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爆肝拳法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天吾先生字數:2356更新時間:24/07/06 15:59:08
從留置室走出來,樑安心裏暗罵這個老狐狸。
除了那個U盤,還有偷偷告訴自己一些事情,明面上他是一點不承認任何東西。
樑安大概率猜到他是什麼想法,什麼都不承認,沒有找到實質證據下,也沒法給他定罪。
而拖到樑安查出東西後,他再說自己重大立功。
這樣他就會得到減刑。
曹君打的一副好算盤,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自己。
不過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
他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反正水質檢測報告和排污測量報告都是他在任的時候出的,這他抵賴不了。
而桃花溪的污染源也只有旭日煤礦這一處。
他們抵賴不了的。
樑安想通這一點,就和趙成功一起整理起桃花溪被舉報的各種資料。
整理好這一切後,他就帶着資料去往自己住的酒店。
路上他撥通了任芊芊的電話,卻是怎麼也撥不通。
“這小妮子在幹嘛呢?”
想到自己在手機裏看到任芊芊節目那些驚險的畫面,樑安不自覺地加快了車速。
很快他就到了賓館前,來到前臺小姐這裏:
“你好,我問一下剛剛有沒有人入住這裏呢?
“啊,您是樑安吧,有呢,大概6-7個人吧。”
“他們的房間號是多少。”
“好像是304,305,306,307吧。”
樑安道謝完就衝到樓上。
應該是304,這在他房間對面。
敲門沒人應,樑安的心裏焦急了起來。
他又去旁邊敲着門,305依然沒人應,直到306才有人應。
打開門是一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小姑娘。
“你好,請問你是任芊芊的同事嗎?”
“我是,你認識任姐嗎?等等你是不是樑安大哥?”
女孩很快就認出了樑安,明顯任芊芊和她說過樑安的事情。
“我是樑安,我想問一下她去了哪裏?”
“啊,剛剛任姐說她要去桃花溪看看,讓我們在這裏等你送資料。”
房間裏還有兩個女孩也好奇地走了過來。
“她去桃花溪多久了?開的什麼車?是一個人去的嗎。”
樑安語氣略帶焦急,果然是去了那裏,手機打不通讓他不由有了不好的想法。
“大概一個多小時了吧,是一輛黑色的別克gl8,和李大哥一起去的。”
李大哥是他們的司機和攝像大哥。
一個多小時,那走了有一陣了。樑安顧不上把資料給她們,焦急地跑下樓。
“樑安哥,樑安哥。”
幾人叫着他的名字,卻發現他早已沒了蹤影。
今天的國道上倒是沒有怎麼堵車,樑安開得非常快。
平時40分鐘到車程,今天用了20分鐘就到了桃花溪旁邊。
在路上樑安一直打着任芊芊的電話,沒有一次接通。
樑安邊開車邊向路邊看有沒有一輛黑色轎車。
卻沒有任何影子。
一直來到了旭日煤礦的門口,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停在了這裏。
樑安趕緊下去就去查看。
前面的玻璃被砸得稀碎。
其他地方也是坑坑窪窪的,一旁還扔着一臺砸壞的攝像機。
裏面沒有一個人。
媽的,如果是旭日煤礦抓走了任芊芊,樑安絕對饒不了他們。
門口的保安走了出來,看見樑安在車旁檢查。
沒有好口氣的說道:
“你是不是和剛剛那三人一夥的?”
樑安沒有廢話,上前直接將他擒拿,脖子上一手刀就讓保安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樑安顧不上開車,直接從旁邊的門進去,就往昨天他們去過的地方跑。
不管任芊芊被抓到了哪裏,只要找到鄭鳴就好。
只不過門口可是聚集了七八個打手。
樑安歪歪脖子,好久沒動手了。
其實他一直有一句話對那些犯罪分子說:
“如果你們不講道理,那我剛好會一點拳腳。”
“你誰啊你?來這幹什麼?”
帶頭的人是一個光頭,就穿着一個黑色背心,露出他那粗壯的花臂,看起來很有威懾力,他是旭日煤礦內有名的打手。
早年前,各煤礦之間互有摩擦,常常有偷煤搶煤的事情發生,爲了自己的利益,每個煤礦都訓練有自己的“打手”。
樑安懶得回答他,他心裏着急,只有看到任芊芊心裏才安心。
這光頭見樑安沒回答他,只是往前走,心裏不禁大怒。
這貨居然敢無視自己!
他猛地右手擺動,向着樑安的臉上抽去,見勢要給樑安一個重重的耳光。
只見樑安單手一擋,另外一隻手猛地給了光頭肚子一拳,打到了他的肝臟位置。
這一拳直接讓光頭喪失了戰鬥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媽的,這是個鬧事的,居然敢打山雞哥,兄弟們上。”
其他人一看,就知道樑安是鬧事的,都向前衝來。
樑安先是後退幾步,將最先衝開一人右手一拽,藉着他的力道,左拳砸到他肝臟處,直接讓他獲得了光頭的待遇。
身體又靠向另外一人,迴轉的左肘同樣砸到了他的肝臟位置,又將他爆了肝。
俗話說,寧吃一肘,不吃兩肘。
這小子趴在地上無聲地哀嚎起來。
其他幾人見狀並沒有退縮,而且衝得更加猛烈,有人還從懷裏拿出了甩棍。
這都是他們之前互相搶煤用的武器。
很快剩餘幾人都捂着肝臟躺倒在地,一個個弓着身子像是煮熟的大蝦。
他們都被樑安的爆肝拳法給砸趴下了。
當然樑安在部隊比武比賽中就被人稱作“爆肝大帝”。
凡是跟他打完的都是被他爆肝的。
處理了這羣打手後,樑安就繼續往二樓跑着。
很快就來到了鄭鳴的辦公室裏。
樑安一腳就踹開了房門,巨大的力道甚至將門口的其他打手砸暈了過去。
他進門一看,幾個看起來就不是好傢伙的打手驚訝地看着門口的他。
地上躺着一個中年男人,滿身傷痕,衣服也被扯成碎片,他捂着額頭,有鮮血滲出。
旁邊也趴着一個穿着白裙女人,裙子撕裂到一個極短的位置,她在努力遮掩着露出的春光,左臉腫得厲害,身上都是泥土的痕跡。
而任芊芊此時正在被鄭鳴捏着下巴。
白嫩的皮膚因此被勒出了紅痕。
看起來十分可憐。
一屋子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樑安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