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曹靜父母被殺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竹林瀟瀟雨字數:2451更新時間:24/07/18 14:27:03
老人就舉起手賭咒發誓,“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要是有一句假話就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藍帽子的雙眉皺的愈發緊了,她感覺老人家可能說的都是真的,那如果這樣,這件事又變的更加複雜了,害了曹靜的真兇到底是誰!不是林振江害的人他爲什麼要承認?
林振江好吃懶做,加上老孃得着病,幹不了重活還得每天吃藥
《直播算命我在真假千金文裏殺瘋了》095 曹靜父母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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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手帕,把下巴上的水漬沾了。
在做這些動作中,趙旺軼一直進行着心算。
八百箱,每箱十二瓶,乘在一起就是近萬瓶,如果每瓶從中抽一毛錢提成,便是近一千塊,抽兩毛,就可以把秦著澤給他減掉的兩千房款從秦著澤身上拿回來。
要是抽三毛呢?哈!
要是抽四毛乃至更多呢?哈哈哈……
趙旺軼也是個生意人,無利不起早,在肚子裏把小算盤扒拉得噼裏啪啦。
“秦總,一下子要這麼巨大數量的茅臺酒,吃得下嗎?數量太大了,要知道茅臺酒廠一年的產量才不過幾百噸。”
故意把眉頭皺起,趙旺軼重新靠回座椅,慢慢悠着身體。
不管能不能從那個處級朋友手裏拿到八百茅臺,趙旺軼首先要賣關子,給秦著澤一種不好辦的感覺,然後,再跟秦著澤大殺四方地要價,就容易讓秦著澤大出血。
“趙老闆,從去年開始,茅臺酒產量大幅提升,年產已經過千噸,即使酒廠不增產,京城永遠不會缺了茅臺酒,關鍵看你的朋友幫忙做這件事情有沒有能力和動力。”
秦著澤笑着說完,敲了敲菸灰繼續,“每瓶酒,我出六塊六,如何操作,是你和你朋友的事情。”
把煙嘬了一口,捻滅在灰缸裏,秦著澤邊起身邊說道,“明天上午十點前給我消息,靜候佳音,我要回雅間繼續吃飯,不能失陪了你我的朋友,趙老闆,加油哈。你僱得大廚真心不錯,菜的味道好極了,好好經營,你的燕趙大飯店早晚譽滿全國。回見。”
秦著澤走出辦公房,趙旺軼心裏出現落空感。
倒不是他不想給幫忙秦著澤弄這批酒,而是他想吊吊秦著澤的胃口,讓秦著澤求他,他就可以刷一波存在感,算是對秦著澤上次在上谷郵政酒店刷他的一次迴應。
可是,姓秦的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奔主題掀開牌底,留給趙旺軼的,只剩下這筆買賣。
麻的,必須把酒給姓秦的弄到。
給他弄到,我才有的從他身上賺到。
把菸屁股狠狠嘬兩口,趙旺軼一把抓起桌上的電話機,摁了一個鍵,忽然,他動作慢了下來。
趙旺軼忽然想到了秦著澤說話做事總是雲淡風輕,從容不迫的氣度總是讓人順着他的思路走。
於是,趙旺軼回想着秦著澤特有的舉止,學着秦著澤,慢慢坐下來,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抱着電話機,慢悠悠地,一個鍵一個鍵摁下去,摁完八個數字,嘴角掛上一絲笑意。
“喂,甄處長呀,大美女這是在哪裏吶,聽着周圍好歡樂的樣子,我這裏出了兩道新菜,等着美女處長抽空過來幫忙給品鑑品鑑呢,哈哈。”
……
晚上八點,帝都火車站燈火通明。
在老帝都人記憶中,很多年了,帝都夜晚最亮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天安門,另一個就是這個帝都站,白天人最多的地方,也是這倆地兒。
秦著澤帶着葉修快步登上進站臺階,又快步穿過人羣,來到進站口,裏面有趙無忌等着接他們。
又走了挺長的路,才來到裝貨站臺,在牆根處站着十多個裝卸工,正在抽菸小聲說笑,地上丟着一堆線手套。
趙嵩早已等候,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也很駝,“秦老闆,驗貨吧,驗完貨裝車。”
秦著澤把手裏的黑油提包遞給葉修,葉修不知道這個黑油提包裏面具體放着多少錢,但他知道放了很多錢,而且還有一部嶄新的大哥大,他兩手緊緊抱着提包抱在懷裏,當心臟一樣保護,跟在秦著澤身後。
察覺到葉修太緊張了,秦著澤小聲說葉修,“二修,放鬆些,這裏是帝都火車站,又不是地下黑市。”
可葉修放鬆不下來。
黑魆魆的貨運火車靜靜躺在鐵軌上。
茅臺酒堆成小山一樣。
五百瓦的燈泡子,被大餅燈罩把光全部擋回地面,人們的黑色身影在地上蠕動,燈口有些接觸不良,發出絲絲響聲,一羣蚊蟲往燈上瞎撞。
那些裝卸工長相醜陋,偏偏又竊竊私語,好像時刻準備偷盜或者搶劫。
一扭頭,看見了趙無忌臉上那塊胎記,讓葉修心裏一陣不適。
“二修,一會兒裝車時,你站到那邊注意盯着裝卸工,別讓他們對咱們的東西動了手腳。”秦著澤從地上撿起一顆螺絲釘,劃開一箱酒的封箱膠帶,低聲對葉修囑咐道。
任意隨機抽查了幾箱,秦著澤過來和趙嵩交代,“趙哥,沒毛病,裝車吧,趙哥辦事很周到。”
“那行,我讓他們裝車,一會兒完活,稍微給他們意思意思就行,出來打工不容易。”趙嵩跟秦著澤說着話,隨手把膠帶遞給兒子趙無忌去把開封的箱子重新粘好。
趙嵩朝裝卸工那邊一招手,“大力,過來。”
一個精瘦漢子顛兒過來,“趙主任,裝車不?”
“裝,囑咐工人慢點,酒瓶子都是瓷的,不禁碰。完活後給錢,去吧。”趙嵩伸手在工頭兒肩膀上拍了一下。
戴大檐帽的巡檢員拎着一個手持探照燈,橫着膀子走過來,“誰的貨呀?堆這麼高!”
趙嵩趕緊上前,“領導,您好,和蘇副站長打過招呼。”一根萬寶路插到巡檢員嘴上,把巡檢員插走。
裝卸工一動手,葉修就去了酒山另一邊,秦著澤和趙嵩站在這邊抽菸盯着工人裝車。
開始,裝卸工們都很規矩,裝了過半時,有兩個裝卸工眼神動作變得鬼祟。
秦著澤假裝沒看見,繼續和趙嵩閒聊。
過了一會兒,秦著澤對趙嵩說,“趙哥,能叫工頭過來一下嗎?有個事兒要問他。”
“大力,過來。”
趙嵩大手招了,那個叫大力的工頭顛兒來,抹乎着腦門汗珠子。
“大力,秦總有事問你。”趙嵩示意工頭兒看秦著澤等着問話。
“工人懷裏墜着酒瓶子,恐怕幹活不大方便吧。”秦著澤笑笑,和風細雨地道。
工頭兒的眼珠子在眼皮裏骨碌一圈,馬上明白秦著澤啥意思,“秦總,您直說,是誰幹的,看我敲不死他。”
“那兩個穿長款帆布工裝的,不建議你難爲他們,把東西放回原位就好,工錢少不了弟兄們的。”秦著澤抄着兩個口袋,語氣淡得跟水一樣,好像裝卸工偷的是別人家的酒,他只是個目擊者而已。
“媽了個比的,這倆兔崽子,到哪兒手都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工頭兒狠狠地罵着,便走過去,“陳二狗,三柱,你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