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阿利安娜的羈絆者

    你永遠無法理解，爲什麼會有黑巫師在豬頭酒吧聚會。比如現在，一羣來自其他魔法界的狼人、吸血鬼在斗篷的遮掩下，與矮小的妖精們爭論不休。

    他們喝得醉醺醺的，聲音在酒氣的蒸騰中變得模糊，言語中充斥着自誇和暴力。有的狼人誇耀自己咬死了多少無辜的孩子，有的吸血鬼吹噓着自己的血裔數量。然後，雙方一起看向妖精。

    面對窮兇極惡的匪徒，妖精們挺胸擡頭，宣稱讓不少巫師和麻瓜破產，一輩子給他們打工。

    “切……”一陣輕蔑的笑聲在酒館內迴盪。

    阿不福思站在櫃檯後面，悠哉地擦拭着酒杯，對這些自大的言辭不以爲然。

    如果不是因爲某個共同的目的，這些傢伙斷然不會坐在一起共飲。

    “啊？等一下……”他撓撓頭，看着滿臉歉意的阿利安娜，然後對赫敏說：“你不回家住幾天嗎？總要回家打個招呼吧。”

    羅格指着酒館，故意問道：“要我通知校長嗎？”

    “格林德沃還是深愛校長的呀，明裏暗裏都是幫他的。”羅格在心裏暗暗感嘆，“你們真是藕斷絲連。”

    “確實太髒了。”阿不福思冷笑着，他的魔杖在微弱的燭光下迅速揮動，彷彿一道幻影。

    “謝謝你，羅格。”阿利安娜在阿不福思的陪伴下走過來，她的聲音輕柔而真誠，“我想我們會成爲好朋友的。”

    “可，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赫敏滿是不解，旁邊的達芙妮坐在那裏偷笑，輕輕地用手點了點脣瓣。

    “哥，我想去上學。”

    “沃土原……”阿不福思喃喃地重複着這個名字，眼前閃過無數回憶的片段。

    阿不福思立刻搖頭，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屑：“不用管那個老家夥，他一點用都沒有，只會帶來不幸和厄運。”

    “校長和她的關係很難告訴你們。”羅格搖搖頭，沒有向赫敏和達芙妮透露太多。

    “我只是暫時保管鑰匙。”羅格微笑着答應下來，“格林教授才是這座花園別墅的真正主人，我和你一樣，實際上都是客人。”

    “什麼！”達芙妮和赫敏驚訝地捂住了嘴巴，赫敏難以置信地問，“校長是她爺爺？”

    這下，輪到羅格說不出話了。從實際的年齡看，鄧布利多當她曾祖父都綽綽有餘。可是，他們實際上是兄妹。

    赫敏正在思考怎麼和阿利安娜相處，“要不要帶她回家？可我還要去羅格家的圖書館學習呢。”

    阿不福思輕輕拍着妹妹的肩膀，用堅定的語氣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

    他的目光在酒吧內掃視了一圈，發現此處空無一人，莫名的安靜讓他的心頭升起了一股恐怖的感覺。

    阿不福思張着大大的嘴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赫敏和達芙妮依然對這位不速之客保持警惕，魔杖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達芙妮今天面對赫敏，笑得格外的甜。把下午茶當午餐吃過，她微笑着便要離開。

    赫敏瞬間反應過來，她攥緊手中的信紙，臉頰泛起一抹紅暈：“那個吻？我剛纔喚醒你的那個吻？”

    阿利安娜點點頭，表示同意：“當然可以。”

    赫敏瞪着他，故作兇狠的說道：“特拉維斯先生，你害苦我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赫敏的威脅，達芙妮用大腿纏住了羅格，生澀地吻着他的臉頰。她就是要贏過赫敏，今晚是她最好的機會。

    “鄧布利多不會同意的，大部分巫師也不會同意的。”傑西卡打斷兒子的話，用一種沉重的語氣提醒他，“你不是第一個試圖這麼做的，當年的格林德沃就敗了。”

    幸運的是，只要再過三年，阿利安娜成年後就能完全控制住體內默默然的力量。在那之前，她們必須像連體嬰兒一樣，保持緊密的距離。

    羅格的笑容微微一僵，他在心裏默默吐槽：“千萬別，我可不想吃黑暗料理。”但阿不福思堅持己見，即使家養小精靈已經到場，他還是堅持要親自下廚。

    三人在壁爐前作別，羅格回到倫敦，和母親傑西卡商量食死徒和病毒解藥的事情。

    “霍格沃茨？不行！”阿不福思的聲音中帶着堅決的反對，“他只愛他自己，完全不關心你……”

    “特拉維斯先生，能讓我在這裏休息一晚嗎？“阿不福思連忙解釋，“我有些事想和阿利安娜聊聊，你知道的，豬頭酒吧實在不合適。”

    羅格的目光在酒吧內環視一週，聲音中帶着一絲諷刺：“老闆，你的酒吧可真髒。”

    “這一定是格林教授的惡作劇。”赫敏握緊拳頭，她的牙齒緊咬，顯得有些憤怒，“羅格一定察覺到什麼，才讓我們來吻你的。這個壞蛋，哼！”

    “嗯。”羅格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這讓她稍稍鬆了一口氣，要是10英尺之內，豈不是要和阿利安娜同牀共枕？不過，想到被毀掉的假期，赫敏對羅格的怨念又深了一層。

    “不用麻煩，我可以做飯。”阿不福思自信滿滿地說道，對於自己的廚藝頗爲自豪。

    “熒光閃爍。”他輕聲念出咒語，魔杖尖端綻放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酒吧內的一角。

    羅格沒有拒絕，他明白達芙妮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會在今晚行動。他雙手牢牢拽着她，迴應着她要的迴應。

    傑西卡靜靜地聽着羅格對當前魔法界局勢的分析，她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她曾經歷過伏地魔的恐怖統治，原以爲那已經是魔法界最糟糕的時刻。

    他沒有動，也沒有起身。只是睜開眼皮，望着這個大膽的姑娘。要知道樓下還有其他人，要是被發現了……

    三人又吵吵鬧鬧了一陣子，花園上空迴盪着他們悅耳的笑聲。

    羅格冷冷地轉過頭，目光如冰，毫不畏懼地迴應：“把你骯髒的狗爪子從我身上挪開。”

    赫敏和達芙妮點點頭，她們正要說些什麼，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老頭。

    很快，一個柔軟的身軀鑽進了羅格的懷裏。斗篷輕輕地摩擦着羅格，那股熟悉的依蘭香從達芙妮的發間傳來。

    阿利安娜點點頭，心中閃過一絲慶幸：“如果喚醒我的是一個男巫，以後可怎麼辦啊。”

    沉默片刻，轉頭向西南方走去。

    直到中午時分，其他人才陸續醒來。阿不福思很早就離開了，對於赫敏，他還是很放心的。如果換成羅格，他恐怕會把對方綁起來扔進酒館的豬嘴裏。

    他枕着雙臂，望着窗外漸亮的天空。他的計劃，又一次被打亂了。

    橡木酒杯中的液體呈現不健康的乳白色，泡沫中帶着大小不一的黃斑。羅格嫌棄的後仰，躲避飛濺的酒沫。

    阿利安娜眨着她的大眼睛，微笑着解釋：“格蘭傑小姐，我必須要和你待在一起。格林先生用一個神奇的魔法儀式，讓我能夠操控默默然。如果我不待在你身邊，它就會不聽話的暴動，會造成很可怕的後果。”

    “可能不難吃，但絕對考驗勇氣。”羅格用勺子輕輕攪動了幾下，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某種不可描述的東西。

    羅格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然後緩緩地說出了那個姓氏：“她叫阿利安娜·鄧布利多。”

    不是爲了保護他們，而是讓作爲巫師的我們永遠佔據強勢地位……”

    “你……”阿利安娜看着他蒼老的臉，猶疑的說道，“我好像認識你。”

    她主動伸出手，羅格微笑着握了上去。一瞬間，羅格察覺到她體內強大的魔法力量。

    酒館隨即傳來一陣戲謔的笑聲。

    羅格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一躍，消失在雲層中。

    灰白的鬍鬚被梳理的一絲不苟，他換下舊袍子，穿上了一件銀藍色的法袍。他的臉龐依舊堅毅，但此時卻流露出一絲不協調的緊張。他壓低聲音，求助似的詢問：“這樣可以嗎？”

    酒館內突然閃爍起綠色的光芒，緊接着傳出了沉重的倒地聲。轉眼間，那些原本還蠢蠢欲動的生物紛紛倒下，世界在一瞬間恢復了平靜。

    “達芙妮？”半睡半醒間羅格輕聲詢問，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困惑，因爲他很熟悉這個香味，它總是那麼濃郁。

    “老巫師，對小孩子好點。”一個狼人自來熟的走過來，兇狠的臉上露出狡黠的表情，“這麼晚不回家，你的媽媽不擔心嗎？食死徒會把你抓走的。”

    達芙妮倒是顯得很開心，因爲壓制默默然的原因，阿利安娜每天都需要和赫敏待在一起。這樣，她也不用擔心赫敏……

    “除你武器！”達芙妮緊隨其後，魔杖閃爍着光芒。

    “我送你吧。”羅格主動提出，聲音中帶着一種無法言說的溫柔。

    阿不福思依然擺着那張臭臉，掀開牆上野豬的大鼻子，從滿是泡沫的口水裏舀來一杯。他的動作粗魯，幾乎是趕人一樣，把酒杯甩到羅格面前。

    他感受到大廳裏奇怪的氛圍，以輕鬆的笑聲打破了沉默：“我還以爲你們相認會哭得一塌糊塗，怎麼僵住了？”

    “羅格，要不我和阿利安娜暑假都去你的莊園吧。”赫敏看到他回來，提議道。

    “因爲我，這裏發生過一場天災……”阿利安娜的聲音中帶着顫抖，眼中涌出淚花。晶瑩的淚珠在眼窩中打轉，看起來讓人無比心疼。

    “阿利安娜！”阿不福思激動的喊道，瘋狂地衝了過來，就像見到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

    “別，你還得回去呢。”達芙妮的雙脣輕輕劃過他的臉頰，“我永遠等你。”

    狼人的笑容消失了，他露出鋒利的獠牙，舌頭在嘴脣上舔動，顯得既殘忍又貪婪。

    晚飯後，赫敏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測試，結果發現她和阿利安娜必須保持在五十英尺之內。一旦超出這個距離，阿利安娜體內的默默然就會開始暴動。

    老巫師阿不福思被她們的魔法擋住了，他的身體在空中停頓下來，無法前進。

    然後，他看向赫敏和達芙妮，“你們沒有告訴她，現在是1995年。”

    還沒等羅格展開翅膀起飛，阿不福思已經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咒語：“幻影移形。”他離開得如此急切，甚至沒有帶上羅格。

    達芙妮敏銳察覺到阿利安娜的家族背景可能不簡單，好奇地追問：“她的身份很麻煩嗎？”

    “晚安。”羅格站在樓上打招呼，卻意外收穫一個赫敏扔來的抱枕。

    羅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還不錯，她在沃土原。”

    “是的，母親。我必須這麼做。”羅格沒有絲毫猶豫，堅定地回答，“巫師們不能再沉溺於過去的輝煌，是時候打破魔法界和麻瓜界的隔閡了。

    達芙妮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她光着腳丫，只裹着一件黑色斗篷。想到樓下熟睡的赫敏、另外爭吵的兩人，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緊張的裹緊身體。

    他揉了揉鼻子，忍受着空氣中瀰漫的腐臭和黴味。他似乎對周圍那些貪婪、殘酷的目光毫無察覺，徑直走向吧檯。

    木門砰然關閉，將外界的聲音隔絕，但酒吧內卻充滿了磨牙和低語的怪異聲響。一種不安的躁動在空氣中蔓延，彷彿潛藏的暗流，隨時準備將羅格拖入無底的深淵。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責和悲傷，“最後，巫師和麻瓜們不得不離開這裏。我……我沒傷害他們……”

    “所以，你成了壓制默默然的唯一解。她必須跟你在一起？”

    “羅格？”阿利安娜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你們的意思是，本來應該是他來喚醒我嗎？”

    赫敏用溫暖的目光安慰她：“別擔心，阿利安娜。我只是擔心你會不適應麻瓜世界的生活。”

    幾分鐘後，一個裹着黑袍的巫師偷偷推開豬頭酒吧的大門。

    ……

    朦朦朧朧中，門外傳來一陣模糊的爭吵聲。不過隨着房門被關上，他們兄妹的聲音又消失了，留下一片寂靜。

    “啊哈，我就知道有問題。”羅格不但沒有道歉，反而半開玩笑的說，“阿利安娜脣上是不是有迷情劑之類的？”

    金色的長髮在空中飛舞，白皙細膩的皮膚透着淡淡的紅暈。達芙妮輕輕咬着羅格的肩膀，所有的聲音只在耳邊迴響。羅格沉浸在一片依蘭的花香中，在這波濤洶涌的情感中滿足達芙妮的所有需求。

    如果自己把阿利安娜喚醒，那麼他將每時每刻遭到兩個老頭子的監視。無論是找芙蓉互訴衷腸，還是謀劃魔法界的事務，都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羅格見狀，迅速做出了反應，他對赫敏和達芙妮示意：“那個，我們先出去吧。”他招招手，三人把大廳交給兩兄妹團聚。

    “重重阻礙！”赫敏迅速揮動魔杖，念出了咒語。

    “所以，不要客氣，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吧。”他優雅地發出邀請，顯得熱情而周到，“我去安排家養小精靈，我們必須用一場盛宴來慶祝你們的重逢。”

    不少狼人和吸血鬼蠢蠢欲動，想衝出來對他下手。然而，裏面的老巫師發出了一陣似哭似笑的怪異聲音，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他們擡頭看去，只見阿不福思的臉上掛着兩行淚水，他將那個頭飾小心翼翼地放好。

    “呃……”羅格咂咂嘴，心中暗自思忖：“伱高興就好，我也只是說說。

    她一直默默的陪在自己身邊，無論面對任何事情，都那麼堅定地選擇支持他。羅格明白她的心意，即便此時此地讓他感到一種強烈的刺激，他依然對她格外溫柔。

    羅格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暗暗提高警惕。就算阿利安娜爲了給父親報仇，毀滅整座村子，那也是鄧布利多應該關心的事。

    “外面的那片廢墟，是因爲你吧。”羅格的問題直接而尖銳，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兩人沿着林間的小路行走，碩大的太陽散發着無盡的熱量。達芙妮輕輕挽起頭髮，輕輕拉住羅格的手，她的溫柔讓羅格心生愧疚。他擁着她抵在樹上，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這是事實啊。我沒想到，格林教授能把默默然控制住。”羅格把魔杖還給她，繼續說：“幸虧有你和達芙妮，要是我一個人來了，事情就糟了。”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阿利安娜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她很擔心，自己會給赫敏添麻煩。

    “我知道你愛我就夠了。”達芙妮裹着斗篷，趁着天還沒亮就要離開。羅格將她一把抱起，深深地吻着她，然後送她回去。

    沃土原，這個名字本身就能讓人聯想到一片肥沃、充滿生機的土地。然而，現在的沃土原卻是一片荒涼，了無生機。曾經的定居者們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魔法界也很少有關於這個地方的消息。

    “我知道，所以我要等他掀起戰爭。”羅格慢慢握緊拳頭，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這場戰爭將是全球性的，魔法的力量將不得不滲透麻瓜的世界。”

    “看來，你是故意的！”赫敏抽出魔杖，毫不留情地喊道，“天旋地轉、倒掛金鍾……”她連續揮舞着魔杖，施展出一個個咒語。

    赫敏和達芙妮搖搖頭，面露困惑：“這很重要嗎？”

    “真不愧是一家人。”羅格和她們對視一眼，三人悄悄把盤子交給小精靈處理掉。

    然而，現在的情況遠比她想象的複雜。不僅有伏地魔的復活，還有其他勢力的介入，甚至有人企圖拆分英國魔法界，重創他們的勢力範圍。

    或許她不是故意的，但默默然的力量足以辦到這一切。羅格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原諒了造成一切悲劇的那三個麻瓜男孩。

    就在這時，酒館的大門被猛然推開，月光如流水般瀉入，將羅格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投射在阿不福思的臉上。

    “我在外面等你。”他把橡木酒杯扔了回去，然後從容不迫地走出了酒館，對可能發生的麻煩毫不在意。

    阿利安娜卻笑吟吟地吃了一口，她的眼睛裏閃着光，真心地誇獎阿不福思的手藝高超。

    她看着兒子堅毅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驕傲也有擔憂。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不確定：“你真的打算挑戰保密法嗎？”

    羅格淡淡地打量了阿不福思一眼，心中暗自評價：真不愧是阿不思的弟弟。不過，他要比校長可愛多了。

    “不換身衣服嗎？”羅格的話讓阿不福思一愣，他急忙衝回二樓的房間。一陣忙碌之後，又急匆匆的跑下來。

    “狗也會做人？這是我今天聽過最大的笑話。”羅格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從口袋裏掏出阿利安娜的頭飾，扔給阿不福思，“你的老朋友讓我送來的。酒吧需要好好清掃一下，實在是太髒了。”

    望着達芙妮在壁爐中與自己作別，羅格久久無法回神。

    阿不福思緊緊地盯着羅格，眼神如同餓狼一般兇狠，問道：“她在哪裏？”

    赫敏思索片刻，無奈的點點頭，“好吧，看來只能告訴爸爸媽媽，阿利安娜是我在學校的同學。”

    赫敏白了羅格一眼，語氣中帶着不滿：“爲什麼聽你這麼說，感覺很奇怪。”

    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坐在壁爐前聊天，完全沒有睡覺的意思。赫敏無奈之下，只能在一樓找了個地方睡覺，同時把羅格趕到了別的地方。

    ……

    達芙妮看着盤子裏那團淤泥狀的食物，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表情中帶着一絲擔憂：“會很難吃嗎？不會中毒吧？”

    他隨意地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並向阿不福思打了個手勢，示意要一杯啤酒。

    “有個冒昧的問題想請教一下。”他的眼睛中閃過銳利的光芒，盯着落落大方的阿利安娜。

    與此同時，在沃土原的曠野上，阿不福思望着熟悉的地形，心情逐漸變得壓抑起來。他走過村子的廢墟，踏過雜草叢生的空地，最終停在了一片荒廢的土地前。

    “什麼，你要跟我回家？”赫敏忍不住叫道，聲音中充滿了驚訝：“這不是你的家嗎？”

    “抱歉，回來的有點慢。”羅格收起背後的翅膀，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喲，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他冷笑着，喉嚨間發出呼嚕聲，“讓我教教你怎麼做人。”

    羅格連忙閃開，躲過一道道咒語。他們一個跑一個追，在花園裏追逐着。達芙妮望着他們打鬧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阿利安娜聽到這個年份，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緊緊地盯着阿不福思那張蒼老的臉，無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心頭，她哭泣着衝向阿不福思。

    他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鄧布利多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已經有巫師向麻瓜伸出爪牙。我們，是在拯救他們。”

    羅格繼續他的論點，聲音中帶着一絲激昂：“而且，我們不需要和所有麻瓜打交道，只需要和麻瓜中的統治階級溝通就好了。這是突破保密法的一小步，卻是巫師邁出的一大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