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像懲罰她似的,他咬她的嘴脣。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雪迦字數:2298更新時間:24/06/29 02:55:54
    他還是問了。

    聽許梔說“未來日子那麼長”,他心底很難不觸動。

    許梔聞言,愣了愣,“你怎麼知道的?”

    她又想起什麼,想拍腦門,“是不是樑叔叔和你說的?”

    樑錦墨擰眉,“我爸也知道?”

    “那天是樑叔叔的助理叫我過去的啊!”許梔有些冤枉,“你該不是因爲這個不高興吧?”

    樑錦墨不語,算是默認。

    許梔擡手,揪住他睡衣前襟,仰起臉睨着他,“這件事我沒打算瞞着你……我本來根本不想見樑牧之的,那天是被樑叔叔叫過去才發現樑牧之也在,我本來也想和你說,但……”

    她想起那盒套,就臊得慌,“發生了一些事,我就想着等你回來再告訴你,因爲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我和他見面了,但是當時包廂裏還有樑叔叔和樑阿姨在,而且我也沒給他什麼好臉,真的,我和他說得很清楚,以後我跟他就連朋友都沒得做。”

    樑錦墨低頭注視着她。

    昏黃的小夜燈光線下,她的眉眼也被籠上溫暖的光暈,他心口那塊重石好像也被她輕而易舉地舉起。

    已經開了這個頭,有些事他想問明白。

    “那爲什麼樑牧之和我說,你跟他說以前喜歡他?”

    許梔睜大眼,“是樑牧之告訴你的?”

    他還沒說話,許梔就氣呼呼道:“這人有病吧!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哄好呢,他又冒出來添亂……”

    樑錦墨:“……”

    他問:“你和他說這話了?”

    許梔腦門出了汗,訕訕看着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確實說了這話,但……唉。”

    她沒有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下被迫坦白,根本沒做好準備,腦子有些亂,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釋清楚,道:“我當時說得很明白,我很後悔我以前眼瞎,會看上他這種人,怎麼到了他嘴裏,跟我表白去了一樣呢……”

    她盯着樑錦墨,看着他臉色,“你有信心一點呀……我現在有你,怎麼可能看上樑牧之那樣不學無術的紈絝,而且他人也不好,以前還欺負過你,我現在討厭他都來不及。”

    樑錦墨臉上沒表情,漆黑的眼眸如深潭,她窺不出什麼情緒,心就更慌。

    “樑牧之和你說什麼了?他是不是扭曲我的意思了?”

    男人不說話,她要着急死了,忽然一掀被子,坐起身。

    樑錦墨莫名其妙,見她要下牀,他抓住她的手,“做什麼?”

    許梔咬牙切齒,握着拳:“氣死我了,不揍樑牧之一頓,我不甘心。”

    她追男人好不容易才有了些進展,樑牧之就跑來添亂,嫌她追得容易嗎?

    樑錦墨脣線緊抿,隔了幾秒,終是忍不住,笑了聲。

    “啊,你笑了!”許梔回頭,盯着他。

    這次樑錦墨沒否認,他說:“你確定要半夜三更去揍他?”

    許梔就頹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想起之前周赫的鄙夷,她有點幽怨地道:“我要是厲害一點就好了……我要是像施瓦辛格,或者巨石強森那樣……”

    “停,”樑錦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他是怕了,“你要是那樣,我和你應該不是現在這種關係。”

    他口味沒有那麼重。

    許梔噘了噘嘴,又扭頭睇向他,“那你還生氣嗎?”

    樑錦墨拉着她,重新躺了回去。

    他很難同她解釋,這一天,他的心起起伏伏,都是因爲她,因爲她變得暴戾,因爲她而恐懼,現在,也因爲她的話,而平靜下來。

    他摸了摸她的臉,“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許梔一怔,“哪句?”

    “你有我了,不會再看上樑牧之。”

    許梔想起來了,她杏眼圓睜,忽然意識到,原來樑錦墨這人,雖不善言辭,卻喜歡聽甜言蜜語。

    她忍不住又鑽進他懷裏,誠懇道:“錦墨哥哥,你很優秀很優秀,不要你的人都是有眼無珠。”

    樑錦墨:“……”

    他說:“沒讓你吹彩虹屁。”

    許梔沉默,她忽然想起,楊雪曾經說過的,對一個男人告白的最高境界……

    她擡起手,摟住他的脖子,貼近他耳邊,小聲說:“錦墨哥哥,我、我想給你生猴子……”

    房間安靜了數秒,男人微微側過臉,盯着她,“猴子?”

    又是個他不懂的梗,許梔在喪氣之前,先被他困惑的眼神給逗笑了。

    她退回去一點,還是忍不住笑。

    “喂……”他看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樣,猜到這大概是什麼網絡梗,他說:“別笑了。”

    許梔還是忍不住,“我再笑一下下。”

    “……”他默默忍了幾秒,見她還是在笑,手捏起她下巴,去堵她的嘴。

    許梔想了好久的親親,就這麼毫無預兆地來了。

    她睜大眼,反應幾秒,才回神。

    她閉上眼,這個吻很快就變得激烈,像懲罰她似的,他咬她的嘴脣,掠奪她全部呼吸。

    許梔有些缺氧,正迷亂之際,男人卻又忽然停下來。

    她眼底似有水霧,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爲什麼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沒說你和樑牧之見面的事?”他問。

    這件事所有癥結,就在於他是從樑牧之那裏聽到的消息,如果她早一點說,他可能根本不會多想。

    原來還是躲不過……

    許梔臉很燙,“我說了……你、你不要生氣。”

    “你說。”

    她聲音更小了,“我那天,買了一盒……那個,然後和樑牧之起爭執,袋子被他扯壞,東西掉出來了,被他看到……我、我覺得好丟人,我不想在你跟前這麼丟人,就……就沒立刻告訴你。”

    樑錦墨:“一盒什麼?”

    許梔捂住臉,咬咬牙,“就是……那個。”

    “哪個?”

    許梔就連耳根都紅了,自暴自棄說:“就我們每次關鍵時候都缺的那個!”

    以前,在她的意識形態裏,這東西怎麼都該是男人買的,她一個小姑娘去買了,還被人給看到了……

    她想鑽地縫,但現在在牀上,她就着捂臉的姿勢,試圖從牀上下去。

    不過,男人長臂一伸,很輕易地撈她回到他懷裏。

    她聽見他似乎是低笑了一聲。

    他低頭,手抓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開。

    許梔無處可逃,小臉緋紅,在他身下眼神躲閃,羞得不敢擡眼。

    他低頭,親她的額頭,鼻尖,臉蛋……最後,脣落在她的脣上,輕輕摩挲。

    他說:“做得好。”

    這三個字讓許梔一頭霧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沒解釋,他算是明白了,樑牧之爲什麼那麼急於挑撥離間。

    男人的劣根性決定了,他們腦中對一個女人最深層次的佔有是什麼形式。

    他又開始親她,手探進她衣襬之下,她再顧不得想其他,被帶進男人的節奏裏,忍不住地抱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