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我一定會查清此事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推塔天王字數:2303更新時間:24/06/28 22:04:51
    第二天一大早,太極殿的百官便等着魏徵與房玄齡來主持朝會。

    但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看到兩人的身影出現。

    辰是朝會,一直等到巳時也不見人的蹤跡。

    百官免不得猜測起來。

    “長孫尚書,今日怎麼不見魏相與房相二人過來。”

    “這朝會到底還進不進行?”有官員看向前面站着的長孫無忌,皺着眉與長孫無忌問道。

    長孫無忌哪裏知道魏徵與房玄齡二人爲何不見蹤影。

    便是把目光看向在戶部任職的魏叔玉與房遺直。

    “昨日房相與魏相可是有什麼事情,怎麼今日不見來上朝?”長孫無忌看向魏叔玉和房遺直二人。

    “啓稟長孫尚書,我父親昨日傍晚的時候回家換了身衣服,說國子監的江司業請他和房相在去忘憂酒樓赴宴。”

    “今天早上也沒有回來。”

    “我以爲父親和房相是在忘憂酒樓住下了。”魏叔玉與長孫無忌說道。

    長孫無忌皺眉,就算是魏徵與房玄齡在忘憂酒樓住下,那也不該錯過今日的朝會。

    如此不靠譜的舉動,可不像是魏徵與房玄齡的作風。

    “馬上派人去忘憂酒樓,請房相與魏相過來。”長孫無忌與太極殿裏的侍衛說道。

    侍衛跑出去請魏徵與房玄齡。

    “怎麼會這樣?”

    “這可是奇怪的很,魏相與房相一起缺了今日的朝會?”

    “也沒看到國子監的江司業。”

    “自從褚遂良失蹤之後,整個朝堂人心惶惶的,可別再出什麼事了。”

    “也不知道褚遂良去了哪裏,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

    百官們議論紛紛。

    魏徵與房玄齡的遲到,又讓他們想起了失蹤的國子監祭酒褚遂良。

    長孫無忌皺着眉,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家都稍微多點耐心,許是魏相與房相勞累,在忘憂酒樓睡過頭了。”

    “趁着這個時候,大家先吃點肉包子墊墊肚子。”河間郡王李孝恭突然開口。

    百官等了兩個時辰,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此刻聞到香噴噴的肉包子的味道,早已經是口水直流。

    “這些都是忘憂包子鋪剛出蒸屜的包子,本王見時辰也不早了,故而讓他們送來了。”李孝恭與百官再次說道。

    “忘憂包子鋪的包子可是一絕,味道絕對沒得說。”

    “今日還要多謝河間王了,不然我等還得餓着肚子在這裏等。”

    “就是就是,河間王仁義,我等感激不盡。”

    百官們吃着手裏的肉包子,嘴上也是不斷的拍着李孝恭的馬屁。

    李孝恭只是微笑,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着。

    百官吃了一陣,衆人精神也好了不少。

    而後便是看到派出去的的侍衛從外面跑了回來。

    身後還跟着一名國子監官服的人。

    仔細看去,便是國子監的江司業。

    “稟報諸位大人,忘憂酒樓只尋到國子監江司業,酒樓掌櫃的說,昨日江司業送魏相與房相上了各家的轎子,便是回到酒樓休息了。”

    “魏相與房相並未在忘憂酒樓休息。”侍衛與長孫無忌等一衆官員說道。

    “沒有在忘憂酒樓休息?”

    “那他們去了哪裏?”

    “這麼久了,府上也沒回去,他們還能去哪?”

    “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百官們小聲議論着魏徵與房玄齡的下落。

    沒有人可以一晚上都不回家的。

    真要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一大早也會有人來稟報才是。

    “江司業,昨日你確定你將魏相與房相二人親自送上了轎子?”長孫無忌眉頭皺的更緊。

    既然是送上了轎子,爲何一晚上過去了,人影倒是沒了?

    “啓稟長孫尚書,下官昨日確實將人送上了轎子,而後下官高興,便又回了忘憂酒樓拿了兩壺好酒,喝着喝着就睡着了。”江司業面露驚恐之色,趕緊與長孫無忌解釋道。

    “你說謊,你與魏相、房相平時並未來往,他們如何會答應你去忘憂酒樓赴宴?”

    “分明是你以請魏相與房相爲藉口,對二人實行了綁架。”河間郡王李孝恭突然冷喝一聲,把江司業給嚇了一跳。

    其餘百官也是怒目看向江司業。

    魏徵與房玄齡若是出了事,他這個邀請兩人出去赴宴的人,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不是這樣的,河間王,我真的只是想請魏相與房相吃個飯而已。”

    “也希望他們可以幫忙加派人手,去尋找我們國子監的祭酒大人。”

    “他們不見了蹤跡,下官也是憂心不已。”江司業趕緊爲自己辯解。

    看着眼前的李孝恭,江司業心裏也滿是恐懼。

    他還真的害怕李孝恭給自己安上這樣一個罪名,而後直接把自己給弄死了。

    “憂心不已?本王是不會相信你這樣的鬼把戲。”

    “來人,在找到魏相與房相之前,將此人關入天牢。”

    “若是房相與魏相出事,本王第一個殺了他!”李孝恭與太極殿的侍衛喊道。

    “河間王饒命,河間王明鑑,下官真的沒有……”江司業與李孝恭大聲求饒。

    李孝恭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侍衛正要把江司業帶下去,卻是被長孫無忌給攔下:“漢王殿下往日曾經說過,對待犯人,講究疑罪從無。”

    “就是說我們在沒有任何絕對證據的時候,不能對任何人定罪,否則便是有可能是一樁冤案。”

    “所以老夫覺着,把江司業下獄是絕對不可取的事情。”

    “還是先讓大理寺與刑部問問昨日的細節,江司業這兩日不要出長安城就是。”

    “多謝長孫尚書,多謝長孫尚書。”江司業連連與長孫無忌感激。

    心裏想着,莫非一直與自己聯繫的衣袍男子,就是眼前的長孫無忌。

    想着長孫無忌的地位,又想到長孫無忌之前被皇帝、被趙辰給折辱,江司業突然明悟了一般。

    “長孫尚書,他很有可能就是……”

    “河間王,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查清此事的。”長孫無忌再次打斷想要致江司業於死地的河間郡王。

    河間郡王李孝恭眉頭緊皺,看了眼江司業,轉而負氣離開。

    似乎是對長孫無忌這般舉動十分不滿。

    百官也都看着長孫無忌,不少人都覺着長孫無忌今日的舉動有些奇怪。

    明明是最有嫌疑的人,長孫無忌竟然要強保他。

    莫非,長孫無忌也與魏徵與房玄齡的失蹤有着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