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記住你是誰的女人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芋圓芒果字數:2152更新時間:24/06/28 22:18:24
都到此刻了,她還是在極盡撩撥勾着男人。
被堵住脣舌時蘇鶯抱住身上的人,她看着很軟,可是那帶着霧氣紅紅的眼睛裏卻都是冷意。
……
用身體來討好男人自然是被男人裏裏外外欺負了個夠。
眼見時間不夠用,蘇鶯才口中討饒着才讓男人放過她。
這場矛盾的情愛停下來時間也不早了,男人卻已經睡過去,他最近要忙的工作很多,此刻又發泄在她身上,必然是累的。
蘇鶯動了動身體,感覺到身體的酸澀也只是輕微嘆了口氣。
她沒有睡在男人懷中。
她睜着眼睛,那雙眼中的淚意水霧還未完全消下去,然而此刻卻很銳利的打量面前俊美的男人,她輕輕撫摸着男人的側臉,脣貼在他脣邊,聲音很輕很柔。
“我去幫你做份晚餐,你再休息一會兒?”
男人並未動作,只是眼睫似乎輕顫了下,她就當這是男人給她的迴應了。
男人只睡了片刻就聞到房間內淡淡的香味。
睜開眼就看到房內多了份早餐,蘇鶯身上穿着他的襯衣,領口的釦子沒好好扣露出精緻漂亮還帶着痕跡的鎖骨。
她坐在沙發上,隨手將額前散落的長髮向後擼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那雙自帶撩人意味兒的一雙桃花眼。
她插了塊切好的三明治放進殷紅還有點腫的嘴巴中。
她長得漂亮,哪怕是吃東西那樣子都是好看的帶着媚意的。
今晚要參加飯局,許是要喝酒的,她白天沒怎麼吃東西又被薄煜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餓的時間久了,肚子都有些不舒服,想着現在先墊幾口。
似是察覺到男人幽深的目光她擡頭看向男人,別在耳際的散發飄到前面,一縷黑髮遮住她的眼簾,她小臉鼓起來吹跑那縷黑髮,卻又覺得被頭髮刺的有點發癢,擡手用手腕的發繩把長髮高高束起,難得的露出孩子氣的一面。
梳起頭髮更顯小,如果不去看那雙逆天的長腿和胸前鼓囊囊的一團會覺得她是個青春洋溢的高中生。
她將餐盤中最後一口三明治塞進嘴巴裏這才伸了個懶腰走到窗前,“要我幫你把餐點端到牀邊的桌上嗎?還是說薄先生需要我喂你?”
她果真是在乖巧的討好,好像昨晚上那個露出尖利獠牙一肚子壞水兒的人不是她。
男人面無表情道:“你還想再來一次?”
他話音還沒落下蘇鶯就覺得兩條腿已經在打顫了,她捧着自己小臉賠笑:“薄先生好猛哦。”
她湊上去叭叭叭的在男人脣角親了幾口,“今天放過我吧好不好嘛。”
說着在他頸邊蹭了又蹭,像是只撒潑打滾的小貓咪。
男人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蘇鶯在他懷裏探出頭又親了親男人的下巴,“我去幫你拿衣服。”
她跑下牀去給男人拿了衣服,等看到換好衣服,這才跪坐在沙發邊目光灼灼的等着男人吃用餐。
“稍後我會帶容潯和宋星野一起去參加今晚的飯局。”她軟綿綿的報備自己的今天的行程,“今天可能要回去的稍晚一點。”
她聲音帶着討好,男人卻眼神冷淡的掃向她。
“蘇鶯,你以爲今天的事能這麼輕易的翻篇?”
他已經看在蘇鶯低頭討好他的份兒沒再提容潯,她倒好,在他面前幾次三番提到容潯,甚至還要帶容潯參加飯局?
蘇鶯眨動着那雙瀲灩靈動的眼眸,手指捏住男人的衣袖搖晃。
她撒嬌時慣愛做這些小動作。
“今天能有什麼事,薄先生也知道容潯跟我是姐弟。”
“他那麼聰明的人,已經猜到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今天還偷偷叫了我姐姐。”她貼在男人身邊:“當弟弟的看到自己的姐姐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心裏當然是不舒服的。”
脣在男人脣角輕吻了下。
“薄先生,你何必跟自己的小叔子生氣呢。”
男人都被她這毫不在意的聲音氣笑了,他捏住蘇鶯的下巴,稍稍使力:“你就知道他一定是我的‘小叔子’?”
蘇鶯擡高下巴,義正言辭:“因爲你未來的妻子一定會是我。”
男人漆黑的瞳眸暗沉,他幽幽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蘇鶯似乎又在故意撩撥他。
她狹長的眼眸彎成月牙狀,漆黑瞳孔閃爍着亮光,殷紅的嘴脣微微上翹,笑的乖巧又甜蜜,軟乎乎的像是一個散發着陽光溫暖味道的毛絨娃娃。
男人看她如此,眼神暗了幾分,卻是緩緩鬆開自己的手,但心情難得好了幾分。
“大言不慚。”
雖然這般說,但是卻沒再提起容潯了。
蘇鶯鬆了口氣,也知道男人這算是輕拿輕放了。
“今晚離宋宴遠些,記住你是誰的女人。”
男人在她離開前提醒了一句。
蘇鶯笑意更深:“就算薄先生不說這些我也會記得我是誰的女人。”
“我全身上下,只有薄先生能碰,已經打上薄先生的獨有標記了。”蘇鶯俯身在男人耳邊低喃:“更不要說現在我身上都是薄先生的味道。”
男人黑眸又沉幾分,眼見男人眼神幽深,蘇鶯知道自己撩撥過頭,見好就收,笑眯眯的去挑衣服。
趙巖早已爲她準備好適合參加今晚飯局的衣服,還真像男人說的那樣,高領的襯衫搭配西裝褲西裝外套,真是半點都不露,可見男人的佔有慾。
……
一品居會館。
宋宴吊兒郎當的在車內等候蘇鶯,手機開着,目光停留在手機遊戲上面,眉頭緊皺着,倒是也看不出他高不高興。
“宴哥,都快到時間了我們還不進去嗎?”
白瑩瑩輕哼了聲詢問。
宋宴這次把白瑩瑩帶來了,許是因爲今天蘇鶯改時間的事故意鬧了這麼一出,平白讓白瑩瑩興奮良久。
“蘇鶯還沒來,進去做什麼?”
宋宴不耐煩的瞥她一眼,也就這麼幾秒鐘,遊戲人物死了。
他嘴裏罵了句髒話,白瑩瑩卻突然眼睛亮起來,指着車窗外:“宴哥,您看那人是不是A大的容潯?宴哥您提到過的容家的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