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虞歸晚的命比我的命還要珍貴。”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舒念是蘇蘇字數:2147更新時間:24/06/29 01:36:47
江西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不可能?”
江北依舊不相信。
在他看來,江聿懷的強大不是任何人能夠比得過的,一個女人怎麼能夠和他們爺媲美?
甚至還能一招秒了他們爺?
這對江北來說,可以說是最天方夜譚的事情。
江西輕挑了下眉毛,也不意外江北的反應。
畢竟,當時他和江東也是很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的。
不過人嘛,還是要受些打擊的。
他拍了拍江北的肩膀,“兄弟我呢,就言盡於此了。”
江北:“……”
……
吃飯的時候。
虞歸晚依舊吃得很慢,之前愛吃的肉幾乎一口都沒吃,反倒是多吃了幾口筍片。
從檀園帶過來的廚師站在不遠處一直看着這邊,手上還拿着一個平板,邊看邊寫着什麼。
江聿懷也給她夾了不少爽口的蔬菜,“晚上想出去逛逛嗎?”
彷彿他們來自由州真的是來玩的。
江北默默地擡頭看了眼對面的兩人,然後低頭,繼續吃着飯。
虞歸晚咬了口筍片,“再說吧。”
語調聽起來也沒太大的興致。
江聿懷也沒多想,以爲她是坐長途飛機累的。
“吃完飯就去休息一會兒,什麼時候想去逛了,就跟我說一聲。”
虞歸晚嗯了聲,“知道了。”
她幾乎吃了將小半盤的筍片給吃完了。
江聿懷索性直接把那道菜換到她面前來。
江北還是沒忍住,“少夫人,您明天要出去玩嗎?”
江西和江東兩人吃飯的動作都頓了下,然後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他,“……”
這兄弟還真是頭鐵啊。
虞歸晚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嗯,怎麼了?”
“沒,我以爲爺來自由州是爲了明天特地去見一個人。”
話音落下,桌上的幾人都看向了他。
江聿懷掃了他一眼,眼神裏帶着幾分明顯的冷意。
虞歸晚挑眉,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也要見朋友嗎?”
“不是很重要的人。”
江聿懷說得很輕描淡寫。
江北默默地低着頭,“也就是萬金難求的神醫白商而已。”
江聿懷神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了。
江東和江西也都默默地放下筷子。
聞言,虞歸晚眼神一頓,看了過去,“神醫白商?”
她沉默了幾秒,語氣裏莫名其妙有些複雜,“你找她做什麼?”
江聿懷停頓了下,“沒什麼,就……想見一下,聽說他不僅醫術好,長得還很好看的,江東想見一下。”
莫名其妙被推出來背鍋的江東:“……是。”
虞歸晚:“……”
她表情複雜地看了他們幾眼,沉默了下,才開口,“確實挺好看的。”
江東:“……”
江西有些條件反射,“少夫人,你認識神醫白商嗎?”
江聿懷也看了過來,“晚晚?”
虞歸晚默默地夾了塊筍片,咬了口,咔嚓咔嚓的。
她含糊地唔了聲,理直氣壯,“不認識。”
江西挺可惜地收回了視線,“好吧。”
虞歸晚:“……”
江聿懷看了她一眼,輕笑,“你想認識?”
虞歸晚咀嚼的動作一頓,“……我又沒病,認識她做什麼?”
江東和江西:“……”
江北:“……?”
“嗯,晚晚說得對。”江聿懷十分同意,“都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也沒什麼好看的。”
虞歸晚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
吃完飯後,虞歸晚就上樓了。
江聿懷坐在沙發上。
對面站在東西北三人。
男人擡眸,眼底裏盡是冰川般的寒意,“江北,你是第一天跟我嗎?”
聞言,江北猛地單膝下跪,“屬下不是。”
“那你應該知道,我的身邊不需要任何自作聰明的人。”
江聿懷漫不經心地喝了口威士忌,拿着杯子的手隨意地擱在膝蓋上,目光淡淡地落在他的身上。
來自他身上的低氣壓讓整個客廳都陷入了寂靜。
江東和江西也跪了下來。
“少爺,江北並不是這個意思。”
江西扯了扯江北的袖子,用眼神暗示着。
江北咬了咬牙,“屬下只是知道爺迫切想找到神醫白商,才會不顧分寸在飯桌上開口的,請爺責罰。”
江西也看了過去,語氣恭敬,“爺,江北只是不清楚你找白商是爲了什麼,才會這麼說話的。”
江東也開口求情了。
江北一直低着頭。
好半晌,江聿懷才掀眸,看了過來,“只有這一次。”
幾人微微鬆了口氣。
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不管你們心裏是怎麼想的,但只要是待在我的身邊,就記住一句話。”
他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三人,“虞歸晚的命比我的命還要珍貴。”
江東和江西低着頭,神情上沒有什麼意外。
倒是江北,表情十分震驚。
幸好是低着頭,沒有人看到他的表情。
江聿懷雙手插兜,清雋矜貴地站在沙發前,遠遠地看過去,身形頎長,舉手投足間氣勢逼人。
“不管發生什麼,都要記住,我的命可以爲她讓路,懂了嗎?”
三人低着頭,按耐住心頭的震驚,語氣恭敬,“是。”
樓上拐角處。
虞歸晚安靜地站在那裏,光線影影綽綽的,落在她的臉上,神色難辨。
半晌後,她悄然地轉身上樓了。
衣襬輕輕地掃過樓梯扶手。
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她回到臥室裏,擡腳走到陽臺外,看着外面的風景。
下午的陽光不算很熱,還有些微風拂來,帶着幾分涼意。
她伸出手,在陽光下掌心顯得更加的瓷白。
女生眸色深幽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明很涼爽的風和陽光,可她竟然感覺到了炙熱。
素來冰涼的手也開始緩緩地暖熱起來了。
虞歸晚緩緩地收起指尖,目光看向遠方。
江聿懷,你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