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是一個光明正大的太子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蕭三郎字數:2138更新時間:24/06/28 18:51:03
清晨,外面傳來秦無顯的催促聲。
蕭牧野從牀榻上爬了起來,看着一邊的楊瑩,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樣,蓮藕般的手臂伸在錦被之外,白玉般的鎖骨,晶瑩剔透,芙蓉般的面容上透着紅潤之色,閃爍着寶光。
嘴角露出的笑容,標誌着對方又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蕭牧野神情愉悅,這是一個讓人嚮往的時代,只要你足夠的強大,有足夠的權勢,你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無數的金錢,無數的美女。
“殿下。”
楊瑩被蕭牧野的動靜所驚醒,趕緊從牀榻上爬了起來,來幫助蕭牧野穿朝服。
只見她穿着一件薄紗,薄紗之下,肌膚雪白而細膩,雖然穿着抹胸,但仍然遮不住身上的雄偉,山峯高聳,一道溝壑從雙峯之間穿過,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感受到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山峯處,楊瑩感覺到周身滾燙,腦海裏想到昨晚的廝殺,野蠻般的衝撞,刺入靈魂深處的交流,讓她雙腿發軟。
這種滋味讓她忍不住沉迷其中,太子的身影在她心裏早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男人,是那樣的健壯,是那樣的堅硬,是那樣的有力。
“殿下,您還沒看夠啊!”
楊瑩嬌媚的聲音響起,輕輕的推了蕭牧野一下。
“你就是一個小妖精,孤怎麼可能夠呢?”
蕭牧野不得不承認楊瑩的魅力,一笑一顰之間都透着萬古風情,這和沈眉莊、柳無垢是截然不同的。
讓他很自豪的是,如此尤物現在屬於自己,也是經過自己的開發之後,才會綻放出迷人的光彩。
“殿下真是打趣人了,妾身哪裏有太子妃好看啊!就是柳姐姐、沈妹妹也不如啊!”楊瑩美目瞟了蕭牧野一眼,瞬間增添了幾分風情。
她已經決定了,日後自己宮中的宮女都是如此打扮。
這樣一來,就能吸引蕭牧野更多的目光。
蕭牧野還不知道,自己將看見乳山肉林的場景,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說道:“孤要去向父皇問安,晚上再來收拾你。”
“到時候妾身就恭候殿下到來。”楊瑩臉上露出喜色。
她算是想清楚了,事已至此,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搶先爲蕭牧野生下一兒半女,日後也算是有了保障。
蕭牧野不在乎對方心中所想,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他相信姜南仙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養心殿偏殿,太初帝用完早膳之後,看了蕭牧野一眼。
“這些人好歹也輔佐你數年,難道你就不爲這些人求情?”
太初帝指着眼前的奏摺,忍不住詢問道。
“父皇。若這些人是無辜的,兒臣肯定會爲他們求情,哪怕因此而讓父皇不喜,兒臣也要去做,但這些人是真的觸犯了朝廷的法度,兒臣若是求情,也是違背了朝廷的法度。”
“不能因爲兒子的一點私情,而壞了朝廷的法度,壞了父皇的聖明。我大梁江山來之不易,不能因爲這點事情,讓天下的能人志士寒心。”
蕭牧野正容說道。
太初帝聽了頓時滿意的點點頭。實際上,他已經做好了蕭牧野求情準備,甚至準備一些人從輕發落,但現在看來,太子並沒有受到私情的影響。
這讓他很欣慰。
“你這麼想,朕心甚慰。”
太初帝欣慰的點點頭。
若是一上來,蕭牧野就和這些人劃分界限,太初帝就會認爲太子薄情寡義,而蕭牧野說的有禮有節,反而讓太初帝認爲對方能深明大義。
“都是父皇平日提點的功勞,兒臣不敢違背父皇的悉心教導。”
蕭牧野頓時知道自己這一關過去了,頓時鬆了口氣。
“新的東宮僚屬,你準備怎麼安排?可有人推薦?”
太初帝又詢問道。
“全憑父皇做主。”
蕭牧野想也不想就說道。
“嗯,先讓柳無忌做你的太子洗馬,其餘的人,先等等看。”太初帝拍着大腿,就想站起身來,蕭牧野趕緊上前攙扶。
太初帝也很享受兒子的攙扶。
“老實呆在東宮是不行的,有的時候,也應該在宮外去看看,看看民間的疾苦,感受到天下百姓的不易。京城之中,首善之地,想來是很安全的。”太初帝拍着蕭牧野的手說道。
“兒臣遵旨。”
蕭牧野大喜。
不妄自己這幾日的辛苦付出,總算是有了結果,從今日起,可以在京師自由走動了,這是天大的進步。
要知道太初帝生性多疑,兄弟、兒子無一不是他猜忌的對象,這些人看上去高高在上,但實際上,無一不是籠中鳥。
太子更是防備的重點,平日裏只能在東宮待着,想要在京師閒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活動的空間小了,就代表着許多事情不能做。
現在一切發生了變化。
“春闈過後就是春獵,往年你身子骨不行,都沒有參加,今年你身子骨好了,可是要下場的,這段時間,找一下周衝,不要求太高,好歹也要獵殺幾隻兔子吧!”
太初帝邊走邊說道。
“兒臣明白。兒臣一定會勤加練習的。”
蕭牧野點點頭,實際上並沒有放在心上。
春獵秋狩是大梁留下來的傳統,但這些年大梁文恬武嬉,皇帝或是好道,或是好儒,春獵秋狩也只是做個樣子而已。
所斬獲的獵物都是那些御林軍們射殺的,皇帝和大臣們也只是到圍場上散散心而已。
對於這一點,蕭牧野並沒有放在心上,大概是因爲靈魂發生了變故,他感覺到這具身體力量大增,只要力量強大,再差的箭術也能練好。
“今日朝堂之上,恐怕又要風起雲涌了。”太初帝幽幽的說道。
蕭牧野看的出來,太初帝眉宇之間多了一些疲憊,還有些不耐煩。
顯然,對方知道今日的早朝恐怕有事情要發生。
而且,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他是極爲反感的。
想來也是,再勤奮的皇帝,常年處理枯燥的朝政,而且是十幾年,乃至幾十年,心中自然煩躁。
怠政也是變的很正常了。