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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小妹妹, 要不是看你長得可愛,你以爲姐姐會跟你下來, 還說這麼多話啊?”瞧見江暮染一臉被拆穿的尷尬說不出話, 顧傾城捂嘴嬌笑起來,那雙桃花眼媚眼如絲,勾着惑人的光,胸前兩坨白嫩的軟肉顫巍巍得晃個不停, 惹得江暮染眼都花了。難怪莫老道不允許她出秦城, 出來了,遇見這樣的妖精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
“我不是小妹妹。”江暮染反駁道, “我叫江暮染, 江水無邊的“江”, 暮色漸染的“暮染”。”
“江——暮——染。”
顧傾城念道,忽然話鋒一轉, “小妹妹跟名字又沒有關係。出來混, 聽過一句話沒有?”
“什麼話?”江暮染爽快地問道。
顧傾城沒答, 忽然傾身湊到江暮染面前,桃花眼漾着迷人的水光,正認真仔細打量着江暮染。如此近的距離,近到顧傾城身上的香水味濃郁萬分, 近到那張毫無瑕疵精緻惑人的臉無限放大在江暮染的瞳孔,近到……江暮染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呼吸。
她低頭向下看了眼, 果不其然, 顧傾城那碩大的“胸器”正壓迫在她平坦的胸前, 雖然沒挨上,但那種感覺被兩個幾斤重的東西壓在胸口的錯覺,是個人都會覺得呼吸不暢,尤其是,鼻子邊還充斥着這麼濃郁惑人的香水。
“古人雲,胸大爲姐。小妹妹,姐姐該不該這麼叫你呢?”
顧傾城終於開口說話,不屑鄙視的眼神落在江暮染幾乎“一馬平川”的胸上,毫不掩飾。
作爲一個身材火辣,模樣惑人的妖孽,在顧傾城看來,江暮染就是個還沒開始發芽的小豆苗,哪有什麼資格不接受自己對她的稱呼。
而江暮染則在對比兩人的胸後,不服氣道,“人家明明說的是胸大無腦。”
顧傾城眉頭一挑,道,“你看我不是因爲我胸大?你沒偷偷羨慕過我胸大?還是說,你認爲我沒腦子所以才胸大?”
話語犀利,江暮染噎得說不話來。
“承認吧小妹妹,比我胸小叫我一聲姐不虧。況且,我也沒見過幾個比我大的。”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可是明明是你邀請我下來看你的,怎麼卻聚焦討論起我來了呢?江暮染正思考着這個問題,突然覺得胸被人重重一摸,顧傾城咯咯的嬌笑傳來,“小是小了點,手感還不錯。”
江暮染怔了一秒,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她指着顧傾城想質問她憑什麼摸她,可手剛伸出來就被顧傾城按了下去,“好了,不逗你玩了。姐姐還有約會,下次有機會再聊。”
顯然,這是一個想吃豆腐和被反吃豆腐的故事。所以別老想着佔別人便宜,萬一遇上道行比你高的,那不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麼?江暮染深以爲然。
停車場,江暮染保持着半個人的距離亦步亦趨地跟着顧傾城向外走。她不敢離得太近,怕一不小心就被這個女妖精給吃了。
“離姐姐那麼遠幹什麼?又不是洪水猛獸,還怕我會吃了你啊?”顧傾城忽然轉身到江暮染身邊,抱着她的手臂掐了一下,風情萬種地翻了個白眼說道。
被她這麼一抱,江暮染渾身一激靈,什麼遠離妖孽,珍愛生命全都被扔到爪哇國去了。嗯,很軟,很滑,也很大————她忽然有點贊同剛纔顧傾城說的話了,胸大者爲姐!
“你別這樣,被別人看見了不好。”江暮染手雖沒有抽離的動作,嘴上卻推辭道。人可以好色,但不能好色得太明顯,道貌岸然,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好?”顧傾城冷笑,“不好你剛纔在車上那麼起勁做什麼?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你現在跟我說不好?”
江暮染目瞪口呆!
明明是你看得我,摸得我,現在說得好像受委屈的人是你了?
“嘻嘻!小妹妹,姐姐跟你開玩笑呢!我就喜歡看你說不出的樣子。”顧傾城轉眼嬌笑起來,說道,“不過跟姐姐說實話,感覺怎麼樣?”
江暮染被她這麼一整,完全懵逼了,茫然道,“什麼什麼感覺?”
顧傾城媚眼如絲,又掐了下江暮染的手臂道,“別裝傻,你說是什麼!”
江暮染順着她的視線望去,發現自己的左手正深陷進顧傾城胸前兩坨肉之間,漲紅了俏臉,還管什麼吃豆腐不吃豆腐,忙不迭抽出來,生怕又着了顧傾城了道,警惕地拉開和她的距離,道,“你不是有約會麼,我們快走吧!”
所以說,遇上妖孽,不光要別去想着佔便宜,還要有多遠跑多遠。
顧傾城被江暮染的動作逗得幾乎要笑絕,好久沒遇到這麼可愛的人了。有一點點好色,卻又純情得可愛;有一點點小聰明,但又老是傻乎乎的瞪着眼睛說不出話。
金棕櫚什麼時候請來這麼一個有趣的泊車小妹?對了,泊車的還不會開車!也是個奇葩!
正當顧傾城被江暮染逗的笑個不停,燈光昏暗的停車場突然響起一個陰冷諷刺的聲音,“顧傾城,什麼時候換口味喜歡小白臉這口了?難道就是因爲他,你才拒絕我?”
說話的是個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他一步步朝江暮染她們走來,英俊的面容漸漸清晰,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裝,像是偶像劇裏走出來的男主角,不同於奶油鴨子的秀氣,顯得剛毅英氣,只可惜眼神過於陰戾,嘴脣薄如刀片,令人心生反感。
顧傾城已經收斂了笑容,露出厭惡的眼神。
而男人此話一出,一聽就是舊識,一聽就是找茬。江暮染打算找個機會偷偷溜走,管他們是罵是打,跟自己又沒什麼關係。不過,“顧傾城”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我喜歡誰管你什麼事?我就是換個女人也跟你沒關係。”顧傾城不悅地說道。
而她這句話,嚇得江暮染連跑都忘了跑了。姐姐,你感情上出了岔子可別拉我墊背啊!
“是沒關係,”方景躍聲線冷冽,“不過你換也換個像樣的吧?這種貨色滿大街都是,如果你是因爲這種貨色拒絕我,不僅證明你的眼光不好,還令我很沒有面子。”
常言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江暮染原本打算離開的,可聽見方景躍一直“這種貨色,這種貨色”的稱呼自己,心裏極其不舒服,說我小白臉我可以當你誇我長得秀氣,但說我“這種貨色”怎麼能忍?
“喂,你別誤會。我跟她不熟,也沒有任何超越正常交往界限的關係。你們有矛盾自己解決,別扯上我。”江暮染說道。
“呵!顧傾城你從哪裏找來這麼懦弱的男人?遇上事就撇清關係,一點骨氣都沒有。在牀上,恐怕也軟綿綿滿足不了你吧?”方景躍指着江暮染輕蔑地說道。
若是他沒有先入爲主地認爲江暮染是顧傾城找的小白臉,他一定可以從聲音聽出江暮染是個女的。但他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顧傾城皺皺眉,不耐煩說道,“方景躍我再跟你說一遍,我的事跟你管不着。至於拒絕你,完全是見不得你整天擺着張高高在上自以爲是的臭臉,實際上,連豬都比你長得可愛,要不是因爲你老子在南珠有點權力,你算個屁!給老孃提鞋都不配!”本來因爲逗江暮染時間就耽誤了,方景躍還不識趣的跑來找茬,顧傾城的火爆脾氣完全被激起來了。
“顧傾城!”方景躍咬牙切齒,陰戾的眼神恨不得立馬將顧傾城撕碎,“你他媽就是個婊子,蕩婦!人盡可夫的破鞋!誰知道多少個男人爬過你的牀,別一副白蓮花的模樣指責我!”
顧傾城抱胸冷笑,顯然對於處理這種事很有經驗,慢條斯理地道,“可惜,你連爬上一個婊子的牀的資格都沒有。”
“你——賤人!賤人!”方景躍氣得直哆嗦,嘴裏亂罵!
“我賤?”顧傾城眼神戲謔,“既然我這麼賤,你還追我幹什麼?你是不是犯賤!”
“顧傾城你別太囂張,給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會撕爛你這張臭嘴!”方景躍氣急敗壞,那曾想過顧傾城敢挑釁他!
“好啊,我等着。”
“對了,還有你,垃圾貨色!”方景躍又指了指江暮染,氣得轉身要走。
“等等!”江暮染阻止他。
方景躍轉身,俊臉鐵青,冷戾道,“怎麼,想求饒?已經來不及了。”
江暮染搖搖頭,道,“不是。我是想說你忘了一件事。”
方景躍疑惑地看了她眼,問道,“什麼事?”
江暮染認真道,“剛纔你說我“這種貨色”的時候我已經解釋了我跟她沒有關係,我以爲你也明白了。可是爲什麼走的時候你還要指着我的鼻子罵我垃圾?我很生氣,你要給我道歉,不然不許走。”
方景躍簡直要氣笑了,他早已經認出江暮染身上穿的是金棕櫚泊車小弟的制服,一個靠臉吃飯的小白臉,居然膽敢要自己跟他道歉?
“你腦子有毛病吧?”方景躍像看傻子一樣看江暮染,“你知不知我是誰?我老子是誰?你讓我道歉,是不是吃錯藥了?”
江暮染冷了臉,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老子是誰。但是我知道你罵了我,罵了人就得道歉!”
“雜種!”方景躍啐了口唾沫,朝江暮染走來,神情陰鷙,邊走還邊說,“原本打算今天放你一馬的,但是自個不識趣,可別怪我。”
欺負不了顧傾城,要是連這個小白臉都收拾不了,方景躍覺得自己就太沒面子了!雖然顧傾城是個賤人,但畢竟還是個女人,無論那個男人,都不願在女人面前丟臉。
暗中在腿側握成了拳頭,方景躍打算一靠近江暮染就給他來個左右開弓,讓他瞧瞧自己的厲害。
可他顯然忽略了在場的另一個人。
顧傾城在一旁一直不動聲色,直到方景躍徹底被江暮染吸引的注意力,才猛地一踢腿,“砰”一聲,剛纔還模樣囂張的方景躍瞬間捂着自己的胯部倒了下去,太陽穴上的青筋一鼓一鼓,冷汗涔涔。
江暮染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也太狠了吧?簡直是要人斷子絕孫的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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