軍燒一波。不過爲了防止意外，我們也得準備好鐵索橫江，防止秦軍的火船燒過來。”

    昌平君還特意加了一把火，剛到成都的時候，就開始示好這些蠻人部落，又不斷宣揚大虞的邪惡，本來昌平君是想要以此來拉起一支擅長山地戰、奔襲戰的兵馬，以應對虞軍的山地戰精銳。

    這是一個挑戰。

    岳飛對身邊的衆將士說道。

    因爲秦軍船隻損失慘重，剩餘的艦船要壓陣防備虞軍水師突襲，所以根本就沒有能力護送這支部隊過河，因而這支部隊只能夠在江水東岸撤退，而他們撤退的目標……

    南安城是一座小城，雖然昌平君曾經加固過，但小城終究是小城，且一旦失去了對江水（岷江）和青衣水的控制權，那南城就會變成一座死城。

    不過，岳飛卻也看上了這個地方。

    岳飛、甘寧等人一合計，又綜合了斥候利用飛鳥走獸乃至親自偵查傳來的情報，將秦軍的佈置大體摸了個遍。

    岳飛的任務其實已經超額外成了。

    “昨夜偷襲之後，秦軍要麼以爲我軍撤退，要麼以爲我們等待大軍主力，絕對想不到我們會搶先一步到武陽進行伏擊！”

    甘寧的王牌是錦帆軍和劫營騎。

    呈長蛇陣行軍的秦軍毫無防備，也無法形成有效的應對。

    事實上，昌平君已經有些後悔當時大軍沒有跟着王翦一鼓作氣入巴了，如果當時大軍進入巴西的話，大軍早就把虞軍包圍在巴城了，就算是虞國援軍來，雙方也是在巴城附近決戰，而不像現在這樣，需要防禦漫長的江水沿線。

    “好！”

    秦國的兵源自然還遠未到枯竭的時候，但是兩年征戰，對秦軍後勤的消耗太大，秦軍的財政、糧草有些吃不消了。

    岳飛瞄向了地圖上的另一個位置——武陽。

    “好！”

    沿線的蠻人們興高采烈的迎接他們的神明。

    有了四萬秦銳士和二十萬軍團精銳，在某些人的眼中，昌平君已經至少可以完虐六十萬大虞大軍，但昌平君的頭腦卻一直很拎得清。

    虞軍也果然如同昌平君所想的那樣，爲了追擊白竭、羌廆所部，而分兵了。

    錦帆軍是水軍，也是大虞水軍的門面兵種之一，但上岸的話……

    之前岳飛所部已經奔襲了三天，又進行了一場大戰，如今要是再奔襲到武陽設伏，勢必得在山林小道中再次奔襲，而且奔襲的速度還得快過在河岸平地行軍的秦軍。

    岳飛指着地圖大笑。

    昌平君倒也果斷，既然敵人技高一籌，那我就乾脆不要青衣水了，我再撤。

    自己不行，那就只能看岳飛所部了，甘寧的目光忍不住在楊再興、高寵等武將身上逡巡，這幾個武將他都很喜歡，但這種程度的遠距離奔襲能否勝任，那就要兩說了。

    於是，岳飛親率三萬背嵬軍上岸，遠離江岸，繞道山林小路長途奔襲，於三天後，成功繞到江水與青衣水交匯處的江水西岸的秦軍後方。

    這裏顯然不是昌平君理想中的決戰地點，因爲這裏的地形、水文很難說對誰更有利，但是昌平君卻也不得不戰，至少要在這裏狠狠的啃董璜軍的水軍一口，否則的話，這裏一旦丟失，就意味着青衣水流域危險了。

    當然了，在這個時空，董璜麾下的將領們都得到了星力的補完，早已經突破了某個空間歷史人物的窠臼，能力、潛力都大幅提升，很多人也都有指揮幾十萬人的大軍團作戰的經驗，不可以用看待歷史人物的眼光來看，但畢竟岳飛的根基、底子在那裏，同樣得到補完的他，能力只會比歷史上更加出衆。

    當即命令全軍除部分傷員和留守引導虞軍的部隊外，大軍主力出發，只帶一層甲冑，採用三人一組，兩個人用擔架擡一個，每兩個時辰輪換一人的方式，晝夜不停，利用偵查優勢急行軍，最終帶着兩萬五千人，比秦軍提前兩個時辰，到達伏擊點。

    僰道發生的事情，昌平君完全不知情，更完全沒有想到。

    這是昌平君手中最大的王牌。

    他們早就做了充足的撤退準備。

    “兵法雲：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既然秦軍主要防備的是我軍的水軍，那我軍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岳飛是董璜欽點的陸上先鋒，甘寧則因爲入巴有功，因而成爲入蜀的水上先鋒。

    在郢都之戰中，岳飛直面過秦軍銳士軍陣的可怕，並取長補短積極完善自己的軍陣。

    直面了一波箭雨的秦軍終於反應過來，然而爲時已晚。

    過了武陽再往北，就是成都平原。

    有一說一，江東系武將最好不要上岸。

    這樣的軍力，守住巴蜀應該沒有問題吧？至少也能夠守住成都平原吧！

    這也是白竭、羌廆所部在江陽象徵性的抵抗後就撤退的重要原因。

    岳飛瞄上了昨晚那支堅守營壘的部隊，也就是秦國的那支銳士。

    而岳飛這樣的人物，正是董璜軍將領中的佼佼者。

    楊再興拍着胸脯打包票。

    此外，原先爲虎賁軍副將的陳到、傅肜也都轉正。王雙和牛金則同樣被外放重用。

    翌日，昌平君直接放棄了南安防線，組織大軍撤離。

    在秦國中樞看來，這個要求並不高啊。

    王翦那裏也有一萬銳士、五萬精銳，起碼也能牽制大虞十萬兵馬吧？

    同時，還有大量歸化的蠻夷也能夠出一份力。這些蠻夷的作用怎麼樣也能夠抵得上十萬精銳吧？

    因爲他所帶領的銳士，在那一晚的戰鬥中緊守營寨，沒有給虞軍可乘之機，並在最後收攏敗軍，也算是立了功的，還得到了昌平君的表揚，這讓他意氣風發，覺得只要打贏了這場仗，一定能夠飛黃騰達。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快，昌平君不得不由戰略進攻轉入戰略防御，這些蠻夷的用處也就變成了騷擾虞軍。

    這個過程中，秦軍樓船士必然也會損失慘重，甚至極有可能被火攻誤傷，但如果能夠以區區蜀地水軍弱旅就兌掉大虞強大的水軍的話，一切就都值得！

    甘寧看着岳飛所指的方向，若有所思。

    雖然許多老秦人展現出了誓死一戰的勇氣，但是面對形成軍陣、緊密配合、士氣高漲的虞軍，哪怕是這些秦軍大部分是銳士，也無法有效應對，就算是有匹夫之勇，也很快淹沒在虞軍的衝擊之中。

    岳飛之所以強調這一點，其實是在做站前動員。

    昌平君不止一次覆盤過虞軍出道以來的種種戰役，他發現，虞軍的戰略佈局能力是真的強，這種強不僅僅體現在整體的作戰上，就連虞軍的普通將領，也擁有非凡的戰略眼光。

    昌平君很清楚，以虞軍水軍的強大，在沿江城市步步爲營根本毫無意義；貿然水上決戰，恐怕也只會步了蒙武的後塵，所以昌平君的想法是誘敵深入，沿途騷擾，不斷疲敵，最終在最有利於秦軍的戰場決戰，

    就算是這個口號有點誇張，但平原正面作戰，“一秦當三虞”總沒有問題吧？

    然而事實卻是，他在沿線留下的後手，潛伏的軍隊，拉攏的酋長，不是被殺就是叛變了。

    “敵襲！”

    秦將孟澤給大軍鼓氣道。

    江陽之後，最重要的戰略要地當屬僰道，秦國雖然在李冰父子時代就已經開發到了這裏，還開鑿了五尺道，但要說對這些民族的控制，那只能說是聊勝於無，最多算是羈縻，彼此間戰爭爲輔，友好交流爲主。

    背嵬軍自從與麃公那場算不得戰鬥的戰鬥之後，就一直處於休養生息的狀態，這次戰鬥也只是小試牛刀而已，好不容易有更多表現的機會，他們也是聞戰則喜。

    此戰，他不僅殲敵兩萬多人，最重要的是將秦軍的船隻燒燬了大半，秦軍的巴蜀水師一下子被打斷了腰。

    孟澤還在自言自語，卻不料忽然間萬箭齊發，被岳飛親自重點照顧的孟澤，直接被射成了刺蝟。

    秦軍的部分高層甚至還害怕秦軍援軍太多，導致虞軍不敢來了呢！

    也正是基於這種考量，秦國才沒有再強行徵兵。

    “我親自去！”

    昌平君相信，大秦經過了這麼多年，與這些蠻夷的關係才到了這一步，作爲侵略者的大虞必然會引來這些蠻夷的敵視。

    然而，麃公在卷的慘敗，卻讓秦國不得不把原本可以用往巴蜀的機動兵員，全部由李崇、李瑤父子率領，去支援蒙驁了，巴蜀這邊，大秦只要求昌平君能夠守住。

    其他將士也是鬥志昂揚。

    昌平君的想法是，在這裏打一場水仗。

    他覺得，蠻人們應該會和大虞好好打幾場才對啊。

    當然，火攻也不可能是蒙武那樣毫無技術含量的火攻，昌平君的具體安排是，等虞軍水軍集結之後，秦軍便集中樓船做出決戰的架勢，以樓船來降低虞軍的警惕性，在樓船後面佈置火船，等雙方交戰，虞軍艦隊走不了的時候，再放火船。

    秦軍在此處的江水兩岸雖然都立有大營，但主要目的是防備虞軍正面通過以及等兩軍水軍交戰的時候，協助放火船。他們重點防備的是也南面，對背面後方幾乎沒有多少防備。

    具體的佈置是在江面佈置鐵索，在後方江面及江岸隱藏佈置好幾批可以阻塞江面的火船，等虞軍水軍到來，就火攻。

    董璜軍的水師因爲昨天一直防着秦軍的火攻，所以離得很遠，根本來不及追，但是岳飛卻並不想這麼簡單就放任昌平君所部撤退。

    昌平君的戰法是，鐵索橫江加火船橫江。

    昌平君覺得，虞軍一定會在江陽到僰道的廣大地區，陷入蠻夷們人民戰爭的海洋。

    直到岳飛所部的前鋒都快要到南安了，昌平君才不得不丟掉幻想準備大戰。

    蠻夷們都答應了昌平君的請求，紛紛表示一定要讓虞人嚐嚐他們的利害。

    至於說爲什麼都敗了一場，眼看都要被逼到成都平原了，孟澤爲什麼還這麼自信，那是因爲他就沒見虞軍敢正面作戰過，時至今日，他還是認爲，只要是正面作戰，十倍的虞軍也不是秦軍的對手！

    況且，誰也不知道在岳飛所說的位置駐守的秦軍究竟強不強啊。

    岳飛當仁不讓。

    如果再給他幾年時間，他有信心帶領背嵬軍和相同數量的秦銳士正面交戰而不敗——就算是面對王翦，他也敢這麼說！

    說白了，大虞將領們的軍陣乃至整個大虞的軍陣，都處在高速成長期，而秦國的軍陣，其實已經沒有多少改進的餘地了。

    偷襲成功的岳飛所部見秦銳士營寨堅固、士兵臨危不亂，也便沒有繼續進攻，而是很快鳴金收兵。

    當小山一般的兀突骨帶領巨大無比的聖戰象軍團開道，威嚴、神聖、不可直視的董璜乘坐太陽神鳥從空中落下，降落在象輦上的時候，蠻人們的歡呼聲達到了巔峯。

    岳飛在夜間帶領背嵬軍向秦軍發動了夜襲，沒有防備的後營很快被攻破，而後岳飛一面命令楊再興、高寵繼續攻擊，一面親自帶領牛皋、岳雲搶奪水寨，蒐集秦軍火船，順流放火。

    鮫鯊們將這一情報很快傳遞給了岳飛和甘寧。

    有總比沒有好，哪怕新訓練的秦銳士遠比不上百戰精銳的秦銳士，但那也要分跟誰比。

    “將軍放心，兄弟們絕無問題。”

    一個簡簡單單的會盟，參與會盟的上百個蠻人部落全部向他們的陛下獻上了忠誠，隨隨便便就能夠爲他們的皇帝陛下奉獻十萬大軍！

    如今的董璜可是糧草充足，所以這十萬人照單全收，其中最精銳、最狂熱的一萬人直接納入了虎賁軍預備役。

    昌平君在這裏也展現出了他狠辣果決的一面。

    是役，秦軍這支由一萬銳士、七八千精銳軍團組成的部隊，被岳飛所部兩萬五千人全殲，大將孟澤戰死，萬餘人選擇投降。

    大勝之後的岳飛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留下了萬餘人看守降卒之後，親率萬餘人穿上秦軍的衣服、帶着秦軍的虎符、文牒前去詐城。

    武陽城早就得到了爲大軍準備飯菜的命令，在城外都佈置好了準備勞軍呢，岳飛到了之後也不客氣，直接抓了前來迎接的一衆縣城文武，輕而易舉的佔據了武陽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