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他想溫彤做他的情人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一棵海棠字數:2063更新時間:24/06/29 03:28:41
本以爲早被掩埋已久的記憶猝不及防地被揭開,一如她同樣撥開了蘇晴那段不知人之的過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這也算境況相似了。
只是如今...
溫彤掖了掖耳邊的碎髮,輕抿了一口咖啡,目光不見波瀾地看向他:
“沈尋,我的確一直遮掩着這段往事,那也都是身爲孩子的自我保護,
我當初怕被那時的母親知道,怕她誤會我、不要我,更多的原因是心智不健全,但你忘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你大可以將這件事曝光出去,查清真相我也只是個受害者,可蘇晴不同,施暴者與受害者總是不一樣的。”
“你僞造證據。”沈尋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似是認定了她將一個罪名強行加到了蘇晴身上。
溫彤道:“你的最大一個缺點就是從不查證,只相信一時看到的,或聽到的,你這麼認定我誣陷她,幹嘛不去自己爲她查清真相?反而來找我。”
沈尋眼中一閃:“誰知道你還會做出什麼更惡毒的事?”
溫彤道:“那你就更應該查清真相讓所有人閉上嘴。”
“呵!”沈尋勾了勾脣角:“你無非是想讓我放過方梨。”
“你也無非是想讓我放過蘇晴。”
他們還真是彼此瞭解,明白讓對方妥協需得捏着把柄。
“我答應,前提是你刪新聞,至於骨髓......”想了一會,沈尋道:“你也不是真的毫不畏懼吧!”
的確,即使她裝得再無所謂,再逞強,卻不似表面那般看起來不在乎,但比起向他妥協,溫彤就更不怕他說出去什麼了!
哪怕!傳到了趙青的耳朵裏!
溫彤淡漠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別再針對方梨,我也不會針對蘇晴。”
沈尋皺了皺眉,眸光略帶複雜。
溫彤道:“你評價過我無數次惡毒,我還沒有一次是坐實的,我很確定,我能找出她一個把柄,就能找出第二個。”
用軟肋威脅人,溫彤跟他學得也算得爐火純青。
沈尋眸色黯然,眼神中帶着危險:“好,但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傷害蘇晴,我絕不會手軟。”
“井水不犯河水。”
溫彤起身,拎起包從他身邊走過。
方梨在車上等着她,溫彤剛坐進去,就見她擔憂的神情。
“沒事。”溫彤道:“不過,這件事是我連累你,沈尋是爲了逼我捐骨髓間接找的你。”
方梨面露疑惑:“骨髓?是蘇晴的母親麼?”
溫彤偏頭看她:“你知道?”
方梨沒有否認:“前一段時間,沈尋到處託人配型,邵元也出了不少力,我多少知道一點,不過我記得,這個配型在年前就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溫彤有些震驚:“你確定麼?”
方梨道:“當然,而且不止一個,當時一共找到了四個匹配者,有兩個人自願捐獻,手術也早在前幾天就做完了。”
溫彤眼底閃過一瞬詫異,既是如此,那他爲什麼還要給她看自願捐獻書!
方梨道:“他不會是故意想羞辱你吧?但也不至於這麼幼稚吧!還拐彎抹角的。”
他還真這麼幼稚,但要說費這麼多心思就爲了羞辱她就有些太牽強了。
溫彤猜不透,也不想猜。
方梨發動了車子,順便放了個舒緩的音樂:“接下來怎麼辦?”
溫彤閉上眼睛:“等他把訂單還回來,然後刪新聞。”
*
彼時,包廂內。
方裴又叫個幾瓶酒,給其餘兩個人滿上:“怎麼樣?溫彤答應了麼?”
沈尋懶懶地靠着,沒說話。
邵元道:“答應什麼?”
“做我們阿尋的情人啊!”邵元笑笑:“咱們阿尋啊!如今可是把心思劈成了兩半,一半呢!裝着小白花蘇晴,這另一半啊......就是溫彤了。”
邵元不贊同地看着他:“這太荒唐了,溫彤怎麼可能答應。”
方裴將旁邊的妹子摟進懷裏,無所謂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她可是有把柄在沈哥手裏,再者說一個養女,溫家也不見得能多在乎。”
“什麼把柄?”
邵元問了一聲,方裴繼續說,手上也在不停作亂:“這你得問他,我可不知道。”
沈尋掏出打火機,點了支菸,隔着煙霧,去看邵元那詫異的神情:
“昨天你和她見面說了什麼?”
邵元抿了口酒:“我讓她不要插手方梨的事。”
“呵。”沈尋笑道:“多此一舉。”
“所以沈哥,情況究竟怎麼樣,溫彤不會真拒絕了吧!”
沈尋有些不耐煩:“沒說。”
方裴震驚道:“那你去幹嘛了,就爲了見她一面?你什麼時候又這麼愛她了?”
沈尋一個橘子扔了過去:“閉嘴吧你。”
方裴擡腿一躲,擺擺手:“行行行,我不說。”
沈尋將吸了一半的煙捻滅,心頭莫名煩躁。
他今天的目的的確不純,開始想藉着這兩個把柄用捐髓的名義威脅她,等不成的時候再退一步,把她留在身邊好好調教。
情人也好,玩意也罷,只想把她留在身邊,哪怕像之前那樣娶了她。
可想歸想,事到一半的時候半路出了蘇晴這個事,打破了他的計劃。
若說他拐彎抹角地謀劃這些,不如說是想完成他的一個執念,讓溫彤向他低頭、向他臣服。
從小到大,她都太高傲了,他哄了她那麼久,不捨得她受一點傷害,可是她做了什麼呢!不過將他當成一條可以刷來刷去的狗。
所以他恨她、厭惡她,卻也忍不住地想馴服她,想看她折斷羽翼,哀求他、朝他示弱。
所以在方裴給他出主意讓溫彤做他的情人時,他表面不說,但的的確確地心動了。
那一刻,他腦海裏全是那個驕傲的女人,在他身下不斷顫抖求饒的模樣,他承認這個想法很卑鄙、很下作,卻又忍不住地想去實現它。
要說愛?這怎麼可能,征服欲作祟罷了!他心中只有蘇晴,那個他至今都不捨得碰的女人,溫彤怎麼能和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